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安翰朗在這裡以大明帝國皇帝陛下的身份向琉菲公主求婚,從今以後琉菲公主就是我大明帝國的皇后,我今生今世只會娶琉菲公主一人。”
“我—大明帝國第七氏皇族王者的身份下令,全國之士無論軍士、百姓、達官顯貴、商人、皇族,誓死保衛(wèi)皇都。”安翰朗站在城牆大聲下命令道。
“皇帝陛下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安翰朗的這一聲大喝讓整個皇都的老百姓都神情一陣。
“驅(qū)逐韃虜、還我河山!”安翰朗喊道。
“驅(qū)逐韃虜、還我河山!”士兵、百姓、商人紛紛響應(yīng)。
“殺了三國同盟,將敵人驅(qū)逐出去。”婦女們端著做好的飯菜趕到前線也回答道。
侯老將軍,一臉威武,看著滿城的士氣高漲的都城人民說道,“天佑大明,皇帝陛下,老臣這裡還有一個計劃?”
“哦,震天將軍,快快說來!”安翰朗聽到老將軍的話頓時一臉喜色涌上臉頭。
“是,計劃是這樣的……”
安翰朗聽完震天將軍的話,說道:“有把握嗎?”
“老臣至少有五成的把握!”震天大將軍心中微微一想,說道。
“五成麼?好,幹了。”安翰朗大聲道,對一旁侍衛(wèi)下命令道:“命令,不論百姓還是士兵全部撤出外城,不準留一個人,全部進入內(nèi)城防禦,將外城城門打開,城門兩側(cè)懸掛高燈。”
“皇上,這樣豈不是打開城門讓敵軍直接闖入了,那和投降又有什麼關(guān)係?”一位大臣質(zhì)疑道。
“怎麼,你在質(zhì)疑我的命令麼?”安翰朗沉聲說道。
“微臣不敢。”
兩個時辰後,三國使者還沒有歸來,白玉心中微微一震,看來明國是要和自己決一死戰(zhàn)了,“傳令全軍,嚮明國皇都開進。破城之日本元帥批準三天之內(nèi)大家可以隨意爭奪戰(zhàn)利品。”
“是。我等定當(dāng)攻破皇城。”大軍回道。
一時間,塵土飛揚,聲音四起。三國部隊正式嚮明國國都發(fā)起進攻。‘嘟!’響亮而宏遠的號角聲在郊外響起。
整齊的步伐的士兵一步步朝著目的地不斷前進著。每個人都滿臉興奮,打破城門元帥已經(jīng)下令三軍可以盡情的掠奪三天。想到這裡士兵一片興奮。、一路上,出奇的順利,沒有遇到一絲的抵抗,難道明國的士兵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麼?三國將領(lǐng)不解的猜測道。
終於,大地都在不停的震動著,一聲、一聲又一聲的隨著三國士兵整齊的腳步聲開始震動起來。直到達到皇都最大的主城們外,聲音才突然停止。
“叮咚、”一聲輕微的音樂聲從城牆上響起。卻是城牆上擺著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那小桌正對面各坐著兩人。白玉一眼望去,這兩個人正是當(dāng)今大明帝國的皇帝安翰朗和震天大將軍侯老爺子。
身旁一位穿著華麗的少女坐在一旁扶著悠揚的琴聲。淡淡的琴聲從城牆飄來,三國軍士都看的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二人談笑風(fēng)生,舉起酒杯暢懷痛飲。那安翰朗一身儒衣款款而坐,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瀟灑。反觀震天大將軍侯老爺子,老爺子早已年過花甲,卻精神十足,大口的舉起酒杯喝個痛快。
下日的陽光燦爛而有活力,安、侯君臣二人悠閒臣的坐在牆頭端起酒杯,悠然自得。談笑風(fēng)生、指點江山。
“侯老爺子,你看那就是傳說中的一字長蛇陣了吧,果然不錯。”安翰朗一臉輕鬆的說道。
侯老爺子端起酒杯撇過頭去看著城牆下密密麻麻的五十萬大軍,如看一堆螞蟻一樣,好奇道:“嗯,紀律嚴明,這個白玉也算的上難得的人才!來,皇上你我在乾一杯!”
“好,幹。有意思,挺有意思的,”安翰朗端起酒杯,甚至還朝著白玉的方向輕輕的擡擡酒杯,將口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奏樂。”安翰朗閉上眼睛翹起二郎腿曬著日光浴。
“是,陛下,我來爲(wèi)大家彈奏一曲‘十面埋伏’!”琴女甜甜的一笑,琴聲響起,起初那曲子平淡悠揚,突然一剎那間曲子風(fēng)格大變,一股殺伐之意從琴聲中傳遞了出來。
“哼,不過是故作冷靜,全軍聽命,準備前進。”白玉看著安翰朗和侯老爺子說道。正在這個時候,殺伐的琴聲傳來,“停,全軍後退。有埋伏。”白玉大吃一驚。
“元帥,讓我?guī)诵n進去,那個昏君和老匹夫都兵臨城下還在玩樂。此時皇都定是沒有設(shè)防。”一位衝動三國將領(lǐng)說道。
白玉沉吟了片刻,說道:“不,安翰朗絕不是昏君。聞名天下的震天大將軍更加不是泛泛之輩。撤,快撤退,這是敵軍的誘敵之計。先離開這裡,扯到三十里、不、五十里意外安營紮寨。”,全軍立刻會意,迅速撤走。
看著離去的白玉和大軍,安翰朗將酒杯中的酒一口倒進喉嚨之中,他拿著酒杯的那隻右手此刻正打著顫抖。呼的一聲吐出一口粗氣說道:“啊,老將軍,剛纔真是驚心動魄,我嚇得後背都溼了,還是您老淡定啊,看你談笑風(fēng)生,真是佩服啊!”
城門打開,城內(nèi)沒有一個守衛(wèi),空蕩蕩的一片平靜。
震天大將軍也是鬆了一口氣,悠悠然的說道:“別說是陛下,老臣這回兩個腿還打著擺子呢?誰看見五十萬大軍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哪個能不害怕!”
安翰朗回想起來,剛纔真是好險,差一點就失敗了,如果失敗後果不堪設(shè)想。想到此刻安翰朗額頭的汗水‘嘩嘩譁’的向下著雨滴一樣。
二人站起身來,緩緩離開城頭。
“好啊,好,皇上萬歲,大明帝國萬歲。”內(nèi)城一片歡呼聲。
琉菲簡直比坐在城牆之上的安翰朗還要緊張的多。她著急的來到安翰朗身邊,飛奔著鋪了上去“安翰朗,你沒有事吧!”
琉菲看著戰(zhàn)神一樣的青年男子,心中無限的喜悅,她突然想起現(xiàn)代時期自己非常喜歡的一部電影,電影中有這樣一句話曾經(jīng)讓她深深的癡狂,“我愛的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駕著七彩的雲(yún)彩來娶我!”
此刻安翰朗就是那大話西遊中的蓋世英雄,琉菲被深深的吸引。他深邃的眼眸,棱角分明的臉龐上一臉堅毅。
“好了,我回來了!”他深情的撫摸著她柔軟的秀髮。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震天大將軍將手收在空中,做了個收聲的手勢,緩緩說道:“敵人還沒有走遠,現(xiàn)在還不是笑的時候,少則三天、多則四五天三國同盟就會反映過來了,也就是說,我們也不過是贏得了幾天的時間。”
歡呼的聲音由再次消失不見。
琉菲溫柔的站在安翰朗的身旁,看著眼前剛剛拯救大家的蓋世大英雄。
“這兩日大家,除過正常執(zhí)勤人員,大家換著休息養(yǎng)精蓄銳,準備迎接真正的大戰(zhàn)。”安翰朗滿臉疲憊的說道。
“是,皇上。”大家回答。
虎營的將士還在幾千裡之外,想要趕回來,最少也得七八天的時間,加上消息的傳遞和敵人的阻擊,估計怎麼也得十來天。
十多天!皇都這次真的能受的住麼?
養(yǎng)心殿,安翰朗疲憊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自從大軍城下,安翰朗已經(jīng)連續(xù)連續(xù)四五日沒有合過眼了,此時躺在牀榻之上,沉沉的睡去。即使睡覺,兩個眉頭也微微的皺褶著。
琉菲坐在安翰朗的牀頭,靜悄悄的看著心愛的男人。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是睡覺的時候也放不下那一抹愁容。她心裡心疼極了。
安翰朗啊安翰朗,難道我們真的就這麼倒黴麼?爲(wèi)什麼上天總是要降臨這麼多的折磨,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各種事件、各種黴運。安翰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自己可以幫到他就好了。
琉菲內(nèi)心有些自責(zé),別人穿越都可以無所不能,而自己除了會一些耍小聰明以外竟然一點忙都幫不了。哎。
她走出門外,不再打擾安翰朗的休息,回到偏側(cè)的殿房裡。
入夜了,今日是大明曆五月初三,放在現(xiàn)代約莫是七八月份,此時正是百花齊放的日子,樹上的夏蟬正在知了知了叫個不停。各種的蟲兒的叫聲在御花園裡交織著曲子。
琉菲一個人在御花園裡無目的遊蕩,她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虎營的大軍是否可以趕過來,皇都能不能堅受的住。自己和安翰朗會不會死,丹丹現(xiàn)在回到寒洌國了沒?那個冷麪男又去了什麼地方?老媽現(xiàn)在到底怎麼樣了。
自從來到這裡日子每天都過得有滋有味,各種刺激,各種爭權(quán)奪利,各種反叛與鎮(zhèn)壓。總之,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的朋友貴離開你而去,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兄弟姐妹就會互相對立。
“公主,不、應(yīng)該叫皇后殿下,你怎麼一個人大半夜在後花園溜達啊!”莫珍莫霞兩個小丫頭。“對啊,若不是侍衛(wèi)留意我們都找不到你呢!”
琉菲微微一笑,摸了摸兩個小丫頭的後腦勺,說道:“我說你們倆個小丫頭,大半夜不睡覺,嚇轉(zhuǎn)悠什麼呢?”
“纔不是這樣子呢?公主,人家是擔(dān)心你麼”莫珍撅起嘴有點委屈的說道。
莫霞也露出同樣的表情來,琉菲無奈的搖搖頭:“好了,兩個機靈鬼。我謝謝你們兩個了。”她彎下腰摘起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捧在手裡把玩。繼續(xù)說道:“再說,現(xiàn)在別說是我,就是隻蒼蠅也出不去。”
安翰朗已經(jīng)下令不論自己走去哪裡,自己附近都會出現(xiàn)至少兩名以上的侍衛(wèi)在四周警戒。當(dāng)然了這只是琉菲自己發(fā)現(xiàn)的明面的侍衛(wèi),至於暗地裡還有多少保護自己的就不得而知了。
琉菲三人順著小明月湖畔的橋上一路通過回到通往養(yǎng)心殿的唯一小道上。侍衛(wèi)們才轉(zhuǎn)身離去。月光照耀在碧綠色的湖面,幾隻小霞兒從湖水中飛躍出湖水面,在在空中擺了擺漂亮褐色尾巴,又落回到湖裡繼續(xù)嘻嘻玩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