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鉤魚島事件之後,國人對倭國的的憎恨達(dá)到了從抗倭戰(zhàn)爭之後到現(xiàn)在的最高潮,很多城市都有著大大小小的自主遊行,更有甚者集結(jié)多數(shù)人去打砸搶倭國的店面,甚至有的人去砸倭國產(chǎn)的各種牌子的轎車。
然而這在楚白看來,都是小兒科的東西,都是沒腦子的東西,就比如砸車,你砸了同伴的車,卻還嚷嚷著砸的是倭國車,可是你要明白的是,這車已經(jīng)歸於國人了,說起來,損失的還是國人,那這砸車行爲(wèi)不是傻蛋行爲(wèi)麼!
國人對倭國的憎恨如今可是隨處可見,就連這個打鬥場內(nèi),當(dāng)大家都知道此時在打鬥場中被打倒的是倭國人之後,瞬時間,大家都情緒高漲的站起身來,齊聲的喊道,“殺了小倭寇,殺了他!”
那響聲很是高亢,就像是古時候有奸賊被開刀問斬,羣衆(zhòng)們的呼聲一樣,這聲音讓剛剛站起身來得到了楚白的允許準(zhǔn)備趕緊逃走的山景太郎一驚嚇,又身不由己的狠狠摔在了地上,而且瞬時間也是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心裡擔(dān)心著自己估計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而楚白卻是並不爲(wèi)所動,直到周圍的觀衆(zhòng)見喊殺了倭國人楚白沒有什麼動作之後,開始朝著楚白喊楚白賣國賊的時候,楚白這才動容,心裡對國人的素質(zhì)不由得又降低了幾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想和作爲(wèi),楚白覺得眼前這個倭國人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在場的所有人的事情,而這些觀衆(zhòng)竟然把對倭國的仇視轉(zhuǎn)到了對眼前這個人的身上,這就是他們的不對了,可是楚白又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所以,如果任由這些觀衆(zhòng)對這個倭國人仇視的話,這和楚白也沒有什麼關(guān)係。
可是,就是爲(wèi)了楚白自己不去殺這個倭國人,這些觀衆(zhòng)竟然喊他爲(wèi)賣國賊,瞬時間,楚白的胸腔產(chǎn)生了一股怒氣,他甚至想要衝上前去衝著這些朝自己這麼喊的人一人給一巴掌,然後告訴他們賣國賊這三個字是怎麼解釋。
一時間,楚白的拳頭緊握,他努力的遏制住了自己的怒火,然後看向了觀衆(zhòng)席,伸手從一旁走過來的裁判手中奪過了話筒然後朝著在座的觀衆(zhòng)就大聲的喊道,“你們這些人知道什麼是賣國賊麼,老子在外面殺著鬼子殺著漢奸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享福呢,所以,話不能亂說!”
“狗屁,你是老幾,不殺死這個倭國人,你就是賣國賊!”楚白的話音剛落下,觀衆(zhòng)席之中就傳來了一個高亢的男中音,楚白自己的觀察了一下,卻愣是沒有找到說話的人。
緊接著,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又傳來了一個聲音,“這麼多人說你是賣國賊,你就是賣國賊,羣衆(zhòng)的眼光就是雪亮的。見了倭國倭寇不去殺了他們的人,怎麼可以在這裡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是華夏人,趕緊的吧!”
觀衆(zhòng)席上的人羣被這兩個人的聲音給蠱惑的都朝著楚白唏噓著。
而楚白卻是真心無語了,這些人的心態(tài)確實(shí)真是不可理喻了。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甚至他感覺的到自己埋藏了很久的殺戮的心思忽然又泛了上來,楚白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人影一閃,一隻小手抓住了楚白的胳膊,然後把嘴巴靠近了楚白,悄聲的問
道,“楚白,你沒有事情吧?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就是瞎起鬨,只是知道爲(wèi)難自己的同胞,連我都看的出來,你怎麼會被他們激怒呢!”
來人說的是一通法語,而且抓住楚白胳膊的小手柔嫩有餘,這人自然就是安琪兒。只見安琪兒伸手抓住了楚白的胳膊不停的搖著,然後輕聲的繼續(xù)說道,“你不用當(dāng)他們是一回事,不過看他們這個樣子,估計都失去理智了,走吧,我們快點(diǎn)離開這個地方吧!”
安琪兒說著便拉著楚白朝打鬥場臺下走去。觀衆(zhòng)席上的觀衆(zhòng)雖然都熱情高漲的大聲的責(zé)罵著楚白,可是卻沒有人敢真正的做出什麼動作,因此安琪兒拉著楚白一路並無風(fēng)險的走出了打鬥場。
而直到走出了這座大樓,楚白這才從剛纔的失神之中走了出來,他不禁在心裡暗暗的感激著安琪兒,剛纔如果不是她把她給拉出來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楚白依稀記得,上一次他失去理智是在他們團(tuán)隊被圍在一座孤島上,一隊軍隊想要將他們給圍殲的時候,楚白戰(zhàn)鬥的失去了理智,然後愣是超水平發(fā)揮,無盡的殺戮,愣是拼出來一條血路。
而這次,如果剛纔楚白真正的失去了理智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倒在楚白的手下,那後果真的不敢想象。楚白想象間,看著身旁亭亭玉立的安琪兒,開口說道,“謝謝你把我拉出來,剛纔如果我失去理智的話,估計會有很多人喪命,幸虧你拉我出來的及時,謝謝你!”
“對我你這麼客氣幹什麼,就算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原來你殺氣這麼重啊,這種場合你最好不要去,因爲(wèi)去了那裡之後,你的殺氣就會慢慢的被引導(dǎo)出來,然後你就會迷失了自我!”
安琪兒一邊忙著客氣的回著楚白,一邊儼然一副教授的樣子教育著楚白,這讓楚白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哎,你說我怎麼的,剛纔,我沒有問你怎麼會在這麼個地方,而且,你這麼一個美女,在這個地方?jīng)]有收到什麼欺負(fù)?我還是比較好奇,你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
“額……”安琪兒聽到楚白的問題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脣,這卻被楚白看了個正著,不禁心裡稍微盪漾了一下,然後看著安琪兒等待著安琪兒回答他的問題。
“我叢小就喜歡比較刺激的事情啊,正因爲(wèi)對華夏國這個古國的好奇,所以我來到華夏國了,正好在這個地方,聽說這裡有這麼個打鬥場,所以我就來了,剛纔也是情不自禁的想也去練練手,所以我就上臺了。就是這個樣子。”
安琪兒調(diào)皮的看著楚白回答著楚白的問題,但她說的卻讓楚白更是納悶了,楚白看著她繼續(xù)問道,“那你一個人在那裡沒收到欺負(fù)?你這麼漂亮,沒有男人去主動勾搭你?”
“怎麼會沒有!”聽到楚白這個問題,安琪兒很是配合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部,然後高昂著頭說道,“怎麼會沒有勾搭我的,我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美女,至於我沒有被欺負(fù),其實(shí)主要原因是因爲(wèi)我的保鏢時刻的陪在我的身邊,所以呢,他們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保鏢?你的保鏢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你的保鏢?”楚白真是越聽越納悶了,心裡不禁暗暗的想著,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那個安琪兒,傳說中的法國財團(tuán)
的千金?
“恩,我有保鏢的,只不過剛纔跑出來的太快,所以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我吧。剛纔是你在那個男人的手下救了我,其實(shí)如果你不出手的話,我的保鏢就會把那個男人弄死的,我的保鏢都是配槍的!他們的槍法肯定比那個男人的手快。”
安琪兒說完還不忘朝楚白眨了一下眼睛,楚白不禁無語了,原來剛纔自己竟然是白擔(dān)心了。想了想,楚白覺得自己還是問清楚比較好,於是看著安琪兒,開口問道,“你是叫安琪兒是吧,前段時間有一個財團(tuán)的千金訪華,好像那個女人也是叫安琪兒,那個安琪兒是不是就是你?”
安琪兒眨著兩隻大眼睛看著楚白,聽完了楚白的問題,卻是恍惚了一下,然後看著楚白很是納悶的問道,“難不成你還認(rèn)識別的安琪兒啊?什麼法國財團(tuán)的安琪兒啊,我不知道,我不是什麼財團(tuán)的千金,我是昨天才到華夏國的,這也是我第一次來華夏國。”
“法國叫安琪兒的人很多麼?”楚白聽了安琪兒的話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道。
安琪兒閉上了眼睛想了一會,然後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楚白,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不少吧,我這個名字還是父親聽到別的人喊他們的女兒叫安琪兒這纔給我起的,因爲(wèi)父親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
這樣啊,原來真的不是一個人。楚白聽了安琪兒的話,忽然之間也是茫然了,原來此安琪兒並不是那個安琪兒啊,名字一樣,而且人也都傳說的這麼漂亮,但畢竟不是一個人,楚白在心裡不停的想著,可是不等他多想,安琪兒突然在一旁拉住了楚白的胳膊,然後瞪著一雙眼睛直視著楚白,一字一句的問道,“楚白,你有女朋友麼,你覺得外國姑娘漂亮不漂亮啊?可以拿我來做一下對比。”
楚白還在想著問題,被安琪兒拉住了胳膊時他還在思考著,等到安琪兒說完話,楚白這才恍悟起來,然後有點(diǎn)不可思議的看著安琪兒,很是詫異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問你喜歡不喜歡外國姑娘,或者,你覺得我好不好看?”安琪兒被楚白的愣神的樣子給逗笑了,說笑間沒有了剛纔第一次說話的緊張感和害羞感,於是看著楚白繼續(xù)一字一句的問道。
楚白這回可是聽清楚了,這安琪兒問的問題是問他覺得她好不好看,可是這問題延伸下去的意思就是問他喜不喜歡她,作爲(wèi)情場上的高手,這一點(diǎn)楚白還是瞭解的,一時間,楚白是真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但瞭解歸瞭解,楚白在人家沒有說明白之前,總不能直接就說喜歡或者不喜歡吧,因此楚白只是想了一下,就決定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問題,於是回答道,“恩,我覺得你挺好看的,雖然你是外國姑娘,可是皮膚好,身材好,還有一頭漂亮的金黃色的長髮,所以,你很漂亮。”
“那你喜歡不喜歡我?”果然如同楚白所料的,安琪兒聽到楚白說她漂亮,頓時間喜笑顏開的看著楚白,然後繼續(xù)追問道。這回的問題可是讓楚白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去回答了。
想了好一會,楚白這纔看著安琪兒,然後開口說道,“安琪兒,我有女朋友的,我很喜歡她,而她也很喜歡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