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46

公元2043年10月1日9點30分濱河市火車站對面餐館吃過夜餐，從火車站檢查行李後沿著電梯上二樓，進入二樓第六候車大廳，等候進站。因爲是長假期間，雖然已經將要入夜，可是候車大廳內依然人聲嘈雜。在候車大廳內，六人在兩排長椅的兩側六個塑料靠椅上坐下。我看267次檢票牌前面已經排了好長的隊，就對劉月曉說：“要開始檢票了，咱們也去排隊吧。”餘金玲說：“不著急呢，267次是始發車，人不會太多，等開始檢票了再過去也不晚。”

十點零八分，車站檢票員來到站牌前開始檢票，六人沿著檢票的隊伍向進站口走去。剪過票後，隨著人流下二樓通道來到長長的火車站臺上，267次南下的列車已經停到站臺的西側。時間還很充裕，田曉蕊說：“再續，咱們幾個是幾號車廂。”我說：“剛纔我看了，咱們是9號車廂。”

無論人多人少，也無論時間是否充裕，趕火車的人總是急急忙忙的。拉著皮箱跑的，抱著孩子忙的，大人喊小孩叫，真是一種具有東華特色的趕車大軍。 9號車廂後面，一名制服女乘務員說：“歡迎您乘坐267次列車，請檢票上車。”六人陳蜀山在前面第一個上車，隨後是王小琴、餘金玲、田曉蕊、劉月曉依次上車，我是最後一個上車。

上車後，發現六人的座位雖然是連號，但不在一起，田曉蕊和劉月曉在對面兩人的小坐上，車上的人還沒有上齊。 剛上車的人們安排好行李之後，找出睡吧，吃喝的，車廂裡面逐漸安靜下來了。列車的喇叭喊著：“267次列車馬上就要開車了，沒有上車的旅客請你抓緊時間上車。”這時候又從車廂後面急急忙忙的跑上來一對青年男女，倆人正好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

趁著倆人還沒把東西放好，我說：“哥哥、姐姐，跟你們換個坐好嗎。”那個年輕的哥哥說：“換到哪裡去。”我用手一指劉月曉和田曉蕊那邊說：“就是她們那裡。”那個美女姐姐說：“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坐哪裡不行啊，走咱們換給他們吧。”倆人提著行李奔劉月曉和田曉蕊的座位邊走去。劉月曉和田曉蕊已經聽到了我跟倆人對話，劉月曉一邊收拾隨身攜帶的用品，一邊對換座的哥哥姐姐說：“謝謝，謝謝。”那位姐姐說：“不客氣。”田曉蕊和劉月曉就換到了我們這個三個人坐上來了。

這時候，火車慢慢啓動，列車裡的喇叭又響起來。“各位旅客，歡迎乘坐267次列車，本次列車由濱河市首發，開往貴陽方向，途徑武漢、張家界、吉首等站，祝大家此次旅途愉快。”隨後，喇叭裡響起了《好日子》歌曲，悅耳的歌聲在車廂裡迴盪。

二十分鐘後，列車已經開出了濱河市的城區，從車窗往外望去，遠處偶然有燈光閃爍，大部分是黑壓壓的原野和山脈，旅途是單調的。十一點，火車上的喇叭關閉。好多旅客進入了昏昏欲睡的狀態中了。

我對餘金玲說：“金玲，你去過湘西嗎。”餘金玲說：“湘西雖然離我們哪裡不遠，但是我也沒有去過。”陳蜀山說：“我也沒有去過，不過前些點讀過沈從文先生的幾部集子，關於湘西方面散文。對湘西的過去有過粗淺的理解。”我說：“我對湘西的印象主要是來自過去的老電影《湘西剿匪記》、《烏龍山剿匪記》等關於湘西剿匪的電影中的認識。”王小琴說：“我對湘西的印象就是感覺湘西一帶土匪多，地方多瘴氣，女人好巫蠱等關於湘西的介紹。”劉月曉說：“據說湘西還有趕屍的，好恐怖啊。”

陳蜀山說：“要說湘西的氣候跟渝州大致相同，人們的飲食習慣也接近渝州風味，喜歡吃辣子和燻肉。”田曉蕊說：“我對南湖的瞭解太有限了，我只知道南湖有個湘潭縣，出了個**世上把名揚啊。”

看我們說的這麼熱鬧，跟我們換位子的那一對男女也插入了聊天的行列。那位男人說：“幾位同學，你們是哪裡的。”我說：“我們是中原大學的學生，準備去湘西去看看鳳凰古城。”那位男人說：“我們也是鳳凰人，咱們正好同路啊。”劉月曉說：“你們湘西變化大嗎。”那位女生說：“剛纔你們說的都是過去的老黃曆了，我們現在的湘西，發展旅遊業和特色農業產業，湘西的人們正在逐步富裕起來，不相信的話，你們親自看看，就知道湘西的變化有多大了。”

陳蜀山說：“湘西有名的景點都有哪裡呢。”那位男生說：“要說湘西的景點啊，除了張家界，就要數鳳凰古城了，再次就是桃花源。具體鳳凰古城的景點，基本都在沱江兩岸，主要是看虹橋附近的吊腳樓，看看古老的湘西民居，據說那些吊腳樓，古堡啥的，都有兩三百年的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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