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因爲(wèi)浩星澤的藥膏效果比較的好,小貓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想來應(yīng)該是普通的刮傷,並沒有傷到筋骨,所以傷口已好,小貓的行走跑跳都沒有收到什麼干擾,絲毫都沒有受過傷的樣子。
烈冰兒身上的傷口也慢慢地復(fù)原了,只是因爲(wèi)畢竟敷藥有些晚,所以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疤痕,浩星澤每次看到烈冰兒身上的那些傷疤的時候總是覺得很愧疚,但是烈冰兒總是淡淡的笑著說道:“沒什麼的,反正也只是一個表面,就算是不堪入目了也沒什麼關(guān)係不是嗎,我還活著就是最好的了。”
話雖如此,但是看著烈冰兒浩星澤還是忍不住自責(zé),當(dāng)浩星澤知道烈冰兒被拷問的時候本來就是要去營救的,結(jié)果誰想到剛剛出了村子,到了皇城的門口竟然看到有官兵再拿著自己的畫像一個一個的查人,讓浩星澤根本就不敢進程,只好原路返回了。
而到了關(guān)城門的時候,浩星澤還是想混進去,但是卻差點被抓,還被人傷到了手臂,只得被同行的人帶了回來,等養(yǎng)好傷再去營救,本來以爲(wèi)烈冰兒是個女子,那些人不會下什麼重手,就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樣,只是被打了幾下,便停止了行刑,結(jié)果誰想到那些人竟然對烈冰兒下這樣的狠手,如果不是營救的及時,想來烈冰兒可能都不會活著坐在自己面前,安靜的和自己說話了。
只是浩星澤沒想到的是,之所以烈冰兒被人打成那樣是因爲(wèi)烈冰兒本來就是有著一股子倔強,再加上烈冰兒因爲(wèi)知道自己被人欺騙,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絲求死的心態(tài),所以,便讓那些人誤會烈冰兒是知道實情,但是卻不說的假象,然後被打成這樣的。
曾經(jīng)有人說過一句話,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那麼生活也是這樣,和平久了早晚會變得不和平,而不和平久了,早晚有一天會變得和平起來,烈冰兒現(xiàn)在也是如此,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哪裡透出的風(fēng)聲,已經(jīng)做了皇帝的浩星淼月,額,不應(yīng)該說是隕月知道烈冰兒的所在的地方,便派了一隊人來到這個村子,詢問烈冰兒的具體地點。
起初浩星澤還有些緊張,以爲(wèi)隕月是知道了烈冰兒的所在的地方,但是看到那些士兵來了,竟然不上山搜查,而是這麼在這個村子裡問著,看來應(yīng)該是隻知道個大概,也讓浩星澤微微有些放心了起來,因爲(wèi)那些知道烈冰兒在那裡的人,今天正巧到了農(nóng)田裡去忙農(nóng),所以根本不在村子裡,所以那些士兵便因爲(wèi)沒有搜尋到信息無功而返。
烈冰兒在當(dāng)天浩星澤給自己送飯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由的有些驚訝,隕月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按照浩星澤的說法,隕月不是應(yīng)該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嗎,怎麼過了這麼久又忽然找到自己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的晚上,烈冰兒像往常一樣的吹了蠟燭,關(guān)上窗戶和房門準(zhǔn)備睡覺,卻不曾想外面忽然一陣火光,烈冰兒連忙從牀上跑下來,打開門果然就在鎖鏈橋的對面站著一派的人,都穿著一身的盔甲,手上舉著一個火把,高高的,將整個山都找的透亮。
烈冰兒所在的這個屋子因爲(wèi)有一些樹木遮擋著,相比那些人還沒有看見,烈冰兒便也沒露面,而是躲在屋子裡面,慢慢的等待那些人的離開,誰知道外面忽然想起了一個聲音:“冰兒跟我回去!”
烈冰兒不由得一驚,這人的聲音正式隕月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來了,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然烈冰兒完全傻了。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烈冰兒終於忍不住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著對面,想要找到隕月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因爲(wèi)火把太過明亮,所以烈冰兒竟然根本找不到隕月的位置,但是卻反而暴漏了自己的存在。
隕月在人後面,看著烈冰兒的身影,微微放心了下來,本來前幾日的彙報說沒人見過她,自己以爲(wèi)是自己找錯了方向,但是後來機緣巧合聽說這裡的山上住著一個長得絕美的女子,便覺得可能是烈冰兒,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來了,果然沒猜錯,住在這裡的人就是烈冰兒,而他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著,讓隕月心中久懸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隕月看著烈冰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照理來說,烈冰兒不是應(yīng)該會自己走過來的嗎,怎麼會感覺像是在逃避似得,是因爲(wèi)什麼原因嗎?
隕月看著烈冰兒高聲喊道:“冰兒過來吧,我?guī)慊厝ィ粫僮屇愠钥嗔恕!?
烈冰兒慢慢擡起頭來看著隕月,微微笑道說:“沒想到你已經(jīng)作爲(wèi)皇帝了,那麼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對你稱呼一聲陛下?那麼陛下可否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你想要說什麼?我答應(yīng)你就是,你先過來。”隕月看著烈冰兒,心中微微覺得有些不安,烈冰兒對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竟然不知道爲(wèi)什麼又變的冷冰冰的,一種隔人千里的感覺,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隕月感到這種感覺了,那麼熟悉,那麼害怕。
“陛下急什麼?先讓我說吧。”烈冰兒微微開口,因爲(wèi)烈冰兒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身子已經(jīng)變得好很多,甚至比以前還要好些,所以,烈冰兒雖然嘴張開的並不大,但是隕月乃至這裡的所有人都聽得奧,便知道烈冰兒的內(nèi)力已經(jīng)變得異常的深厚了,起碼五六個壯漢圍住烈冰兒,也只是徒勞。
“你說!”隕月微微噎住,對著烈冰兒說道。
烈冰兒看著對面的火光,因爲(wèi)不知道隕月在這片火光後面的那裡,便也只能看著正前方說道:“陛下讓那些人回去,包括陛下全都回去!”
烈冰兒用的是千里傳音的秘法,所以只有隕月一個人聽到,其他人只能看到烈冰兒的嘴微微張開又合上,其他的什麼也聽不到,就算是看脣語也看不到的。
隕月微微皺眉,看著烈冰兒,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她,爲(wèi)什麼他不願跟自己回去,還是說她在生氣自己的人將她打成重傷,可是早在之前就對他說過應(yīng)該在的地方,是他自己沒有去,這也不能全怪自己啊,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和烈冰兒制氣的時候,更何況現(xiàn)在隕月自己還是一國之君,只能微微張口說道:“有什麼誤會我們回去再解釋好嗎,先跟我走!不然我便帶人直接動武了。”
隕月和烈冰兒不一樣,雖然烈冰兒嘴上沒有出聲,用的傳音之法,但是隕月不能這麼幹,不然一來二去兩個人光張嘴不出聲,但是還表情激烈,只會讓人覺得是神經(jīng)病這麼一種結(jié)果,所以隕月便是直接用了內(nèi)力說了出來。
那些站在隕月前面的士兵,聽到隕月的話,舉著火把的手微微用力,將火把舉得更高些,搞過了頭頂,齊齊的高喊了一聲,頓時聲聲貫耳,雖然人不多,但是訓(xùn)練有素的叫喊,卻讓人不由得心生膽怯。
烈冰兒看著那些人的樣子,微微覺得有些可笑,如果真的可以,這些人真的能帶走自己嗎?開什麼玩笑,自己有什麼本事隕月他還不知道嗎,與其說這麼寫個草包能帶走自己,還不如說隕月他自己動手,起碼隕月還真有可能帶走自己,而這些人,呵呵,只是個擺設(shè)吧。
烈冰兒微微笑了笑,依舊是用著千里傳音,要的就讓隕月自己說話,自己的行爲(wèi),別人也只會因爲(wèi)自己什麼也出聲兒當(dāng)做膽怯,但是如果自己真的能夠成功的話,覺得擡不起頭來的人,將會不是自己而是隕月,畢竟男子的可憐的自尊就是這麼容易的踐踏不是嗎?
烈冰兒說道:“你倒可以試試,你看到了就在你們面前的那個地方有一個可以同時行進兩人還
有空餘的鎖鏈橋,你們儘管走過來就好,那又怎麼樣,反正無所謂,我就站在這裡,我不會反抗的!”
“你!”隕月沒想到烈冰兒竟然這麼堅決,是,烈冰兒會在那裡站著,但是讓那些人去將烈冰兒搶過來確實是自己的一個藉口,想要做一個可笑的威脅,但是沒想到烈冰兒竟然這麼直接的點了出來,如果自己真的讓那些人去走那個鎖鏈橋,那烈冰兒便可以隨時將那個鎖鏈橋砍斷,讓所有人都掉下去,而如果自己去走,但是還真的不一定有把握能把烈冰兒制住,畢竟誰知道這三年裡,烈冰兒到底被那個蜀山的傢伙教程了什麼樣,學(xué)了什麼東西。
隕月看著烈冰兒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說道:“我們走!”
那些士兵忽然聽到隕月竟然突然改變了主意,心中不由得覺得奇怪,明明改改陛下還是說著要用武力將那個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fēng),輕輕推一下就有可能傷筋動骨的女子給捉走,爲(wèi)什麼忽然軟了態(tài)度,難道這女子做了什麼嗎?想到這,那些士兵們不由得有些腿軟,便轉(zhuǎn)身,按照自己一直以來的訓(xùn)練,快速的組成一隊人,跟在了隕月的後面,隕月轉(zhuǎn)身,騎著馬走在中間,因爲(wèi)行走所以那些願來高舉的火把低了下來,將隕月的身影顯現(xiàn)了出來,烈冰兒看著隕月慢慢走遠(yuǎn),半晌諷刺的輕笑了一聲。
剛剛沒人知道,就在隕月轉(zhuǎn)身的一瞬間,隕月忽然裝了張嘴,但是什麼也沒說,可實際上,隕月說了,還說了不少,只是用了和烈冰兒剛剛一樣的千里傳音,所以那些人沒有聽到罷了,烈冰兒清楚的聽到隕月說著:“烈冰兒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還真的是抓住了我的軟肋,但我還會回來,只是再回來之前我想弄明白,爲(wèi)什麼你對我的態(tài)度爲(wèi)什麼會變得這麼對,我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能夠解開這個疑問。”
烈冰兒微微輕笑,沒說什麼,看了看還在半空中微微搖晃的鎖鏈橋微微嘆了口氣,其實剛剛的時候烈冰兒也在打賭,雖然這個賭很奇怪,賭的便是隕月會不會有所顧忌,烈冰兒剛剛起先是想要看到對方是誰,所以現(xiàn)了身,待確定那人正式隕月之後,心中的疑問解開了,烈冰兒便盤算著怎麼樣隕月離開。
對方在烈冰兒現(xiàn)身的時候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是要將自己帶走,將烈冰兒帶到那個皇宮裡,但是什麼原因,或者說帶到皇宮裡幹什麼烈冰兒不知道,所以爲(wèi)了以防萬一烈冰兒還是決定讓隕月先離開在這片地方。
便先用著千里傳音的方法於隕月說這話,只是在之前自己變有心透露著自己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恢復(fù),並且足以抵抗隕月帶來的這裡的所有人,只有便用千里傳音的針對性,讓隕月聽到自己的話,但是之後便利用隕月的顧忌,讓隕月不得不只能用這說話的方式和自己交談,便讓那些士兵們覺得烈冰兒自己的深不可測和對隕月的忽然膽怯表示著疑問。
再到後來,烈冰兒便利用著隕月知道自己的實力的這麼一點,讓隕月不敢輕舉妄動,最後只能無功而返帶著所有人回去,不過看到現(xiàn)在而言,烈冰兒還算是賭贏了這場賭局不是嗎,隕月畢竟是回去了,只是他既然說要回來,還是用著先前和烈冰兒一樣的千里傳音便證明著下回隕月的出現(xiàn)會是自己的孤身一人,這邊讓烈冰兒微微有了些顧忌,但是想了想畢竟烈冰兒根本就不清楚隕月的底細(xì),就算提早做了防備相比也沒什麼用,便想著到時候在隨機應(yīng)變吧。
之後的日子,烈冰兒變過的異常小心起來,但是看到每天浩星澤還是爲(wèi)自己送上來飯菜,便知道之前的事情,相比隕月是做了什麼保密的措施,所以即便是就住在山腳下的浩星澤都不知道,還能這麼平靜的和自己交談,便讓烈冰兒也微微放心了一些,這些事情烈冰兒還是覺得自己私人解決比較好。
烈冰兒本就是一個如果別人對自己好,自己就會千倍百倍的換回去,如果別人對自己不好,那麼自己也不會遷怒別人,而會直接找那個最中心的人,用最根本的方法去解決,所以,這件事情越保密烈冰兒便覺得越幹勁十足!
但讓烈冰兒想不到的是隕月竟然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已經(jīng)五天了,整整五天,烈冰兒除了見到浩星澤便是見到幾個下面村子裡的婦女爲(wèi)自己帶上來一些換洗的衣服,除此以外別無其他。
直到一天,烈冰兒忽然看到從外面玩耍回來的小貓竟然叼了一棵烈冰兒從來沒見過的毒草回來了,之所以知道是毒草,是因爲(wèi)那個草上面有著異常鮮豔的紫紅色,並且在這個葉子的周圍,還有這奇異的深藍(lán)色,看起來整個植株詭異萬分,烈冰兒意見感覺不對勁,便連忙查看小貓是不是又中毒的現(xiàn)象,但是看了半天口,發(fā)現(xiàn)小貓的嘴上根本沒有一絲傷口便問問有些放心了,烈冰兒小心翼翼的將毒草的葉子輕輕死了下來,手上立刻便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暗紅色,讓烈冰兒直接嚇到了,沒想到自己只是撕下來不足小指蓋大小的葉子,竟然不需要傷口就將自己的手染上的劇毒,可見這草的存在是多麼的危險。
烈冰兒看了看小貓,不由得有些好奇,這草自己是從來沒見過的,這貓到底是從哪裡找到了,而且竟然還沒有收到一絲傷害,烈冰兒也就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草是哪裡的,爲(wèi)什麼自己從來沒見過?”
“喵喵喵!”烈冰兒的話剛說完,小貓就像是聽得懂烈冰兒的話一樣,喵喵的叫著,烈冰兒覺得有些奇怪,低頭看去,卻看到小貓竟然伸著爪子拽著烈冰兒的裙子,竟然用爪子上的尖勾夠了起來。
烈冰兒看著小貓的樣子,便明白了小貓是要帶著自己到一個地方去,便傻乎乎的站了起來,跟著小貓出了屋子,只是烈冰兒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好奇那個毒草的存在的地方,但是卻沒有想過,爲(wèi)什麼明明是一隻貓,但是卻會聽懂自己的話,雖說萬物有靈性,可是這種異族的想通還是遊客不可能的吧。
烈冰兒跟著小貓,蜿蜿蜒蜒的走了一些小路,果真看到了大片大片一模一樣的毒草長滿了整個草地上,但也只是這麼一片而已,烈冰兒不禁有些好奇,本來想要伸手去摸,但是忽然想到這個毒草有這劇毒,便放棄了這個念頭,雖然烈冰兒不會被毒死,但是弄的手上身上,都是暗紅色怎麼樣想起來還是有些嚇人吧。
烈冰兒慢慢蹲下身來,藉助著透過樹葉的縫隙爲(wèi)數(shù)不多的陽光小心的觀察著這些毒草,忽然烈冰兒被人一下子給推了進去。
因爲(wèi)烈冰兒猛地接近毒草,再加上沒想到自己身後竟然有人,大腦中連一絲的神智也沒有了,變這麼一頭栽倒毒草上,但是說來也奇怪,烈冰兒確實是在到了毒草上,沒錯,但是卻是絲毫沒有受傷,相反那些毒草卻因爲(wèi)烈冰兒的擠壓斷裂了許多,毒液流到了地上,但是卻絲毫沒有讓人感覺到有什麼中毒的感覺,或者是看到裙子上有沾上什麼的樣子,烈冰兒將手慢慢的放在毒草上,閉上眼睛微微感應(yīng)著,半晌睜開眼睛說懂啊:“陛下還真是有意思,隱藏了這麼久,竟然只是爲(wèi)了在這裡踢我一腳?”
隕月見烈冰兒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便苦笑著從樹後面走了出來,隕月看著栽倒在地上樣子有些滑稽的烈冰兒說的道:“我說過我會回來的,只不過剛剛的時候,退你的人不是我。”
烈冰兒用手輕輕將這擋住眼睛的劉海撩到了耳後,看著隕月輕輕笑道:“陛下這是要做什麼?既然做了就直接承認(rèn)就好,爲(wèi)什麼還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陛下都做了皇帝難道還是是三歲的小孩子嘛?”
“你!”隕月被烈冰兒噎住了,剛剛的時候,隕月確實是如自己所說的那樣,什麼都沒做,看著烈冰兒自己蹲在那裡,原本想要走過去,卻不曾想烈冰兒像是忽然被誰推了一下,一下子就跌在了那裡,讓隕月自己都大吃一驚,連忙伸手爲(wèi)烈冰兒布上了一個結(jié)界讓烈冰兒不會因爲(wèi)這個跌倒而受傷,但是看到烈冰兒這樣,隕月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卻不曾想自己竟然被烈冰兒誤會了,吃了這麼一通責(zé)怪。
隕月無法,慢慢走了過去,衝著烈冰兒伸出了手,想要拉烈冰兒站起來,但看到烈冰兒竟然將臉往邊上一橫,自顧自地站起來,便覺得有些尷尬了。
隕月看著烈冰兒站起來後,便說道:“冰兒跟我回去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跟我回去,會有人保護你的。”
烈冰兒輕輕拍了拍身上的衣裙,因爲(wèi)剛剛的那個跌倒,烈冰兒的衣裙上沾上了不少的土灰,烈冰兒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將那些土灰排掉,卻聽到隕月竟然說要讓自己回去,不由的冷笑,回去?難道繼續(xù)挨鞭子嗎?
烈冰兒也只是動作微微一頓,繼續(x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但是當(dāng)衣服整理好了,烈冰兒還是低頭看著什麼,絲毫不去管隕月,這也是烈冰兒防止自己在和隕月對視的時候,自己的眼睛出賣了自己,烈冰兒恐怕自己的這個舉動會徹底激化矛盾,畢竟烈冰兒覺得,隕月也有可能並沒有騙自己,或許是韓思穎在挑撥著,畢竟韓思穎的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不是嗎。
烈冰兒想到這微微皺眉,忽然擡頭看著隕月,抿了抿脣,輕聲說道:“浩星淼月……”
隕月看著烈冰兒忽然擡頭看著自己,眼中還帶著探究的目光,便知道烈冰兒可能是想要跟自己回去,或者是自己的立場有所鬆動,心中不由得有些欣喜,原本以爲(wèi)要烈冰兒回去還要用一些別的手段,現(xiàn)在看來也可能不需要用,但是卻在看到烈冰兒的嘴脣一開一合的動作下, 眼睛微微失去了光彩,她知道了。
烈冰兒看著隕月的神情,便立刻明白了過來,先不說別的,隕月騙了自己說自己隕月就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是那個師傅安排給自己的那個任務(wù)的那個人,而是一個叫做浩星淼月的人,這個人可能就是隻想利用自己做回皇位。
只是這時候的烈冰兒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在這個事情當(dāng)中充當(dāng)了什麼樣的角色,更沒想過爲(wèi)什麼這個叫做浩星淼月的人會利用自己,但是卻根本沒讓自己做任何事情。
“陛下,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了吧,陛下回去吧,既然陛下說自己叫做隕月,那麼陛下已經(jīng)是皇帝了,我也就沒什麼可以再和陛下在一起的理由了,那麼陛下請離開吧,我養(yǎng)好傷,也要快點回蜀山去了不是嗎?”
隕月眼睛猛地變了神色,看著烈冰兒的神情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說知道自己叫什麼了嗎,爲(wèi)什麼還說什麼要回蜀山?她當(dāng)初不是吃下了寒魄之後對自己說要侍奉自己爲(wèi)主人嗎,雖然有可能只是想要利用這個讓自己放鬆對他的警惕,但是她怎麼現(xiàn)在還這麼說?她不是恢復(fù)記憶了嗎?
“雪……雪寒?”隕月試探性的開頭問道,卻立刻被烈冰兒打了一巴掌,只見烈冰兒後退了幾步說道:“浩星淼月你還真的是夠可以的,我曾經(jīng)還以爲(wèi)你知道我和那個人不同,但是沒想到你竟然和所有人一樣都把我當(dāng)做那個人是嗎,你這樣,韓思穎這樣,而浩星澤就算不說但我也知道,不然他憑什麼對我這麼好,相比你的這個弟弟很喜歡這個叫駱雪寒的人吧,但是你們喜歡歸喜歡,關(guān)我什麼事!”
隕月慢慢扭過頭來,看著烈冰兒,見到烈冰兒的嚴(yán)重滿是憤怒,完全沒有絲毫的假裝,難道她沒有恢復(fù)記憶嗎,不是說在這裡她會恢復(fù)記憶然後跟自己回去的嗎,難道占卜有錯?
占卜術(shù)是一個天界上纔有的一種法力,這種法力只有上神這種級別的人才能操控,但是當(dāng)然這地上的人也是有懂這個的,但是卻是想那些所謂法師的人說一般,他們有上天賦予的天眼,他們只能看到一些很簡單或者說只是表皮的東西,但是儘管這樣對於凡人而言也是絕對足夠的,只是對於隕月而言,這占卜術(shù)卻是隕月早在出生後一百年就學(xué)會的東西,幾乎是可以說是與生俱來的,所以隕月自從學(xué)會過後就從來沒錯過。
只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回,隕月在因爲(wèi)沒有接走烈冰兒反而誤接走了蘇玲,再加上隕月看了所有的牢房以及奴隸還有亂葬崗這些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烈冰兒的存在,便一時以爲(wèi)自己是真的再次錯過了烈冰兒,以爲(wèi)烈冰兒已經(jīng)死了,像很多年前一樣,消失不見了。
但是卻不曾想曾經(jīng)幫助隕月恢復(fù)記憶,從浩星淼月變成了隕月的那個人,卻忽然出現(xiàn),告訴隕月烈冰兒還活著,被人救走了,在一個屬於世外桃源的地方,而那個地方隕月知道,便忽的一下想來的時候一樣,消失的突然,要是讓尋常人看見一定會大戶妖怪,但是畢竟隕月已經(jīng)會恢復(fù)了記憶,在這個恢復(fù)的記憶力,隕月見過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無數(shù)次了,自然是已經(jīng)淡然了,待那人走後,便用了自己曾經(jīng)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纔會用的法術(shù),那就是占卜術(shù)。
占卜術(shù)就是想那些發(fā)動強有力陣法的時候一樣,需要耗費異常多的法力,然後便會造成短時間內(nèi)的法力許多,而在這段時間裡,還是肉身的隕月自然便會想普通人一樣,甚至要比普通人還要虛弱,所以這件事情足足延遲了兩個月有餘,隕月纔來尋找烈冰兒。
隕月的占卜結(jié)果便是知道烈冰兒會在這次的搜尋中,會恢復(fù)記憶,然後還會跟自己回去,但是其中過程如何,隕月確實是不知道,所以當(dāng)隕月得知烈冰兒根本就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時候,頓時變得有些激動,畢竟那是從來沒有出過錯誤的,而如果這次出了錯誤,那麼以前的也有可能出了錯誤,如果以前的出了錯誤,那麼烈冰兒可能也只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
隕月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會白費,頓時有些不敢相信,猛地伸手抓住烈冰兒肩膀用力地?fù)u著說道:“你說啊!你到底是誰,你爲(wèi)什麼沒有恢復(fù)記憶,你知道我是誰,可爲(wèi)什麼你不知道自己就是駱雪寒爲(wèi)什麼!”
烈冰兒本來以爲(wèi)隕月會就此放棄,但是卻沒想到隕月竟然像發(fā)了瘋一樣的抓著自己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讓烈冰兒一時間感覺一陣眩暈,便想睜開隕月的控制,但是沒想到隕月的力量竟然大的嚇人,讓烈冰兒根本不能搬動分毫,正當(dāng)烈冰兒想要用法術(shù)強行將自己和隕月分開的時候,忽然被隕月一把抱住,吻了上了。
那是在烈冰兒的記憶裡面從來沒有的感覺和體驗,分明是軟軟的觸感,卻變得有些強硬,明明剛剛還在上下開合的脣瓣,卻忽然到了自己的上邊,軟軟的溫溫潤潤的,一下又一下的讓烈冰兒感覺到了窒息,而對方卻不放開自己,竟然還拼命地汲取自己的呼吸,讓烈冰兒不得不爭搶回來。
隕月本來就是一時激動的行爲(wèi),本以爲(wèi)烈冰兒會咬自己或者用法術(shù)強行將自己推開,但是沒想到烈冰兒竟然根本沒有反抗也只是單單的從呆呆的感受到後來的迴應(yīng),讓隕月也心中不由得放心。
本來烈冰兒就感覺自己就要迷失了,只是沒想到情動之時隕月竟然忽然楠楠了兩個字,別人可能聽不清,但是烈冰兒卻聽得異常清楚,雪寒,又是雪寒,平時這樣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把自己當(dāng)成別人,烈冰兒頓時覺得隕月將自己當(dāng)做別人替代品的行爲(wèi)很是惱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