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項鍊能有什麼事情啊!”凌楚楚很愉快的度過了幾天時光,想起孫正義的話依舊覺得好笑。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終於寫完了這學期的論文答辯,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和往常一樣,下課以後穿梭在校園裡,躺在草坪上,靜靜的享受著午後的時光。
“楚楚幫我個忙!”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沒有聽見聲音便可斷定這人是誰!
凌楚楚取下戴在臉上的眼罩坐起身。
“怎麼了?”
“我答應幫導師送資料過去的,結(jié)果我媽住院了。我得去看她,所以……”
“你讓一個還沒有考上駕照的女人去開車!”凌楚楚氣憤的說道。
“親愛的楚楚!我知道你可以的!今天只有你能救我了,導師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千萬不能耽擱。”
“……”
最後,凌楚楚迫於好友的威逼利誘下,還是決定幫她這次,將家裡好久不曾用過的車開出來。
爲了幾張薄薄的資料,幾乎不怎麼開車上路的她必須從城南繞道城北。
下午,天空零星下起了小雨,路上堵了一長條道路!
“到了沒,親愛的!”新買的手機上竄出來一條微信。
凌楚楚一邊注意著道路,一邊拿起手機,“別催了,時間不還沒到嗎!”連續(xù)發(fā)了五個憤怒的表情出去,這才放下手機。
擡起頭的一瞬間,腦海有片刻的空白,眼前模糊的視線瞬間恢復。
凌楚楚扶著額頭,不知爲何頭有些微微的疼痛。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聲聲音。
“姑娘……”……
好熟悉……
前面的車漸漸流動,凌楚楚看了眼時間,將車速提上來……
寬闊的馬路上,碰的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響徹雲(yún)霄。
等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幾輛車瞬間撞到一起,一片火花砰然燃起。
“救命……救命……”已經(jīng)被撞得變形的車子再次受到撞擊,瞬間飛了出去。
凌楚楚額頭全是血,僅存的意識感覺到生命在最後的流逝著。
車子已經(jīng)飛起來了,只要落下去,絕對會燃燒起來,那她今天是死定了……
凌楚楚眼見著車子劃過一抹弧度,朝著地上狠狠地砸下去……
那一瞬間,流到下顎處的鮮血一滴滴的流淌著,直到一滴血落到了鎖骨上的紫水晶吊墜上,瞬間散發(fā)起了微弱的光芒。
凌楚楚失血過多,簡直無法呼吸,一時間感覺有一股力量在吸引著她……彷彿要將她帶到另一個世界……
下一秒,落地的車子瞬間起火,隨著大火一聲爆炸開來……
——
“將軍小心!”
歐陽伏農(nóng)馳戰(zhàn)沙場,手中的長劍很輕鬆的取下了敵人一條性命,只見一隻竹箭朝著他射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騎在馬背上的身體朝後傾斜,竟然一手接住了飛過來的竹箭。
歐陽伏農(nóng)邪魅的眼眸閃過一抹寒光,手中的竹劍朝著前方直直扔過去,一發(fā)即中!直中三個人的心臟。
乾燥狂熱的沙漠,頓時灑滿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
歐陽伏農(nóng)將劍收回腰間,修長的手拿過後背的弓,瞄準了對方射過去。
豔陽高照,一片鮮豔的旗幟瞬間落地。
一陣歡呼聲迴盪在沙漠裡。
歐陽伏農(nóng)收回長弓,“告訴你們將軍,蘭詔國從來不怕事!若是想踏過我們的領(lǐng)土一分一毫,直接從我們的身體過去!”
對方見情勢不妙,忍下了今日所受的屈辱,狼狽而逃。
“將軍好樣的!”崔鈺騎在戰(zhàn)馬上,帶頭歡呼。
“歐陽將軍神武!戰(zhàn)無不勝!威震四方!”
……
“將受傷的弟兄擡回去,今日取得勝仗,今夜大家不醉不歸!”歐陽伏農(nóng)威風凌凌的拉下繮繩,轉(zhuǎn)身離開。
一大隊人馬行走在沙漠上,彷彿一條長龍。
“駕!駕!……”歐陽伏農(nóng)策馬奔騰,一個人奔跑在沙漠裡。
每當大戰(zhàn)來臨或者大戰(zhàn)已去,都會帶著他的御血寶馬朝著荒無人煙的地方奔騰。
那個時候,他無心國事,一心只爲自由翱翔。
夕陽夕下,染紅了整片天空。
“救命……救我……”
歐陽伏農(nóng)牽著馬走在沙漠裡,不遠處隱約傳來一聲聲微弱的呼喚聲。
四周望過去,一望無際的沙子,偶爾會會從頭頂飛過的幾隻沙鷹,沒有任何的人。
不一會兒,同樣的聲音再次傳來。
歐陽伏農(nóng)停下腳步擡起頭,一雙誘惑人心的桃花眼深邃的瞇縫著。
“有人嗎?是誰在呼救?”沙漠深處,他清澈而閃亮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
當他轉(zhuǎn)過身時,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抹嬌小的人影。
她搖搖欲墜,彷彿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她全身都是血,白色的短袖被血浸透。
他大步朝前邁過去,當她的身影越發(fā)的清晰,眼神無比的震驚。
凌楚楚不知道自己身處哪裡,只看到了面前身穿盔甲的男人,他彷彿全身散發(fā)著光芒,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
她是死了嗎?竟然會看到如此絕色的男人……
這就是天堂嗎?……
“姑娘,醒醒!快醒醒!”
歐陽伏農(nóng)接住了直線下垂的身體,她的眼睛微微律動,然後閉上再也沒有睜開。
怎麼會是她!這不是上次暈倒的姑娘嗎?
他來不及過多的思考與疑問,打橫抱起清瘦的身體上馬,以最快的速度朝營地去。
剛到營地門口,站哨的人只感覺馬匹飛過來,歐陽伏農(nóng)已經(jīng)走遠了。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侍從眼見馬背上的血跡,不安的問道。
“宣郎中!”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進了帳篷。
事情很快傳開了,都以爲是將軍受傷了,幾個正在策劃晚上酒會的男人第一時間趕到了營地。
“將軍您怎麼了!”崔鈺剛準備推門而入,只見門開了。
一位侍女端一盆被染紅的水走出去。
“這……”左一首頓時驚住了,一時間難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