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大夫。”門驀地被一股大力推開,幾個侍衛摸樣的男子闖了進來,其中一個侍衛揹著一位看不清楚面孔的華服男子,聲音急切的呼喊著,“快來救救我家公子,快點啊!”
隨著幾人的進入,小小的屋中慢慢的瀰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唐曼瞬間吃了一驚,看著眼前的幾人,還有背上的華服男子,心中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對著陷入那個已經昏迷在男子背上的華服男子膜拜中,嗅了嗅空氣中淡淡的香氣,唐曼抽動了一下鼻子。
“他這是怎麼了?”唐曼收起吃驚,瞬間擺出一副專業的口吻詢問。
“我們公子他練功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暈倒了。”侍衛焦急的不知所措,急急的又補了一句,“還發著高燒。”
強大啊!
唐曼連忙吩咐道,“趕緊把他背到後面的治療室,然後你們幾個就出來吧!”
“好。”最開始說話的又黑又高的侍衛沒有一句廢話,直接將身後的華服男子背到治療室,然後從懷中摸出一錠金子,“還望先生要盡力一直我們的公子。”
“那是自然。”唐曼還沒有看到那個華服男子呢,就被那一錠金子發出的金燦燦的光芒所吸引住了,鳳眼頓時變得晶亮無比,心中那個高興啊,好像是怕侍衛反悔似的雙手快速將金子接過來放入懷中,然後強作淡定的點點頭,臉憋得通紅,故作鎮定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們醫者的本分。”
又黑又高的侍衛頓時嘴角一抽,看到這個奇怪的大夫貪財的樣子,他怎麼忽然間覺得後面那句醫者的本分如此的不靠譜呢?
“有勞先生。”侍衛著急的向治療室不停地瞥去,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唐曼收拾起愉悅的小心情邁著輕快的步子向治療室走去,看清楚已經躺在治療臺上的華服男子的臉,唐曼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驀地瞠大雙眸,手指顫抖的指著治療臺上的華服男子說不出半句話來……
好英俊的男子!
又黑又濃的劍眉,狹長的眸子緊緊閉起,如雪山一半清遠的鼻子挺立著,昏睡中嘴角緊緊地抿著,似乎有什麼煩擾
的事情。
“大夫?何事驚慌?是不是公子他。”治療室外傳來侍衛焦急的問道,“要不要我等去幫忙?”
“不用不用!”唐曼嚇得連忙擺了擺手,瞬間發現她就算是擺手他們也看不見,一個可能看見的人現在還昏著著,唐曼瞬間面色難看的收回手,“我自己來就好。”
唐曼認命的開始爲男子檢查,誰讓她拿人手短的收了人家一錠金子呢?什麼破褲子?怎麼解不開?唐曼一邊唸叨一邊嘟囔著看著越來越纏的死死地結,索性拽過一旁的剪子,刷刷幾剪子就將男子身上衣服都剪碎了,露出男子略微白皙的身體。
唐曼瞬間跑到室外拿出了自己珍貴的麻醉散,只麻醉身體,不麻醉人的意識,換句話說就算這個無良的男人真的醒了,也是絕對施展不出半點力氣的任她宰割。然後東摸摸西摸摸,仔細檢查著男子可能昏倒的原因,難道是因爲力竭?還是身體素質不好?可是就算是昏倒也不可能發著高燒吧?
時間一點一點慢慢推移,唐曼左看右看也沒有找出一絲臨牀癥狀,驀地,手中的東西似乎越來越熱,接著,在唐曼吃驚的眸光下,那東西竟然一點一點變大變粗,最後茁壯
的長成一個強悍的體型,熱度也越發的驚人。
“放肆。”一聲壓抑的暗啞男聲從唐曼身後響起,驚得唐曼瞬間放開手中的東西,跳出三米開外,轉過頭對上男子染著濃重之火的眸子,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炙熱的眸光縱使身經百戰看過無數男人的唐曼也不禁臉紅起來,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想到這個男子已經被自己下了麻醉散,唐曼丟失的勇氣一瞬間回到身體裡,重新運轉了一圈,理直氣壯地不耐煩道,“別吵,沒看見我再給你治病呢嗎?”
“治病?”藍若風蹙起好看的眉毛,修長的身子緊緊繃起,狹長的眸子燃著慾火,驀地感覺到身子竟然動不了,藍若風臉上頓時一片紅,又不願意侍衛進來見到他狼狽的樣子,只能尷尬的怒道,“還不放開我。”
藍若風瞬間漲紅了臉,看著眼前的男子竟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撥弄著他的,面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拼命的掙扎著起身,可是竟然絲毫動不了,全身麻痹著,隨著他的移動,一股只屬於女子的馨香竟然飄進鼻中,藍若風瞬間閉上眼睛,壓抑不住的**從口中溢出,心中小小的渴望竟然希望他再繼續摸摸,撫慰著他,藍若風被自己瘋狂的想法震驚了,猛地睜開狹長的眸子,眸中滿是怒火,“我警告你,快放開我!”
“有本事你自己起來啊?”唐曼
小鼻子小眼睛的十分計較著男子火爆的態度,搶先呵斥,“沒有外傷送我這裡做什麼?”
“你。”藍若風氣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想要破口大罵可是一出聲就是壓抑的**,藍若風馬上閉上嘴巴別開臉,面色漲的通紅,難道北方的人都是這種不知羞恥的人?
“我什麼我?”唐曼沒有好臉色,這還是收了錢之後的態度呢,瞬間白了藍若風一眼,“這還是本公子我實在,好心的提醒你,不然。”
唐曼不懷好意的瞥了一眼藍若風的下身,一臉促狹,“哎,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藍若風眼睛一閉,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一抹緋紅,嘴角緊緊地抿著,身子繃直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出口就是壓抑的****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藍若風感覺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不知不覺中,藍若風面色驀地一喜,身子的麻痹感似乎已經慢慢地消失了,當藍若風恢復行動能力的時候跳起來的瞬間。
藍若風石化了!
唐曼眼睛看的直了。
藍若風的褲子在剛剛就已經被唐曼剪破了,根本就遮不住****,一絲春情漸漸在屋中瀰漫開來,好半響,唐曼恢復神智,瞬間恢復成一本正經的醫者形象,神情懇切的叮囑道,“以後還是好好的修身養‘性’吧!不然娶媳婦兒都困難啊!要是再昏倒在女人身上就丟人丟大發了。”
藍若風瞬間僵住了,咬牙切齒的回頭步步緊逼向唐曼,“你說誰昏倒在女人身上?”
“我是說萬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不也是爲你好嘛!”唐曼瞬間改口,心中暗暗點頭,她明白,有些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啊!看來不論在什麼時候,男人都把那點可憐的自尊擺在第一位,就這麼一個千年弱受還在乎那點可憐的自尊,唐曼覺得這世界快變天了啊!
藍若風狹長的眸子緊緊瞇起,瞬間染上一抹暴戾,第一次有人將他逼的暴漏本性,藍若風一個大步上前,將唐曼逼至一個小小的角落中,單手攝住唐曼的下頜,嘴角染上一抹興味,“看不出你還好這一口啊!”
離得近,似乎一抹淡淡的女子馨香更加清晰了,藍若風狹長的眸中瞬間染過一抹困惑,隨即消失,暗暗怪自己的多想,怎麼會有如此大膽的女子?
你猜對了!
唐曼想點頭承認,驀地看到面前男人眸中的暴戾,瞬間淚奔的沒有骨氣的妥協了,表情誠懇、眼神真誠的看向藍若風,“你錯了,我是真的想給你看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