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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醒來,餘待弟洗漱好了,又簡單的找了一套衣服穿好之後,便去李宗漢的房間去了。
雖然昨天晚上,被他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了,可是,她還是關心他的。
如今他受傷了,行動是肯定很不方便的,所以,作爲他的盟友,她關心他是應該的。
到了李宗漢的房間的時候,李宗漢已經起來了,只見他在吃力的穿著衣服,袖子怎麼讀穿不上去。
她見了,忙走了過去,替他把袖子給穿了進去。
“活該。”她邊替李宗漢扣扣子,邊說。
就算在心裡再怎麼擔心李宗漢,可是,表面上,她是不敢表現出來的啊,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表達了。
李宗漢欣賞著餘待弟替他扣扣子的樣子,那麼的細心,那麼的溫柔,不禁有些看呆了。
這讓他有一種錯覺,餘待弟是他的妻子,每天都操心他的衣食住行,生一大堆的孩子。
“你這個樣子,讓我誤以爲你是我的老婆了,怎麼樣,是不是考慮一下做我老婆啊?”他忍不住說道,話說完他才發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妥,可是,已經說出來了。
俗話說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都是沒辦法再收回去的。那麼,就只能更加的流氓下去,來掩飾他心中的慌亂和進緊張了。
餘待弟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扣他衣服上最下面最後一個鈕釦,聽到這句話,她粗暴的替他把釦子扣好,然後,擡起頭,把李宗漢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番,然後,很不屑的說,“做你老婆?別提考慮了,想我都不會想的,誰稀罕做你的老婆。”
李宗漢無言,說的什麼話呢?一直以來,都是大家上趕著想要和他有什麼關係。就算那些女孩子自己貼上來,他都不屑一顧,甚至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女孩子說,不會想嫁給他的。真是奇葩啊,這是她的欲擒故縱嗎?還是說,餘待弟就是這麼一個傻瓜?不稀罕俊美無雙,不稀罕他花不完的錢。可是,這是真傻呢?還是真正的智慧呢?
“你這傻丫頭
,口是心非了吧!像我這個帥到沒朋友的男人,錢也多到用不完,富裕的沒朋友的男人,你會不心動?會不想嫁給我嗎?騙人吧?還是,你在欲擒故縱?吊我胃口?”
餘待弟依舊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用非常不屑的口氣說,“切,我可沒那麼無聊。我可不覺得你有多帥。”說完,便繼續打掃他的房間,不再理他。
“切,口是心非。”李宗漢依舊自信的說,見餘待弟不理他,便找了一張椅子,半靠在靠背上,欣賞著餘待弟忙前忙後。幫他把衣服洗了,看見餘待弟洗他的內褲的時候,他的心忽然有了那麼一股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溫暖,很溫暖。
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心上餘待弟忙前忙後,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而餘待弟所到的每一處,都是一道風景線,那畫面,太美麗,他捨不得破壞。
等餘待弟忙完之後,便拉著拉著去外面吃早餐。
他們來到一家混沌店,原本李宗漢是死活都不肯進這家混沌店的,奈何拗不過餘待弟,只好帶著一臉的嫌棄,跟著她進了在他眼裡又髒又亂的混沌店。
餘待弟點了兩碗混沌,李宗漢非常嫌棄的坐在飯桌前,用紙巾不斷的擦拭著桌子。
“放心吧,毒不死你。”餘待弟也很嫌棄的看著李宗漢,說。
李宗漢感覺到餘待弟眼中的不屑,心裡非常的不高興,嘀咕著,“傻丫頭,讓你裝。”
不一會兒,一個肥頭大耳的老闆便將他們的兩碗混沌給端了上來,餘待弟非常高興的將混沌拉到自己的面前,加了一些辣椒和酸菜,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李宗漢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餘待弟的吃相,忍不住嫌棄了起來。
“喂,你的吃相能不能好一點?聲音那麼大,動作那麼的不優雅。”李宗漢忍不住抱怨。
餘待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道,依舊用很不屑的眼光看他,道,“我們是平民老百姓,比不得你們這些大少爺,已經這樣了,改不了了,你愛看不看。而且,我現在每吃一個混沌,心裡就在想,我
是在吃混蛋,所以,動作比較狠,也不奇怪,你不要見怪。”說完,繼續吃自己的混沌。
李宗漢聽了,頓時愣在了那裡,只感到冷汗都要冒出來了。這餘待弟這個傻丫頭,是還在記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呢?
餘待弟見李宗漢只是盯著自己看,卻不吃混沌,又道,“你不吃嗎?怎麼?怕我下毒把你這個大混蛋給毒死了嗎?你放心,我不會毒死你的,就算要毒死你,也會等大賽過去了再來行動,所以,你的生命,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如果你還在那裡傻傻的坐著,可能你的生命等一下就會非常的不安全了……”
李宗漢只感到有兩三隻的烏鴉在頭上飛過,他很無言,可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理虧,爲了討好這個傻丫頭,他決定,忍住自己心裡的所有的嫌棄,把面前的混沌給吃了。
吃過了早餐之後,他們去了菜市場逛了一圈,不過,並沒有找到滿意的食材。
離晉級賽還有一個星期,這個星期,可以供已經過了初賽的選手準備參賽的作品。
初賽的時候,已經淘汰了三分之二的選手,能夠參加晉級賽的人不是很多,不過,個個都算是出類拔萃了的。
晉級賽過了,便是決賽,到時候,前五名才能成爲廚神的徒弟。
鳳城是美食之城,所以,廚藝高手數不勝數,這一場比賽,想要出類拔萃,並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我看我們還是要去上次那裡去找食材比較好,這裡雖然也是品種齊全,可是卻不是最好的。我們在初賽的時候過於的露鋒芒,這次恐怕很多人都會盯著我們,所以,我們要格外小心,否則,可能就會功虧一簣。”路上,李宗漢說。
想到自己受傷這件事情,他還是把罪魁禍首戴在了賽爾發和威廉的頭上。
他們如果真的已經知道了他現在在參加廚藝大賽,肯定會想辦法阻止他成爲廚神的徒弟的。
不過,他只想到了賽爾發和威廉會阻止他,破壞他的計劃,卻沒有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已經盯著他們了,也許,會給他們重重的一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