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等下一次，德克踏足華府的時候，黑滷蛋，不再會是一個問題了。
神盾學院那一次，德克很善解人意，也很講道理，並沒有因爲黑滷蛋是爲了幫助他掉了面子的小弟找回場子而放在心上。
但去年年底那一撥？
抱歉。
這就是私人恩怨了。
德克不太喜歡去解決問題，但他很擅長通過解決提出這個問題的人兒，從而解決問題。
還是那句話。
要不然黑滷蛋身後有個女人撐腰的話，德克早就去年年底的時候剁了黑滷蛋了。
但下一次？
德克進入電梯後，轉身，朝著那邊站在原地投遞著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芭芭拉還有自己的妹妹珍瑪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芭芭拉瞇了瞇雙眸，沒有說話。
珍瑪則是有些迷茫，和里奧·菲茲看了一眼，然後，有些好奇的看去芭芭拉：“那個，摩爾斯特工，我哥這是……怎麼了？”
里奧·菲茲也是有些懵圈的樣子：“黑滷蛋……是什麼？”
和德克爲什麼突然間從LV8降職成了LV4一樣，知道當時德克是如何與尼克·弗瑞掀桌子的人，是很少數的。
要不是芭芭拉·摩爾斯是紐約神盾這邊的代號特工的話，怕是就連芭芭拉都不會知道德克與尼克·弗瑞恩怨事情的。
芭芭拉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珍瑪與里奧·菲茲那求知慾爆棚的眼神，笑了笑，看去珍瑪：“你是他妹妹，你都不清楚，我怎麼可能知道，行了，你帶菲茲特工去實驗室，沒問題吧。”
珍瑪眨了眨眼睛，點頭道：“沒問題。”
芭芭拉見狀，嗯了一聲，亦是轉身離去，朝著剛剛離去的德克追了過去。
很快。
芭芭拉在回到指揮大廳之後，便將剛剛在大廳，德克說的話，轉述給了維多利亞·漢德指揮官。
漢德指揮官聽完之後，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沒了？”
因爲從體系上來講，不管是紐約神盾，亦或者是倫敦神盾，都不是華府神盾總部的下級單位來著，而是兄弟單位來著。
哪怕紐約神盾也在聯邦的土地上，但，紐約神盾與華府神盾的關係，可以用聽調但不聽宣來形容。
一句話。
紐約神盾的成立，和華府神盾總部一樣，都是由那個女人創建的。
芭芭拉看著漢德指揮官臉上那無所謂的表情，皺了皺眉，然後，有些感到一絲奇怪道：“指揮官，我有個問題。”
漢德指揮官看去芭芭拉，笑了一聲，似乎已經猜到了芭芭拉想要問什麼了。
“你是想問，爲什麼德克那麼暴躁，怎麼會沒有在當時尼克·弗瑞降職的時候，直接開槍？”
“……是。”
芭芭拉張了張嘴，然後，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我在今天才親眼看到德克出手，今天的他，纔是真正他吧。”
暴躁。
冷酷。
嗜血。
芭芭拉在面對任務的時候，也很殺伐果斷，但，那僅僅是對於任務而言，可，她從未想象過，或者說見過，一個人能夠在開槍那麼多次，看著那麼多條生命被自己奪走，眼神甚至連一點兒變化多沒有的。
而且，在這一年的相處中，芭芭拉也對德克有所瞭解了。
德克絕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兒。
就在芭芭拉心中如是想著的時候。
漢德指揮官突然間笑了一聲。
芭芭拉回神。
“誰說他沒有開槍的？”
“……什麼？”
漢德指揮官合起手上的筆記本，搖了搖頭：“你以爲當時的亞歷山大·皮爾斯理事是爲了避免衝突才把德克給拉出瑪麗亞·希爾的辦公室的嗎？”
芭芭拉微微一愣。
下一秒。
芭芭拉讀懂了漢德指揮官眼神中未說的話語，瞳孔瞬間地震。
厚膩謝特！
他開槍了？
但……
沒聽說尼克·弗瑞局長受傷住院啊。
德克的槍法，不至於這麼差吧。
就在這時。
芭芭拉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去年年底，差不多就是德克被降職的那段時間，她從娜塔莎·羅曼洛夫那邊聽到了菲爾·科爾森似乎住院的事情。
等等……
芭芭拉揚了揚眉，擡頭看去漢德指揮官。
該不會，當時德克是開槍了，但，被菲爾·科爾森用自己的身體做肉盾給擋住了吧？？
漢德指揮官笑了笑，給了一個芭芭拉自己去體會的眼神，轉移話題道：“華府來的特工已經安排好了？”
芭芭拉收起了內心的心思，點頭道：“對，珍瑪已經帶他去實驗室了。”
漢德指揮官點了點頭：“德克呢？”
芭芭拉說道：“在剛剛上來的時候， 地下車庫那邊顯示，德克的車輛出去了，應該是去新阿姆斯特丹醫院吧，畢竟，您知道的，昨晚可是他和蘇珊的第三次約會來著。”
漢德指揮官看了一眼芭芭拉，嘴角露出了一絲弧線，笑了笑：“讓財務那邊記一下，德克早退。”
芭芭拉點了點頭：“好。”
說完。
漢德指揮官指了指大屏幕上，正在尋找被定義的‘祖國人’，看去芭芭拉：“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祖國人’的背影，很像一個人？”
芭芭拉似乎也知道漢德指揮官想要說什麼，直接說道：“指揮官是想說，這個‘祖國人’的背影很像德克？”
漢德指揮官扭頭看去旁邊的芭芭拉：“你也這麼覺得？”
芭芭拉笑道：“我在醫院的時候找到德克的時候，就這麼覺得了，但，德克肯定不是‘祖國人’。”
“哦？”
“其實，在我們去唐人街之前，我也是有些懷疑的。”
芭芭拉看去漢德指揮官，畫風一轉道：“但，在我們從唐人街回來之後，我就肯定了，德克肯定不是我們現在在找的這個‘祖國人’。”
漢德指揮官朝著芭芭拉伸了伸手：“理由。”
芭芭拉看著大屏幕上那正在回放著‘祖國人’大戰‘憎惡’的4K高清畫面，看去漢德指揮官：“因爲如果德克是‘祖國人’的話，那麼，尼克·弗瑞局長在去年年底就已經死了。”
漢德指揮官眉毛一挑。
這話……
沒得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