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真的爲(wèi)女人而比試了,在場的人雖然不願意這麼就把氣氛搞砸,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這個李恆是誰,他們還沒有機會接觸到,但是那麼狂妄的口氣,就知道不簡單。老管家都在,搞不好是這莊園式的別墅的主人。李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收回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有錢大少爺,相比他們來說楚白就一個屌絲,不過犯賤的心理都希望楚白輸。爲(wèi)啥?因爲(wèi)靜兒正替楚白大氣呢!看著女神一般的可人兒居然偏愛這個保鏢,太不甘心了。
在場的人立刻又對這個賭局緊張起來,他們雖然平時也喝名貴的紅酒之類的,卻是少之又少,畢竟好酒都貴,經(jīng)不吃常喝,他們要品酒,不喝習(xí)慣怎麼品?楚白心裡嗤笑:“各種汽油我都記得味道,這破酒不用喝,我聞一下就得了。還好你沒選混合酒。”楚白不由得想念以前訓(xùn)練時,士兵們訓(xùn)練刺激性液體味道訓(xùn)練,他還能了全組冠軍呢。
對於品酒羣衆(zhòng)們還真的不是很懂,一個個翹首以盼的見那個老管家飛快的從兩邊的酒瓶中一邊各取一個,然後給李恆倒了一小杯酒,楚白卻是沒有杯子,靜兒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羞澀的遞給楚白自己的杯子:“楚白哥,用我的吧?”楚白把玩著手裡的這杯酒,薄冰嘿嘿一笑,似乎已經(jīng)想好了怎麼打報告,紅色的粘稠液體晃盪在高腳酒杯之中,一股奇異的香氣在空氣中盪漾,而李恆的那杯酒則不是紅色酒,但是和紅酒是一個類型的,屬於是白葡萄酒一類的。
楚白先是輕輕的一聞,然後端起來杯子伸出舌頭嘴邊輕嘬了一口,楚白啞然的笑了笑說道:“嗯好酒,果然是好酒。”人羣中傳來鬨笑聲:“誰不知道好酒,到底是什麼酒?說不說得出,別第一回合就敗下陣了。”靜兒緊緊的抓住楚白的衣袖。
衆(zhòng)人正在疑惑的時候,楚白淡然的晃了晃杯中的紅酒說道:“果然是有錢啊,我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可以碰到這酒,中獎了,還是頭獎。”李恆還沒開始品酒,玩味的看著楚白說道:“那保鏢先生指教一下,沒準你在哪裡喝過相同的味道的果汁呢,呵呵,這裡每一瓶酒都價值過十萬的哦。”
“哇…”人羣發(fā)出一聲感嘆,一個人嘆道:“我一個月的全部收入,才能夠買得上一瓶,人家卻是拿來比賽,哎。”
楚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看來你是不死心,正好當(dāng)年我?guī)饲謇砹四橙说募遥谒亟蜒e品嚐過,瞭解過一些,這瓶酒來歷不小,這是1787年拉裴酒莊出產(chǎn)的葡萄酒,在1985年被倫敦佳士得拍賣行售出,每瓶的售價是十六萬美圓,對吧?按照當(dāng)時的匯率,這瓶酒的大概價值是一百五十萬人民幣左右。”那個老管家淡定的看著楚白說道:“答對了,沒錯,這瓶酒正是1787年份的拉裴酒莊出產(chǎn)的葡萄酒,全世界收藏的量也不多,這裡僅僅是兩瓶而已,現(xiàn)在的價值已經(jīng)過三百萬了,不過都是有市物價,一般都是朋友私下送禮。”
聽見老管家真的不會偏袒,肯定了楚白,靜兒立刻發(fā)出一聲歡呼,然後發(fā)覺人人都看著她,羞答答的低下頭。楚白微微一笑,這老頭很可能先讓一關(guān),讓羣衆(zhòng)以爲(wèi)他是誠實的,還是真如李恆說的那樣,公平比
試呢?羣衆(zhòng)有人發(fā)出驚歎,都說這是一場龍虎鬥。李恆的臉色有些不悅,羣衆(zhòng)被楚白招攬過去了,而且從楚白可以這麼快,連想都不想的說出這酒的來歷來看,楚白絕對不是不懂酒,而是還常喝過和了解過。楚白笑盈盈的看著李恆,當(dāng)兵的少娛樂,尤其是去國際維和的時候,除了上陣殺敵,楚白就是埋頭學(xué)習(xí)各種知識。
要知道僅僅品一品酒就要知道酒的生產(chǎn)年份,就相當(dāng)不容易,甚至連這酒的出產(chǎn)地都知道,楚白就有幸搗毀過一個國際軍火走私商的地窖,小對們都偷偷藏私了一些,是喝過各種名酒。那種事,誰說亂說呢?楚白和李恆對峙了數(shù)秒,李恆只是低頭嚐了一口自己杯裡的白色葡萄酒,又仔細在嘴裡品了品,過了一會纔開口說道:“1784年份的迪琴酒莊白葡萄酒,僅僅晚一年比那瓶拉斐紅酒在佳士得拍賣行拍賣。”
老管家點點頭說道:“少爺說對了,先生你請看。”楚白接過一個空瓶子,還有墨綠色的酒瓶,空瓶子是原裝瓶子,楚白聞聞那味道,再問問墨綠色的酒瓶,兩味的確是一樣的。楚白點點頭,老管家低頭再次給倆人倒酒。李恆問道:“一個保鏢,見識不少啊?以前是做什麼的?”
楚白不以爲(wèi)意道:“維護世界和平的。”
撲哧,靜兒抿嘴一笑,羣衆(zhòng)們也是偷偷笑了起來,這都什麼話,以爲(wèi)自己是超人不成?楚白鬱悶了,咱參加過維和部隊,又打擊國際走私活動,抓獲過各種國際罪犯,不算維護世界和平麼?不算麼?李恆見楚白不跟他扯廢話,也懶得搭理他,只是目光停落在靜兒的胸部溝壑上,嬰兒般的肌膚嫩肉,胸部鼓鼓欲漲,看得李恆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抓在手中把玩。靜兒見自己這張被人看,有點生氣,瞧瞧楚白,目不斜視的看著那些酒,自己露個低位,方便他看,他都沒看呢,果然是楚白大哥對自己最純潔。
楚白不是不想看,而是看向這個老管家的眼光有些不同了,他的手,右手,偶爾會做個扳機的動作,這是職業(yè)習(xí)慣。對於這個儒雅的老管家楚白現(xiàn)在有些好奇了,曾經(jīng)也是幹拿槍過日子的人?不僅僅是楚白,在場的人也都在看這些酒,一車子就過千萬的酒,光看著就有些站不穩(wěn),他們曾幾何時見過這麼多名酒。能拿出這些酒不僅僅是有錢就行了,還得有身份,有地位,甚至得有人給他們遺傳下來才行,因此衆(zhòng)人紛紛猜測這個李恆的身份,要是這個高富帥來個惱羞成怒,這個勢弱的保鏢絕對要遭殃。
當(dāng)兩杯紅酒再次放到兩人的面前的時候,這次輪到李恆先,李恆端起自己前面的杯子然後品了品,似乎沒嚐出問道,反覆試了試,暗道管家怎麼不拿他平時喝慣的酒啊?就算不偏幫也不該爲(wèi)難自己啊?李恆不確定的說道:“1984年的德國冰葡萄酒?”那個老管家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這瓶酒確實是德國冰葡萄酒,不過它的年份並不是1984年,1984年的冰葡萄酒不是這個味道,這是1986年的沃德碼酒莊破產(chǎn)以前最後一批冰葡萄酒。”管家拿出一個空瓶子,但是衆(zhòng)人也不用可以看了,沒人懷疑管家的話,也就是說李恆猜錯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算是猜對了酒的種類,是德國冰葡萄
酒。
楚白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一幕,老管家這麼不給他少爺?shù)拿孀樱抗揭膊恢领锻耆桨桑坷類a的臉色也有些不悅,老管家卻是依然未覺,他大可以說纔對了,畢竟比的是酒類,而不比年份。楚白又看了那管家一眼,手指不經(jīng)意的抖抖,昏黃的燈光下,老管家右手的食指指甲中閃現(xiàn)出一抹黑色,好像小孩子手指甲不乾淨(jìng)一般。
楚白品的時間可就長久得多了,沒有喝下口而是用鼻子聞,羣衆(zhòng)開始發(fā)出竊竊私語聲,皆是說不可能,難以置信。楚白考慮了很久,眉頭也同樣皺了起來,看著那個老管家,楚白開口說道:“82年份的標(biāo)準拉裴葡萄酒。”老管家皺眉道:“你怎麼不嘗一口?”靜兒也是問道:“你醉了嗎?”楚白搖搖頭說道:“不急,你先說說我猜對了沒有?”薄冰低聲哼了一聲:“你狗子啊?蒙得也太離譜了吧?”
老管家在衆(zhòng)多人的視線下說道:“這82年份的拉裴紅酒比1787年的拉裴紅酒還稀有,剛纔的那一杯讓你的舌頭留下了感覺,這次卻是用鼻子,呵呵,厲害。”楚白點點頭說道:“這有什麼,鼻子也是身體一部分,紅酒的最佳存儲年份是二十年,時間太長了就容易變質(zhì),而1787年的法國正是波旁王朝的時候,1787年也就是乾隆五十二年,那時候的法國由於王朝的統(tǒng)治,上層的宴會非常需要極品紅酒,所以當(dāng)時的紅酒每年的產(chǎn)量異常的大,而1787的紅酒之所以能存儲下來,是因爲(wèi)當(dāng)時的一個波旁王朝的一個非常有名的異常嗜酒的貴族自己有一個非常龐大的秘密藏酒窖,酒窖里長年存儲滿了各式樣的紅酒,但是那個貴族的家族卻在1787年出了事,而他的酒窖當(dāng)時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直到後來人們發(fā)現(xiàn)這個酒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裡面的紅酒沒有變質(zhì),所以1787年份的拉裴紅酒就有很多流傳了下來。”
“不過82年份的拉裴紅酒就不同了,紅酒和白酒可不同,並不是時間越長就越好,而且還要看葡萄的品質(zhì)來決定,而82年是五十年之內(nèi)葡萄品質(zhì)最好的一年,加上當(dāng)時的拉裴酒莊處於一個重要的時期,所以那年拉裴酒莊出的葡萄酒數(shù)量極少,所以才造成了82年份的拉裴紅酒比1787年的紅酒都稀少的原因。”楚白晃著手中的酒杯嘆道:“可惜,我無福消受這麼好的酒。”
那個老管家立刻說道:“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懂酒,不過書本的東西不太讓人感興趣,那你怎麼不喝一口?難道認爲(wèi)我們少爺跟你要錢嗎?”楚白嘿嘿一笑道:“喝?你敢喝,我就給你喝好了,你敢喝嗎?”
老管家眼神一瞪,彷彿看到了十分恐怖的東西一般:“暴露了?他怎麼發(fā)現(xiàn)我的?”楚白記得阮精武也是喜歡抖動食指,這個老傢伙剛纔手指在杯子上抖抖,誰知道會不會把指甲上的東西都下去?一試之下,老管家表情果然變了變。
老管家咳咳兩聲:“少爺,你輸了。”
“知道了,用得著你來說,哼,走了。”李恆,不悅的瞪了管家一眼,領(lǐng)著四個威武的小弟上樓去,那個老管家也尾隨在身後,楚白想要追去,但一想這裡人多,李恆又有保鏢,還是決定交給張峰跟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