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替代品
“冷歐野,小悅受了多大的羞辱和委屈,你想必都知道了,紀維澤太禽獸,你是打算放過他嗎?”林雨歌淡淡的冷笑起來。
“我要殺了他!”冷歐野猛的站起身,決然的往外走去。
林雨歌眸光閃過一抹波動,嘴角冷冷的笑起來,鬥吧,看看誰生誰死。
冷歐野滿身怒氣的衝到了紀維澤的公司,卻得知紀維澤並不在公司。
冷歐野打紀維澤的電話,也是沒有人接聽,哼,壞事幹盡,躲的到是快,冷歐野十分不恥紀維澤這種敢做不敢當的混蛋,就算今天找不到他,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反正這筆帳,遲早都要算。
其實,並非紀維澤故意要躲開冷歐野,而是他現在根本醉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趴在沙發上,桌上的酒瓶推了滿滿的一堆,地上也有滾落的酒瓶,整個人都癱軟了。
紀晴然回家看到的一幕,就是紀維澤仰躺在沙發上,渾身酒氣,臉色脹紅,氣息不均,她不由驚詫,急步上前推了推他:“維澤,你怎麼一個人在家裡喝酒啊?還喝那麼醉,到底想幹什麼啊,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情了?”
“小悅…”紀維澤已經醉的人事不分了,聽到有一個女聲,他本能的睜開迷醉的雙眼,慌急的想要去抓住那個人的衣服,嘴裡喃喃的喊著一個名子。
“何小悅?”紀晴然面色驚變,低頭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弟弟,頓時有些生氣,看見他還在不停的朝自己伸手,她狠狠的一巴掌打開,惱火道:“這裡沒有何小悅,你別耍酒瘋,給我起來。”
“小悅…對不起…”紀維澤忽然哭起來,聲音透著暗啞,竟然在自責。
紀晴然從來沒見過弟弟這般傷心哭泣,給嚇的愣住了,看著他那眼角流下的淚水,紀晴然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那個驕傲的弟弟竟然爲女人哭了,這簡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只有情到傷心處,男兒才彈淚,可見何小悅對於弟弟而言,真的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哭什麼哭?男人的淚不許輕易落,別哭了?!奔o晴然氣的想狠狠打他兩巴掌,可卻又下不去手,只能說狠話去罵他,可紀維澤根本認不出她是誰,罵也是白罵?!罢鏇]出息,不過一個女人而於,也值得你喝那麼醉,爲她流淚嗎?你太令姐姐失望了?!奔o晴然坐在地板上,一邊罵一邊心酸難受,想到自己的愛情也是一塌胡塗,心裡一痛,忽然也跟著流起了眼淚,嘴裡卻還在罵著:“爲什麼我們姐弟的感情要這麼曲折?爲什麼不能讓我們享受幸福,上天真不公平?!?
紀晴然越哭越傷心,想到冷曠天這麼久以來,只有幾個淡淡的電話問候,她的心就痛的有些麻木了,抽泣著,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
姐弟兩個哭了好久,到最後,紀維澤昏睡過去了,紀睛然也哭的兩眼紅腫,她站起來的時候,雙腿有些發麻,看著沙發上的弟弟,她揉揉眼睛,心裡暗想,不能讓弟弟爲一個不值得哭泣的女人傷心難過,她該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幫幫他。
紀晴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肖思睛,這個女孩子對弟弟絕對是真愛,而且,家世背景都十分的般配,外表長相也很不錯,能夠娶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大小姐,正是紀家二老所期望的,紀晴然就這麼一個弟弟,未來的紀氏繼承人,她要讓他好好的娶正經女人爲妻。
接到紀晴然的電話,肖思睛幾乎二話不說就趕來了,一進門,她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紀維澤,神情一愣,再看看紀晴然,紀晴然已經重新收拾過自己的妝容,看不出來剛纔也痛哭過一場。
“晴然姐,維澤是怎麼了?”肖思睛嘴裡問著,心裡卻有些眉目,今天中午吃飯的事情,想必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紀維澤跟何小悅吵架了嗎?
“先別問了,我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瘋,你幫我把他擡到樓上臥室去吧。”紀晴然焦急的說道。
“好!”肖思睛趕緊將包放下,走過去,和紀晴然兩個人合力把紀維澤擡上樓,安置到牀上。
“喝醉酒的人身邊一定要有人照顧,我又約了朋友有事出門,思睛,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弟弟嗎?”紀睛然一臉懇求的望著肖思睛,明著託附,暗中卻相助著。
肖思睛當然明白紀睛然的意思了,她滿臉喜悅的點點頭:“放心吧,晴然姐,我會好好照顧維澤的,你有事就去辦吧,別擔心。”
“我就知道交給你照顧很放心,那你留下來,我走了?!奔o睛然臨走時,丟給肖思睛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肖思睛一愣,也回以一笑,兩個女人的心思達成一致了。
紀晴然一走,肖思睛臉上就溢滿了喜悅,她跑到窗口處,看見紀睛然的車子遠離了,這才放心大膽的走到牀邊坐下,看著紀維澤那微醉的臉色,她伸出手,輕柔的撫上去,當感受到他那滾燙的溫度時,她的心悠然一緊,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
這個男人,是她日思夢想的情人,她在夢中無數次的想過跟他睡在一起會是怎樣的情形呢。
之前一直都被他拒絕著,最奢侈的就是一個擁抱,連親吻都不曾有過,紀維澤總是那樣的自律剋制,心中藏著一個女人後,對別的女人都彷彿失去了興趣,這令深愛他的肖思睛傷了多少次的心啊。
以前不敢做的事情,現在都可以變成現實了,肖思睛柔柔的笑起來,嬌媚的臉龐忽然蕩起了紅暈,她貼在紀維澤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嘴角的笑意更是上揚。
“維澤,今天,你是我的了。”肖思睛喃喃的說著,伸手就去解紀維澤的衣釦,當襯衫上的衣釦一顆顆的解開時,露出了結實精美的胸膛,肖思睛眸光一滯,顫抖著伸手貼上去,很溫暖,很燙人,卻也充滿著誘惑。
“維澤,我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啊,你聽見了嗎?”肖思睛將臉頰也貼上去,輕輕的嘆著氣,一遍遍的傳達著自己的愛意,可惜,睡著的紀維澤卻根本聽不到她的表白。
“我愛你,我願意把自己給你,維澤,你也會好好的愛我的,是嗎?”肖思睛柔柔的笑著,無比的歡心,又繼續伸手去把紀維澤的衣釦解開,最後,把他的皮帶也鬆開了,將他西褲退去,露出的是一軀完美結實的身體,肖思睛的臉更紅了,呼吸有些急促,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紀維澤的身體,雖然早就知道他身材不錯,可如今仔細一看才發現,根本就是完美的傑作啊,連他某個部位,都是那麼的昂揚可觀。
肖思睛心裡一片的柔軟,心都盪漾了,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就全部落下了,她緩慢的在紀維澤的身邊躺了下去,伸出柔軟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紀維澤的腰身,將臉埋入他的胸口,紅脣開始慢慢的遊走起來。
紀維澤雖然昏睡了,可當感覺到懷裡貼過來的溫軟時,他還是醒了過來,睜開迷醉的雙眼,低頭看見懷中有抹溫香軟玉緊緊貼著,他迷亂的心神有些恍惚。
“小悅…”紀維澤本能的喊著一個名子,內心的渴望達到了極點,他忽然將那抹身體緊緊的摟在懷中。
正在品償著喜悅的肖思睛在聽到何小悅的名子時,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她仰起頭,看著紀維澤迷醉的眸子望著自己,嘴裡仍在喃喃著何小悅的名子,她整顆心都碎裂了,她想掙開他,因爲,她不想做替代品。
可是,她卻無力推開他,他是她夢寐以求的愛人,她連推他的勇氣都沒有,更何況是力氣了。
“是你嗎?小悅!”紀維澤此刻就像在睡夢中,感覺這就是一場夢,就像無數次午夜夢迴時的那場夢,有些不真實,卻又真的抱住了她。
肖思睛很想堅定的告訴他,我不是何小悅,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像個傻瓜一樣,仰起小臉,送上嘴脣,喃喃道:“我是!”
她說她是何小悅,紀維澤的心猛的一顫,理智全部都失去了,低下頭,顫著脣去吻她,將她更加緊摟入懷。
肖思睛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渾身的震顫,她緩慢的閉上雙眼,一滴淚,從她的眼角處不甘心的落下。
可是,再不甘心,她還是迴應著他,緊抱著他,不願鬆手,也不要鬆開。
狂醉的兩個人,在寬敞的大牀上輾轉粘回,淚水和汗水交雜在一起,哭泣和低飲融洽在一起,微微昏暗的房間,屋外的黃昏已經漸漸落下,蒙上一層黑色的陰雲。
一聲焦雷,忽然將睡熟在一起的肖思睛給震醒了,她猛的坐起來,看見滿屋的狼藉,看著身體上印下的一個個愛痕,她嘴角的笑意驀然的加深了,溫柔的轉身去看,黑色的陰影中,紀維澤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