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陳香聽見敲門,陳香打開房門,見阿嬌的爹孃在門口:“大叔大娘,快進(jìn)來!”阿嬌爹進(jìn)來,在牀邊的椅上坐下,安亞起身道謝:“多謝大叔相救!”
阿嬌爹看著面前的安亞,突然從他的腰間閃出一塊玉牌,阿嬌爹看了一眼,道:“救人性命,是從醫(yī)者的本分,讓老夫來給您換藥吧!”
安亞突然聽出阿嬌爹的語氣有所改變,阿嬌爹讓阿嬌娘取來熱水和乾淨(jìng)的白布,細(xì)心的位安亞換藥,動作輕巧,似乎非常謹(jǐn)慎,安亞只覺得他的態(tài)度讓他感覺,這個老人看出了什麼。
換好藥,阿嬌爹道:“您的左臂儘量少活動,但是可以到老奴家花園裡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安亞覺得阿嬌爹連說話都非常小心,問道:“在下名叫安亞,她叫陳香,請問老人家怎麼稱呼?”
阿嬌爹似乎稍稍猶豫之後道:“老夫一家姓孟,名叫孟學(xué)忠。”安亞唸叨著:“孟學(xué)忠?”心想,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但也想不起來,就不去深究了。
陳香道:“大叔,我和安亞住在一起不方便,能不能給我單另安排一間屋子。”孟學(xué)忠道:“啊?你們不是夫妻嗎?”
一句話問的安亞很陳香頓時臉紅起來,孟學(xué)忠似乎明白了,忙對夫人道:“快去把旁邊一間屋子收拾出來,給陳香姑娘住。”
阿嬌娘笑著應(yīng)了出去。
陳香看看安亞,道:“今天阿嬌爹說話怎麼怪怪的?”安亞回到牀上坐下道:“我也覺得,只是說不上哪裡怪。”
陳
香在牀邊坐下,看看安亞包紮好的傷口,問道:“好些了嗎?”安亞道:“他的用藥真的很靈,我的確好多了。”
陳香道:“接下來怎麼辦?我們該怎麼回去呢?似乎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宋國在哪?”安亞也顯得有些焦慮:“是啊,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國家?”
陳香道:“不是聽他們說城裡離這不遠(yuǎn)嗎?等你傷好了,去城裡打聽一下,應(yīng)該有人知道吧?”
安亞道:“也只能這樣了。對了,那些追殺我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爲(wèi)什麼要追殺我們呢?”
陳香皺著雙眉搖搖頭,道:“好像是齊納單人,可是齊納單人爲(wèi)什麼要追殺我們呢?就算是齊納單勢力殘存的餘黨,也不應(yīng)該來追殺我們呀?”
安亞道:“是啊!我也想不通。”
陳香看看窗外的天氣非常好,道:“我們出去走走吧,你在屋子裡悶一天一夜了。”
走出屋子,他們來到正廳,只見屋子裡的傢俱和成列雖然簡單,卻很莊重,正式,陳香心想,聽阿嬌的意思,這個家也是這裡的外來戶,但看著家裡的感覺,應(yīng)該以前也不是個小戶人家。
孟學(xué)忠正在一本書上寫著什麼,見安亞和陳香出來,孟學(xué)忠忙放下手中的筆,道安亞的面前,就差鞠躬下跪了:“安亞先生,夫人已經(jīng)去備膳了,您昨天昏迷一天,還不曾進(jìn)食,身體很虛。”
說起吃飯,安亞竟突然覺得很餓,孟學(xué)忠讓出位置,讓他和陳香在一張圓桌前坐下,阿嬌你端出飯來,見到安亞
顯得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想之前那麼自然了,這令安亞和陳香都很困惑。
孟學(xué)忠親自給安亞上菜,並解釋道:“這些菜和湯,都是老夫親自祝福夫人做的,有利於您的傷口恢復(fù)。”
放下菜,孟學(xué)忠和夫人就都出去了,剩了安亞和陳香兩個人,覺得怪怪的。
接下來幾天,安亞的傷口好得很快,孟學(xué)忠及時給他換藥,阿嬌娘天天熬藥,不但胳膊上的傷好了,安亞還覺得有種元氣補足的感覺,全身都是勁。
陳香沒事就去海邊,幫著阿嬌娘倆學(xué)織漁網(wǎng),她在家時,會織毛衣的,但是這跟織毛衣可是大不一樣。
安亞要麼跟著孟學(xué)忠一起研究藥理,要麼來海邊陪陳香一起織漁網(wǎng)。
陳香喜歡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在海邊光著腳踩水,安亞也會光著腳陪她,陳香看著夕陽的餘暉迎著安亞高大的身材,突然傻傻的笑,安亞回頭看見道:“你笑什麼?”
陳香道:“沒什麼!只是這樣脫了腳在水裡,又讓我想起咱們捉泥鰍的時候,這裡有沒有泥鰍?”
安亞道:“這是大海,怎麼會有泥鰍?鯊魚倒是可能會有,不信你游到深海去試試?”
陳香笑道:“你真壞!你怎麼不去喂鯊魚?”安亞突然停住腳步道:“如果我真的被鯊魚吃了,你會難過嗎?”
陳香一腳踩虛了,差點摔倒,安亞忙扶住她,聽到安亞這句話,她擡眼看見安亞正看著她,陳香突然不自然的說:“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宋元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