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悔藥嗎?我不該碰你的?!背组L嘆一口氣問道。劉詩詩用力一掐,氣道:“沒有?!?
楚白躺在浴缸裡看著懷裡一絲不掛的嬌媚女人,無力又舒服的靠著自己,剛纔大家都舒服了,不過楚白知道自己跟劉詩詩的孽緣更加深厚了,怎麼辦?他孃的楚白也不知道,殺掉?不說劉勝,她劉家不是在京市很有勢力的麼,而且楚白也不想。趕?被咬死的就有。傷她心?只怕找來的羣衆(zhòng)演員會無辜失蹤。避?做國際僱傭兵的,還是有錢人家建立的,規(guī)模多大呢?有數(shù)百人就能滿世界的找他了。
後悔啊,楚白狠狠的捏了劉詩詩大號的酥胸一把,?。⒃娫妺舌恋闪顺滓谎郏骸懊颤N摸,再我我抓你那裡。”
“哎,要是靜兒的話,一定是說‘啊,楚白大哥你真壞。’的吧?”楚白心裡撥涼撥涼的,冷得要死,上一次可以說不可抗力,這一次純粹是自己把持不住,心中長嘆:“後悔藥??!”
外面噼裡啪啦的,聽到劉勝和某女驚訝的聲音,然後約定保守秘密,然後飛快的先後出門,楚白疑惑道:“你大哥確定是醉酒的?怎麼我聽他應(yīng)答得挺順溜的???”劉詩詩扭扭小腰道:“不知道,他就一餓狼,比你還不堪。”
汗,我很不堪嗎?楚白心裡自我檢討,外面走了,他也準備好走了,劉詩詩飛快的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又頓住道:“明晚有空吧?”
“沒?!?
“新時代廣場,你要是不來,我就讓震東幫的人去你地盤鬧事。”
楚白摸摸額頭,後悔啊,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煞星?她是徹底跟了自己了,問題是她不能接受自己腳踏三船,怎麼辦?楚白想了好一會兒,也離開了這濃情秘密密的房間,一邊回想剛纔一雙手的感覺一邊哼著小曲。
大約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晚會便已是進入了尾聲,在詹泊遠的最後致詞與感謝之後,慶祝陸柯兒平安的晚會就完美結(jié)束,現(xiàn)場只剩下一些詹泊遠比較友好的朋友在聊天。陸柯兒和慕容雪也待在一起說著什麼,不是對不遠處的廖商哲丟個鄙視的眼神,而廖商哲跟著他老爸陪著詹泊遠不知道說什麼,不過看廖商哲很高興的表情,應(yīng)該是靠著自己躲過了一關(guān)吧?
楚白一出來就看到劉詩詩和劉勝離場,不知怎麼的,只覺鬆了一口氣,這女人好難對付!要是自己打不過她,那就完蛋了,還好武力上壓制,不然只怕是被她吃,不是自己吃她。楚白再瞧瞧,連薄冰也走了,這房間裡呆太久了,外面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了,不過也快到了廖商哲離場的時候了,楚白悄然的從後門跑出去。事先到了洋樓外的湖邊,放眼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啊,竟然到處都裝飾了玫瑰花!還有霓裳燈!還架起了門!還弄來了一小船!在七彩的霓裳燈下,深紅的上千朵玫瑰閃耀奪目!楚白摸摸下巴,讚歎道:“廖商哲還很夠浪漫啊,竟然弄得這麼漂亮,警衛(wèi)也被安排走了吧?!?
“哼哼,我以爲是你打算泡妞用,不過這裡做的你葬身地不錯?!蓖蝗唬赘杏X到殺氣,然後安靜的湖邊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破空之聲,經(jīng)驗中這應(yīng)該是扁平物,楚白手指往後一抽,夾住了一枚一元的硬幣,把硬幣在手中把玩,問道:“隱藏得真好啊,好一手偷投擲的功夫,不現(xiàn)身嗎?”
楚白眼前的一排四季青樹下,閃出一個黑影,卻沒有走進,遠遠的也沒看得出是誰,對方粗著嗓子冷笑道:“耳力、反應(yīng)、判斷、眼力都相當優(yōu)秀,很好?!?
“你是誰?連臉都不敢露嗎?”
黑影緩緩走出來,楚白心中雖然早有準備,不過見到竟然是李恆身邊的那個陰柔男子,還是吃了一驚,李恆這太子爺真是不知教訓(xùn),楚白不以爲然道:“李恆他不知道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嗎?竟然還想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
“呵呵,這點你倒是誤會了,我沒說要對你動手,我只是試試你實力,聽說你很厲害,就有些手癢,要試試嗎?”男子翻手入褲兜,突然一擡手,又一枚硬幣好像暗器一般飛了過來,這得多大的手腕力道!沒五年苦功的天才怎麼能做得到這麼快的速度?
叮!空氣中兩枚硬幣相碰!男子驚訝的咦了一聲,似乎對楚白又有了新的認識,男子撿起地上的硬幣,淡淡的說道:“我這一手腕勁,又稱作寸勁,利用手筋和手指,藉助後腰和穩(wěn)牢的雙腿彈射,我起個名字叫無影鏢,你是第一個能這麼輕鬆當下的人,真是高手啊?!?
“嘿嘿,我純粹是瞎丟。”楚白心裡卻是已經(jīng)摸冷汗了,他這一手絕對玩不過三次,手臂的肌肉纔是最大的負擔,不過他練習(xí)慣了,手臂的強度和韌度絕對支持他連續(xù)彈射硬幣,反而成了不關(guān)鍵的要素,因此他也沒說。
“聞聽別人說中海是遍地黃金,人才多,高手也多,看來真是這麼一回事,我走了,下次再跟你較量,別這麼眼神看我嘛,雖然我忍是陰陽怪氣的,不過我沒惡意哦?!蹦凶雨帨y測的一笑,往湖邊走去,這話能信?楚白自然不信,心想是不是李恆有了什麼方法,自己的那些錄像和錄音都沒有作用了?不過楚白還沒想出來,遠遠地看著廖商哲興沖沖的跑過來,見到來了兩人,一個是討厭的陰柔男人,一個不太喜歡的楚白,愣道:“楚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楚白見狀大喜,他本來是約陸柯兒十一點半,十一點廖商哲來了,就弄昏他,現(xiàn)在這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倒是幫了他一把。
“他看我不順眼呢。”楚白挑釁道。廖商哲皺眉道:“要打架到別處打,別在這裡,滾?!?
男子臉色一變,傲然道:“我們少爺也是客人,怎麼湖邊景色不錯,我偏不走?!绷紊陶芪窇值尼嵬巳?,對楚白擺個眼神,楚白哪裡鳥他,廖商哲急了,高聲道:“我給你錢,趕走他,楚白,楚兄弟,時間啊,時間快到了?!?
楚白傲慢道:“喂,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東西,給我們廖公子讓路,然後離開這裡。”男人呸了一聲,飛起一腳踢下廖商哲肚子裡,哼道:“狗眼看人低,要不是他老子有錢,他算個屁,嘿嘿,我踢了他,你要怎麼樣?跟我打一場嗎?我不介意我們提前交手。”楚白摸摸冷汗,看著捲縮在地上痛苦的廖商哲,怎麼還沒暈過去啊?等會還得自己補一腳。
豈知,對方挑釁似的,又一腳踩在廖商哲腦袋上,冷笑道:“怎麼樣?他也是僱主的未婚夫吧?怎麼不來救他?嗯?”
楚白聽著這不太具有挑釁,但是火藥味十足的說話,心裡祈禱廖商哲腦袋夠硬,別鬧得要去住院。
哼,男子見楚白沒有反應(yīng),又一腳踢開廖商哲,
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只留下句:“我最討厭看不起我的人,楚白,下次我再來挑戰(zhàn)你,當然是了是友善的比試罷了,你不用緊張。”楚白看看時間,十一點二十分,還有十分鐘時間給他準備,跑過去摸摸廖商哲脈門,氣息均勻,似乎被踩暈了,應(yīng)該有輕微的腦震盪,不礙事,楚白把廖商哲拖進一旁的叢林裡,讓他好好的昏睡一陣吧。
楚白等了好一會,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怎麼還沒來?一直等到了十二點,楚白耐性已經(jīng)耗盡了,明明電話裡說好了時間,陸小妞究竟搞什麼?生氣了?楚白回想一整晚,自己沒有做對不住她的事啊?跟劉詩詩在浴室裡瘋狂,這似乎沒人知道吧?
“哎,算了,白浪費我的一番心思,還算計別人,還是抗這廖公子去醫(yī)院看看腦袋吧?!背子行┬幕乙鈶?,覺得陸柯兒不信任自己了,背起已經(jīng)睡著了的廖商哲走向停車場。
楚白失蹤了,人沒找著,電話沒打通。楚白手機在浴室用光電了。一整晚都不見楚白,等所有人都走了,楚白還是不現(xiàn)身,陸柯兒糾結(jié)了,難道他生氣自己放他飛機了?這可得怨他,一整晚都不找自己跳舞。
可是越等陸柯兒越心急,問詹泊遠有沒有給楚白布置什麼任務(wù),答案是沒有,柳思眉也是同樣的回答,柳思眉安慰道:“柯兒,那懶鬼估計是喝醉酒睡了吧?!?
“沒有理由,所有房間都找過了?!?
一個女傭快步走了過來,說道:“大小姐,湖邊也沒有,不過湖邊很多…很多玫瑰花,問當值的人,聽說他們被楚白先生給調(diào)開了?!?
“玫瑰花?”陸柯兒一愣,楚白約她湖邊見面,難道是送自己玫瑰花?陸柯兒一路跑開,急忙忙的來到湖邊,嘶!的一聲,陸柯兒震驚了,平素一潭死水的人工湖,今日竟然火紅一片,到處都裝飾了玫瑰花!還有霓裳燈!還架起了門!還弄來了一天鵝小船!在七彩的霓裳燈下,深紅的上千朵玫瑰閃耀奪目!好震撼的玫瑰園。
“他竟然爲我準備了這個?一整晚的心思嗎?”陸柯兒無力的搖晃數(shù)步,既是高興,又是感動,撫摸著著隱藏在草叢堆裡的大型音響設(shè)備,幽幽的道:“我誤會他了,他一定生氣走了,小白…我不該吃你醋,對不起,你在哪裡?。俊?
楚白在哪裡?正鬱悶的替廖商哲交押金,這傢伙手機沒帶,錢包沒有,真是有錢人的少爺啊,出門都是隨從付賬的。楚白糾結(jié)的在醫(yī)院外抽著煙,今晚沒去處???陸柯兒鐵定是生氣了,想想自己今晚做的,還真是漏洞多多,不說慕容雪和劉詩詩,光薄冰那張嘴也能給自己舔不少麻煩。
事實上,薄冰的確是告狀了,給陸柯兒生楚白的氣推到了一個更高的浪潮上。
楚白踩滅菸頭,嘆道:“去靜兒家吧,怎麼說靜兒纔是我的親親未來老婆,不會吃我醋,又不會亂髮小姐脾氣,也不會兇人,更不會要求我做什麼,只會想爲我做什麼,嘖嘖,典型的賢良淑德,加國色天香,啊哈哈…”
楚白笑著,然後發(fā)覺自己新手機沒有靜兒的號碼,也沒有她家的住址,最後想跑去網(wǎng)吧聯(lián)繫侯文化要靜兒的QQ號,結(jié)果靜兒不在線!最後楚白打開了一款格鬥遊戲,在網(wǎng)吧通宵了。多少天后,楚白後悔道:我應(yīng)該去找碎玉姐纔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