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發(fā)了,三子,我們今晚發(fā)財了。”拿著滿手的金子,珍珠,掛件,一羣人嘴都差點(diǎn)沒笑歪了。
“跟老子混還怕沒飯吃,這不,趕明早我們哥幾個就吃香喝辣的去,改住城裡去,讓城裡那些酸雞巴摳門貨知道咋農(nóng)村人也不是好惹的。”三子抓起一把碎黃金,往兄弟幾個身上塞。
“拿,隨便拿。下次咱們在幹一次大的。”
“還幹?這次運(yùn)氣好,碰到一個洞撿撿就好了,下一次哪還有這麼好的運(yùn)氣。”三子其中一個兄弟一邊拿著黃金一邊說著。
“咱自己幹,挖洞,這玩意誰不會。”
“說的對,咱們自己幹。”
“可俺爺爺說了,墓是不能挖的,墓內(nèi)的東西會吃人的。”一個身材叫矮小的胖子有點(diǎn)膽戰(zhàn)心驚的唸叨一句。
“吃你大頭鬼,老子還吃了你呢。你爺爺不是早死了,他的鬼話你也信。”
“你在說一遍?”小胖子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
“老子就說了,怎麼了?”三子猛一推小胖子,一副就要幹架的樣子。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一旁幾個立馬勸架起來。
“我去撒尿。”小胖子悶悶不樂的走出了三子家,來到池塘邊撒尿。
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這活生生被欺負(fù)的感覺真不好受。
“媽的。”
‘啪’一腳,小胖子猛踹池塘邊的楊柳樹,一腳不行再來一腳,看著楊柳樹有著要倒下的樣子,胖子反到來勁了,恨不得整個身子撲下去將它壓倒。一翻宣泄之後,楊柳樹栽倒在池塘之中。
與此同時,空氣中傳來一聲空鳴。
‘啪’
聲音迴盪在耳邊,久久不得散去,就像似一層氣泡爆裂開。
“三子,三子...”
“怎麼了?”胖子回到屋裡的時候,見三子正躺在地上一個勁的抽蓄著,口中還在不斷的吐著白沫。
“鬼知道。”
“鬼?”
“難道?”所有人的眼神都注視在三子手中的一個尿壺之上,臉色逐漸有些慘白起來。
“啊...”一羣人一鬨而散,哪裡還要什麼黃金,這個時候逃命都來不及了。
但所有人都逃竄的時候,小胖子卻返身回來了一趟,在撿了幾塊黃金後還不留情面給了三子一腳,這導(dǎo)致現(xiàn)在三子的下巴都是歪的,一直都沒在好過。
至於後來這些同伴的下落,三子也不清楚,也沒有在聯(lián)繫過。
而這事情所有的經(jīng)過和發(fā)展,都是通過紫諾一人之力搞來的,至於她用的哪些手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鈔票肯定是沒少花掉,而且又跟那位養(yǎng)瓜大叔有些關(guān)係,大部分估計都是他給的。
“可靠嗎?講的跟放電影一樣。”我看著紫諾和王敏,疑聲的問道。
“不可靠你自己去打聽。”王敏嘟著嘴。
自從她跟我‘驗(yàn)明真身’之後,我們的關(guān)係似乎也日益見長,之前那些事我也沒在提及,她也不會再說,很微妙的處理方式將一些不愉快都掩蓋了下去。
“古麗爾姐姐在就好了。”我還沒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算了,她那一身上的蠱,我傷不起。還是讓沈逸好好享受吧。”我搖搖頭,苦著臉回了一句。說道古麗爾,她在北京的時候就跟我們分道揚(yáng)鑣了,她隨著沈逸先去了一趟秦王墓,之後可能還要去一趟域江,原本這也是我將要去的地方,但這中途發(fā)生了一點(diǎn)變故,也不得不讓我改變了行程,來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的話不可全信,不過應(yīng)該八成是真的。”紫諾一副正經(jīng)的回道。
“這樣的話,三子去了哪裡?”我看了看屋子裡面簡陋的擺設(shè)和滿是灰塵的桌椅,有點(diǎn)納悶。
這三子走了至少得有一個星期左右了,村裡人竟然都不知道,這似乎有點(diǎn)太不在乎這二癩子了,而且屋子連門都沒鎖,一推便開,裡面東西也壓根沒收拾,走的好像很倉促。
“算了,沒線索就繼續(xù)翻山吧,反正到了山那頭,有啥問題自己找答案不就好辦了。”我一嘆氣,也不打算繼續(xù)在李三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山那頭的謎團(tuán)還在等著我去呢,而且這次的任務(wù),涉及到的可是海天第一財團(tuán)的千金小姐,我還真不敢大意了。
“老道還沒回來?”
“沒呢?說是洗洗鞋,踩了一腳的泥。”
“剛好,我也去洗洗吧,一會在問那大叔買幾個瓜帶著吧,一路上估計得吃點(diǎn)。你們兩個要不要吃?”說著便出了大門朝李三門前的小池塘走去,老道還在池塘邊洗著臉。
而我則走到了栽倒的楊柳樹前,打算借樹幹朝池塘裡沾點(diǎn)水,洗洗鞋子。
“不對。”我看著那幾乎被抓爛的樹皮外表,有點(diǎn)疑惑。
如果如大漢告訴紫諾那般,胖子只是用腳將樹踹倒,頂多破一點(diǎn)皮,現(xiàn)在柳樹那一圈幾乎都被抓了過來,有些還帶著一道劃痕,看上去應(yīng)該是人的指甲造成的。
“水好甜,這鄉(xiāng)下的水就是好。”
說起來,這池塘裡的水確實(shí)是一村人飲用之水,只不過他們並不用過來打水,而是用水車抽回去,每次要用水,來個人在水車上轉(zhuǎn)幾下,就可以了。
看了一眼老道,也沒空搭理他,蹲下身子仔細(xì)看了看柳樹上那些劃痕。
‘咕嚕’
一個大水泡從池塘底翻滾而上,隨後泛起一個氣泡爆裂。
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不正常的是,這氣泡爆裂的瞬間,我便嗅到一股惡臭味,在看水面,一絲黑色的液體在氣泡爆裂的地方溶解開來。
“師叔不能喝。”我大喊一聲,只見他早已灌飽了朝我走了過來。
“怎麼了?”
“水下有古怪。”
“水下面能有啥古怪的,走吧。”
“我說真的,幫我把這棵樹拉起來。”我指著水中的楊柳樹。
“開玩笑?這能拉的起來?別浪費(fèi)力氣,這纔剛喝飽。”老道不樂意,嚷嚷著要走。
紫諾和王敏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最後在兩個女人的夾擊下,老道也只好依照我的意思開始拉這顆倒在池塘裡的柳樹,村裡人也被我們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有部分村民甚至好奇還特意趕了過來,後來也直接加入到了拉樹的行列中。
柳樹,被緩緩的拉起,水面也逐漸的渾濁起來,那不斷冒出的氣泡也越發(fā)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