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蒼狼低聲叫著,竟然伸出舌頭想去舔飄雪的手。特麼對於+看書網(wǎng)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lǐng)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飄雪也絲毫沒有躲避,而是溫柔道:“一葉,乖。”
踏雪從他的腿上滑下來,然後好奇的蹲下來,望著飄雪道:“義父……雪兒可以摸摸它麼?”
飄雪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柔聲道:“當然可以。”
踏雪開心的笑了起來,她一邊摸著蒼狼的頭,一邊可憐兮兮道:“它好像受傷了呢……義父,你救救它好不好?”
飄雪的眼底閃過一抹哀傷,淡淡道:“好。”
這時,昭翊抱著紅粉白來到懷墨染的身邊,好奇道:“母后,父皇,你們在做什麼?”
懷墨染接過紅粉白,輕笑道:“沒什麼,翊兒,姥姥在裡面很無聊呢,你進去陪她說說話,好不好?”
昭翊乖巧道:“好,翊兒這就去,翊兒特地給姥姥帶了點心呢,翊兒自己做的,姥姥一定很開心。”
懷墨染輕輕颳了刮他的鼻子,寵溺道:“真乖,去吧。”
踏雪見懷墨染這麼溫柔的對待昭翊,立時不滿的轉(zhuǎn)過身來,咕噥道:“我也要去陪姥姥。”
懷墨染微微頷首,目光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飄雪,然後淡淡道:“好埃翊兒,等等你妹妹。”
昭翊卻還記著隔夜的仇,他站在那裡,鄙夷的望著從飄雪懷中走出來的踏雪,輕蔑道:“陪著你義父不就好了?”
百里鄴恆微微頷首,雖然沒有說話,但他此刻的想法,大家心知肚明,於是在這麼嚴肅的時候,還是有人可恥的偷笑起來。
昭翊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耐心的等著怯生生的踏雪走上前來,然後以“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姿態(tài),牽了她的手,兩人便一同進了房門。
懷墨染示意欺霜將門關(guān)上,然後望著依舊在爲那蒼狼順毛的飄雪,淡漠道:“飄雪,你是不是該給本宮一個解釋?”
飄雪沒有說話,只是緩緩起身,望著此時依舊瞪著他的拓跋珠,微微嘆息,許久,他方緩緩開口道:“這些事情太久遠,久遠到時隔十幾年,我已經(jīng)記不清晰了。”
懷墨染還是第一次聽飄雪用這種落寞的語氣說話,然而,其他人卻是第二次聽到,第一次,則是在懷墨染一夜白髮時,他也是這樣毫無掩飾的表露了自己的情緒。那麼,這難道是他一頭銀髮的原因?傷心過度?
懷墨染並不著急,她知道很難讓飄雪說出這些他從不曾提及的往事,只是他素來都是個迷,他這麼強大,懂得這麼多,而他在北海宮中,也是經(jīng)場!閉關(guān),多日不見人影,所以,如果他真的和妖國有什麼聯(lián)繫,懷墨染並不會太奇怪,就連久居在宮中的葉赫皇后,都能成爲北海宮的宮主,誰能保證神秘而強大的飄雪,與妖國沒有任何聯(lián)繫呢?
而且,飄雪對於邪術(shù)的研究,可謂極其透徹,甚至比沈畫依更懂,他甚至知道,那些記載邪術(shù)的書籍,被偷天換日,挪移進南疆皇祖的祖墳中,這個本來不應(yīng)該爲外人道,甚至也許只有南疆可汗和大祭司纔可能之大的的秘密,他又是從何得知?再到後來,南海珍珠說蘊含的秘密,冷傲完成上古移魂大法,這一切,他又是如何得知,如何掌握的呢?
懷墨染因爲信任,從來沒有懷疑過飄雪,況且百里鄴恆與冷傲,早前便與她說過,飄雪乃是個厲害的人,幾乎通曉所有詭異的東西,所以她只當自己身邊多出了個高手,何況這兩年來,他如此忠心耿耿,她就更沒有懷疑他的理由了,然而,這一切信任,難道要從今天開始被打破麼?懷墨染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冷著臉望著飄雪,想要他早一點開口解釋這一切。
飄雪一擡手,便解了拓跋珠的穴道,拓跋珠突然高聲罵道:“你……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虧我母后日日夜夜惦記你,你竟然投靠了天佑!母后如果底下有知,一定會來帶你走的。”
衆(zhòng)人不由愣在了那裡,而百里鄴恆也是一臉的錯愕,望著飄雪,他喃喃道:“難道……你是當年的萬獸之王?”
萬獸之王?那是什麼東西?爲何聽起來這麼不倫不類,又有種淡淡的牛逼之感?懷墨染心中腹誹道,然後偏過臉來問道:“鄴恆,你知道他?”而且,‘當年’這個字眼真的讓人玩味,還有拓跋珠說的那些話,真是不令人想入非非都不行。
百里鄴恆望著沒有說話的飄雪,只當他是默認。他沉吟片刻,不急不緩道:“我也只是聽王無意間提起過,說是妖國曾經(jīng)有一個萬獸之王,他是當時唯一一個外來人,在妖國外境,因爲外貌美如謫仙,而被當時的女皇看上,並帶回養(yǎng)傷。女皇欲將其納爲‘王妃’,其寧死不屈,於是女皇許諾,只要他願意留在她的身邊,想要什麼都可以。”
衆(zhòng)人聽到這裡已經(jīng)是唏噓不已,懷墨染則是對著飄雪那張完全抹殺年齡的美顏暗自腹誹,什麼叫禍國殃民?這纔是禍國殃民啊!
百里鄴恆見飄雪沒有任何表情,更沒有要阻止他說下去的意思,於是他繼續(xù)道:“嗯……王說,當時女皇爲他所傾倒,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教他馭獸之術(shù),也許因爲天賦異稟,最後他的御獸能力,竟然超過了所有皇族之人,甚至隱隱有高於女皇的跡象,而妖國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御獸比賽,選拔出一個‘萬獸之王’,讓其統(tǒng)領(lǐng)妖國萬獸,保護妖國不受外敵侵擾,飄雪大概就是在那場比賽中成爲了新一任的‘萬獸之王’。”、懷墨染微微斂眉,淡淡道:“讓一個外人擁有這樣至高無上的地位,妖國的百姓應(yīng)該很不高興吧。”
百里鄴恆微微頷首,繼續(xù)道:“豈止不高興,當時所有大臣都上書,希望女皇能夠?qū)⑺搽x妖國,可是女皇一意孤行,在教完他御獸之後,竟然將神秘邪術(shù)也教授於他。”
飄雪的臉色微動,百里鄴恆停頓一下,然後望著他道:“可是你爲何在答應(yīng)女皇,成爲王妃後,又突然消失?”
突然消失?難怪這拓跋珠看起來這麼恨他。可是難道她就希望自己的母后‘娶’這樣一個可能讓她的父皇永遠失寵的男人?
不過懷墨染更稀奇的是,這個世界這竟然真的有這種事情,女皇?納妃?而且這妃子不是別人,正是面癱臉飄雪,這事情簡直太驚險刺激了,以至於她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