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流冰只吮吸到了一點點,甜蜜得讓他失神。
“好甜,怎麼就一點點?”蝮流冰低低地問。
焰逸天一把奪過鳳雪舞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衝入,鳳雪舞低低地哼了一聲。
他不耐煩地對蝮流冰說:“你能嚐到就不錯了,貪心!”
說完就開始用心地在鳳雪舞身上馳騁,蝮流冰看他過癮,也覺得暴漲得難受,無奈地重新去揉那雪白,聽著鳳雪舞嬌吟不斷的聲音,他張口堵住她的脣。
蝮玉痕到營地巡視了一圈,守夜的戰士倒也安分,只是途經一些帳篷時,明顯能聽到一些低低的嘶吼和壓抑的低呼。
他當然明白帳篷內在做什麼,這讓他蠢動的心更加的不安分了。
他身不由己地就走到了鳳雪舞他們的帳篷口。
輕輕撥開帳篷口一道細小的縫隙,就看到那焰逸天已經繳械,從鳳雪舞的身上滾下來,蝮流冰慌忙填補了空缺。
看著蝮流冰虎虎生威地把鳳雪舞弄得低吟不斷,他覺得匪夷所思,這流冰什麼時候也這樣的有男人氣概了。
這樣看著,他的身體也更加的不舒服,恨不得那上邊的人就是自己,在看著蝮流冰劇烈地顫抖著的時候,他身不由己地一把拉開帷簾,閃身出現在他們身側。
看著愕然地瞪著他的三個人,都是面若桃花,泛著慵懶的饜足後的滿足。
他一咬牙氣惱地攔腰把鳳雪舞從他們之間抱出,扯下大氅鋪在一邊的桌子上,把鳳雪舞一把推倒在上邊,氣惱地架起她的雙腿,挺身而入,口中低低地吼道:“你這貪饞的女人,不在乎今晚多我一個,你怎麼有這麼誘人的小模樣,叫人看到就想pu——倒rou躪一番。”
說著動作更加的狂野。
鳳雪舞在他的衝刺下更是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歡,間或迴應著他的熱情,這滋味直把蝮玉痕搞得心zui神迷、yu仙yu死。
蝮流冰的聲音笑笑地傳來:“哥哥,今晚你過來了,那明晚輪到你和雪兒姐姐一起的時候,我們也要過去。”
“閉嘴!”蝮玉痕低低地說著,繼續用著蠻力。
完事後,他也不願離開她的身體,索性抱著她躺在了兩人的中間,讓鳳雪舞伏在他的身上睡覺。
蝮流冰和焰逸天忍不住往兩邊退退,無語地看著這貪饞過分的男人。
第二天鳳雪舞醒來的時候,蝮玉痕和焰逸天早就沒影了。
他們一個準備早飯,一個開始整頓營地。
蝮流冰羞怯地對鳳雪舞笑笑說:“姐姐,有沒有覺得疲勞,要不,流冰給你按按?!?
鳳雪舞莞爾一笑說:“沒有什麼累的感覺,我昨晚和你哥哥一起的時候,用了功夫護身的,所以感覺好像更好了。”
“那就好,我伺候你起牀吧。”蝮流冰伸伸懶腰,覺得這幾個人就自己弱了,不能再賴牀了。
想著就快速起來穿好衣裳,開始幫鳳雪舞收拾,她依然是男裝的打扮,畢竟是野外,這裝束更自在。
蝮玉痕很早就帶人進入了家禽園,說是打獵,其實是還想看看有沒有鳳惜塵他們的蹤跡。
轉了一大圈,什麼也沒有找到,就順便打了四頭大豬,擡著就回去了。
黑衣長老他們很早起來,收拾了營地,就看到遠處蝮玉痕一夥擡著獵物回了營地,一時間覺得慚愧不已。
他們以爲自己起得早的時候,人家已經打獵回來了。
蝮玉痕熱情地招呼他們過去一起用早餐,衆人也不推辭,都屁顛屁顛地跟著過去吃飯。
黑衣長老不可避免地也和焰逸天碰了面。
他對焰逸天那綠色的眼睛和出色的相貌記憶猶新。
焰逸天一眼認出就是這個老傢伙,害得他和那個神殿前邊的女木乃伊翻滾了半日,幾乎被咬斷了喉嚨。
他心有餘悸地擡手摸摸脖子,狠狠地瞪著黑衣長老。
蝮玉痕給他們介紹後,看情勢不對勁,就把焰逸天拉到一邊勸說,試圖緩解敵意。
焰逸天一五一十地說了前因後果,蝮玉痕的臉色一沉說:“長老,你當日竟然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深入神殿追殺我的朋友,這事你看怎麼辦?”
黑衣長老一看翻出舊賬,才知道蝮流冰並沒有向哥哥告他的惡狀,此刻,又遇到了這綠眼睛男子,合該他倒黴。
當下趕緊向蝮玉痕謝罪說:“當日聽說谷內有聖女後人的蹤跡,追蹤而止,當時各爲其主,就逾矩得罪了閣下的朋友,二位願打願罰,卑職毫無怨言。”
焰逸天凝眉糾結半晌,無奈地說:“算了,不和你計較,既然你已經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要跟著我們吃飯,你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需要做什麼,請王爺儘管吩咐,卑職定然會不折不扣地完成。”黑衣長老雖然話語鏗鏘,可是,心底也是毫無底氣的,畢竟,如果他讓自己的人去危險的地方送死,他能不折不扣地執行?
焰逸天說:“也不是多難的差事,就是累一些,以後的行程,由你的手下扛著煮熟食物的大鼎,不準有一絲的疏忽,不然,我們就只能吃乾糧了?!?
黑衣長老一聽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忍不住愕然地說:“這麼簡單?”
“呵呵,難道你還想我怎麼樣,如今我們是同盟,損害你就是損害自己的勢力,我不會那麼小肚雞腸的,也請你不要再提往事?!毖嬉萏炜粗遣豢芍眯诺哪樱瑹o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