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重重……（五）

“爲什麼永遠都見不到你？”

“沒什麼。”亞亞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卻並不回答，旋爾轉身便走。

此時本是送行之時，姜芽有心想再問一句。卻又忍住，轉頭看那季先生跟常青風兩人依舊相談甚歡，不忍分別的樣子，又將心頭疑惑壓了下去。

回到酒店，姜芽將這事給常青風說了。術有專攻，對於揣摩這些事情，相對於姜芽來說，常青風絕對是大師級的，而姜芽最多小學畢業。

“你是懷疑，他們的誠意？”常青風聽了之後，稍想了一下，便直奔重點。

姜芽暗歎一聲，“雖然他們的誠意的確擺得十足，但是……不知爲何，我總覺得他們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姜芽皺眉，可這只是感覺，卻半點摸不出頭緒。

“疑點的確很多。而且，雖然誠意看起來十足，但其實，他對你等於什麼都沒說。他們說他們是從實驗室裡出來的，但他們是如何出來的？整個過程，細節，沒有半點透露。連那個實驗室的位置，布妨，人員，一切全都沒有透露半點。還有，如果他們真的是逃出來的，爲什麼他能在這裡賺下這麼大的家業，卻沒有被發現？那些人如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不可能到現在還讓他們這麼安穩……便是今天，在我的套話下，他們也依舊滴水不露……”

“他們……是想空手套白狼？”姜芽微挑了下眉，隨即便是一臉的懷疑。然後十分肯定的看向常青風，“你們有什麼打算？”

做生意麼，誰都想做成無本生意，都想付出最小的代價，而有最大的收穫。這就取決於雙方的實力，能力種種。姜芽在這方面小學未畢業，所以，她只能從季先生那裡得到一些表面的東西。但是，送到面前的機會，哪怕就是明知道有問題，她依舊會應下來。

姓季的抓住了她的想報仇的迫切。哪怕他們並不知道，許千帆還活著。但姜芽依舊想報仇，傷了她的人，還傷的那麼重，這場子總是要找回來的。

所以，當他們提出要接近許家的時候，她沒有半點猶豫。既然她沒有談判的天賦，那就交給專業的人來吧。不過顯然，這位專業人士不但善長談判，更善長兵法，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什麼的，玩得溜轉。

“唔，暫時還沒有。”常青風微微側頭，避開姜芽的視線，同時還轉移了話題：“什麼時候能聯繫上他。”

“不知道，他那裡時間不確定。”姜芽下意識答完，才反應過來。隨即惱了：“怎麼？還是什麼都不想讓我知道？還是說，你覺得他還有第二條命來替你擋炸彈？”

“我沒這個意思。”常青風表情一陣痛苦糾結，“是真的沒什麼想法。他通知我們的時候，我就開始調查這件事，但是，還沒有頭緒。”

“真的。”常青風立刻用力點頭。

姜芽依舊十分懷疑，但是卻無可奈何。在發生那麼多事情之後，常青風在變。變得更在意身邊的人，更想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攬，他甚至在要求要上第一線。如果不是這件事把他拉下來，現在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