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67
陪父親喝過兩杯紅酒後，父親的話漸多起來。父親說：“再續啊，你是咱們老楊家自建國以來第一位一本生，老楊家的門楣等著你來光耀呢。”我說：“父親啥叫光耀門楣呀。”父親說：“要說光耀門楣呀，就是做出一番讓老少爺們刮目相看的大事業，讓咱老楊家在咱全市，全省乃至全國都聞名。”我說：“這對於你兒子來說簡直太難了。”父親說：“人貴有專，人貴有恆。有專有恆，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咱們祖上就不乏這樣的先人。”我說：“咱們祖上有哪些聞名天下的先人呢。”
父親喝了口紅酒說：“咱們全國的楊姓大多源於山西弘農楊姓，我們的先人本是西周姬姓貴族，因封地在古山西楊地，因地名取楊姓。弘農楊姓隨著朝代更迭或是移民逐漸向其他地域擴散。其中有一支楊姓遷往山東德州，我們就是這支楊姓的一個分支。要說山東德州楊姓，後漢時期曾經出了一位知名的郡守楊震。《後漢書?楊震傳》：“當之郡，道經昌邑，故所舉荊州茂才王密爲昌邑令，謁見，至夜懷金十斤以遺震。震曰：‘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密曰：‘暮夜無知者。’震 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謂無知！’密愧而出。”後人則爲了紀念這位廉潔的郡守，就把這支楊稱爲四知楊。我們楊姓就是四知楊其中的一支。當然，全國也有其他地方的楊姓，爲了提高自己的聲望，稱自己是郡望四知，意思是說自己是四知堂的後代傳人。楊震是我們四知堂楊最早聞名於全國的一位名人，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說：“除了這位廉潔太守，咱們楊家還有其他名人嗎。”娘說：“一提你們老楊家，你爹話就滔滔不絕，你們爺倆邊吃邊聊吧。”
我說：“爹。我敬你，你也是咱老楊家的一個光榮啊。”父親舉杯，爺倆碰杯同飲。
父親說：“我比咱家另外一位名人差遠了。”我說：“咱老楊家還有誰更出名呢。”父親說：“他就是大清朝一品官楊畫虎。”我說：“楊畫虎是誰。”父親說：“這位楊畫虎啊，是我的前十二代先人。也就是你前第十三代先人。曾經官居大清朝一品官，以擅長畫虎聞名於天下。”我對先人的成就一直很感興趣，急切的問父親說：“爹，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呢，今天沒事你跟我好好聊聊。”
父親說：“咱們老楊家是明朝燕王掃北期間，從山東德州大移民到如今這個地方的。四知堂的楊從山東搬遷到燕山市楊團堡村後，一直秉承四知堂的家訓，世代書香門第，然多年再沒有出現聞名於全國的人物。大清道光年間在楊團堡村大爺楊天祐家出生了一個男孩，這個男孩就是後來的楊畫虎。楊畫虎本名楊肇基。字立本，河北省燕山市楊團堡村人。生於大清咸豐年間，弱冠補弟子員，工繪事，尤善畫虎。曾爲清宮多位后妃畫像。傳說。楊畫虎平生共畫了兩幅虎畫，一幅被宋美齡以國禮送給了美國人，另一幅由楊家後人世代家傳。文革期間楊家被抄，虎畫從此散落民間，不知所蹤。”
我說：“後來那副畫哪裡去了呢。”父親說：“據說被大隊會計徐某賣給文物販子了。”我說：“爲啥不報案查找呢。”我爹說：“文革以後，衙門也曾過問過此事，大多以年代久遠缺乏證據而無果告終。”我說：“爹。你見過那副畫嗎。”我爹說：“我沒見過，但是我奶奶年輕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副畫，這幅畫就保存在咱們家著。後來被楊碧峰家借去鎮棺材頭，就沒有還回來。”
我說：“這位楊碧峰我可知道，他是不是建國初期一起跟楊十三一起搞革命的楊秀峰家。”父親說：“是，這就是這爺倆。按道理說他們家跟咱們家雖然不近。但也是同宗同源，同屬於楊畫虎這一支派，兩位舍家鬧革命的革命先賢也是我們老楊家光榮啊。”
我說：“今天聽父親你這一說，咱們楊團堡老楊家還真是出了不少名人先賢。作爲父親你這一代人，父親也該是咱們楊家的一個榮耀吧。”父親說：“爹不算啥。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除了每天賺飯碗，並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只是憑心寫下些荒唐的故事，以娛人耳目，聊以打發無聊的時光，不想卻成了一名業餘作家而已。”
我說：“從父親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一個人選擇做一件事情，就做你最喜歡的事情，把其他的都拋開。把這件事情做到你想要做到的極致，把這件事情做到你夢想中的最大化，而不是去不斷嘗試著別人看來很好的。還是那句話，唯有割捨，才能專注。唯有放棄，才能追求。經得起誘惑，耐得住寂寞，永遠是成長道路上的不二法則。”
父親說：“其實成就一番事業最簡單就是興趣愛好加上持之以恆。”我說：“父親你說的很對，聽父親今天說的這席話，讓兒子我明白了許多道理。我也知道今天父親跟我說這些話的深刻用意，父親期待我通過我自己的不斷努力，以後也能做出些超出常人的事情，以光耀門楣，揚名立世。”
父親說：“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父親不想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父親想讓你有一番成就，別白來人世一回，到撒手活眼的時候也能說一句這輩子我沒白來一回就可以了。”
娘插言說：“你們爺倆別聊了，先吃飯吧，飯都要涼了。”母親接著說：“再說他爹你，兒子本來坐了一夜的車都夠困的了，你就抻著兒子聊，趕緊把杯中酒喝了吃飯吧，好讓咱兒子睡會覺。”
聽母親這一嘮叨，父親說：“來兒子，咱們爺倆幹了，父親願你比老爹有更大成就。”我端起酒杯說：“ 儘量不辜負老爹的期待。”爺倆幹了紅酒，娘給我們爺倆盛飯。
ps：
盛世楊家，名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