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晰顏厭惡的往一邊撤了一步,試圖迴避這種赤裸裸的調(diào)戲。
這人看面相就知道沉迷酒色,那眼神活脫脫一個花心色狼的範(fàn)本。
劉少卻還是一邊色瞇瞇的上下打量她,另一面他還跟阮梓晟寒暄著,羨慕的說:“阮少還真是會享齊人之福啊,這樣左擁右抱,真是讓人羨慕。”
阮梓晟攬住白琳琳,嘲諷的說:“這個纔是我的女伴。”
劉少疑惑的說:“那後面那位是誰?不是你帶來的女伴嗎?”
阮梓晟不屑的瞥了身邊某人一眼,嘲諷的說:“這只是自己貼上來要給我做小的,趕了幾次也趕不走,乾脆就留在身邊做個傭人,倒也可以物盡其用。”
劉少一聽這話,頓時眼神怪異的再次看了寧晰顏一眼,色狼般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白琳琳得意的在一邊符合:“就是啊,劉少,你可別誤會,我們梓晟的品味那麼高,怎麼可能看的上這種便宜貨色。她啊,只是一個不要臉,自以爲(wèi)可以攀上枝頭做鳳凰的賤人罷了。”
她嘲諷的神情一覽無餘,盡情的用惡毒的語言折磨羞辱寧晰顏。
劉少拿著酒杯喝了一口,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嘴脣,看寧晰顏的目光更加幽深。
白琳琳還在惡毒的說著什麼,寧晰顏已經(jīng)聽不到了,她的眼睛有些發(fā)紅,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她冷笑著走上前,清楚的說:“阮少,不如讓我跟劉少聊聊天如何?”她說著話,還故意感興趣的看了劉少一眼。
這一眼讓劉少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他玩過的女人不少,這種成色的倒是少見。
他立刻走過來,輕浮的說:“小姐怎麼稱呼?”靠的近了,他也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寧晰顏身上打量,恨不得用眼神看透外面礙事的衣服。
寧晰顏聞著他身上的酒氣,只覺得噁心,可她忍住了,還做出一副很高興地樣子。
她輕聲說:“免貴姓寧,劉少真是英姿勃發(fā),氣度不凡啊
,我之前也聽過你的大名,只可惜一直無緣得見,今天一見,才發(fā)現(xiàn)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劉少被哄得心花怒放,直誇獎她有眼光:“寧小姐真是知情識趣,我就喜歡你這麼坦白的女人。”
“劉少過獎了。”
“什麼過獎了,我看你就很好,寧小姐,不如我們?nèi)ツ沁吜囊涣模俊彼f著往隱蔽的地方指了指,目的不言而喻。
寧晰顏瞥了阮梓晟一眼,笑的嫵媚動人:“好啊,我也想跟你好好聊一聊呢。”
劉少得意的說:“阮少,這小妞不錯,你要是真的不要,我可帶走了。”
阮梓晟依然冷著臉,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仔細看去就能看出他額頭上青筋都出來了。
他冷冷的看著寧晰顏,話卻是對著劉少說:“你確定真的想要這樣的女人?這可是我的傭人,你帶走了她,我的女伴誰伺候?”
寧晰顏咬著牙,不作聲。
劉少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是個下人嗎?怎麼,阮少這是不捨得啦?”
阮梓晟沒說話,晃動了一下手裡的酒杯,冷笑著看寧晰顏,警告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劉少看他神情,又瞇著眼睛打量了寧晰顏一下,越看越感興趣,他覺得自己身上都熱起來了,急於找人瀉火。
他又大聲說:“阮少,你看這樣怎麼樣?我也不讓你吃虧,只要你把這個女人給我,我就把我們劉氏和你們?nèi)钍虾献鞯捻椖恐性僮尳o你一層利潤?你覺得怎麼樣?”
阮梓晟臉色變了一瞬,眼眸深邃的看著他。
劉少又說:“怎麼樣?你還不滿意?這可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啊?”
他說著就強硬的摟住寧晰顏纖細的腰身,還順帶摸了一把。
寧晰顏強忍著纔沒推開他,想著待會可以脫身,也就把這一切忍下來。
阮梓晟沒說話,只冷冷的看著他們的動作。
白琳琳卻是高興的說:“哎呀,劉少你誤會了,我們梓晟當(dāng)然滿意了。劉少,你這眼光還是不錯的,這
個寧晰顏確實適合你。”
她之前還把寧晰顏罵的一文不值,現(xiàn)在又說她適合劉少,這分明是變相的罵人,劉少卻是有些醉醺醺的,根本沒聽出來這些話的意思。
白琳琳從旁邊侍者手裡拿了兩杯紅酒,在拿過紅酒的時候,小指甲一不小心便浸在了酒水裡。
她把酒拿給劉少,自己拿了另一杯,笑著說:“劉少,咱們可得喝一杯,我祝你今晚玩的開心。”
她說著還曖昧的眨眨眼睛,一切齷蹉不言而喻。那酒裡被她下了藥,是她本來準(zhǔn)備給阮梓晟的,現(xiàn)在真是便宜這個色胚了。
劉少要抱的美人歸,也很高興,就跟她碰杯,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白琳琳微微低頭,掩飾住眼中的精光和得意。寧晰顏,今天有你受的,看過了今晚,你還有沒有臉賴在梓晟那裡不走。
就在劉少要攬著寧晰顏走的時候,斜刺裡一條胳膊伸出來,一把將寧晰顏拉到柱子後面。
劉少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臂,氣的大喊:“這是怎麼回事?”
白琳琳看清是阮梓晟動的手,氣的更加難受。
阮梓晟掐住寧晰顏的脖子,把她壓在柱子上,臉上的表情比寒冬臘月還要冰寒:“寧晰顏,你好啊,很好。”
寧晰顏冷笑著說:“我本來就很好,要不然你也不會選我當(dāng)棋子。”她憐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承受著他的怒火。
阮梓晟果然更加生氣,怒道:“知道自己是棋子,就該做好棋子的本分。怎麼,你這條狗活膩了,想逃離我的掌控自己找主人了?誰給的你這個權(quán)利?”
寧晰顏冷冷的說:“你也說我是棋子,是你報復(fù)魏琛易的工具,那我現(xiàn)在讓你報復(fù)的高興一點有什麼不好?”
“你們不是說我水性楊花嗎?我就得幫你把罪名坐實了,這樣等你以後嘲笑魏琛易的時候也有了更多的素材,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阮梓晟冷聲說:“寧晰顏,你竟然這麼厚顏無恥。我沒有讓你做的事,你就不能做,聽懂了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