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了,這麼晚,牛頭馬面怎麼會出現(xiàn)在市裡的工業(yè)園呢?那裡都是一些工廠,只有找工作的人才會去那裡。——我想他倆絕對不可能去那裡想找工作吧。
這應(yīng)該不可能,好歹也是靈獸,怎麼可能去進廠做什麼流水線吧。反正不管怎麼說,既然我們要讓十二靈獸歸位,就管他要做什麼,將靈獸印在瑯玕背上就好。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以前香兒在那個工業(yè)園內(nèi)做過,香兒以前和我訴苦過,說進廠無比的累,那個工業(yè)區(qū)據(jù)說每年都會死那麼幾個員工,說是受不了工廠的壓力,想不開了就跳樓在或衛(wèi)生間自殺,不過這種事情也沒上過新聞,也不知道真假,也許是香兒受不了那個苦說出來故意黑那個工業(yè)園的也說不定。
我將蘇懷鳳發(fā)來的短信刪了,然後將手機直接放在大廳充電,走進房間,正想繞過瑯玕爬到牀的裡邊,瑯玕一伸手就將我往牀上一拉,將被子往我身上一卷,讓我趴在他的胸口,他胸口的睡衣散開了,露出一大片結(jié)實又滾燙的胸膛,瑯玕就按著我臉貼在他的胸口,對我說:
“怎麼拿著手機去了這麼久?——看你,都涼了,先捂熱一會,這樣舒服嗎?”瑯玕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平靜,彷彿知道我在衛(wèi)生間裡看了蘇懷鳳的信息一樣,但還是將他身前的睡衣全都扯開了,讓他熾熱的肌膚大面積的貼在我的臉上身上,燙的我心裡有點慌。
我在瑯玕身上蹭了幾下,張口在瑯玕的胸口咬了一小口,對瑯玕說我在衛(wèi)生間刷了幾條微博就慢了一點,趴在他身上真是舒服得很,他身上很燙,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大火爐一樣,抱著就不想從他身上下來了,說著雙手像兩條水蛇般的緊緊的纏住了瑯玕的頸子,向著瑯玕潔白的下巴上探上去,在他看著很性感的下巴上用脣齒輕咬細吮。
瑯玕大概是困,摟住我腰的手往下移動了些,在我的臀上用了點力氣,使勁一捏,頓時我就驚叫了聲,鬆開了瑯玕,瑯玕睜開那雙印著檯燈的雙眼,眸子裡也倒映著屋裡的黑夜顯得更加的深沉幽靜,雙手一把按壓著我的臉向他的脣上親咬了一會,然後在我耳邊輕聲的對我說聽話,不能多要了,這對身體不好,我們好好的睡覺。
說著側(cè)身抱著我,臉埋在了我的頭髮裡,睡了過去。
我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知道瑯玕現(xiàn)在還沒睡熟,於是轉(zhuǎn)身面向著瑯玕,窩在了他的懷裡,一副很幸福滿足的樣子睡了過去,而在我睡下有十分鐘左右,我的額頭上有兩片柔軟的脣覆蓋了上來,然後身邊的席夢思輕輕的往下一沉,我就知道瑯玕已經(jīng)熟睡了下去。
我也就小心翼翼的從瑯玕的懷裡慢慢的移了出來,躺在他身邊,看著窗外的圓月皎潔,再看了眼躺在我身邊的瑯玕,心房就像是被跟繩子五花大綁了一般難受,連呼吸都不順暢,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努力的呼吸,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
早上瑯玕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做好早餐了,他一起牀,我便已經(jīng)給瑯玕拿好了他要穿的衣服,跪坐在他腿上幫他穿好,然後再是穿好褲子。瑯玕被我這種熱情弄的有些驚訝,摟住我往他懷裡鑽,笑問我怎麼在他回來後就對他這麼好,是不是兩月沒見,想他想瘋了?
我在瑯玕胸口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立即從他身上站起身來,將手裡他的衣服甩在他的臉上,對他半開玩笑的對他說纔沒有想他,然後走出房門,順便提醒他洗臉刷牙的水都放好了,趕緊的刷牙漱口,今早做了他愛喝的燕麥粥。
飯桌上,瑯玕看著飄著滿滿香味的粥,激動的竟然一時都說不上話來,話說,這好像還是我給瑯玕做的第一頓早餐,並且爲了讓瑯玕更感動一些,對瑯玕說只要他喜歡的話,我以後天天都給他做。
瑯玕開心的很,竟然像是個孩子一般端著桌上還燙的很的粥就往嘴裡塞,我見他這樣子,趕緊的提醒他別燙著,後來就乾脆坐在他的身邊幫瑯玕吹涼了。
“瑯玕,今天我要出去找工作了,你陪我去好嗎?”我一邊給瑯玕試著粥的溫度,一邊問瑯玕。
“嗯?我們不做店裡的生意了嗎?”瑯玕問我。
“不做了,我想去市裡的工業(yè)去看看,看看那裡的廠子里人事部招不招人,那樣輕鬆一點,我今年想緩緩,瑯玕你陪我去嗎?”
“好,什麼時候去?”瑯玕問我。
“我們吃完中飯就去,上午啊,我想在家研究下菜譜,以後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
一個懷抱立即擁過來,瑯玕抱住了我,差點就將我手裡的粥碗給撞翻,我在瑯玕肩上錘了一下,小聲的罵了句他,瑯玕纔不管這麼多,繼續(xù)抱住我,
某海霧的無雙艦姬全文閱讀
在我耳邊輕輕的對說:
“你對我真好。”說完靠在了頸窩子裡,貪婪的呼吸著我頭髮的香味。
聽瑯玕說這話,我心裡暗自笑了一聲,要是瑯玕知道我對他這麼好完全只是爲了利用他,他會不會比上次更加崩潰?想到今後我把這一切都說給瑯玕聽的時候,再想著瑯玕那因爲憤怒悲傷雙重擠壓的扭曲面孔,我感覺我現(xiàn)在做什麼都值了。
下午我叫瑯玕在市區(qū)的工業(yè)園裡轉(zhuǎn)了一遍又一遍,工業(yè)園這麼大,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牛頭馬面他們,不過就在我顧忌我該怎麼找到牛頭馬面他們的時候,瑯玕忽然在我身邊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有些警惕,眼睛望向四周,其中的一個眼眸子漸漸的泛紅,手也不由自主的將我的往他身前一拉,對我說:
“小月,我感覺到了牛頭馬面的氣息了。”
“他們在哪裡?”我趕忙的問瑯玕。
“在左邊,距離我們四十米左右,而且那裡還有一股更強大的煞氣,現(xiàn)在都六點多了,我們要不要先回去?”
我看了眼通往左邊的那條路,轉(zhuǎn)身抱住瑯玕,在他的細膩白皙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對他說:
“瑯玕,我們?nèi)タ纯春貌缓茫侩y道你就不想知道牛頭馬面來這裡幹嘛嗎?我就好奇的很。”我說完後,又晃了幾下瑯玕。
瑯玕總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但是告誡我說等會要是發(fā)生什麼事情,一定要聽他的話。
我自然是點頭,拉著瑯玕就往牛頭馬面的方向走。
一路上,我還想著我見到牛頭馬面要對他們說什麼,但是一聲清脆的聲音立即叫住了我:
“江玲月?”
我擡頭一看,竟然是夏雪菲,就是上次爲牛頭來求爬山虎的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她見了我,臉上有幾分愧疚,慌忙對我說:
“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馬面會來破壞你家的爬山虎,聽說你家,你家……。”
最後的話她說不下去了,但是轉(zhuǎn)頭看向瑯玕的時候,忽然對我說:
“你怎麼和他在一起,他,他是他是……。”
我眼前的夏雪菲,很有可能就是牛看守牛頭的巫女,而且蘇老爺子說了,之前所有見過瑯玕的人,都會失去對瑯玕的記憶,閒雜夏雪菲這麼的驚奇,我倒也沒覺的多怪。
“他是木頭對不對?”我接過夏雪菲的話。
夏雪菲驚疑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伸手挽住了瑯玕的手,很甜蜜的往瑯玕身上靠過去: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也和牛頭馬面在一起麼?對了,你們來這裡幹嘛?”
夏雪菲一聽我談起牛頭馬面,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
“自從馬面上次殺了監(jiān)獄裡的那些死刑犯,犯了地府的死罪,現(xiàn)在不能回地府了,他們兩個只能在我家呆著,白吃白住,我爸酒廠也面臨著倒閉,我只有把他們帶出來找工作,可別看他們長得人大氣粗,可是醜啊,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個,只能帶他們來這裡進廠,做些簡單的活,可是面試的時候又表現(xiàn)出一副好吃懶做的樣子,人家不肯要,真是氣死我了,這幾個王八蛋!”
看起來夏雪菲對牛頭馬面實在是忍無可忍的了,我就對著夏雪菲說:
“那他們倆人呢?”
夏雪菲看了一眼身後,大聲的喊:
“你們兩頭死東西快滾出來,再不出來姑奶奶要發(fā)飆了,真是氣死我了,兩個白癡!”靈偶情緣:.
夏雪菲的話音剛落,可是身後卻不見牛頭馬面的蹤影,夏雪菲有些奇怪,轉(zhuǎn)頭一看身後,她身後根本就沒人嘛!
我意識到有些不對,趕緊的問瑯玕,問他牛頭馬面哪裡去了?
“他們在我們走向這裡的時候就逃走了啊。”
瑯玕說的無比的輕鬆,彷彿沒他任何事情一般,我頓時有些上火,在這裡轉(zhuǎn)了一下午,就是爲了等牛頭馬面的,有些控制不好情緒,有些生氣的對瑯玕說: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他們往那邊走了?”
瑯玕很不明白我臉上的表情從何而來,有些驚詫,但是還是對我說他們往回的方向跑了,而我立即轉(zhuǎn)身就追,但是卻剛動腳,一個黑壓壓陰影從我的頭頂上迅速擴大,瑯玕頓時伸手將我手往他身上一攬住,嘭的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到了地上,我慌忙低頭一看,卻見地上已經(jīng)蜿蜒的流著幾道猩紅的血,一道渾身光溜怒目圓睜的女屍倒在了血泊裡。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