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不應該來，克里斯汀一定不會問我這種問題。”吳皇還沒見到艾瑪·羅伯茨，先被泰勒·斯威夫特問了一個極度坑爹的問題。
也不知道她從哪學到了中國的那一道千古難題，剛一見面就向吳皇問道：“我要是和你媽媽一塊掉水裡，你先救誰？”
吳皇對此毫無準備，不過仔細一想，這個問題其實有多種辦法可以解決，當即笑道：“你愛我嗎”
“愛！”
“你愛我就不該問這種問題。”
“那我不愛！”
“你都不愛我，我幹嘛不先救我媽媽而去先救你？”
泰勒·斯威夫特的智商瞬間就不夠用了，拿起抱枕便衝他砸了過來，卻被吳皇伸手輕易奪過，反砸了回去……
“賤人聽著，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吳皇搶過枕頭，“我跟你爸爸一塊掉水裡了，你先救誰？”說完又是一枕頭砸過去，小賤人就是欠收拾。
“滾蛋，你們都會游泳！”泰勒·斯威夫特抓起另一個枕頭，惱羞成怒的還擊。
“我們倆也都會游泳，所以你這個問題問的真是愚蠢。”吳皇笑了兩聲，見到泰勒·斯威夫特真的有點生氣了，及時將話鋒一轉，說道：“如果你和我媽媽都不會游泳，我還是先救我媽媽。”
泰勒·斯威夫特這下徹底不樂意了，眉頭皺了起來，嘴角也往下一耷。
吳皇趁她發脾氣前，趕快補充道：“救了我媽媽以後，大不了我跟你一塊沉到水底，一起做對落難夫妻。”
吳皇的話哄得泰勒·斯威夫特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嘴角也揚了上來，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廢話，當然是假的。”吳皇心裡暗道，嘴上卻信誓旦旦的表示：“當然是真的，比你送給我的正版專輯還要真。”
這會天還沒全黑呢。兩人就趁著一點亮光在客廳裡沒羞沒臊地戰了個爽！公寓裡飄蕩的羞羞味道讓稍後過來的艾瑪·羅伯茨都感覺到了，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
吳皇倒不覺得太尷尬，他現在正慶幸著NBA舉行聖誕大戰可以讓他不用爲聖誕節在哪邊過而煩惱。
美國人的聖誕節都是和自己的家人一起過，性質和中國的春節差不多。泰勒·斯威夫特和克里斯汀在聖誕節當天都會回家和家人相聚，連科洛·莫瑞茲明天也要回到哥哥家和來到紐約的家人一起過節，那時候他就該解脫了。
但是很快，吳皇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布蘭登明天不一定能趕回來，他在紐約的公寓又足夠大。完全可以容納兩家人坐到一起過節。
所以，當吳皇先將艾瑪·羅伯茨送回家，自己再開車回到家後，正好接到了自己父親打來的電話，後者在電話裡告訴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今年的聖誕節，兩家人會在紐約一起過，地點就在他的公寓。
“我能抗議嗎？”吳皇試著反對。
“可以，跟我脫離父子關係。”吳澤天冷哼一聲。
“別，我同意還不行嘛。”吳皇心裡嘆了口氣，“這下可好了。小丫頭這回是甩不掉了。”吳皇掛掉電話後，看了一眼堆滿雜物的茶幾，忍不住想把裝睡的科洛·莫瑞茲揪出來，讓她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才能睡覺。
“算你走運，我還要再趕一場，現在沒時間教訓你。”吳皇回來只是看一眼科洛·莫瑞茲，現在剛剛到晚上九點，他要馬上轉到距離不遠的另一座公寓。
克里斯汀還在家裡等著他呢，今晚他要在那邊過夜。
明天是聖誕節，兩個妹子到時都要回家過節。吳皇今天晚上必須要趕兩個場子交公糧。
自從雙開之後，吳皇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身體要是沒點本錢，還真應付不過來。
“Hugo。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不會游泳，克里斯汀和泰勒·斯威夫特一塊掉水裡了，你先救誰？”吳皇剛一進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一個似曾相似的問題。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吳皇見到問話的是艾瑪·沃特森，心裡十分奇怪，“你明天才坐飛機回倫敦，是準備在海上過聖誕嗎？”
艾瑪·沃特森輕聲一笑，推開不讓她繼續問下去的克里斯汀，說道：“不要岔開話題，你要快速回答這個問題，不然就證明你心裡有鬼。”
“可笑之極，你先告訴我，我爲什麼要回答你這種幼稚而且涉嫌挑撥我跟我女朋友的問題？”
“我要證明你不是真的愛她，你現在是不是心虛了？”
吳皇被她逗笑了：“我是笑你問錯了，你應該問，‘克里斯汀和你媽媽一塊掉水裡，你先救誰’。”
艾瑪·沃特森一愣，點點頭：“也行，那你先救誰？”
克里斯汀這下忍不了了，一邊上前作勢要推走吳皇，一邊對著艾瑪·沃特森沒好氣的說道：“早叫你別問這種問題，我不準你爲難我的男朋友。”說完又看向吳皇，“如果你感覺爲難，就不用回答她的無聊問題。”
吳皇直接傻了，心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回答嗎？
“她倆該不是唱雙簧吧？”吳皇心裡偷偷腹誹，不過這個問題他剛纔已經在泰勒·斯威夫特那裡應付過一次了，現在應對起來更加輕鬆，很痛快地說道：“沒有關係，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
兩個女孩聞言，立刻向他望來。
吳皇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道：“如果我不會游泳，不管泰勒·斯威夫特還是我媽媽，我都會先救她們兩個。”
克里斯汀聞言一下子愣住了，艾瑪·沃特森則是一副捉姦在牀的表情，興奮地大喊：“克里斯汀，快聽聽！我就說你男朋友靠不住，這下原形畢露了吧？”
吳皇對著艾瑪·沃特森輕輕一笑：“激動什麼，我看你纔是原形畢露。”說著一把摟過愣在原地的克里斯汀，“既然你把我設定成不會游泳，那我最多能託一個人上來，另一個肯定會沉下去。這樣的話。我寧願救上我的媽媽和偶像，然後和我心愛的人一起沉下去。”
艾瑪·沃特森聞言也愣住了，吳皇接著說道：“中國的傳說中有一種鳥，他們永遠成雙並飛。永遠不會分開。若是其中一隻意外死去，另一隻絕不會獨自存活，一定會爲其殉情。”
吳皇這些話純屬胡說八道，連比翼鳥是一體的他都不知道，剛纔他和泰勒·斯威夫特也說過這些。結果自然是把小歌星感動的不行，現在克里斯汀看來也很受用，沒開他們倆摟得更緊了嘛。
不過光顧著摟妹子了，吳皇沒發現艾瑪·沃特森望著他們也露出一絲羨慕的表情，半天才說道：“我纔不信你說的呢，我回房收拾行李了，明天一早我要飛回倫敦。”
“正好，我們也回房吧。”吳皇低頭看了一眼克里斯汀，準備去牀上再打一場惡戰。
“Hugo，剛纔你說的是真的嗎？“克里斯汀見到艾瑪·沃特森耷拉著腦袋。一臉失敗的模樣返回自己的房間，擡頭向他輕聲問道。
“她的問題其實很無聊，如果換成我這麼問你，你又該怎麼回答？”吳皇的反問讓克里斯汀難以作答，不過他也不打算讓克里斯汀回答，“你不需要爲難，我可不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再說我會游泳，你可以先救你爸爸。”
克里斯汀被他逗笑了，吳皇一把抱起她，轉身衝著艾瑪·沃特森的房間方向。故意大聲說道：“今晚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厲害。”
吳皇在聖誕節到來前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尼克斯隊在聖誕節當天沒有訓練，球員晚上9點30分集合報道。
他們的比賽被排在最後進行，要到晚上11點30分纔開始。
今天一共有五場比賽。第一個進行的是重頭戲——湖人VS騎士，兩隊在下午打得不可開交，科比和奧尼爾的冤家對決讓球迷大飽眼福。
這兩隊的球員打完比賽，晚上還可以回家過節，湖人和騎士的比賽時間讓其它八支球隊羨慕不已。
尼克斯VS熱火的比賽被安排到最後進行，再晚半小時就過完聖誕節了。
這樣的賽程其實也不錯。至少尼克斯球員可以先和家人過節，然後再去打比賽，他們的比賽時間是除湖人和騎士外最好的了。
吳皇對聖誕節並不感冒，他也不信狗屁的基督教。
今天讓他蛋疼的是，聖誕節當天，他又一次被四個基佬圍了起來，連明明趕不回來的布蘭登最後都趕了回來。
科洛·莫瑞茲在一旁同樣不爽，她又一次被自己四個哥哥一人一腳踢到一邊，最後孤零零的站在聖誕樹下，一臉不忿地揪著上面的裝飾品。
兩家的長輩則聚在一起不知道聊些什麼，不時地開懷大笑。
“這樣的聖誕節太無聊了！”科洛·莫瑞茲和吳皇同時對聖誕節生出如此的想法。
“小丫頭，咱們去直播。”正當科洛·莫瑞茲快要將聖誕樹上的裝飾品拆光時，吳皇終於衝出了基佬之圍，來到小丫頭身邊，笑著問道：“我是不是答應過你，今天一起直播生化危機5？”
“沒錯，你就是這麼說的。”科洛·莫瑞茲終於笑了。
“那快走吧，已經七點多了，我只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熊貓TV今天早上正式運營，現在只有已經簽約的上百位職業玩家和幾位藝術家在網站裡直播。由於今天是聖誕節，網站的員工晚上六點就全部下班了，所以想要申請直播間的用戶至少要等放假後纔會審覈通過，這幾天就只有這一百多個直播間能夠直播。
同樣是聖誕節的緣故，這一百多個直播間現在只有三四十個正在直播，而且大部分都是亞洲地區的職業玩家和藝術家，歐美地區的主播們現在都在過聖誕節。
艾瑪·羅伯茨在下午的時候倒是直播了三個小時，據說這麼短的時間，她就收到了大約兩千美金的打賞，收看人數峰值時超過了三千人。
但是，這還不是觀看人數最高的直播間，甚至連前三都排進不去。
熊貓TV一共簽下四位日本藝術家，這四位老師今天都在直播，每個直播間的觀看人數都穩定在三千以上，峰值甚至都超過了五千，只是這些直播間的觀衆所註冊的地區八成都是亞洲地區。
藝術家們在觀衆數量上有優勢，但在打賞方面，她們四位加起來才勉強達到艾瑪·羅伯茨的一半，雖然這也不算少了。
吳皇的直播間一開，觀衆人數立刻不停上漲，很快就超過了一千人……還在繼續往上升……
“這麼多人？”吳皇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受歡迎，眼看著不停上漲的觀衆人數，他忍不住有點小膨脹了。
但還沒高興多久，吳皇很快就發現，這幫該死的觀衆在聊天室裡談論的內容，竟然八成都與科洛·莫瑞茲有關！最可氣的是，還有不少八卦人士在猜測他們的關係，甚至有人善意的提醒吳皇，如果和未成年人發生性行爲，將會面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無論對方是不是自願。
“媽的，這一羣**絲！”吳皇直播了不到一小時就忍不住關掉了直播，準備提早動身去比賽現場，不然非被這些不停喊著讓他快點滾蛋，讓科洛·莫瑞茲自己直播的觀衆氣死！
這羣無聊的傢伙，居然先從討論他有沒有猥褻未成年少女……慢慢延伸到他和泰勒·斯威夫特以及克里斯汀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中間還穿插幾個種族歧視的混蛋不時的罵他幾句……還有一些內地觀衆和港臺觀衆互相對罵撕逼……甚至還有一些最該死的地域黑在聊天室裡四處搗亂，扇風點火……反正整個直播間說哪國語言的都有，慢慢變成了十幾種語言的大罵戰！
熊貓TV的大部分管理員這時候都放假了，沒人去制裁他們，吳皇被鬧得一點直播的心情都沒了。
“媽的，爲什麼藝術家的直播間那麼和諧呢？”吳皇關掉直播後還忍不住想到，他直播前也去那邊看了兩眼，人家的聊天室裡都是“好人一生平安”、“感謝XX分享”等正能量的文字，隊形排列整齊，氣氛文明和諧，哪像他這裡這樣亂成一鍋粥。
他這邊剛關掉直播，科洛·莫瑞茲就快速打開了他的直播間，自己一個人直播起來。
一些觀衆剛纔打賞了不少竹子，並指名道姓是打賞給科洛·莫瑞茲的，這麼一會大概就有數百美金的打賞了。
吳皇好奇看了一眼，結果發現科洛·莫瑞茲自己直播，觀衆人數增加得更快了……很快就突破三千，而且還在繼續往上漲……
“好吧，我還是去和父母聊聊天吧。”吳皇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時間，纔剛剛九點鐘。
吳皇的公寓距離球隊訓練館的路程有點遠，開車都要接近一小時的路程，但是他的公寓距離麥迪遜廣場花園卻很近，就算走著去都用不了多久。
他的父母和莫瑞茲一家子今天都不打算去現場看球，一會在他的公寓看完比賽後，莫瑞茲一家就準備去布蘭登的公寓了，人家老兩口是來看自己幾個兒子的，順便看看那個不願意回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