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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堂

轉(zhuǎn)瞬間,已經(jīng)在軒轅門待了數(shù)月了。古翔月一直忙於打理朱雀堂的事務(wù),也沒接什麼其它的任務(wù)。但一向冷漠而幹練的她,很快就把朱雀堂打理得井井有條,朱雀堂上下數(shù)百人,無人不對這位唯一的女堂主心服口服。

“朱雀拜見門主。”被傳入大殿,她知道有了新的任務(wù)。微微頷首,她一眼看見了身邊的白虎。心中不由得倍感疑惑,難道有誰值得派她和白虎堂堂主同去?

放下手中的文牒,在大殿上那個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貴婦人緩緩開口:“這次除去霹靂堂就由你和白虎同去。”

霹靂堂?洛陽三大門派中的首位。她徒然一驚,但很快又恢復(fù)了一貫的鎮(zhèn)定自若:“是!”

門主微微一笑,笑容裡卻有一種看不到底的冷光:“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讓我失望。”

皺了皺眉頭,她淡淡說道:“屬下明白。”

離開軒轅大殿,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虎忽然說道:“你說門主的野心是不是很大?”

“你認爲呢?雖說霹靂堂的武功不怎麼樣,但是霹靂堂的‘霹靂火彈’威力更是不可小視。但門主卻這麼快就想要滅了它。”她冷冷地說道,話卻增多了不少。雖然不清楚白虎的內(nèi)心到底是怎樣的,但與白虎相處了數(shù)月,她有種感覺,這個白虎就像是另一個展汐,直率而不做作。

白虎的嘴角揚起一貫的莫測笑容:“你長年在大漠,自然不知道這裡的情況。你回來的前幾個月,門主就派人去過霹靂堂,可是霹靂堂似乎不想歸順軒轅門,所以要滅掉霹靂堂也是很正常的。”

看著面色沉寂的古翔月,他繼續(xù)說道:“最近幾年,軒轅門的勢力越來越大。大漠一直是你在負責,而玄武是負責沿海等地,我負責川蜀,青龍負責南疆。普天之下,哪裡沒有我們軒轅門的人?而霹靂堂卻是軒轅門統(tǒng)一江湖的一個很大的隱患,不除了它,恐怕以後會很困難!”

她忽然有些忐忑不安了,這個軒轅門,又將是多少人的地獄?那個主宰生死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碧連天,她到底有多大的野心呢?

展汐的師父也就是因爲惹惱了這個女人,才命喪黃泉的吧?曾經(jīng)展易飛手中的風血刀都無法勝過碧連天,那麼展汐放棄報仇也許是對的吧?

繁華的大街,人來人往。

風雨樓一如既往的接待著江湖來客。一樓幾乎是滿座,但二樓上的人很少,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隻有兩個。醒目的要算是一個長相出衆(zhòng)的藍衣公子了。如果細心的人便會發(fā)現(xiàn),常常會在賭坊見到這個藍衣公子。

“這個?”藍衣公子接過對面的人遞給他的信,一臉不在乎的拆開。慢慢看信,慢慢喝著杯中的茶,忽然,藍衣公子放下了杯子。

對面的人卻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這位藍衣公子,這個傳說中厲害的魔刀主人,是如此奇怪的一個人。淡漠的眼眸讓他的笑容都讓人有種敬畏的感覺。

“要我?guī)兔θネ蹬Z堂的霹靂火彈?”藍衣公子搖了搖頭,美麗的雙眸中是淡然而懶散的神色,“價格雖然很誘人,但是你們軒轅門都不敢做的事,我又怎麼敢做?”

“那麼,也就是說展公子不接這筆生意?”使者淡淡皺了皺眉,一臉堆笑的對著這個清秀的男子說,“這讓屬下回去有些難以交待,還請展公子再考慮考慮。”

“考慮?”藍衣公子皺起了眉頭,手頂著下巴,似乎在想什麼。許久她終於放下了託著下巴的手,面露難色,“不過……”

“展公子有何吩咐?”使者的眼中露出了新的希望。

三年前,自從朱雀加入軒轅門後,幾乎軒轅門的每次任務(wù),門主都會派人來邀請魔刀主人加盟。軒轅門的人都知道,門主對展汐很在意,但在意的原因卻一直不清楚。而這個展汐似乎對軒轅門一直深懷敵意,不論門主出多高的價,這個外界傳聞貪財出了名的魔刀主人卻從來不接軒轅門的生意。

這是他第一次送信給魔刀主人,也從來沒有聽其他信使說過有關(guān)展汐的情況。要是這次自己能成功的話……使者在心裡爲自己打氣。

“青石街那裡的桂花糕可是很好吃的!”展汐說著,一臉的神往。

“展公子不會讓我去……”使者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藍衣公子,一臉的不相信。

“就是這樣!”笑容在展汐的臉上綻放。

如果只用桂花糕就能夠讓展汐接這筆生意的話……使者皺了皺眉:“展公子稍等,在下隨後就來!”說把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風雨樓。

青石街裡這裡很遠,但是軒轅門的使者必定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使者已經(jīng)提著桂花糕重新回到了風雨樓。

樓下的掌櫃高七星看見使者手裡提著的東西問道:“他讓你去買東西?”

“是啊!”使者得意地笑道,“高伯,也許這次他會接這筆生意。”

然而高七星卻嘆息著搖了搖頭,讓他上去了。

半個時辰後,他終於知道了高七星搖頭的原因了。

當展汐極爲優(yōu)雅地吃完最後一塊桂花糕後,魔刀主人擡頭看著他,一臉的疑惑:“你怎麼還不走啊?”

走?使者比展汐還要疑惑:“展公子不是說考慮一下這次的生意麼?”

“考慮個屁啊!”有些不耐煩,藍衣男子皺了皺眉,擺擺手說,“你們軒轅門不是有最好的殺手麼?告訴你們門主,我的命可比這些值錢多了。”

“可是……”使者一臉的陰雲(yún),指了指展汐面前的包桂花糕的紙袋。

“這個啊?”展汐用纖細的手指夾起紙袋,笑意輕揚的目光忽然間變得格外嚴肅,“談話費懂不懂啊

?當然,如果你再多說的話,我可要額外收費了!”

談話費?使者一愣,還想再說什麼,然而與展汐冰冷的目光一對,他已經(jīng)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僵了好一會兒,使者只好嘆了口氣,起身拱手道:“那麼在下告辭。”

優(yōu)哉遊哉的喝著杯中的熱茶,展汐臉上掛著淺淺的壞笑,就像剛剛做完惡作劇的孩子。忽然想是想起了什麼,展汐把頭探出窗外,看著不遠處的一個高大門戶。微微嘆息,看來這次霹靂堂的大劫就快來了。

慢慢喝著杯中的茶,這個英俊的藍衣公子臉上有了讓人心驚的笑容。

“什麼?你拒絕了?”古翔月的臉色不知是嘲諷還是驚訝,“想不到你也會有不爲金錢所動的時候。”

“就算我不去偷霹靂火彈,你們軒轅門也會派人解決掉吧?這次不就讓你去了麼?”微微一笑,展汐只是一貫的坐在窗沿上,看著外面密密的竹子說道,“我又憑什麼要爲軒轅門出手?我從來不接軒轅門的生意!”

古翔月淡淡地笑了,目光不由得變得黯淡。

軒轅門……仇恨果然不是輕易帶過的,但是她知道,展汐做到這一步已是很不容易的了。

“這次軒轅門派你去,看樣子霹靂堂是在劫難逃了!”展汐大嘆起來,像一個孩子一般調(diào)皮地笑著。

彷彿沒料到展汐會這麼說,古翔月頓了頓,轉(zhuǎn)過臉淡淡地說道:“白癡!”看著一臉壞笑的展汐,古翔月心裡有了隱約的不安。憑展汐的性格,她不可能坐視不管,而是絕對會趁亂撈上一筆。可是自己卻攔不住她,只希望這個丫頭不會闖下大禍。

就像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一樣,軒轅門行事依舊是迅速而準確。不過一個月,軒轅門的朱雀堂堂主已經(jīng)在霹靂堂少堂主的屋中住下了。然而沒有人知道她是朱雀,只知道她是從大漠逃難到這裡的弱女子。也沒有人知道她就是血劍的主人,知道的只是她叫紅雨,擁有驚世美貌且才華橫溢的她,很快就受到了少堂主的寵愛。

“爹,我說過多少次了,我要娶她!”一臉傲氣外加橫肉的霹靂堂少堂主直直逼問他的父親,吃到嘴邊的肉卻咽不下去,他很是著急,“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

“哎!”霹靂堂的堂主擺擺手說,“到嘴的鴨子還怕她飛了不成?你就再等些日子吧,等你娘給你選個好日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不小心堤防是不行的。可是眼下,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卻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冬季的嚴寒早已過去,到來的已是百花絢爛開放的春末。

短短三個月,已經(jīng)足夠古翔月打探清楚霹靂堂的內(nèi)部情況。憑藉少堂主對她的寵愛,軒轅門越來越多的人手已經(jīng)悄悄替換了霹靂堂少堂府原來的人。而一天到晚遊手好閒的少堂主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情況。軒轅門的殺手不少,並且在江湖上也都算是高手。就連老練的霹靂堂堂主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那些僕人,已經(jīng)是些易容後的軒轅門殺手。

今天就是霹靂堂娶親的大喜日子。那個即將成爲霹靂堂少堂主夫人的女子,在出嫁前被人精心打扮著。紅妝,鳳冠,霞披,所有的一切都穿在了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身上。和白虎交待完晚上的行動後,這個一直冷若冰霜的新娘忽然冷冷地笑了起來。

躺在霹靂堂最高的閣樓樓頂上,展汐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著手中的暗器。

這裡馬上就快成爲人間地獄了吧?霹靂堂,那個洛陽三大門派中最具實力的霹靂堂,反對軒轅門的下場會是如何慘烈呢?展汐的眼中洋溢的期待。然而一想起“軒轅門”這三個字,她不禁暗暗皺起了眉。

霹靂堂迎親,自然是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客人,盡是些江湖名人。左一句恭喜,又一句祝賀,把雷老爺子樂得合不攏嘴。雖然這個未過門的媳婦身份是不太清楚,可是他派人去調(diào)查了近三個月,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麼問題。從下午一直鬧到晚上,客人差不多都來齊了,就等著拜天地了。可是面對著紅燭的,卻只有新娘一人。

“洪兒怎麼還不來?”有些著急,雷堂主問著身邊的夫人,“派人去找了嗎?”

“去了,可是找遍了,也沒找到洪兒。”雷夫人死死著握著手絹,竟急出了眼淚,“你說這時候洪兒會去哪兒?”

正是著急的時候,一襲黑衣步入了大堂。身後的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軒轅門,白虎堂堂主前來賀喜。”話音剛落,早已讓衆(zhòng)人一片譁然,而雷老頭也變了臉色。誰都知道軒轅門對霹靂堂早已虎視眈眈,但沒想到這個時候也會來摻一腳。

“恭喜啊,雷老爺子。”眼前這個英俊飛揚的黑衣男子抱拳笑道,“把我的禮物擡上來。”

愣了愣,畢竟是老江湖,雖然對軒轅門的人忽然來臨有些不安,但雷老爺子還是從容的上前打招呼:“你們軒轅門還真是有心了。”

“哪裡哪裡。”白虎拿著下人擡來的大盒子淡淡一笑:“霹靂堂娶親,我們軒轅門當然要送一份厚禮了。”話音剛落,白虎一揚手,盒子砰然打開。盒子裡,雷洪的頭顱安然的放在裡面,上面沒有絲毫血跡。應(yīng)該是從頸下二寸的位置砍下的,所以沒有流血,絕對是高手所爲。

“什麼?!”在座的所有人無不震驚。雷老爺子的臉色更是大變。

“洪兒!”慘叫一聲,雷夫人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你竟然……”雷老爺子的手開始發(fā)抖,“你竟然殺我兒子!”

白虎冷冷一笑,提起盒子裡雷洪的人頭,輕輕揚手將其拋到雷老頭面前:“殺你兒子又怎樣?他本來就是個廢物!死不足惜!”

“你……你……我兒子再怎麼可惡,也輪不到你們軒轅門來插手!”看著滾落在地的

兒子的人頭,雷老爺子一向穩(wěn)重的臉色也已經(jīng)變得蒼白,“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快!”

冷冷地哼了聲,那個一直被喜娘扶著的新娘揭開了自己的蓋頭,濃妝豔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來人?你覺得會有人來麼?”

頓時,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而雷老爺子更是用顫抖著聲音說話了:“紅雨,你不是……”

“我是什麼?”一臉冰冷的笑容,新娘脫下厚重的外套和笨重的頭飾。女子揚揚手,那些被雷老爺子叫來的人紛紛掀掉了自己的麪皮,露出一張張陌生的臉。無論是客人還是僕人,每個人都是那樣的陌生,帶著足以令人窒息的殺氣。

推開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喜娘,新娘毫無表情地說道:“你的請?zhí)以缇鸵呀?jīng)安排人毀掉了。還有我不是紅雨,你可以叫我古翔月,但也可以叫我朱雀。”頓了頓,古翔月從懷裡拿出一顆銀色彈丸,細細看了看,冷冷地笑道,“忘了告訴你,你們霹靂堂的‘霹靂火彈’全部都已經(jīng)浸過水了。”

“你們……”雷老爺子先前的鎮(zhèn)定早已不復(fù)存在,強力剋制住顫抖的手,他狠狠地說了句,“你們好卑鄙!”

“彼此彼此。”白虎依舊是一臉的邪笑,“比起你那個色迷心竅的兒子好多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做無畏的犧牲了,我可不想對前輩您出手。”

“犧牲?”冷冷地笑了起來,雷老頭忽然揚手,袖中頓時飛出幾枚銀色的彈丸。

微微一驚,紅衣黑影雙雙展動,連忙避開。剛剛站立的地方立刻炸開一片火光,雷鳴般的聲音響在耳畔,一些來不及避開的人立刻被炸得粉碎。

霹靂火彈?白虎有些吃驚,想不到這老頭身上竟然還帶有這種武器。然而僅憑幾枚小小的彈丸,想要殺掉軒轅門的朱雀堂主和白虎堂主,根本是不可能的。

最後一枚霹靂火彈夾在指尖,雷老爺子並沒有把它扔出去而是傲然不屈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那些毀滅了霹靂堂的魔鬼。越來越多的人已經(jīng)死去,沒有了霹靂火彈,霹靂堂若只論武功,根本是不堪一擊,很快一切都打理好了。

“最後一枚了,雷老爺子,你打算怎麼辦呢?”看透了雷老頭的心思,白虎微微一笑,卻帶著可以奪命的殺氣。

“自己了結(jié)了吧。”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古翔月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手中的斷月。甩開劍尖上的血珠,血紅的劍已經(jīng)入鞘。

雷老頭環(huán)顧四周殺戮後留下的陣陣慘狀,忽然仰天大笑,笑聲中一枚霹靂火彈在他手心炸開。

無聲地嘆了口氣,紅衣女子只是轉(zhuǎn)身走出這一片血霧之中。

“堂主!”一個下屬的忽然衝到了白虎堂堂主的面前,神色明顯有些慌張,“有一個蒙面人盜取了霹靂堂的金庫,衆(zhòng)多弟子也被他所傷!”

“蒙面人?”白虎皺了皺眉,這次任務(wù)也接近了尾聲,不料居然殺出這麼一號人。沒看見古翔月微微變色的臉,白虎立刻說道:“我去看看。”

打暈了幾個軒轅門的人,藍衣蒙面人束好背上的包袱,正準備離去,一道劍光截住她的去路。一驚擡頭,卻發(fā)現(xiàn)一個黑衣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眼前。暗器出手,足尖一點,藍衣蒙面已經(jīng)斜飛了出去。

青色的劍光卻又一次出現(xiàn)在她眼前。看著那個黑衣男子,藍衣人的眼中竟有了微微的笑意:“真不愧是軒轅門啊,這麼快就處理好了霹靂堂!”

“你是誰?”白虎問道,目光戒備而冰冷。諾大的江湖中能夠在軒轅門辦事時來搗亂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輩。

“給錢我就告訴你!”嘻嘻的笑著,藍衣人絲毫不畏懼眼前這位軒轅門的白虎堂堂主。

沒有再繼續(xù)廢話,步光劍在白虎手中冷冷一揮,劍光流出的那一剎那,藍衣人幾乎是踏著劍光往後一躍,身影鬼魅不可描述。

白虎有些驚愕,如此的輕功在江湖上並不多見。忽然間,零星的光亮掠過他眼前,擋住飛來的暗器,來不及多想,他的劍再度出招,冷冷的青光直逼藍衣人眼前。

“呵呵。”藍衣人從容地避開了迎面而來的攻擊,冷冷地笑了起來,“軒轅門的白虎麼?步光劍果然名不虛傳!”話音剛落,一道藍光從藍衣人的指尖飛出。

藍光飛過,直逼面目,雖然避開了,白虎的頭髮還是被削落了幾絲。如果稍慢一步,恐怕這張英俊的臉就不保了,這種招式,真是狠啊!暗暗想著,白虎手中的青光忽然暴漲,直擊向藍衣人的喉嚨:“鬼鬼祟祟,你還算是個男人麼?”

聽完這句話,藍衣人笑彎了的眼睛忽然涌出無限的惱怒與殺氣:“他媽的!老孃最恨誰說我是男人!”

輕輕一點,避開了迎面而來劍光,藍衣人飄至白虎面前,袖中忽然接二連三的擊出幾道藍光。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招式忽然變得凌厲了許多。

微微皺眉,白虎的眼中閃現(xiàn)著迷離的冷光,手腕一抖,步光劍隨之化開了迎面而來攻擊。

青藍兩道光芒相撞,白虎被震得退開了幾步,然而藍衣人卻不退反進,迎了上來。淡藍的光芒在藍衣人手中閃耀,眼前忽然閃過一道血紅的光芒。藍衣人微微一怔,一個紅衣女子已經(jīng)來到了她面前,隔開了她和白虎。血紅光芒再次閃耀,逼向藍衣人的眉間。微微一笑,藍衣人騰空而起,揚手對白虎射出幾枚暗器,足尖一點,反而踏著那道血紅的劍氣越過霹靂堂,如風般消失在夜幕中。

白虎轉(zhuǎn)身避開迎面而來的暗器,待他回過頭卻只看見藍衣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就要去追。

“不用追了!先讓人清點財物吧!”淡淡說了句,古翔月做了個止步的手勢。看著漆黑的夜空,沒理會白虎複雜的目光,古翔月緩緩呼出口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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