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華老闆走後我問張哥:“他們就這麼肯定那具乾屍就是華國強(qiáng)沒錯?”張哥點(diǎn)頭說:“要是不是的話現(xiàn)在就不是這態(tài)度了。”老鬼也說:“我看那華老爺子從那個皮帶扣裡找出那個小卷軸來就估計沒錯了。”二建問老鬼:“你估計那個卷軸裡是什麼東西?”老鬼說:“幹這行的哪有平安無事一輩子的,總得給自已的下一輩留點(diǎn)念想兒吧,我估計是華國強(qiáng)把他的好多寶貝藏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具體地點(diǎn)全都記在這張卷軸裡了,除了家裡人外誰都不知道他皮帶裡的這個機(jī)關(guān)。”此話一出我們頓時就明白了,確實(shí)就應(yīng)該是這種解釋最合理了。
二建悄悄的對我說:“他媽的,虧了,早知道有這一出咱倆還不如先下手呢,白白的放過一個發(fā)財?shù)拇蠛脵C(jī)會。”我深表贊同,俗話說:燕過要拔毛嘛,到嘴邊的肉要是不咬一口簡直是太難受了!我對二建小聲的說:“這事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就看下一步這個古墓裡有啥好貨了,到時說啥也得把這損失彌補(bǔ)過來。”
剛好張哥被李主任叫走了,我和二建一左一右的坐在老鬼身邊說:“這兩次咱可賠大發(fā)了,我們哥倆可還要攢錢娶媳婦哪,這可就全靠你了!”二建也說:“沒錯,你不想看你侄女捱餓吧?”老鬼一聽這話差點(diǎn)把嘴裡的那口啤酒全吐出來,指著二建說:“你……你可真……!”
夜晚我拉著方芳的小手在草原上遛彎,聽著巴特爾老頭琴聲我倆漫步在草原上,看著夜空那一輪明月,聽著那略帶著一點(diǎn)憂傷的琴聲,方芳對我說:“真想一輩子都待在草原上了,這裡沒有那麼多的煩惱!”我說:“那你就嫁到草原上吧,到時可別後悔。”方芳臉一紅說:“你又沒正經(jīng)了,我這只是一個願望而已。”我看著夜色下的大草原感覺心情也和這大草原一樣的寧靜,我看著方芳那微紅的俏臉說:“雖然我肯定不會一輩子待在草原,但此時這樣的情景我卻永遠(yuǎn)忘不了,在美麗寧靜的大草原我身邊有一個美麗溫柔的女孩陪著我一起聽著悠揚(yáng)的馬頭琴!”
方芳俏皮的一笑說:“我也忘不了有這樣的一個夜晚我在草原上陪著一隻大色狼聽著馬頭琴看著草原夜色!”我“嗷!”的一聲狼嚎後對方芳說:“不得了啦!狼來啦!”說完就向她抱去。方芳‘咯!咯!格!’笑著朝遠(yuǎn)處跑去,我緊追其後,我倆正一邊鬧一邊笑,忽然我倆的眼前一道白影一閃而過,頓時我倆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