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進到地下室,便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有屍體腐敗的,但是裡面的佈置是很乾淨的,雖然有著難聞的味道,但是絲毫不影響這地下室的佈置,連下來的樓梯都是貼了大理石的,四周的牆壁更是貼了瓷磚,刷了白色的泥漿。
但樓梯和地下室之間是隔著一扇門的,這扇門更是做到了極致,也同樣是白色的,極富科技感,至於地板,更是白色的,整個空間全都是白色的,讓人覺得是走進了未來。
這扇門的開與關,是運用了瞳孔掃描的,也就只有陳風一個人才能夠打開這扇門,只見,他揹著江夏,走上了前去,左眼緊貼著這扇白色的門上的一個小的和貓眼一樣的東西,約摸著過了兩秒鐘的樣子,眼前的這扇白色的門,就像是盒子一樣,緩緩地打開了。
門之後的情形,與外面,卻是有著天壤之別,沒來過,還真的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一番景象。
裡面滿是醫藥用具,各種各樣的藥水層出不窮,紅色的,藍色的,綠色的,全是沒有見過的,而裡面的裝飾,更是充滿了科技感,白色的,牆壁以及地面,全都是白色的,
在這個地下室的略顯中間的地方,擺放著一張鐵板牀,銀色的,上面是冰涼涼的,本來這個地下室的溫度就是恆定的,在十度左右,但是很乾淨,是無塵的。
陳風在把江夏放到那張鐵牀上之後,便就走到了一張玻璃桌面前,脫下了身上的便依,這張大的玻璃桌上,擺放著一件白色的大褂,也放著一張白色的口罩,和一副白色的手套,總之,房間裡的佈置,大都是和在醫院裡的是一樣的。
陳風脫下了身上的便衣,這才穿起了這玻璃桌上的白色大褂,手套,口罩之類的,然後便走到了江夏的面前。
對於陳風來說,現在的時間是緊急的,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江夏的血清,並且,驗明她身上的基因和“阿修羅”突變基因是否有關聯,如果是有關聯的話,那就不可避免的,意味著江夏曾經是組織裡的人,反之,那這種力量,又會是從何而來呢。
時不我待,留給陳風的時間並不多,陳風望了望眼前的江夏一眼,嘴角不禁列出了陰險的笑容,鐵牀的身邊有一個鐵的方形盆子,盆子上面放著大大小小的針管和藥瓶,當然,也少不了連著針管的採血器,中間帶著一根橡皮軟管的那種。
陳風先把江夏的左胳膊伸到了身前,並把她的袖子擼到了最上面,之間雪白白的皮膚便是露了出來,就和她的臉一樣好看。
陳風拍了拍江夏得左胳膊,待能夠看清楚一些血管之後,這才肯定的拿起了帶有采血器的針管,輕輕地扎到了江夏得左胳膊,而隨著陳風的緩緩拉動柱塞管,只見,紅紅色的血液,就直接的鑽進了採血器裡頭。
扎完傷痕之後,陳風卻還不忘對傷口清毒,這也是爲了第二次的再利用,而還在熟睡之中的江夏,卻是對此一無所知的。
陳風的工作臺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說不上名字的儀器,大大小小的能有幾十件,算得上是一個極爲龐大的試驗檯了。
接下來他做的試驗,要不是有一定研究的人,還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以爲是在過家家,而他嘴裡面的嘟囔,要不是從事過醫藥研究的人,還真的不能夠聽得懂。
“這傢伙的體內,果然是因爲有突變基因的存在,不過,她體內的突變基因,似乎和‘阿修羅’的並不一樣,像這種分子排列,應該是以針管的方式,注射到她的體內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女孩體內的基因並不是‘阿修羅’突變基因,而是別的突變基因,可,又是什麼樣的突變基因呢?按理說,全世界內擁有這種技術的人,並不會太多的啊。”
透過分辨率極高的顯微鏡,陳風的左眼睛緊貼在了顯微鏡的觀察鏡上,他的神色顯得很是嚴肅,對江夏體內存在的特殊基因是半信半疑的,他實在想不通,這種基因,是在哪裡見過的。
不過,隨著陳風的深入研究下去,確實越來越覺得這種基因有些眼熟,雖然表面上看得和“阿修羅”突變基因沒有任何的關係,但經過了陳風從江夏的血液裡提取到的一小串DNA鏈條,卻是發現到了“阿修羅”突變基因的痕跡,也就是說,江夏體內的突變基因還是和“阿修羅”有些關聯。
雖然是有關聯,但是這種基因似乎要比“阿修羅”突變基因更強大,可以說得上是“阿修羅”的改良版,要是完全挖掘出這種基因的力量,那將會是“阿修羅”的一百倍力量。
雖然這種基因的力量要比“阿修羅”的強大,但是說要把這種基因提取出來注射到自己的身上,那可是艱難得多,但對於陳風來說,只要兩天的功夫就足夠了,預計後天的時候就能夠完成了。
但是,江夏體內的餘存的突變基因又該怎樣去掉,對於陳風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挑戰,這是得稀釋掉的,必須要永絕後患,總之這個女孩還是不能殺掉的,在沒有弄清楚她體內的突變基因是如何擁有的,還要留著她。
陳風回過頭,望了望身後的躺在鐵牀上的江夏一眼,嘴角一笑,沒有說話,而對於稀釋掉那種基因,因爲是和“阿修羅”突變基因的原理是一樣的,所以陳風相信,稀釋的方法,也將會是一樣的。
陳風一直想要得到那種基因,但是出於在組織內的嚴禁,以及找不到原材料,所以,陳風的夢想一直是破滅的,可現在好了,得到那種基因,甚至更強大的,那不是手到擒來嗎?
於是陳風又開始了緊張的研究當中,因爲留給他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
此時,在綠風醫院,陳敏是因爲被兩位警察的發問,一時之間,卻還回答不上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兩位警察,嘴巴里,支支吾吾的。
“她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的就能夠醒來,在她身邊的那位受了輕傷的,叫陳芷慧的那名女孩都沒有醒來,我眼中的告訴你,陳敏女士,你所說的話,都將被我們牢牢的記住。”
那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神色頓是嚴肅至極,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們在辦的任務,是一件十分緊急的,這不僅關乎著傷人,也關乎著黑社會團體,而且是持槍傷人。
陳敏對於說謊話,不能夠有太大的把控,一旦謊話被拆穿,她就鎮定不下來了,所以此時的她是汗流浹背的,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和激動。
“我也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離開的,明明身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正當陳敏在作極力掩飾的時候,卻是聽到了房間的門想起了急躁的敲門聲,打斷了陳敏的說話,看在兩名警察的臉色,是要讓陳敏同意外面的人進來的,陳敏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拒絕,便就只好順著他們的意思,說了聲。
“請進。”
聲音剛落,卻是見到了之前已經來過的那名護士,也就是陳敏身邊的紅人,小跟班,院裡的人,都叫她小玲,本來,陳敏以爲只有小玲一個人進來的,卻沒有想到,又進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
這個老太太的腿腳並不是太好,所以進來的時候也是由小玲扶著的,但是年紀也不是太大,在七旬左右。
“這位是……”陳敏望了望那個新來的老太太,便是不解的問道。
小玲扶著這名老太太徑直的來到了陳敏的面前,望了望旁邊的警察,神色有些緊張。
但是那名老太太對於這兩名警察似乎並不顯得有什麼擔驚受怕,她望了望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點了點頭。
“這位老太太說看到了江夏,這也是在我去監控室的路途當中,無意中聽她們談起的,便讓這名老太太過來把事情告訴大院長。”
對於這樣的能夠讓人驚奇的情報,陳敏和那位警察聽了,卻是激動不已,這正是他們想知道的,沒想到一名老太太,居然能夠幫自己解決。
“我不知道我看的人是不是你們所談論的江夏,不過我見到了醫院的副院長的肩上是揹著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出去了,我想她應該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姑娘吧。”
“這位老奶奶,請問,你又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這所醫院的副院長呢?”那名戴眼鏡的警察在聽了老太太的一連串的談天之後,臉上卻是露出了驚訝的姿色。
“是這樣的,這位老奶奶,經常來我們的醫院,因爲腿腳不便的緣故,一直在我們的醫院裡診斷,所以,對我們醫院裡的很多人都是認識的。”小玲在聽了那名警察的質問之後,便幫著回答道。
但聽了老奶奶的話後,卻是讓陳敏覺得驚訝不已,她早就覺得今天的時候陳風有些奇怪,莫非這江夏的失蹤是真的和陳風有關係嗎。
“陳敏女士,你知道這位副院長是去哪裡了嗎?”那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在望了望那名老太太之後,才向著陳敏問道。
對於這件事,陳敏也是很糾結的,但她還是認爲陳風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這才向這兩名警察說道。
“他說家裡有事,暫時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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