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擒下狗賊——”冷言一聲令下,幾個士兵抓住了重傷的千寒和阿淺。
千寒被兩個士兵押著,走到寒墨之身邊時,輕輕說了一句只有他們聽得到的話,“暮焉情還在這。”
寒墨之愣了愣。
—“這塊玉佩跟了我多年,今日我把它送給你了。”
—“嗯......叫它‘暮焉情’,可好?”
暮焉情,還在嗎?
寒墨之眼底露出一絲溫柔。
地牢。
“啪”“啪”“啪”
皮鞭打在肉上的聲音不斷響起,卻沒有一絲慘叫。
木架上的女子,蒼白著一張臉,衣服已經(jīng)被打爛,垂下一絲絲衣條在空中漂流,女子的黑髮已經(jīng)隨著血,凝固在了女子臉上,看起來狼狽不堪。
一鞭鞭搭在千寒身上,千寒緊緊咬著已經(jīng)泛白的嘴皮,其實她很痛,她從小就怕痛,但是在敵人面前,她絕不會暴露自己的懦弱。
千寒擡眸,如同餓狼似的兇殘的目光看著站在一邊的冷言。
“冷大將軍、呃,這麼急著打我,是爲了平息心中的怒火嗎?”
冷言站起來,冷著木架上的千寒,冷笑:“平息什麼?本將軍好得很,用得著平息什麼怒火嗎?”
“哈哈......冷大將軍,不就是爲了您女兒冷煙的事嗎?呵呵,煙兒、煙兒?我可記得,以前冷小姐可是叫冷惜月的,你的目的就是讓冷惜月利用寒墨之對寒焉的留戀,是她成爲太子妃,不是嗎?可惜,最後冒出一個我來。”
“你閉嘴!!”冷言搶過士兵手裡的皮鞭,狠狠朝著寒焉一甩。
“唔......”千寒吃痛,忍著痛,擡頭看著冷言,“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嗎?”
冷言停下手,走到千寒面前,用手掐著千寒的下顎,使千寒看著他,道:
“是,本將軍是惱羞成怒了,到時候看本將軍把你這張臉毀了,本將軍倒要看看,太子還喜愛你嗎?”
“臉嗎?”千寒笑著歪了歪腦袋,“沒關係,總之我也不在乎。”
冷言握緊了拳頭,揚手皮鞭就往千寒臉上打去。
“呃、”千寒皺著眉,臉更加蒼白,左臉已經(jīng)被打爛了,她能感到皮爛開的感覺和膩人的液體流下來。
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鬼魅了,一張蒼白的臉上,一半臉佈滿了鮮血,一半臉蒼白如紙。
“繼續(xù)啊,怕什麼?不會是怕你們太子殿下事後罰你吧?哈哈哈哈.......”千寒仰頭大笑,諷刺的看著冷言。
“本將軍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冷言又一次揚手,皮鞭朝著千寒右臉飛去。
“啪——”皮鞭打在肉上的聲音。
冷言恐慌,千寒驚訝。
“你怎麼來了?”千寒看著眼前的寒墨之,還替她當下了一鞭。
寒墨之不說話,擡手撫上千寒左臉,稍稍一動,又有鮮血流了下來,染紅了寒墨之的修長的手指。
寒墨之眼裡立刻爆發(fā)出殺意,看向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