“她,她現(xiàn)在身在何處?”
如果能在一次見到她,定然要叩頭謝恩。
感激她當年的一飯之恩。
“納蘭夫人說,事成之後自會現(xiàn)身!”
“自會現(xiàn)身?”
“是,白大人。納蘭夫人說了,一飯之恩,飽讀詩書的大人一定會涌泉相報的!”
“不能讓在下見一面嘛?”
“白大人何須著急。若白大人不答應(yīng),豈不是將身份暴露了。納蘭夫人的身份特殊,一旦暴露了身份,還不招來殺身之禍!”
白月笙瞭然。
當年她以納蘭筠筠的身份示人,不過就是想要忘記以前的身份。
更是身份特殊,不僅僅是錠成王妃,更是前朝公主。
傳世女人魅妃的女兒。
一代帝王納蘭康的女兒。
“在下不過是想報答納蘭夫人的恩情而已!”
“完成此事,就是報答納蘭夫人的恩情!”
談何容易呢?一旦事發(fā)不僅是前程盡毀,更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黑衣人見白月笙猶豫,也不催促。
淡笑不語。
白月笙雖然入朝爲官六年,摸爬滾打多年,但是還是做不到完全冷靜處之。面色之上仍是呈現(xiàn)出微微的遲疑之色。
內(nèi)心更是如波濤翻滾般。
耳邊傳來,百姓的議論之聲。
“哎,你說,這璃妃到底是什麼人呢?我聽說,璃妃長的是和以前的錠成王妃一摸一樣啊!”
“真的?”
“對對,我也聽說過。聽說是真的一摸一樣呢!”
“哎,那要是一摸一樣的話。那豈不是又是一個魅妃?”
“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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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不知道。傳言錠成王妃啊,可是魅妃的女兒呢!”
魅妃?錠成王妃?璃妃?
白月笙突然想到什麼。
他不是已經(jīng)認定了璃妃就是錠成王妃了嘛。
錠成王妃不就是納蘭筠筠,不正是他的恩人。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竟然是如此,竟是如此。
“那我就帶納蘭夫人謝過白大人了!”
“能
得夫人信任之人,果然是與衆(zhòng)不同!”
“哈哈,白大人取笑了!”
“夫人想來眼光獨特,心思敏捷。此番入宮,怕是要大展宏圖了吧!”
“白人果然聰明!”
“我猜的到,皇上就更能猜得到了!”
“白大人放心便是?;噬纤膊贿^是處在迷霧之中罷了,苦無證據(jù)!”
“早晚有一日皇上會知道的,不是嗎?”端木錠不可能永遠都不看不破璃妃的身份。
其實白月笙有一種錯覺,皇上早就知道璃妃的身份,只是不點破而已。
“白大人,好巧!這位是?”
突然見司徒浩風度翩翩的走過來。百里桑自然是認得司徒浩的,暗叫不好。
“怎麼看的有些面熟?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
司徒浩將認識的人在腦海裡過了一便,卻對眼前之人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於白大人是同鄉(xiāng),這是第一次進京??峙鹿邮钦J錯了人吧!”
白月笙不知道百里桑的身份,但是聽到百里桑這麼一會,便覺得事有蹊蹺。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一定是認識司徒浩的。
“白大人?”
在收到百里桑某種意義的眼神後,點頭“確實如此,他是我的同鄉(xiāng)好友,這是第一次進京,司徒大人恐怕是認錯了人!”
“既然白大人有事,那麼我就先行告退了!”
百里桑含笑離開。
司徒浩仍是不依不饒,口裡唸唸有詞“不對啊,我就是見過他的啊,到底是誰呢?”
“呵呵,白某要恭喜司徒大人了呢!”
聽到白月笙這麼一說,微微一愣,苦笑搖頭。
“白大人就無需挖苦我司徒浩了。你們其實都明白,長公主何以要求下嫁!”
“既然是皇命,自然是無法抗旨的了!”
皇命以下,天下皆知。
“不滿白大人說,皇后娘娘早就有意如此。此番…...安古公主能夠下嫁,卻是解了司徒家燃眉之急啊!”司徒皇后被囚禁,妖妃當?shù)馈?
他和父親都在想辦法能夠洗脫司徒皇后的罪名,還其一個清白。就算真的是皇后娘娘所爲,便是會將證人等除
去,殺人滅口,然後再以錢財買通辦案官員。
誰知道,卻被告知,此事皇上已經(jīng)交給了那妖妃處置。
當年妹妹所做的事情,他亦是參與其中的。他司徒浩當然知道,一旦別人挖了出來,皇上便會毫不猶豫的廢后,那司徒家便完了。
“那司徒大人該是感激長公主纔是!”
“其實我知道,長公主心儀之人是白大人,但是……!”
“司徒大人此言差矣!白某不才,何德何能能到長公主芳心。長公主的脾性,你我都知道,若不是喜歡,何人能勉強的了。更何況,長公主還是主動請纓,下嫁司徒大人!”
司徒浩雖然表現(xiàn)出不情願之色,但是白月笙的一席話還是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不假顏色道“造化弄人罷了!”
頗有感慨之意。
司徒浩本自小便將賀蘭青兒當做爲了妻子看待,一心一意的等著她長大。誰料後來竟然愛上了昭佑王,更是爲愛遠走天涯。
後來她回來,他便以爲有機會了。那曾想,她賀蘭青兒卻嫁給了端木錠,和自己的妹妹共侍一夫,成爲了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
他卻即將迎娶安古長公主。
“造化弄人?”
白月笙低低喃語著,上天亦是和他開了個如此之大的玩笑,更是造化弄人。
就在他漸漸從納蘭夫人病逝的悲痛中走出來,就要開始嘗試著去接受古兒的時候。璃妃出現(xiàn)了,納蘭夫人出現(xiàn)了,又什麼都不一樣了。
唯一不變的便是他那顆感恩的心。
又或者……..。
其他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對納蘭夫人到底是什麼感情。
“是啊,白大人,若是有了心愛的女子一定要緊緊的握在手裡,不能被他人搶了去!”
“其實,白某也曾耳聞過司徒大人和青貴妃之事!”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白大人日後切莫在這般說起,若是別人聽了,還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和青貴妃呢。在下倒是無所謂,不過女子名節(jié)最重要,更何況還是深處深宮大院之內(nèi)的青貴妃娘娘呢!”
“呵呵,那有何方。如今的璃妃不也正是皇上從昭佑王手裡搶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