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琳瑯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之後,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似乎完全的恢復(fù)了,不僅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手心的痛楚也早就沒有了。
她急忙的撩開了袖子,她身上的紅線,竟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jìng),琳瑯又急忙的扯開了自己的衣服,看著自己的‘胸’口,連那‘胸’口的蝴蝶紋身也重新綻放了活力。琳瑯不知道爲(wèi)什麼,腦子裡突然只覺得,她的一切命數(shù)似乎也和這個紋身有關(guān),說不清,也道不明。
衆(zhòng)人冷靜後,寧王將之前的事情全部都給琳瑯講了一遍,把所有的事情連成一串,琳瑯這纔想通之前那個聲音告訴她的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
木琳瑯的命中註定姻緣人,其實,本來是陳莫白,前世就應(yīng)該這樣的。
琳瑯與林啓豪的緣分盡了之後,她若冷靜面對,她或許就會遇上陳莫白,兩人相識相知再相愛,琳瑯的一世桃‘花’劫就算順利的完了。
但她沒有,她一時衝動,竟不顧後果的選擇了極端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命運。
她的劫數(shù)未盡,靈魂穿越,只爲(wèi)繼續(xù)渡劫。蝴蝶紋身之所以會被她的靈魂帶來,本來是爲(wèi)了指引陳莫白。
然而,她卻出乎意料的死心塌地愛上了向天麟!
上天有意讓琳瑯和陳莫白相處了四年,可琳瑯仍舊沒有愛上她命中註定的姻緣人陳莫白,陳莫白的姻緣命再次被改……
那個聲音說的沒錯,琳瑯與向天麟的愛,真的是她硬生生自己改來的,而陳莫白的命運,也只能結(jié)束在自己命定人的手裡,兩個人以生還生,以死還死。兩世緣分終是盡了。
木琳瑯的桃‘花’劫,其實,也是陳莫白的桃‘花’劫。
想通了期間緣由,琳瑯慢慢轉(zhuǎn)頭看了看向天麟,緊緊的抱住他啜泣說道:“天麟,我活了兩世,遭遇百般磨難,由死到生,既生險死,原來。就是爲(wèi)了找到你。”
寧王經(jīng)歷過這一番變故早仿若重生,將琳瑯嵌進(jìn)自己的懷中,他的喉結(jié)不停的顫動。最終卻只是不停的叫著琳瑯的名字“琳瑯,琳瑯……”
琳瑯抹了抹眼淚,看著面前的陳莫白,漸漸的她竟然笑了,她還帶有淚痕的臉卻帶著異常篤定的微笑說道:“天麟。你相信嗎?莫白他,並沒有死,他一定在某一個時空,某一個時代,開心而自在的活著。”
“我相信,我相信!”
陳莫白。你看見了嗎?在這個世上,終有一個‘女’人,爲(wèi)了你。笑著流淚……
……
琳瑯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一如往常一樣的健康,所有人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軌,此刻寧王抱著琳瑯,琳瑯的懷裡坐著兜兜。一家三口就這樣在‘惑’心亭的鞦韆上‘蕩’來‘蕩’去。
“天麟,你們向家兜兜這代是什麼輩分。我們都還沒有給兜兜起名字呢?”琳瑯撒嬌的在寧王的懷裡拱著問。
寧王嘴角‘奸’邪一笑說道:“哦,是‘思’字輩,思念的思。琳瑯,你給兜兜起個名字吧?”
琳瑯聽了十分開心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那兜兜就叫思莫好嗎?”
“好,你說什麼都好!”寧王萬分寵溺的回答著。
琳瑯低頭問著懷裡的兜兜:“兜兜,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喜歡,兜兜叫思莫,好好聽哦!”兜兜歡快的拍起了手。
琳瑯也高興的笑著,可是突然間覺得自己腰間的手怎麼就漸漸滑到自己的‘胸’前了?琳瑯無奈,暗暗的掐了掐寧王的大‘腿’,寧王裝作無異的樣子說道:“兜兜啊,你去院子裡找遠(yuǎn)叔叔吧,你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告訴遠(yuǎn)叔叔,順便問問接外婆和‘奶’‘奶’的車子什麼時候到,兒子乖啊!”
“好!”兜兜順著琳瑯的‘腿’就爬到了地上歡快的往前院跑了去,一面跑著還一面叫著:“遠(yuǎn)叔叔,我又來了!”(請注意‘又’字…)
琳瑯見兜兜走遠(yuǎn),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坐在了寧王的懷裡抱怨說道:“你幹嘛,又把兜兜支走!”
“嘿嘿,他有時候有點礙事!再說了,我們婚期都定了,提前‘洞’個房,真的沒什麼!”一面說著,寧王一面捧起琳瑯的臉縱情的‘吻’了起來,手也極其的不老實,在琳瑯的身上胡‘亂’的摩挲起來。
琳瑯使了好大的勁才從寧王的魔掌掙脫出來,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問道:“向天麟,你確定要在這裡?”
“怎麼,這裡環(huán)境優(yōu)美,景‘色’宜人,用來‘洞’房不好嗎?”
“你這個臭流氓,別每次都拿‘洞’房當(dāng)藉口!”
寧王不理會琳瑯的抱怨將琳瑯的手環(huán)在自己的腰間,然後湊近了琳瑯的耳朵說道:“我們得努力些纔是,兜兜想要個妹妹。”
琳瑯聽了笑了笑,猛的一下低著頭狠狠的咬住寧王的肩膀。
“喂,小野貓不是說好換個地方咬了嗎?”
“向天麟,你別羅裡吧嗦的,快點!”
“我說過多少次,男人最不愛聽的就是‘快點’了,你知不知道?”
嬌媚的‘女’子略帶羞澀的一笑,將嘴‘脣’貼上英俊男人的耳垂呵著氣說道:“木琳瑯愛的人,叫做向天麟!”
“啊,天麟,你別‘激’動,輕點輕點!……”
……
皇宮中,一片‘混’‘亂’,一名‘侍’‘女’急匆匆的跑到的向天啓的書房,連禮也顧不得行,急忙說道:“皇上,皇上,皇后娘娘她醒了!”
向天啓一聽一把扔下了手裡的東西,大步的往外跑去。
路雙雙整個人縮在牆角,看著屋子裡的衆(zhòng)人都是一副畏懼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憐,她不停的低聲的呢喃道:“我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都走開,都走開!”
向天啓走進(jìn)屋裡之後,見得路雙雙已然清醒,欣喜的一把將路雙雙抱在了懷裡,語氣‘激’動的說道:“雙雙。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路雙雙慢慢的推開了向天啓的懷抱試探的問道:“那個,你的味道很特別,笑容也很好看,請問,你是天啓哥哥嗎?”
向天啓微微的有些詫異,一旁的太醫(yī)趕緊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她撞壞了腦袋,恐怕以前的事情多半記不得了,依下官推斷。似乎智力和一些記憶,也…也有所損傷…”太醫(yī)儘量把話說的不那麼難聽。
緊張不安的太醫(yī)沒有聽到意想中的呵斥和指責(zé),相反向天啓聽了卻只是淡淡一笑。望著路雙雙異常清澈的眸子說道:“沒關(guān)係,雙雙,什麼都忘了沒關(guān)係,我?guī)湍阏一貋恚颤N都不會了也沒關(guān)係。我會照顧你,我永遠(yuǎn)是你的天啓哥哥。”
路雙雙聽了開心的撲進(jìn)了向天啓的懷裡,天真的模樣,讓人心疼,她一遍遍的開心的重複著:“天啓哥哥,雙雙只愛天啓哥哥。真的!”
向天啓努力控制住眼中滾滾熱淚微笑說道:“好,我知道,我都知道。”
……
2013年的某一月。某一天,某家醫(yī)院。
‘牀’頭的監(jiān)控儀器突然洪亮的響了起來,護(hù)士小姐急忙的跑了過來,看著所有的數(shù)字無異,趕緊看了看病‘牀’上這個十分帥氣的男人。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不一會,這個男人終於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四周潔白的牆壁和陌生的一切,一雙英眉不由自主的揪在了一起。
護(hù)士小姐高聲的喊道:“主任,他醒了,九號‘牀’那個帥哥醒了!”
不一會他的‘牀’前就又多了一個人。
“帥哥,啊不,這位患者,你感覺怎麼樣?”護(hù)士小姐十分溫柔的問道。
男人慢慢的支起了身子,‘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剛剛昏‘迷’間他似乎隱約聽見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對他說道:“去重新尋找你的有緣人吧!”
男人一時也想不通透其中蘊意,看了看面前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只得溫和而有禮的問道:“這位姑娘,請問這是何地?”
護(hù)士小姐微微一愣,趕緊微笑的說道:“這裡是醫(yī)院啊,你受傷了,昏‘迷’很久了!”
“我受傷了?昏‘迷’很久了?”男人有些疑‘惑’的重複著。
護(hù)士小姐又俯下身來輕聲的問道:“你還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嗎?”
“在下陳莫白,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護(hù)士小姐有些無助的看向了一旁的主任,主任推了推自己的金邊鏡框淡淡的說道:“雖然名字還記得,但他可能還是失憶了。”
一名妙齡少‘女’剛好提著一堆東西推‘門’走了進(jìn)來,看見眼前的情景,驚的把手裡的東西甩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一下子撲了過來,抱住男人的腰紅著眼睛哭道:“嗚嗚嗚,莫白,你總算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沒事的,嗚嗚,太好了!”
陳莫白輕輕的推開了面前的少‘女’有些尷尬的問道:“呃,男‘女’授受不親,敢問這位姑娘是?”
少‘女’握著陳莫白的手說道:“莫白,我是如思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如-思?”微弱的咀嚼著短短的兩個字,男子仍舊不解。
主任淡淡的對少‘女’說道:“他雖然醒來了,但畢竟之前撞到了腦子,似乎失憶了,待會再帶他做個詳細(xì)的檢查吧。”
少‘女’聽了‘露’出美麗的笑容,把陳莫白抱在了懷裡溫柔的撫‘摸’著陳莫白的髮絲說道:“沒關(guān)係的,莫白,我可以一點一點的重頭教你,你什麼都忘了也沒有關(guān)係,我陪著你,你別怕,好嗎?”
陳莫白雖然一知半解,但不知爲(wèi)何也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少‘女’吧嗒一下親了一下陳莫白的臉,便在‘牀’前的空地上開心的跳了起來高聲喊道:“哦耶,莫白沒事了,莫白醒了!”
少‘女’不停在原地跳著轉(zhuǎn)著圈,略微寬鬆的t恤也跟著不停的上下跳動著,陳莫白瞇著眼睛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個叫做如思的少‘女’,在她的腰間,赫然有一個美麗的蝴蝶紋身……
……
有時候,一段緣分盡了,不過,是另一段緣分的開始……
(全書完)
ps:
在動手打上‘全書完’這幾個字的時候,心情很奇妙,有辛酸,有欣慰,有很多很多感受,但不管如何,我總算是堅持了過來,想一想覺得還是有些成就感~~~
我是個話癆,話匣子打開恐怕說不完,尤其是感言類,因爲(wèi)感謝的東西真的太多太多了,於是想想,還是決定明天寫個總結(jié)‘性’的感言吧……
最後呢,還是想說,我會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不定期的送上幾篇番外,會是關(guān)於一些後續(xù)劇情的,免費贈送哦,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盡情觀賞!
好啦,多餘的就不說啦,真心真意給看到最後的大家鞠躬感謝,真的真的謝謝你們,謝謝!
某人預(yù)備撲‘牀’淚奔一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