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相信,以你的實力,一個人死沒死,你還不知道?當年你都確定她死了,這次活過來,肯定有問題。”小米雙眼一瞇,歌利亞沉默了。
接著,小米又說:“會不會是烏阿米狄勒操控的靈魂?”
歌利亞搖搖頭,“不會,烏阿米狄勒只要被封印了,她所控制的靈魂都會歸於沉睡狀態,所以不可能。而且,你說的對,以我的實力,一個人死沒死,我還是可以知道的。如果一定要往好的那方面去想,那麼,只能是我錯了。”
良久,歌利亞想了想又說:“要想辦法讓蓮娜和珠珠回來,如果這個孫曉恬真有什麼問題的話,保不準她是被某一隻墮天使控制的呢!”
“那這樣的話,靈心豈不是很危險?”小米擔心道。
歌利亞搖搖頭,“現在才幾天的時間,這所學校纔有一個人死亡。能力不會強到哪去的!所以,她就算是想要殺了靈心,都不可能現在動手。我們關鍵是要確定,那隻墮天使到底在誰的身上!”
“刺她一劍不就行了!我們的武器又不會傷害到人類!”小米哼了一聲。
歌利亞嘆了口氣,“我們要刺她一劍,哪那麼容易!靈心天天跟她在一起,我們要想攻擊她,靈心不宰了你!?”
小米想想也是,“只能等機會了,只要孫曉恬能離開靈心的視線,我就可以得手!”
歌利亞點點頭,“到時候我會製造機會。”
這時,寧子寒跑來了,氣喘吁吁地說:“不好了,又有個學生死了。”
“什麼?!”歌利亞一愣,“什麼情況?”
寧子寒搖搖頭,“不知道,直接從教學樓跳下來,大家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摔死的時候了。我們感應到了惡魔的氣息,你幫我們分析下是什麼屬性,看看跟總部彙報的是否一樣。”
歌利亞點點頭,但是又不能留下燕靈心一個人跟孫曉恬單獨相處,於是走進去說:“靈心,有個學生自殺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孫曉恬一聽,立即起身,“什麼!?又一個學生自殺了!?在哪,我去看看!”
燕靈心見孫曉恬要去,她也起身道:“走吧,去看看。”
B棟教學樓·南面
天橋高中的每棟教學樓,都有七層樓那麼高,跳下來,必死無疑。在教學樓底下,一羣學生遠遠的站著,不敢看命案現場的畫面,儘管害怕,卻還是在遠處站著圍觀。趕到現場的燕靈心,實在很不理解這樣的畫面。
“怎麼會這樣!”孫曉恬立馬抱住燕靈心哭泣。
看了看死者的樣子,燕靈心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從七樓高的地方摔下來,臨死之前就算是感受不到痛苦,也不應該是笑的樣子吧?死者七竅流血,面帶笑容,睜著眼睛,面朝天,身體呈現大字型。
這時,人羣中有學生竊竊私語道:上次有個學生割腕自殺,也是笑著死的!
這句話別人沒聽見,小米倒是聽見了,便問:“孫老師,上次那個學生,也是笑著死的,是嗎?”
孫曉恬擦擦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點點頭道:“是的,聽說是割腕自殺,笑著死的。沒想到,這個是跳樓,也是笑著死的。天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現象發生啊!?”
寧子寒劍眉一蹙,雖然這個世界上,靈異的傳聞不少,可是調查到最後,也都說是人爲導致的。可我們這個不一樣,在衆多的靈異案件中,至少有七成是真實的靈異事件。
於是,他大聲說道:“這種現象不奇怪!我敢肯定,這是有人故意犯罪!兩起自殺的學生都是笑著死的,已經不能定義爲自殺了,而是有他殺的可能性!犯人一定是用了某種手法!我希望各位學生不要相信什麼靈異事件!”
就因爲在這樣的世界裡,有普通人的存在,因此,他們這些戰士纔不能公開身份。如果全世界都是戰士的話,普通人也不敢說自己是普通人吧?
寧子寒又繼續大聲喊道:“我會在校友網發表一篇文,大家儘量留言發表。”
學校很多老師還有守衛都來主持秩序,沒過多久,耿聯帶人來了,封鎖了現場。
孫曉恬在人羣中看見了宮玉萌,便把她叫過來說:“玉萌,你跟玉峰兩個人快點去廣播室主持,把今天寧老師說的話跟大家說一遍,不要造成恐慌。”
宮玉萌有些害怕地點點頭,抓著宮玉峰的胳膊,倆人趕往廣播室,把這事廣播了一番。不過,不難聽出,宮玉萌的聲音帶著顫抖。
人羣中有些學生正在私語,“雖然宮玉萌的聲音有點顫抖,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啊!”
“我還是覺得宮玉峰的聲音有磁性!真希望他們能一直主持下去呢!”
校長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海發怒了,耿聯算現在已經是第二次來了。
“事情還沒查清楚,我們的人也在學校問了,都查不出什麼來。”耿聯無奈的回答。
陳海冷哼一聲,“這個潘雲宇是你們哪個老師的學生?”
“是我的學生。”說話的是沙狄,體育教師。
天橋不分哪種老師可以當班導,幾乎是一個老師帶一個班。
陳海雙眼一瞇,“你的學生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沙狄搖搖頭,“我剛來,不知道。”
陳海哼了一聲,“剛來怎麼了!人家孫曉恬老師第一天來,就把所有的學生都弄明白了!你們比她差根弦啊!?”
“校長息怒,校長息怒。”寧子寒端起桌子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給陳海說:“這些事,就交給警察吧,你就別爲難我們這些老師了,我們畢竟是教學的,不是當警察的。最多我們以後多關心下學生,別生氣了哈!”
陳海聽後瞪了寧子寒一眼,冷哼一聲,“真搞不懂你這種紈絝子弟的德行,也能爲人師表?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好色之徒!”
寧子寒聽後,額頭凸起青筋,不過還是忍耐下來了,小聲嘀咕道:“比起你這種油光粉面的貪官臉,我怎麼就不能爲人師表了!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