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歐慕塵的眼睛裡面,所有企圖靠近自己夫人的男人都是自己的情敵。就連夏航遠這位有血緣關係的親哥哥,對歐慕塵的佔有慾也是無可奈何。
“夫人呢?”
“少爺,夫人在裡面!”守在門外男人立刻回答道。
歐慕塵點頭,迅速的走了進去,就看見兩個人相談甚歡。
“這位就是歐少吧!”嶽瓊客氣的伸出手,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渾身的氣場在那裡,根本不容別人忽視。恐怕自己一向崇拜的二哥和他站在一起也會有些降低。看著他走路的步伐穩重,目光堅定,臉色紅潤,卻是沒有受傷的跡象,也放下了心。
歐慕塵緩緩的伸出手,兩個男人伸出手,立刻火花四濺。
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的張默也忍不住停一下,擦拭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這兩個祖宗怎麼見面了,還嫌棄他們不夠累嗎?
他這可是估量著時間纔過來,這三天他們簡直是度日如年,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阿冽和阿莫那兩個沒良心的,還老是給自己分配事情。
“出了什麼事情?”夏清淺看見張默緩緩的問道。
“木家的請柬!”
“木家的請柬!”夏清淺伸手拿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卻是是木家的標誌,以前這個標誌母親有說過。不過他們怎麼突然邀請自己了,現在這個時候,時機也不對。
“把從魔都帶來的東西都讓人送過去,說我們改天去拜訪!”
“改天去?”張默有些不解的問道,東西都要送過去了,人怎麼不過去,而且夫人這幾天也沒有什麼事情。
木家不是夫人的外公家嗎!而且歐家在南京也是一個大家族。
“爲什麼不去,他們都請你了啊!你放心他們家人都很好,不會爲難你的,到時候我爺爺也過去,給你撐腰!”嶽瓊以爲夏清淺是害怕,畢竟當年木家和她母親斷絕了關係,又這麼多年沒有聯繫。
夏清淺搖頭,如今她已經和東方司對上了,又和岳家有了聯繫,東方司整不了自己,很有可能拿岳家開刀。
如今她手上還有柳範源的事情,還不是時候去木家。
“想去就去吧,這裡有我!”歐慕塵將夏清淺攔在懷裡面,輕聲地說到,他知道她的顧忌。
“還是不要了,張默你下去就這樣辦!”夏清淺轉過頭,迅速的說到。如今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乎全局。
送走了嶽瓊,夏清淺慵懶了靠在歐慕塵的懷裡面,一動不動,她真的是累了,非常的瞌睡,不過她晚上還有應酬,一點都不想離開男人的懷抱。
“晚上你陪我去吧!”
“有什麼好處。”歐慕塵一隻手攬著夏清淺的腰,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陽光溫柔的撒在兩個人的身上,歲月靜好。
夏清淺揚起頭,瞪著眼睛,狠狠的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隨後又窩在了他的懷裡面,似乎不解氣,捏了一下他腰間肉,才氣呼呼的說到:“想幹什麼,我都捨命陪君子怎麼樣。”
看著懷裡面一副英勇就義,勇往直前的夏清淺,歐慕塵簡直哭笑不得。將她抱得更加緊了,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到:“在牀上就好了,不用上戰場!”
夏清淺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要不要笑得這麼奸詐。
天剛剛黑了下來,酒店後門就來了一輛車子。
“夫人,車到了,還有佟小姐!”張默輕聲地說到,今晚到底是幹什麼,怎麼還要把那個女人帶著,也不知道柳範源肚子裡面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佟小姐,看來今天晚上還是一場大戲,我們先走了,你帶她過來!”夏清淺拉著歐慕塵快速上了一輛車子,兩個人揚長而去,只剩下張默一個人愣在原地。
一路上歐慕塵都搬著臉,好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車子快速的行駛著,夏清淺的雙眼完全被外面的街景吸引了。南京不似魔都那樣繁華,卻有著一股子歷史的底蘊,溫和的,淡淡的,讓人舒服。想到幾年後會發生的事情,夏清淺的心裡也升起了一絲的悲痛。
“怎麼了?”
“沒事,應該馬上就到了!”夏清淺剛剛說完,車子就在一家的戲院得門口停下,外面還貼著海報,是最近非常有名的幾個人。濃妝豔抹已經看不清之前長什麼樣子,此時已經很晚了,最後一場戲也散了了。周圍幾乎一個人都沒有。
裡面的人似乎聽見外面汽車的聲音,一隊人快速的跑了出來,手裡面都拿著槍。
只見開車的人和對方打了一個手勢,確定了之後,人才迅速的跑了出來,請他們進去。
張默車子開的十分快,終於在最後追了上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抗日佟佳倩就跑了過來。
“夫人!”
“以後記得憐香惜玉,否則找不到女人!”夏清淺瞅了一眼已經臉色蒼白的佟佳倩,淡淡的說到。不知道這個女人待會進去的時候,會不會直接暈倒。
一行人緩緩的走進去,裡面的光線有些暗,看不清路。但是歐慕塵和夏清淺已經習慣了這樣了的環境,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可憐的張默,要扶著佟佳倩,這女人的叫聲他真的是受夠了,幹什麼都要叫一下,他真的很煩躁。還是夫人和少爺好,他以後也要找一個同道中人。
遠遠的就聽見了慘叫聲,鬼哭狼嚎,尤其是在晚上,月光慘白。
一擡頭就可以看見正對著他們的戲臺子上面吊著一個人,底下的人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非常的賣力。
在地下站著一羣人,靜靜的看著被吊在上面捱打的男人。
其實今天晚上,柳範源心裡也沒有底,他知道他必須走出去一步,讓夏清淺看清楚自己的價值,這個狡猾的女人才會幫自己,否則她一定拍屁股立刻走人,尤其是歐慕塵平安的出現以後。
這是最後的機會他必須讓她看出自己的誠意和決斷。
“小孩子家家的遊戲,柳老闆也敢拿出來讓我看,你難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夏清淺靠在歐慕塵的懷裡面,淡淡的說到,目光卻冷冷的掃過柳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