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弦抿著嘴,沒說話。過了一會,開口:“我要去找她?!彼匮}了一遍,聲音依舊很沙啞。
“鑰匙給你?!彼究馨涟谚€匙甩給井上弦。即使女兒死了,可是她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麼。
井上弦拿著鑰匙出門開車駛向司寇零塵的家。
我知道你會等我。
他們趕到的時候,正看見井上弦抱著司寇零塵出司寇家門。
“你要把她抱到哪裡去?”司寇傲低沉開口,皺緊了眉頭。
井上弦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兒。本來僵硬的臉部線條馬上柔和起來,桃花眼瞇了起來,嘴角也勾了上去。他這一笑,本來是陰沉的天氣,卻也好像感覺到溫暖的太陽的光芒照射了出來。
只見他俯頭吻上了懷中人兒的的眉心。便把懷中的人兒放在他那輛深藍色的布加迪威龍的副座上?!肮裕粫偷搅??!敝宦犓@樣柔聲說。安凌驚呆了,她第一次看見這樣柔情的井上弦。
安頓好司寇零塵,只見井上弦開車揚長而去。
安凌他們趕緊上車尾隨井上弦的車。他剛纔那句話,讓他們感到不安。果然不對勁。尾隨著尾隨著,就看見井上弦把車子開到了昨晚司寇零塵出車禍的地點!
只見井上弦下車,把司寇零塵溫柔的抱出車。這種溫柔的程度,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那裡,警方還在還在測量那輛橫衝下蘭橋的銀白色的蘭博基尼愛馬仕昨晚的衝擊力。
“先生,這裡禁止……”一位**出來阻攔抱著司寇零塵的井上弦的入內(nèi),話還沒說完,井上
弦已經(jīng)走了進去。見他是井氏集團的少董,也不好出來阻攔。
井上弦抱著司寇零塵坐在了那段護欄上。
井上弦低頭吻上了懷中人兒早已沒有溫度的嘴脣上,甚至也可以說,是已經(jīng)冰冷到像冰水那樣溫度的嘴脣。“塵,你的嘴脣怎麼會這麼冰冷呢?”他自顧自的問,完全已經(jīng)忘記了懷中人是不會有反應(yīng)的。
警線外面的一圈人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紅了眼眶,就算是那些圍觀的人,也紅了眼圈。 井上弦把臉貼在了司寇零塵同樣是冰冷的的臉頰上。
“塵,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解釋,你就……你現(xiàn)在聽我解釋好不好。其實那天你再晚一步進來,看到的情景就不一樣了。你就會看見我把那個女人狠狠甩在地上。你怎麼會誤會呢。她,其實你也應(yīng)該見過,她是我母親看中想要跟井氏聯(lián)姻的女人??墒俏覐膩矶紱]喜歡過她。你應(yīng)該明白的,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一直。”
“塵,別睡了好不好?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別睡了,我不習(xí)慣這麼安靜的你……”眼角一滴淚水滑落,落在司寇零塵的臉上,又從司寇零塵臉上滑下。最後溶進衣服裡。
頓了頓,“塵,其實說騙你,也就只有一件事騙過你。其實我第一次見你不是在上次的西餐廳,而是在你九歲那年。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九歲那年在學(xué)校舞臺上的表演。你母親上臺擁抱你的時候,我看見你幸福的就像小公主一樣,笑的特別燦爛。其實你不知道吧,就是那個笑容晃花了我的眼,深深的印入我腦海。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呵呵,說我早熟也可以。就那麼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井上弦彎起了眉角,笑的如沐春風(fēng)。
“後來我們有在天橋上相遇,看見你滿臉淡漠的表情,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後來才知道你失去了母親……看見你那表情,我很想把你抱進懷裡好好疼惜。那張照片,就是那個時候拍的。再後來,我們在西餐廳相遇,我承認(rèn),你又讓我心動了。你比以前更美了,卻也比以前更加冷漠了。那樣高傲又冷漠的你,讓我從心底有一種想要狠狠疼惜的感覺。我是不是很傻?……”他喃喃自語著。
安凌和林染慧卻早已哭的泣不成聲。 後來,井上弦也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抱著司寇零塵坐在防護欄上眺望遠方?,F(xiàn)場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沉默了。
下午的時候,聞訊的白易瑩(井上弦母親)和藍琪趕來了。藍琪想要靠 近,卻被井上弦喝止了。只能心痛的望著她的弦哥哥抱著司寇零塵坐在護欄上。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聽見他爲(wèi)她唱了一首歌。
對,應(yīng)該只是他爲(wèi)她唱的一首歌——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
在天橋上的轉(zhuǎn)角擦肩而遇
製造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
終於可以牽你的手 保護你
有你的地方就格外的清新
想著你我的嘴角都會揚起
傾城的輪廓 沾滿我的憧憬
天空都變透明
聽到你的親口允許
對全世界宣佈愛你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這顆心 沒畏懼 太堅定
慶幸讓我能夠遇見你
就算全世界都否定
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想牽手 想擁抱 想愛你
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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