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爲(wèi)他們兩個人會打起來,或者爭吵起來,不過好像是想錯了,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的發(fā)展,不知道他們的心裡是不是有些失望。
夏溪情一臉的嫉妒和憤恨,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像是韓子銘那樣帝王一般的男人,居然會喜歡秦可可,怪不得她忽然間有了自己的公司,原來是這個樣子,越是想著越是氣憤。哼,還真是下賤,真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以前這個女人和天宇之間的事情,看來一定是被矇騙了。
韓子銘一來,幾乎是所有的人都過來恭維的打招呼,不過他幾乎不說話,那淡漠冰冷的樣子,讓大家想要說,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好。
於是很多人把主意打到秦可可的身上,不過效果似乎並不怎麼顯著,雖然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回答的問題卻是滴水不漏,讓人就算想要拉近距離也沒有半點的辦法。
這時候,莫天宇走了過去,自然不僅僅是他,還有莫家的人和夏溪情。
“真是沒有想到韓總裁會來臺灣,不知道韓總這一次來,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問話的是莫老爺子,不管是爲(wèi)了什麼,就算是長輩,韓子銘也會回答的,不過表情和神態(tài),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沒有任何的改變,可以說是冷漠的可以。
“沒有什麼打算,只是回來看可。”他的話語很簡單,當(dāng)然大家也都能夠猜到,他話語中的可,是誰,恐怕除了他身邊的女人,秦可可之外,沒有人的名字後面是可,當(dāng)然是指他們所認識的人裡。
大家都點頭笑著說道:“真是沒有想到秦總裁和韓總裁原來認識。”其實他們還想要說,不知道兩位是什麼關(guān)係,等等,只不過不敢說出口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夏溪情忽然間出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無不諷刺的看著秦可可,然後緩緩的說道:“韓總裁恐怕不知道秦可可這個女人以前的事情吧,可千萬不要被騙了。”
她的話語,讓衆(zhòng)人一驚,而別人顯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夏家的人,雖然也討厭秦可可,卻仍舊是覺得她太沒有分寸了。
韓子銘眼中的情緒一瞬間的有所變動,閃過一抹殺意渾身瞬間變得氣勢強大的,讓他們所有的人,幾乎不敢說一句話,甚至有一種驚恐的感覺。
“夏家的人都如你這般沒有教養(yǎng),怪不得可會不屑於解釋,因爲(wèi)這樣骯髒的人誣陷,根本不需要解釋,只有白癡纔會去相信。哦,對了,我和可兩年前就認識了,你覺得我對可有多瞭解呢?不要不如別人,就在這裡出言不遜,尤其是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分量。”韓子銘的話語,不似平常的淡漠,但是絕對的讓夏溪情從腳底到頭頂?shù)母杏X到冒冷汗,從心裡的感覺到害怕,這個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好嚇人。
而一旁的人,也都爲(wèi)夏溪情捏了一把汗,就算他夏家在香港厲
害,那又能夠怎麼樣,在韓子銘的眼裡的確不算什麼,就算是想要收購,如果有問題,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還真是傻到可以了,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不是說夏家的這位千金現(xiàn)在是莫家認定的媳婦嗎?看來這個媳婦,還真是沒有大腦啊,如果拿她和秦可可一筆,如果是他,也會選擇秦可可了,很多總裁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夏溪情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羞辱過,而且是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她簡直就是要氣死了,可是她心裡卻是說不出的害怕,韓子銘她惹不起,可是不代表秦可可她惹不起,於是她儘量不去理會內(nèi)心那種恐懼的感覺,冷冷的說著:“哼,秦可可你躲在別人的背後算什麼?你現(xiàn)在回來是要做什麼?難道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不要總是想著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秦可可聽了忽然間笑了,那一雙猶如琉璃一般的眼眸,三分冰冷七分慵懶,看起來多了一種說不出的美麗的感覺,讓很多男人看得癡迷了。
她緩緩的開口,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夏小姐這話說的還真是有意思,不知道你說的躲在別人的背後是何意?如果是剛剛銘說的那些話,那麼我想應(yīng)該是夏小姐先挑事的。至於你說的話,不好意思,一般白癡或者說沒有事情找事情人的話,我真的不會去在意,我沒有那麼多的閒暇時間,至於夏小姐說我勾引別人的老公,那就更可笑了,我想夏小姐並沒有老公吧。雖然是莫家認定的未婚妻,可是還沒有嫁入莫家不是嗎?更何況,如果你所指的是你的未婚夫,那麼你不應(yīng)該來找我,而是去找你的未婚夫,如果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男人的心都管不住,不應(yīng)該去找別人,而是應(yīng)該看看自己,爲(wèi)什麼那麼不著人喜歡。”
秦可可緩緩的說著,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夏溪情氣得指著她,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風(fēng)範(fàn)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千金小姐,這個時候看起來真的是有點像是一個潑婦一般。
而莫老爺子顯然是生氣了,咳嗽了一聲,但是夏溪情此時根本就沒有聽見,一臉的憤怒,大聲音的說道:“秦可可,你有什麼可囂張的,你現(xiàn)在的一切不過都是在依靠男人罷了,你有什麼本事,真是不要臉。”
秦可可本來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忽然間停住了,她目光中透露著一抹冰冷,還有渾身散發(fā)著猶如女王一般的氣息,似乎夏溪情沒有想到一般,顯然有些嚇到了,而且她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
而看著她的樣子,秦可可卻是忽然間笑了,那笑容說不出的美麗:“夏小姐,只是這樣而已,似乎就被嚇到了,如果你有能耐,也可以依靠男人,不是嗎?怎麼想說,我纔沒有這麼不要臉,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夏家一無所有了,那麼夏小姐的背後還有什麼,是不是會有男人願意去養(yǎng)像是夏小姐這樣的女人,反正也無趣可做,我這次回來,就是爲(wèi)了打開國內(nèi)的市場
,那麼就讓夏小姐看一看,我是否有能力讓夏小姐一無所有好了。”
她輕輕的笑著,像是隨意說的話,可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她是想要把夏家吞併了,或者應(yīng)該說讓夏家破產(chǎn),收購夏家,看來這位夏小姐還真是得罪了秦總裁了,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爲(wèi)究竟有沒有這個能力,他們都不知道,目前只能夠看著了。
而夏溪情還想要說一些什麼,被莫媽媽拽住了胳膊,莫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了,他的心裡忽然間有一種慶幸,幸好她和天宇還沒有結(jié)婚,真是不知輕重。而他也決定了一些事情,至於訂婚或者結(jié)婚的事情,以後再說。
而有些人問道莫老爺子,夏溪情是不是他的孫媳婦的時候,莫老爺子則是笑著說道:“兩家是這麼決定的,不過天宇這個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也不強求,他什麼時候遇到了喜歡的女孩,願意娶回來,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管了,老了老了。”
這是在變相的說,夏溪情現(xiàn)在並不是他們莫家認定的什麼媳婦或者未婚妻,而他們也不會管莫天宇,他的妻子由他自己選擇,這樣的話別人當(dāng)然不可能全信,不過不管是誰,也不會要那樣一個不知道分寸的女人當(dāng)自己的老婆或者兒媳婦,他們這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
而莫老爺子如果現(xiàn)在承認,那麼真的就是沒有面子了,夏溪情並沒有聽見,不過莫爸爸卻是聽見了,自然也是明白,剛剛就算是他,也是非常的氣憤。
恐怕也只有一個人不去理會這些的事情,不過他此時的心裡卻是猶如打翻了一瓶陳醋一般的氣憤,剛剛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親暱的舉動,還有這個女人居然承認,她依靠著韓子銘那個男人,簡直是讓他氣死了,居然幫著彼此說話,真是過分啊。
他的臉色此時真的是越來越難看,他慢慢的向他們兩個人走過去,什麼叫做已經(jīng)認識兩年了,小丫頭,你現(xiàn)在難道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了嗎?
他此時的心裡本來就是非常的不舒服,而一旁的凌風(fēng)更是故意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我看,你的情敵比你還要有優(yōu)勢,甚至長得也比你漂亮,哦不對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變成了別人的情敵了,哎,天宇加油。”
“凌風(fēng),你是不是欠扁。”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心裡十分的痛恨,然後不再去理會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人。
此時此刻秦可可和韓子銘的身邊並沒有什麼人,站在一旁不知道說著什麼,秦可可的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這樣子,讓莫天宇的心裡則是更加的氣憤和吃醋,非常的不甘心。
他走過去,因爲(wèi)心情十分的不好,聲音也是十分的冷漠:“韓總裁真是悠閒,有時間回來看小丫頭。”
他故意的叫秦可可小丫頭,想要告訴他,他們之間有著一段過去,更是想要告訴他,他們之間還有著一個寶寶的牽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