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您怎麼了?”擎風兩人異口同聲道。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冷傲回過神來,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便快步離開,看那模樣,比方纔的美景還要更加心急。
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擎風與夜四一頭霧水,但是看到冷傲這麼著急離開,他們也意識到,懷墨染找紅粉白,或許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原因,想到這些,他們兩個便隱隱感到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所有人都變得敏感而緊張,娥皇宮的氣氛,也變得異常壓抑。
而房間內,百里鄴恆睜開雙眸,一手緩緩撫上脣,似是在回味。其實,他早就醒了,不,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睡著,昨夜的懷墨染太古怪,所以他不得不留心,所以他在她出手的那一刻,便挪移了穴位,就好像當年的她一樣。他就是想看一看,她要做什麼。
接著,他聽到她說出那番話,說實話,當時他真想一把將她擁進懷中,質問她爲何要這麼說,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竟然想要犧牲自己?如果死,也是他死好不好?因爲他本來就不該活著……可是,他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因爲他害怕面對她,害怕她看到他裝睡時,那失望的神情,害怕面對這樣對她有所防備的自己。
他等了她一夜,然而,她竟在門外長廊下站了一夜,他知道,她不可能因爲擔心紅粉白而站在那裡,因爲經過這幾日,連他都知道,誰也拿紅粉白沒有辦法,那麼,她究竟要做什麼?還有,她方纔說的話,又代表了什麼?
“皇上,您醒了?”這時,夜四有些訝異道。他本來想來看看百里鄴恆的,卻看到後者睜著眼睛,望著頭頂怔忪出神。
百里鄴恆輕輕頷首,緩緩起身,自己披了衣袍,淡淡道:“你與偶沒有看到王去了哪裡?”
夜四忙讓人下去準備洗漱的東西,聽到百里鄴恆的話後,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剛剛冷莊主好像有事一般衝了出去,屬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屬下想,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吧。”
百里鄴恆輕輕的“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丫鬟斷了洗漱的東西進來後便退下了,因爲平時,百里鄴恆不讓任何人侍候。
百里鄴恆自己動手洗漱好後,便戴上了面具,他來到門外,看了一眼忙要起身行禮的擎風,淡淡的搖搖頭,然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夜四一臉緊張道:“皇上,您要去哪裡?娘娘若回來看不大您的話,一定會很擔心的。”現下所有人都怪怪的,以至於他不得不提防著百里鄴恆,如果他也跑了,他要怎麼和懷墨染交代埃
百里鄴恆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淡淡道:“我只是想去閣樓那裡練武,如果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跟著過去。”
夜四的心思被點透,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外面四處都有暗衛,於是他有些放心,但帶了幾分尷尬道:“屬下不敢,皇上早些回來,想必娘娘會等著您一同用膳。”
百里鄴恆微微頷首,示意自己明白,這便轉身離開了,而他走之後,擎風上前,拍著夜四的肩膀道:“行啊四兒,你如今都敢管皇上的行蹤了。”
夜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淡淡道:“還不是被逼無奈。唉……原以爲皇上和莊主回來之後,一切就可以回到以前那樣,大家高高興興樂樂呵呵的過起安靜的日子,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和娘娘之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坎?”
擎風見他一臉的感慨,心中也帶了一分落寞,他攏了攏袖子,嘆息道:“唉……常言道好事多磨,這些事情總有過去的一天吧。”
兩人就這麼七聊八聊的聊了一會兒,直到懷墨染風風火火的回來,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呆了多久。只是當看到懷墨染一臉的緊張,他們的心驀地一沉,“娘娘,出什麼事了?”
懷墨染攥了攥拳頭道:“本宮沒有看到飄雪,你們兩個,可曾見到過他?”
擎風兩人搖了搖頭,心中不由一同腹誹,這些人,怎麼一個一個的不見了?
懷墨染轉身進了屋子,發現牀榻上空無一人,面色瞬間慘灰,她轉身出屋,聲音幾乎帶了哭腔,焦急道:“皇上和冷傲呢?。”
夜四忙道:“娘娘別急,冷莊主知道紅粉白走丟了之後,便匆匆離開了,想必是去尋紅粉白了。”
懷墨染聽到此話,心驀地一沉,麻煩了,以冷傲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猜出其中貓膩!
“皇上說要去練功,想必是往清心閣去了。”擎風見懷墨染聽到話後臉色越發難看,忙補充道。
懷墨染微微一愣,旋即便轉身,奪門而出,御風飛向清心閣,然而,當她來到他們平常練功的房間時,才發現房間內根本就空無一人!
懷墨染的心,立時便沉到了谷底。
“屬下參見娘娘。”這時,負責這裡的隱衛恭敬道。
“皇上人呢?”懷墨染頭也不回,目光依舊在房間內來回晃悠,乍一看好似在尋找百里鄴恆的蹤跡,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心慌的無法自拔了。
上朝時,她沒有看到飄雪,這讓她惴惴不安,偏偏大臣們還有好多要事上奏,爲了怕引人懷疑,她只好裝作無事,並在別人問起飄雪爲何不在時,爲其打馬虎眼,說他身體抱恙,請了病假。
然而,她當時便覺得惴惴不安,回來之後,果然不見了冷傲和百里鄴恆,難道冷傲真的要強行進行移魂大法?
“啓稟娘娘,方纔皇上往太子寢殿去了,想必是想去陪陪太子。”隱衛忙道。
懷墨染蹙了蹙秀眉,去昭翊那裡了?她不再多想,只是自半開的窗戶前飛躍而去,此時的她,若見不到百里鄴恆,她的心便一刻也不會安穩。就算聽到隱衛這麼說,可是沒有見到他人,她便無法平靜下來。
此時的懷墨染,是真的快要瘋了,她體內的真氣,甚至開始四處流竄,若不是天蠶絲是個護主的,說不定她已經氣血逆流,經脈逆轉,走火入魔了。
“母后,您怎麼來了?”當懷墨染推門來到昭翊的房間時,正在由嬤嬤幫他擦臉的昭翊,一臉好奇道。
懷墨染的身子晃了晃,喃喃道:“他不在這兒?”
昭翊見懷墨染臉色難看,不由好奇的蹙起秀眉:“母后,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懷墨染搖搖頭,她努力保持著鎮定,銀牙緊咬道:“翊兒,有沒有看到你父皇?”
昭翊搖了搖頭,下一刻,他恍然大悟道:“父皇……父皇是不是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