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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看著木佔峰精神抖擻的樣子,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像沒有他好,男人啊,男人,原來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動物啊。
“惜然,你怎麼啦?怎麼在醫(yī)院裡?”木佔峰問。
“哦,沒事,就是例行檢查。”惜然擡起頭,看著他,想從對方明朗的臉上看到一些不一察覺的神情,可是惜然沒有這樣的功力,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因爲(wèi)除了很明朗的臉,幾乎沒有其他的。
“哦,是身體檢查嗎?”木佔峰又問,木佔峰想,是不是每半年的身體檢查呢?
“是啊,就是常規(guī)的檢查。”惜然說。
“需要我?guī)兔幔俊蹦緛追鍐枺拔規(guī)湍闳√枺俊?
“不用,已經(jīng)安排好了。”惜然說。
木佔峰以爲(wèi)是林子瞻已經(jīng)安排好了,便不再說什麼,看來是林子瞻陪著惜然來的。
“你在等他嗎?”木佔峰問。
“你怎麼知道,是啊,今天他好像很忙,我可能還要等一會。”惜然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便低下了頭,不然明天小報可能又有自己和木少爺?shù)暮嫌傲恕?
“是啊,現(xiàn)在都很忙啊,我待會還要參加個活動,那我們下次聊吧。”木佔峰需要結(jié)束這個談話,因爲(wèi)沒有以前的那種舒適,都是人羣,和言論,而且今天林子瞻還陪著惜然,自己這樣不分時間的不捨得結(jié)束這場對話的,恐怕要遭人非議的。
兩個人便揮手作別,惜然還是呆在原地,木佔峰已經(jīng)走進人羣,在人羣的萬衆(zhòng)矚目下走上臺上,大屏幕適時的播放著基金項目和簡介。
一會兒要給自己檢查的醫(yī)生也在臺上,臺上是一個紅綢絲帶做成的大紅花朵,那麼鮮豔,主持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上臺的,不一會啊,那個早就在報紙和雜誌上出盡風(fēng)頭的顧小西也提著長裙,走到臺上,臉上掛著露珠般的微笑,輕輕一彈,綻放出無盡的光彩,在燈光的配合下,顯的那麼嬌俏,她走進剪裁行列,看著木佔峰的表情裡有一絲玩味。
惜然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看著木佔峰和顧小西是那麼的和諧和般配,自己成了局外人,自己成了自作多情的那一個嗎?可是那些相處的日子還歷歷在目,還有著甜蜜的溫度,木佔峰怎麼可以這麼快和一個剛出現(xiàn)不久的女人打的火熱,而且是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公然向人們承認(rèn)這就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嗎?
惜然頭疼了一下,那是一種怨恨吧,爲(wèi)什麼是這樣,想想惜然是一代傾城的人,現(xiàn)在自己的丈夫遠在國外照顧一個私生子和一個一次親密接觸就懷了孕的女人,現(xiàn)在惜然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穆秀秀設(shè)的局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好有木佔峰的溫暖可以吸取,可是現(xiàn)在這殘存的一點溫度也將沒有了,惜然幾乎就要流下眼淚,人生基本沒有受過挫折的惜然,這下要受不了了,那是一種失敗夾雜著失落的感覺,惜然邁著沉重的步子,慢慢的挪出大廳,醫(yī)院的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
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氣質(zhì)出衆(zhòng)的女人的傷心,因爲(wèi)臺上有一對吸引人目光的高顏值組合,正在那裡笑臉盈盈的面對著鏡頭,這是值得人們津津樂道很久的話題了吧。
一個對男人和女人都不感興趣的男人,相貌自不必說,家族強大也不必渲染,你只需要看上一眼,那麼不管男人或者女人,都會被木少爺迷倒,真的是太出衆(zhòng)了,周身都散發(fā)著迷人的味道。
木佔峰看著惜然仍然和以往一樣,悠然的離開人羣,離開大廳,看來是林子瞻來找自己了。惜然今天和往常比,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是不是因爲(wèi)穆秀秀生產(chǎn)的事情呢?如果她還是那麼在乎穆秀秀生產(chǎn)的事情,那麼是不是說明惜然還是愛林子瞻,那麼惜然對自己還有感情嗎?
是不是隻是在孤獨的時候取一點暖而已呢?木佔峰看著惜然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大廳後,慢慢收回自己的視線,將精神收到了現(xiàn)在的活動上,顧小西看了木佔峰臉上的微妙表情,好像已經(jīng)讀懂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惜然走在車來車往的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一切是那麼的繁華,可是自己落寞孤獨的心卻在流淚,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自己的心靈上,如果心靈都流淚了,那麼表面的人的眼淚就會顯的特別不值得一提,正在的傷心是欲哭無淚吧。
惜然像是失戀了一樣,邁著腳步,漫無目的,也忘記了此刻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此刻正在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惜然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小衚衕,衚衕很深,可是惜然沒有感到有什麼危險的,也沒有那個心思去想這個幽暗的衚衕有什麼可怕的呢?
邊走邊想的惜然,腦子裡是一片模糊,幾個年輕小夥,一看就是不務(wù)正業(yè)的主,看著這個表情落寞的女人 無精打采的樣子,穿著粉嫩的衣服,從身材上看,還是蠻有料的,可是怎麼會這麼沒精神呢?不會得絕癥了吧?
“喂,小妞,你怎麼啦?哥哥帶你玩啊?”一個叼著煙的男人上前搭訕。
惜然沒有回答,只是自己走。
“喂,別走了,怎麼啦?沒精打采的,要不要來點有刺激的?”一個滿臉鬍子的小男人說。
惜然頭都沒擡,只是繼續(xù)延續(xù)現(xiàn)在的表情,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有些危險的了,可是還不能表露出來,那麼裝傻吧。
“喂,小妞,怎麼啦?失戀了?沒事,哥哥罩著你。”小男人追上來。
惜然沒有將步子加快,不然那幾個社會青年會看出端倪的,看來都不是什麼傻子,只是遊手好閒而已,不幹正事的,喜歡走捷徑的一羣人。
“小妞,怎麼看著你那麼眼熟呢?你看看,是不是昨天我們在那個報紙上看的大美人惜然啊,林家大少奶奶吧?”一個喜歡娛樂節(jié)目的小男孩說,一臉乳臭未乾的樣子。
“什麼,瞎了吧,林家少奶奶會自己連個保鏢都沒有,林家會這樣讓她隨便亂走嗎?你以爲(wèi)人
家有錢人的腿和我們的腿一樣嗎?真是的,笨蛋,我也見過那個少奶奶,那是很早很早的時候了,肯定不是這個,那個女人一臉明媚,都是很笑嘻嘻的樣子,可是你看這個典型的沒有吃飽飯的人嗎?說不定比我們還窮,你看那個衣服,肯定是看林少奶奶穿過,所以自己在地攤上買的吧,你看她雖然和少奶奶很像,可是,你不覺得這個女人一臉?biāo)ハ駟幔磕憧催^幾個豪門少婦是這個模樣的,這個精氣神,哈哈。”一臉鬍子的男人笑哈哈起來。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聽在惜然的耳朵裡,原來所謂的名媛不過如此嗎?
惜然還是繼續(xù)挪著自己的步子。
“既然那樣,那我們不如把她收留了,你看她怪可憐的,不是嗎?”年輕小男孩說。
“去你的,收留,我們自己都沒地方住,怎麼收留啊?”年紀(jì)大點的小痞子說。
“哦,我們倒是可以陪她幾天,然後,然後……。”那個年紀(jì)大的對其他幾個遊手好閒的人說。
幾個人一致同意,便上前去拉惜然,那個髒手立刻在惜然的名牌羊絨大衣上留下了爪子印記,惜然也沒有心疼大衣,一直在想怎麼脫離虎口,如果再不脫身,後面可不是他們這樣耍耍嘴皮子就行的了吧。
惜然想著要不要開口呢?
只聽到巷口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們幹什麼?”
聲音是那麼的低沉,像是怒吼的獅子。
幾個人一致看向發(fā)出聲音的男人。
“喂,你是那條道上的,幹什麼?”年紀(jì)大的吐掉菸蒂,想想幾個人肯定是能夠?qū)⒛莻€男人打倒的吧。
“你們睜開你們的狗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以後還想不想有手有腳了?”木佔峰現(xiàn)在就想把這幾個小混混大卸八塊。
“什麼,你怎麼這麼囂張,你是誰啊?”小男孩看著那個人的氣勢好像比自己的老大還猛。
“哼,你們也配知道,快,放馬過來。”木佔峰步步緊逼。
“老大,那個好像是木家少爺。”小男孩小聲對老大說。
“木家少爺,就是這個城市馬上都是他的了,那個家財萬貫的傢伙。”老大不服氣的說。
“老大,半個國家,富可敵國。”小男孩說。
“哦,是嗎?我們?nèi)遣黄穑菃幔磕俏覀儼阉壖芰四兀懿荒芤沧兂筛缓溃俊崩洗蠛孟袷羌敝猩堑恼f。
“老大,怕不行吧,我們有點怕。”小男孩說。
“有什麼,讓我先來,你們看住那個女人。”年長的男人就去和木佔峰拼命,赤腳的根本不怕穿鞋的。
木佔峰一腳將來的人踢到,拎著那人的衣領(lǐng),就往幾個拉著惜然的小混混那裡去。
“快放開她。”木佔峰的眼裡都冒著火。
惜然和那幾個人掙扎的要逃脫,無意間扭打,摔在地上,然後幾個人都傻眼了,包括木佔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