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梓晟臉上隱隱暗藏的暴風(fēng)雨,她卻愈發(fā)口無遮攔:“我不知道你以前經(jīng)歷過什麼,但按照現(xiàn)在看來,純粹是你活該!”
阮梓晟再一次掐上她的脖子,眼底竟然瀰漫著一股殺氣:“你倒真是會惹人生氣,寧晰顏,你千萬別爲(wèi)你說過的話後悔。”
“你……”寧晰顏被他掐得面紅脖子粗,卻還是咬著牙說:“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差距,你活該一輩子被人甩!”
一個響亮的巴掌瞬間落在她的臉上,將她扇得摔倒在牀上
寧晰顏側(cè)臥在牀上,半邊臉被扇得紅腫,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
“我本來還有那麼點惻隱之心,既然你這麼說,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
阮梓晟冷笑著打開門,一羣人擡著機(jī)器魚貫而入。
寧晰顏瞇著一隻眼去看,發(fā)現(xiàn)是幾臺立式攝像機(jī),被擺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我打算錄下來送給魏琛易,你覺得他看到會高興麼?”阮梓晟問她。
“禽獸……”寧晰顏急促地喘息著,聲音嘶啞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阮梓晟卻毫不在乎,動作優(yōu)雅地脫去外衣,隨即單腿跪在牀上,慢慢地逼近她。
寧晰顏睫毛都在不停的抖動:“你別過來!”
她拖著四肢無力的身體想翻身跟他拼命,卻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的無能爲(wèi)力。
“嘖,讓你別哭,你越是哭,就讓我越是想要把你狠狠地壓在身下。”阮梓晟捏著她的下巴,用拇指拭去她嘴角的血絲。
寧晰顏的瞳孔快速擴(kuò)張:“唔……”
阮梓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jī)會,嘴脣壓下來,給了她一個幾乎窒息的吻。
男人霸道而強(qiáng)勢的氣息,將她裹得絲毫沒有喘息的空隙,寧晰顏幾乎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
阮梓晟很快就將她身上薄薄的布條給撕碎,一隻手在她的皮膚上不斷掐弄,疼得寧晰顏情不自禁地縮起身子。
清晰的思維讓寧晰顏的內(nèi)心不斷涌起羞愧感,她不斷推阻著身上的男人。
阮梓晟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流連,卻始終不曾下滑,反倒慢慢停了下來。
“我改變主意了。”阮梓晟突然說。
寧晰顏原本一片死灰的心,突然又燃起一絲絲希望。
“不然你自己主動怎麼樣?”阮梓晟瞇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長。
心中那一絲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小火苗又頓時熄滅。
寧晰顏仰著頭,眼底的恨意幾乎快讓她失去理智:“阮梓晟,你註定這輩子也找不到真心對你的人。”
“像你這種人,註定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什麼是愛!”
“寧晰顏!”阮梓晟的手幾乎把她的下巴捏碎,“蠢女人我見得多了,像你這麼蠢的我倒還是第一次見,你就絲毫不懂得察言觀色麼?”
寧晰顏倔強(qiáng)地咬著牙不肯妥協(xié)。
“我本來不想這麼做,但你一次次地觸及我的底線。”
阮梓晟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片藥,捏著她的下頜逼著她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
那藥入口即化,寧晰顏幾乎還不曾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下腹涌起一陣熱流,全身頓時像火燒一樣難受。
“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阮梓晟說。
說完就像狼一樣撲向了她。
寧晰顏原本清楚的意識因爲(wèi)藥力漸漸發(fā)作,也變得迷糊起來,幾乎忍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嘴裡一個勁地喊著魏琛易的名字。
阮梓晟在她身上不斷折磨著,聽著從她口中溢出的聲音,以及其中夾帶著模糊不清的魏琛易三個字,心底的怒火夾雜著慾望愈發(fā)不可收拾。
黃昏來臨,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也伴隨著兩人時高時低的喘息聲,慢慢隱入地平線。
寧晰顏在情事中筋疲力盡,整整昏迷了一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纔在陽光的照耀下緩緩睜開眼睛,而身邊的男人早已不見蹤跡。
衣服換過,牀單也換過,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彷彿只是一個夢。
“寧小姐,你醒了,吃點東西吧。”女傭畢恭畢敬地將托盤放在牀頭櫃上。
寧晰顏僵硬地轉(zhuǎn)頭,目光呆滯:“拿走。”
女傭愣了一下,隨即又溫聲勸道:“寧小姐,你已經(jīng)整整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這樣你的身體會垮掉。”
陽光打在身後的玻
璃窗上,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變得完好無損。
一塊碎片也沒有留下,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寧晰顏的心底浮上一陣荒謬感,“你說,我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女傭低頭垂眼:“人活著自然是有意思的,如果死了,那纔是真的沒意思。”
“我這樣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兩樣?”寧晰顏目光有些恍惚,“反倒徒增痛苦。”
“寧小姐,還是請你吃點東西吧,不然我不好跟少爺交代。”
寧晰顏沒什麼表情地瞥著她:“阮梓晟哪裡會在乎我的死活。”
“少爺特地吩咐過,讓我們好好照顧寧小姐。”
“照顧?這個說法挺有趣的。”
女傭沒有說話,這時門外走進(jìn)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是昨天那個爲(wèi)她驗身的女醫(yī)。
寧晰顏的目光在撞到她冰冷沒有感情的眼神時,立刻變得警惕起來。
“又是你,這回又要檢查什麼,看我有沒有懷孕麼?”寧晰顏諷刺道。
女醫(yī)生卻是無感,臉上揚(yáng)起一個善意的微笑:“我是來幫寧小姐檢查傷口的。”
“你不覺得你笑得很虛僞麼?”寧晰顏目光直直的望著她,目光冰冷。
“還好吧,我的病人都喜歡我這個樣子。”女醫(yī)生說著,拿出工具走上前想替寧晰顏檢查。
寧晰顏還沒等她走近自己,就將那醫(yī)藥箱踹翻在地。
“你別過來,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女醫(yī)生的動作頓了頓,也不生氣:“寧小姐沒必要將怒氣發(fā)泄到我們這些人的身上,這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寧晰顏冷哼一聲:“你們這種爲(wèi)了錢連良心都可以不要的人,我憑什麼給你們好臉色!”
“寧小姐如果不想讓我替你檢查,那也沒關(guān)係,先吃點東西吧。”女醫(yī)生笑著說。
寧晰顏握緊拳頭,聲音中透著鑑定:“可笑,我爲(wèi)什麼要接受你們的施捨,我就是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想被你們這些人碰一下。”
“小姐,人活著不能只是顧念自己,你還有責(zé)任,要照顧自己的家人。”女醫(yī)生語氣平板地說道。
寧晰顏聞言,眼神瞬間冰冷起來:“你……在威脅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