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不知道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麼去說他的這個妹妹,揉了揉於靈兒的頭髮,于飛若有所思的看著容北城離開的背影,看來這以後,事情會變得有趣的多呢!
“喂,那個,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啦,你幹嘛還冷著個臉?”林深深不樂意的嘟著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一樣。
容琛還是那樣,高冷的面孔,沒有一絲表情,整個人就像一塊兒冰似得,一把將人扔進(jìn)車子裡,然後自己也坐了進(jìn)去,又面無表情的替女人繫好安全帶,容琛的臉色還是臭臭的。
林深深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這樣的容琛,明明是很擔(dān)心自己,卻還要硬是裝作一副根本就不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林深深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
儘管冷了些,也不愛說話和笑,可是女人就是那麼奇怪的東西,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惡劣,可是隻要一看見那個男人換著法子關(guān)心自己,還不讓自己知道,心裡卻是感覺比吃了蜜還甜,顯然,林深深就是屬於這種女人!
聽見林深深笑了出來,容琛的臉色再也掛不住了,目光幽幽的看了女人一眼說:“你下次要是再敢就這樣跑出來,當(dāng)心我打斷你的腿!”
“嗯,你放心,已經(jīng)沒有下次了,因爲(wèi)下次我出來的時候一定會先給你打電話的!”
林深深這個女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容琛的臉色更加黑了,林深深最喜歡看的就是容琛這種明明已經(jīng)氣得要死了卻不能發(fā)作的樣子,誰讓容琛平日裡老是一副高冷的樣子,搞得她在他的面前感覺總是要低了一頭的感覺。
所以林深深這叫做既然能夠欺負(fù)容琛,那就趁著機(jī)會多欺負(fù)一點兒,不然以後可能就沒有機(jī)會了……
“林深深。”
“嗯?唔……”林深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容琛忽然低下頭,火熱的脣瞬間貼上她的,林深深以爲(wèi)這個男人會猛烈的進(jìn)攻,可是容琛僅僅只是貼著她的脣。
他睜著眼睛,她的眼睛也瞪得老大,林深深炸了眨眼,不知道容琛這是什麼意思。
約莫在她的脣上停留了一分鐘的樣子,容琛又離開了他的脣,臉色很自然,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調(diào)戲人家後該有的深情,林深深莫名的紅了臉色,總覺得容琛怎麼變得有些奇怪了,以前的容琛可是不會這樣的。
“深深,以後不可以好單獨和北城出去了。”
容琛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發(fā)黑的眸子緊緊地看著林深深,似乎是要將她的樣子就那樣深深的刻在心上一輩子也不願意忘記一樣。
“好!”
沒有問爲(wèi)什麼,也沒有絲毫的懷疑,很乾脆的回答,因爲(wèi)林深深從來就不會懷疑容琛,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的林深深,都不會懷疑容琛,因爲(wèi)在林深深的心裡,容琛就是一切,就算最後是騙她,辱她,林深深的心裡也只會有一個容琛。
“不過,我可以去那個藝術(shù)廳當(dāng)畫師麼?那個叫做于飛的人,似乎很缺一位畫師,而我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
情,我也不會經(jīng)常出去,你覺得怎麼樣?”
林深深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容琛,像極了一隻再向主人討要食物的貓兒一樣,可愛極了。
容琛在認(rèn)真的開著車,他今天似乎不打算去上班的樣子,開車的方向也不是容家。
“你剛纔叫我什麼?”
“容琛!”林深深很老實的回答,“錯了,再給你兩次機(jī)會,如果打錯了,于飛那裡,你也就不用去了。”
林深深瞬間就糾結(jié)了眉頭,她剛纔叫他什麼,她叫的不就是容琛嗎?
“容琛?”林深深又試著叫了一句,誰知道容琛依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錯了,還有最後一次機(jī)會。”
林深深這下算是無語了,抱著自己的小腦袋使勁兒的想著自己剛纔有叫他什麼。
誒?對了!
剛剛纔于飛的藝術(shù)廳的事情,自己不就是有叫過他老公嗎?難不成容琛想要自己叫他老公?
“老公,你就讓我去嘛,好不好好不好?”林深深心裡的惡作劇因子開始發(fā)作,直接抱著容琛的腰開始耍賴,還真是個彆扭的男人,明明想要她叫他老公,好非要用這種方式,容琛怕是自己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哼,真是傲嬌!
嘴角微勾,容琛低頭看向抱著自己腰耍賴的小女人,心情變得極好,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允了。
容琛開著車子也不知道是要帶著林深深去哪裡,只是去的地方卻是越來越遠(yuǎn)了,已經(jīng)開了兩個小時的車裡,容琛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容琛,我們這是還要去哪裡?”容琛不說話,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tài)度,林深深撇了撇嘴,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林深深以爲(wèi)容琛就會這樣一直開下去的時候,睜開眼睛,林深深卻是被自己眼前的一切嚇了個結(jié)實!
“啊!我怎麼會在懸崖邊!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林深深怪叫了一聲,睜開眼卻看見自己伸出懸崖邊,自己的一雙眼還懸在半空中,林深深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些疼,證明這不是在做夢。
天色有些暗沉,今天的天氣不錯,有太陽,林深深就那樣坐在懸崖邊上,看著紅的滴血似得火燒雲(yún),心情猛地就變得壯闊了起來,有徐徐山風(fēng)輕撫,林深深看了看四周,是一片很廣袤的森林,而她所在的地方,正是在這片森林的最高處。
坐在那裡,可以俯視整片森林,還可以看著遠(yuǎn)處的斜夕,只是容琛人呢?怎麼沒有看見容琛?
背後有了絲絲涼氣,像是有人在她的脖子上吹涼氣一樣,林深深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皮忍不住的發(fā)麻,林深深渾身僵硬的不敢動,生怕身後是有著什麼自己無法想象的東西一樣。
已經(jīng)快要夜幕了,天際已經(jīng)開始擦黑,林深深心裡突然有些發(fā)毛,後背也已經(jīng)被冷汗溼透。
後背猛然傳來一股巨大的推力,林深深失去了中心,整個人就朝著懸崖下面倒去,林深深在這最後一刻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在想些什麼,是在
想著和容琛以前一起生活的種種,林深深以爲(wèi)自己就要這樣摔下去了,然後會粉身碎骨,碎的連渣渣都不剩下!
一隻有力的臂膀,一聲極富磁性的輕笑瞬間拉回了林深深理智,容琛將人拉了會來,然後扣在自己的懷裡,在林深深已經(jīng)徹底石化的表情下若無其事的坐下去,林深深氣的渾身發(fā)抖,敢情是這個男人在背後戲耍自己,還害的自己以爲(wèi)要死了!
林深深想要一把推開容琛,容琛卻是一把將她的頭按在懷裡,低低的說了聲:“別動!”
“容琛,你想幹什麼?你剛纔是想嚇?biāo)牢尹N?”林深深悶在容琛的懷裡,到現(xiàn)在,她的那顆心臟都還在狂跳,自己剛纔是真的很怕,誰知道竟然是容琛的惡作劇。
不過,若是過了很久以後,恐怕林深深就不會認(rèn)爲(wèi)這僅僅只是一個惡作劇那麼簡單了。
“想陪你看一場盛世煙火,乖,再等等。”
像是哄著小寵物以昂揚的語氣讓林深深愣了一下,容琛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要陪她看一場盛世煙火?看一場盛世煙火需要將她推下懸崖然後又一把將人拉回來麼?!
林深深剛在自己的內(nèi)心腹誹完畢,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驚得林深深猛地擡頭向遠(yuǎn)處看去,還以爲(wèi)是隕石墜落撞擊地球了!
絢麗的色彩,居然的彩色煙火猛地照亮整個夜空,林深深這下是完全的呆了,一張嘴張得老大,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自己現(xiàn)在內(nèi)心的震撼了!
一聲接著一聲巨響,一道接著一道的煙火,在百米之外的地方照亮夜空,暮城的人們,紛紛驚豔的看著天空中的煙火,紫的,紅的,綠的,藍(lán)的額,各種各樣的顏色,各種各樣的花式,絢麗奪目,五光十色,規(guī)模之大,前所未有!
什麼叫做盛世煙火,什麼叫做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這就是你說的盛世煙火?”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見,林深深是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好看的煙火,美得驚心動魄,美得窒息,幾乎讓人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深深,你以前說過,想讓我陪你看一場世界上最大的煙火,那是很久以前,大概是我們纔剛認(rèn)識不久的時候吧!”
夜晚有些涼,坐在森林的最高處,有冷風(fēng)習(xí)習(xí),好在容琛是個細(xì)心之人,備好了大衣,輕輕地爲(wèi)她披上,將兩人都裹在一起。
容琛回想著以前認(rèn)識林深深的那段日子,林深深是他見過最普通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一樣,愛著美麗的東西,喜歡美,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看一場盛世煙火,容琛說很俗,林深深卻調(diào)皮的說,大家都是生活在世俗上的人,在這世上,又有幾個不是俗人?
若非故作清高,又怎麼會不是俗人一個?
“這場煙火很浩大,大的我只能裝下你一個人,我也只想和你一起看,這世上,你只能信我,這世上,也只有我纔不會傷害你,背棄你,拋棄你……”容琛靜靜地說著,就像是一場平靜的告白一樣,可是卻沒有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只有最簡單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