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也不例外,我雖然站出來和他說話,但是他的眼角卻一直盯著二建,結(jié)果我這一刀把他被紮了個措手不及,雖然一偏頭躲過了我捅向他脖子的一刀,但是卻我這一刀挑開了耳朵,頓時血就濺了了出來。
還沒等他反擊二建撲上來掄刀就剁,而且一砍就是十幾刀,這傢伙看來也是個老手了,反應(yīng)很是靈敏迅速,二建這十幾刀全被他或擋或躲的解決掉了,不過二建的腕力也讓他夠受的,兩把匕首瘋狂的撞擊著,火星四濺,轉(zhuǎn)眼間刀刃上就全是缺口了。
我咳嗽了一聲,二建聽了馬上就跳到一邊去了,那個傢伙眼睛也隨著二建轉(zhuǎn)到一邊了,但是馬上就轉(zhuǎn)向我這一邊,可惜晚了,雖然他察覺到了我的動作,但是還是晚了一點點,就這一點點就夠了,一塊兒板磚狠狠的飛過來拍在他的腦袋上,頓時四分五裂,鮮血四濺。
剛纔二建砍他的時候我隨手從地上撿的,這裡到處都是,撿起就能用,別說我卑鄙,打贏了就是真理。拍了他一板磚後我又狠狠的一腳揣在他胸口上,這傢伙被我踹了一個跟頭躺在地上,這時就看看出他經(jīng)驗豐富了,只見他就地連打了七八個滾兒和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迅速的站了起來用刀指著我們。原本我和二建還想繼續(xù)下黑手的也只得暫停。
我和二建慢慢的圍了過去,那個傢伙也夠兇悍的,雖然被我倆打的滿臉是血,可依然屹立不倒,只見他摸了一把眼上的血,然後用舌頭添了一下染血的手,看著慢慢逼近的我和二建忽然笑了,他笑的很是詭異,我和二建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看著他。
只見他詭異的笑著對我倆說:“不錯啊,居然讓我見了血,我有日子沒流過血了,是那個傢伙僱你倆來對付我的吧?”說完用滿是缺口的匕首指向老驢。
老驢見我倆佔了上風(fēng)頓時腿就不抖了,身子也不哆嗦了,指著那個傢伙說:“你叫趙二吧,我現(xiàn)在告訴你別打這墓裡古玩字畫的主意,這些東西是爲(wèi)了埋在這裡那五百多個烈士重建這個公墓用的,他們都是烈士。”
那個傢伙聽完後哈哈大笑,只不過這笑聲卻很是淒厲,他笑完後用刀指著周圍這些墓碑說:“烈士,他們算什麼烈士!他們只是一羣可憐蟲,被人利用的蠢材,廢物!”老驢怒道:“你住嘴,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們?”
那個傢伙淒厲的笑著說:“資格,我就有這個資格,我的哥哥就埋在這裡,當(dāng)年我眼看著他被打死後埋在這裡,現(xiàn)在呢?連他媽的屍骨都找不到了,墓都讓人給挖了,當(dāng)年他爲(wèi)什麼被打死,爲(wèi)什麼?我就是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