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爺也看到了,奴家只有一個人,哪裡能伺候的了爺三個,不如讓媽媽找了其他的姐妹陪你們耍耍。”翠兒眼睛微微一瞇,只能儘量打消她伺候他們?nèi)齻€的可悲的下場。“我們就喜歡翠兒姑娘”元老四哪裡會放過眼前垂涎許久的姑娘,不顧她的小小的掙扎,
冼初夏的一雙美眸微微瞇了起來,她眼底閃過一絲極快的殺意,她最是討厭這些人欺負(fù)女子的,她的一雙眸子微微瞇起,裡面已經(jīng)有了殺意。她看著屋子裡的情景,一共是四個人,除了他們當(dāng)中的女子不說,其他三個男子都該死。冼初夏思索著自己是不是下一步就該直接從房樑上面跳下去。她的武力原本就不弱,那三個男子看著身高不矮,可實際上,對上冼初夏,他們一點勝算也沒有。
冼初夏卻心裡犯難,她只要一跳下去自己的身份一定就被發(fā)現(xiàn)了,她剛剛纔無意間偷聽到天大的機密,想來沈濯顏一定還在附近的房間裡。她這邊猶豫著要不要出手殺了哪些人。房間裡面已經(jīng)千變?nèi)f化了,原本還在屋裡空曠的地方的幾個已經(jīng)不知何時移動了位置,冼初夏在把目光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了,她嚇了一跳,再四下張望,從門邊移到了那張寬大的牀上,隔著放下來的半透明的紗帳,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幾條人影以曖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屋內(nèi)除了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和低低的哭泣聲,就只剩下牀板不斷晃動的吱呀吱呀。
趴了許久的冼初夏從房樑上一躍而下的時候,除了一室男女歡愛過後凌亂的大牀,以及桌子上點著的蠟燭,就是靜悄悄的一片。她擡起眼朝房間的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朝著屏風(fēng)的位置走了過去,那裡掛著一件女子的衣服,她直接拿了一件青綠色衣裙穿上,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就要這位姑娘了”她剛剛走到樓梯口,步翊歌一身大紅色衣裳站在那裡,一雙細(xì)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就那麼站著就把他身邊的鶯鶯燕燕都比了下去。這是妖孽一般的男人。他指著冼初夏說道。“她?”媽媽顯然覺得這個女孩子面生的很,可是送上來的生意那裡會往外推。她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冼初夏,“好好伺候公子。”冼初夏一聽到好好伺候公子幾個字,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她的腦海裡立刻就浮現(xiàn)出剛剛那刺激的一幕。
她瞥見那女子的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表情。就那麼猝不及防的撞見冼初夏的眼裡。她連躲閃的時間都來不及。步翊歌瞇著眼睛看見她臉上的紅暈以及眼底古怪的表情,他慢條斯理的走過去,輕佻的伸出一隻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就那麼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直接以脣封吻。“那我就不打擾公子的雅興了”媽媽笑著離開了。“進來”步翊歌結(jié)束纏綿悱惻的一吻之後,拉著還在發(fā)愣的冼初夏進了其中一間雅間。
“你?”冼初夏一進屋子,身體極快的躲閃開去。步翊歌伸手一拉再次把他困在自己的懷裡。“別動,隔壁的房間就是沈濯顏住的”他怎麼一說,冼初夏果然安靜的仍有他繼續(xù)抱著。街上的他只不過微微一落後,就看著前面的冼初夏到了人羣的前面,他看著她拐了兩個彎,看著她追著沈濯顏的背影進了飄香院。
他吩咐了身邊的護衛(wèi)先等在外面,自己拿了一把摺扇,一副紈絝子弟的浪蕩模樣大搖大擺的進了飄香院。他隨時丟出一錠金子,媽媽接了眉開眼笑的,領(lǐng)著人就上了二樓。他到了樓梯口就看見冼初夏換了一身半透明紗衣裙就那麼走了出來。他將計就計的把人拉進了房間。屋內(nèi)還是點著一樣的蠟燭,步翊歌只是微微嗅了嗅,趕忙走過去把蠟燭熄滅了。
屋子裡一下子就陷入黑暗。“這是做什麼?”冼初夏被他拉著黑暗中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她有點不解的詢問身邊的男子。“蠟燭裡面添加了一些東西,聞久了會出事的。”他話音剛落,就覺得懷裡的冼初夏微微顫抖了一下。“有毒嗎?”她輕聲問道,她剛纔一直待在那間的房間裡,她待得時間不短的,可是,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中毒的現(xiàn)狀啊。“傻瓜”步翊歌好笑的用手指輕輕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不是中毒,是**”不過一想到她也許不知道是什麼,就頓住了。
“我”冼初夏剛剛想說自己剛纔在雅間裡呆了蠻久的,然後就開始覺得自己身體哪裡不對勁了,她微微有點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然後朝著步翊歌堅硬的胸膛不安分的蹭了蹭,嘴裡還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輕微的不似自己先前清涼的聲音。黑暗中的步翊歌聽覺比平常好上幾倍,再加上兩個人隔著薄薄的衣服就那麼緊緊的貼著。他下意識就低下頭湊近她的耳邊問道。“你剛纔一直待在房間裡”冼初夏點了點頭,也不敢黑暗中步翊歌能不能看的見。
“該死”步翊歌低罵一聲,他就拉著冼初夏要出房間。“我熱,”冼初夏練過武功,所以一開始躲在房樑上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受到影響,這會兒時間久了,又加上步翊歌剛纔纏綿的吻。她慢慢的就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她的腦海裡閃過剛纔房間裡發(fā)生的一幕幕情景。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黑暗中,冼初夏伸手就要扯步翊歌的腰間的帶子,卻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按住了,“冼兒,你清醒一下”他推了推她貼上來的身體。“不”冼初夏此刻的聲音說不出的魅惑,跟以往清醒時候的脆生生的不同,多了女孩子的那一抹說不出的嬌羞。因爲(wèi)她的慌亂,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拉不開對方的衣服,冼初夏索性抽回自己的手。外面的燈光從門窗裡透進來,步翊歌看著眼前的妙齡女子,喉間的不怎麼明顯的喉結(jié)不由自主的滾動的一下。他偏開頭沒有去看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