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說的不是真的吧,你是怕我再受傷纔不讓我練劍的是吧。沒事的,你看我現在已經全好了。”周禹不敢相信的看著師傅。
“師傅你看我真的好了。”周禹想舉起胳膊讓師傅看,可是發現怎麼也舉不起來。只到了全身的力氣才把自己的胳膊舉起了,這時周禹的雙額已經有了一絲的汗水。
“看見了嗎師傅我沒事了,我明天就可以繼續練劍了。”周禹強忍著手臂內部傳來的陣針劇痛,笑著對師傅說。
師傅見周禹這幅模樣,也是心疼不已。連忙讓周禹把雙手放下。
“禹兒,你的手臂師傅雖說能夠幫你治好。可是手臂內部的氣脈卻斷了,這就意味著你這輩子都無法修煉出劍氣了。”白鬍子心疼的對周禹說。
周禹心中僅有的一絲僥倖也沒有了。周禹知道修煉不出劍氣的後果,那就是意味著自己永遠都是一個普通人了。
周禹心中雖是萬分的失落與悲傷可是他不想讓師傅也不高興,就說:“做個普通人也不錯的,我現在仇也報了,就算練劍也不知道用來幹什麼了。還是做個普通人舒服,你說呢師傅?”
白鬍子聽到周禹這樣說心中也放心了許多,開始白鬍子還怕周禹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想不開呢。沒想到現在他倒回過頭來安慰自己了。看了自己的徒弟經歷了這一切之後真的長大了許多。
“恩,禹兒你要是能這麼想,師傅心裡也就放心多了。”白鬍子面露笑容。
過了幾天,周禹的胳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師傅就把他叫到跟前。
從此每天周禹每天便多了一項任務,採集朝露之水,回來之後和師傅學煮茶。
每當早晨天還沒亮,周禹就上山去了,用竹筒輕輕吧樹葉上的露珠一滴一滴的收集起來。;每當收完節的時候,就露出一個孩子應有的笑容。
收集完畢,太陽也出來了,初升的太陽似孩子一般有朝氣,溫和的陽光照在周禹稚嫩而又堅毅的臉龐上,周禹迎著陽光前進。
回到住所,師傅已經把煮茶用的器具依次擺好。周禹坐到師傅對面 ,這些時候的練習已經讓周禹熟練的掌握了煮茶的流程。
周禹熟練的將剛採回來的露水,輕輕的導入水壺中獎柳枝用艾草 引燃,周禹便坐定閉上了眼。
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周禹睜開眼,知道一沸了。用木勺往茶壺中放入少許的鹽。少時壺中的水泡如同泉涌一般,二沸了。
周禹熟練的用竹夾在壺中攪拌,又用另一隻竹夾將少許茶放到壺中。
再次期間的所以過程,煮茶人的手不能有一絲碰到茶葉,因爲這樣會使自己手上的氣味影響到茶的香氣。
又過了少傾,鍋中的水完全的沸騰開來,周禹知道水已通沸了,茶也煮好了。
周禹將三個杯子並排放於前面,水壺依次由左向右一字沏茶。
因爲若是沏好了一杯再沏另一杯的話,由於時間的不同而導致茶水濃度的不同,會影響茶的味道。
周禹將茶沏好後,擡頭看師傅,師傅也已泡好。
師傅對周禹說:“今天我們交換喝。”
周禹將自己的茶奉給師傅,又從師傅面前端來一杯。
茶杯剛放於鼻前,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喝了三分之一後放下杯子,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自己與大自然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心中有說不出的溫暖。似琴聲在腦海裡盤旋,委婉動聽。
又似是簫聲漸起,清麗而高亢,忽遠忽近忽高忽低,如泉水自高空落下而飛濺,又似珠玉灑落而清脆。讓人無法再有世俗的想法。
白鬍子拿起周禹的茶杯在鼻前聞過,淺嘗一口。便把茶杯放於桌上。
“禹兒,你今天的茶煮的要比以前好多了。你可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是的師傅,以前沒逢煮茶,徒兒心中總是不能平靜下來,可是今日徒兒去山中採摘露水,見太陽初升。太陽隨與我相隔萬里之遠,且有烏雲阻礙尚能普照大地。徒兒隨不及太陽萬分之一,卻也深受啓發,所以今日心性異常平靜。”
“看來,連上天都想你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啊。實話和你說吧,禹兒。其實你還能練劍。 ”
“是嗎?師傅不是說我的氣脈已斷不能可能修煉出劍氣了嗎?”周禹疑惑的說,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