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對著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男人還是很有好感的,聽到馬歇爾說完微微一愣,隨即點頭,“好呀。”
喝茶有什麼大不了的?
馬歇爾頓時喜笑顏開,“一諾千金。”
宮女噗嗤一聲笑了,糾正道,“是一言爲定。”
“才華大大的好。”馬歇爾不但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豎起大拇指,讚道,“寶貝,你美極了。”
“謝謝。”宮女輕笑著離去了。
這一幕看得對面的道士咬牙切齒,更加看不順眼了,陰沉著臉走到馬歇爾的房間門口,與迎面而來的宮女碰上,宮女連忙恭敬的行禮,“道爺。”
小道士更加鬱悶,自己咋沒有哪個好女人緣?面上陰沉道,“你先下去吧。”
“是。”宮女忙不迭的說道。
道士揹著雙手走到馬歇爾面前,狠狠地拍了桌子,扔下連個字,“幹活。”
道士說完轉身就走了。
這難道就是監工?
留下馬歇爾一頭冷汗,心中暗道,美人蛇果然是厲害啊。
隨著與制鐵師傅的慢慢交流,馬歇爾的秦朝話也是一日千里的進步,已經能與人正常的交流了,馬歇爾與十幾個打鐵師傅不停的溝通交流,這一日,馬歇爾興奮的捧著第一把新出爐的手槍送到了鳳幽宮。
鳳曼看著桌上的手槍,心中有些激動。
鳳曼忍不住拿了起來,這把火槍看起來與鳳曼印象中的火槍並不一樣,入手十分笨重,鳳曼走出房門,對著院中的梧桐樹瞄準,射擊。
砰的一聲。
梧桐樹的樹幹上已經出了一個大窟窿。
鳳曼手掌發麻,一雙鳳眸亮晶晶的,激動地喊道,“成功啦。”
馬歇爾不免有些得意,“那是,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一會兒你去多領五百個金幣,作爲你的獎賞。”鳳曼嘴角輕揚,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不過.......”
鳳曼根據自己的印象提出了改進的意見,“這火槍的後坐力有些大,你看看是否能改進一些?”
馬歇爾頓時眼睛一亮,激動地看著鳳曼,張開手臂就朝鳳曼抱過來,口中喊道,“蜜糖,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馬歇爾跑到一半,就被及時趕到的宗海寧瞬間踹飛。
宗海寧冷眼嚴厲的瞪著馬歇爾,冷聲警告道,“你規矩點,這裡不是你的國家。”
經過鳳曼的解釋,宗海
寧已經知道擁抱是金毛怪物國家的一種禮節,但是誰敢抱他的媳婦兒,那都是沒門的事兒。
馬歇爾三下兩下的從地上爬起來,有些躲閃的繞著宗海寧走開,一走開宗海寧的距離,頓時撒丫子就跑,興奮地跑回自己的房間,繼續研究。
“怎麼這麼開心?”宗海寧輕輕地環住鳳曼的腰肢,湊在鳳曼的耳邊輕聲說道,粗糲的手指在鳳曼的手上親暱的蹭著。
“海寧,你看這個。”鳳曼興奮地給宗海寧展示手中的火槍,“這是馬歇爾最新的研究成果,你看看。”
聽到鳳曼提到那個馬歇爾,宗海寧有些微微的不開心,深幽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不屑,“不過是一個破銅爛鐵,能有什麼作用?曼兒,以後不許你提別的男人,我就不明白,你爲什麼非要留下那個金毛怪物啊?”
“你現在都要變成醋桶了。”鳳曼誇張的嗅了嗅,“怎麼到處都是一股子酸味啊?破銅爛鐵?不是哦!”
“夫人不喜歡嗎?”宗海寧捧著鳳曼的臉,火熱的吻印在鳳曼的脣上。
鳳曼等到宗海寧的脣一離開,瞬間拿出手中的火槍,向宗海寧展示,“海寧,你看看這個。”
“你。”宗海寧假裝有些受傷,“娘子的態度好像爲夫是什麼毒藥似的呢?”
“嘿嘿,哪有的事?’鳳曼乾笑一聲,拉著宗海寧展示起來,擡起火槍,重新對著梧桐樹。
瞄準。
上子彈。
只聽,砰地一聲。
手麻了,鳳曼一臉黑線,脫靶了,她還以爲自己重生一次,成了神槍手呢,剛剛看來只是運氣啊,鳳曼有些尷尬。
宗海寧急急地上前,搶過火槍放在一邊,心疼的將鳳曼的手捧在手上,聲音有些急,“那是什麼東西?曼兒,以後不準你再碰那些個危險的東西,知不知道?”
鳳曼弱弱的辯解,“也不是很危險嘛!”
“你還說?”宗海寧瞪了眼睛,仔細地將鳳曼的手捧在自己的面前,輕輕地吹著氣,深幽的眸中閃著心疼,“你看,都有些紅了,還有點顫抖呢!”
“我真的沒事。”鳳曼眸中掩飾不住的興奮,“海寧,你試試看,對著那顆梧桐樹瞄準試試。”
鳳曼認真的指導宗海寧姿勢可開槍的方法。
宗海寧將信將疑的重新將火槍拿在手中,瞄準梧桐樹。
宗海寧自小就受顧老侯爺的薰陶,騎馬射箭武藝樣樣不落,掌握了火槍的方法之後,根本就不用費力氣。
砰的一聲。
梧桐樹上多了一個大窟窿。
宗海寧瞬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目測著自己與梧桐樹的距離有二十幾丈遠,碗口那麼大的窟窿,宗海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咱們秦朝的最新武器——火槍。”鳳曼不無得意,解釋道,“這只是試驗品,可以連續的發射,射程可以慢慢擴大到八百米。”
宗海寧驀地瞪大眼睛。
這麼厲害。
而且比射箭威力要大得多啊,相比起火槍,箭已經落後太多了。
宗海寧驚喜的抱住鳳曼,“夫人,這與那個金毛怪物有關?”
“他是馬歇爾。”鳳曼糾正道。
“這就是你非要留下馬歇爾的原因?”宗海寧不笨,只要前後想想鳳曼的態度,頓時明白了。
“那是自然。”鳳曼有些小小的得意,“咱們將來可以做到軍中將士人手一把火槍,到時候。”
任是信朝再是兵強馬壯、驍勇善戰,恐怕也抵擋不了。
“夫人。”宗海寧將鳳曼抱在懷中,低聲道,“馬歇爾有句話說的太對,你果然是福星啊。”
“對了,鳳曼突然之間想到,“你剛剛去了海清那兒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禮部了,趙左使和我商定了一些典禮的具體細節。”宗海寧幽深的眸中閃過光芒,抱住鳳曼,“咱們的婚禮絲毫不能馬虎,曼兒,我要給你一個最好最完美的婚禮,你怎麼突然之間提到海清?”
宗海寧眸中閃過一抹醋意。
“你呀,現在直接改名叫醋罈子算了。”鳳曼忍無可忍的嬌嗔著錘了宗海寧的胸膛一拳,微微皺眉,“我感覺最近海清有些不對勁兒,具體怎麼樣我有點說不出來,你沒事的話多去看看他,畢竟他是你的弟弟。”
“你知道的,我對他......”宗海寧忍不住的咕噥著。
有什麼好看的?
讓他去看一個對他夫人居心不良的弟弟?
有這樣的弟弟嗎?
他可沒有這樣的心思。
“海寧。”鳳曼抗議的喊道,“海清畢竟爲我們付出了很多,他和周氏並不一樣。”
“好吧好吧。”宗海寧瞬間投降了,“我有時間一定會去看他的。”
咳咳,但是他最近都忙得不得分身,所以就沒辦法了,死不了就成唄。
鳳曼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