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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逸天沒有察覺鳳雪舞情緒的波動,他恍然地躺著。
猶豫了半晌,疑惑地說:“雪兒,我每次和你愛愛之後,總是沒有疲倦的感覺,反而是更加精神,這是不是被你吸走了精氣的補償?”
鳳雪舞啞然失笑,說:“你這話說得真是厚顏無恥,滾你的吸走了你的精氣,你這情況分明是你吸走了我的精氣!”
焰逸天想了想,也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
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眼,不期然地都想到不可知的未來,略有些感傷,卻都怎麼努力也看不清對方的眼睛。
淡淡的靜默中,竟然一起傻子一般哈哈大笑。
焰逸天笑畢,多少躺了溫存了一會兒,就起身開始穿衣服。
鳳雪舞心底有絲悲涼慢慢地漫延開來,那失落的感覺,讓她恍然覺得——他只是迷戀她的身——體。
每次都是匆匆地來,和她糾纏一番,就匆匆地離開。
這叫什麼關(guān)係?太打擊她了。
她望穿秋水地等待期盼,一場歡愉之後,留給她的卻是無望的、更加深不可測的孤獨。
這感覺苦澀而陌生,讓她很討厭,更讓她的心撕裂一般的難受。
她不喜歡等待,更不習(xí)慣於等待。
前世,她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隨時得到最貴最挑尖的男子的最熱情的企盼和等待。
如今,世事如棋,難以預(yù)料,她竟然成了等待的那一個!
難怪人們都不想要愛情,因爲(wèi)愛了,付出多的那個就要在無盡的等待中耗盡熱情和耐心。
焰逸天穿好衣服,笑笑地看著鳳雪舞,擡手撫了撫她的長髮。
這是他慣常的離開前的動作,帶著絲依戀和不捨。
往常,他的這個動作是很讓鳳雪舞迷戀的。
可是,今天,鳳雪舞沒來由地對這動作充滿不悅和厭煩。
鳳雪舞知道他要走,遂閉了眼,儘量不露一絲不悅的情緒,淡淡地說:“走吧,幫我把房門帶上。”
說完,拒絕了焰逸天接下來的吻別,翻了身,面朝牆壁睡了。
她能感覺到焰逸天的身體一滯,靜靜地站在她的牀邊望著她,她固執(zhí)地不回頭。
一聲發(fā)自心底的嘆息聲繚繞在兩人的身邊。
一會兒,聽得房門一聲輕響。
她的眼淚不可遏止地流下來。
愛情,原來就是這樣的一番滋味嗎?
讓人爲(wèi)了靠近他,變得脆弱,變得卑微,甚至低賤到如同匍匐在他腳下的小花,即使被他踩傷了,也要留給他一縷花香。
她躺正了身體,焰逸天雖然離開了,可是,空氣裡流淌著彌散著他的滋味和溫柔繾綣。這讓她更加的難受,甚至是無法忍受。
她不要做等待的那個,絕不要!
等著那些施捨一般的溫暖,無論她如何貪婪那種溫暖,她心底殘存的高傲讓她無法再那樣地等下去。
她嘆口氣,再無睡意。
她必須站起來,擺脫這種可惡的優(yōu)柔寡斷和悱惻纏綿。
快速地起了牀,她儘量有條不紊地梳妝好。
出了房門,跳出小院,來到東牆邊,毫不猶豫地跳出了太子府的圍牆。
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想必都出城去參加百花節(jié)了。
鳳雪舞步履匆匆地走向那個古玩店。
胖彌勒店主正躺在新的搖椅上優(yōu)哉遊哉地晃著,看到有人進店。
他的眼皮子懶懶地、愛理不理地擡了擡。
看清是鳳雪舞站在他跟前,他胖胖的身體立刻驚慌失措地就要起身。
口裡叫道:“姑娘,姑娘,你終於來了。”
鳳雪舞盯著他,冷冷地說:“有什麼消息嗎?”
“姑娘,就是有了消息,老朽可到哪裡傳達(dá)給你?那天你走了,老朽纔想到,你沒有留下聯(lián)絡(luò)的方法,就是因爲(wèi)不知道到哪裡找到姑娘,所以,老朽也一直不敢張揚著出手那塊玉環(huán)。”
胖彌勒低頭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鳳雪舞汗汗地想到,那天她確實沒有留下聯(lián)繫的地址。
怎麼這頭腦自穿越以來,越來越幼稚、感性、不嚴(yán)謹(jǐn)了。
可是,這胖老頭也明擺著沒有安什麼好心,他一定是故意不提醒自己留下聯(lián)絡(luò)的方式。
“噢?換了張新?lián)u椅哦,坐著怎麼樣?”
鳳雪舞冷著臉,低頭看看地上兀自搖晃著的搖椅。
胖彌勒臉上的汗流得更兇了,他想到了那個精靈一樣的小姑娘,抖抖小手絹就把他的搖椅變成灰了。
“或者,你也想變成像那把搖椅一樣的灰末兒?”鳳雪舞低低地說著,斜睨了胖彌勒一眼。
“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借老朽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胖彌勒汗涔涔地賠笑說。
“知道就好,下次再敢給我打馬虎眼,我可沒有這次的耐性。”鳳雪舞寒聲說。
胖彌勒連連點頭。
“你這裡的生意不怎麼樣啊!”鳳雪舞隨意地打量著他店內(nèi)的器物,大多還是原樣未動,只是她的那塊玉環(huán)被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她心底微微有些放鬆了。
“姑娘,古董這一行,那可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哪裡可能像平常的物品洋洋灑灑地大賣。”胖彌勒的臉顯出一絲苦澀,不過,還是陪著笑臉。
因爲(wèi),他這家店雖然是祖?zhèn)鞯陌倌昀系辏墒牵@些年因爲(wèi)上架的貨物漸漸沒了以前的檔次,生意也是越來越?jīng)隽恕?
“這話說得讓人笑掉大牙,自己的店沒底子,說這些胡話,這樣下去,不到三年,你這店也該垮了。”鳳雪舞勾脣一笑,打趣地說。
“姑娘真的是亮眼人,那我就不瞞您了,我這店是祖?zhèn)鞯膸装倌甑睦系炅耍?dāng)年在這萬焰城,也是豪門大族首選的地兒,如今到我的手上算是衰落了,總是被人算計,買不到好東西,一賠再賠,哪裡還能有當(dāng)年的氣象。”
胖彌勒想到往日的風(fēng)光,一時間說得很是感傷。
“誰讓你買了,你怎麼不自己挖寶貝?”鳳雪舞一挑眉,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閃著詭譎的光芒,她十分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
胖彌勒聞言,“嘎”地一聲,下巴幾乎驚掉了。
他回過神,看看鳳雪舞說:“姑娘這話是開玩笑,作奸犯科的事,老朽可是不敢做。”
“哈哈,別在我面前裝熊了,不說實話,我可是愛莫能助。”鳳雪舞說了懶懶地向著門口踱著步。
胖彌勒看看她清麗的背影,怎麼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這位姑娘費心思去圖謀。
聯(lián)繫到她的身份,他咬咬牙說:“老朽不懂姑娘的意思。”
鳳雪舞淡淡地說:“不懂就算了,以後,每隔三天,我會來這裡一次,你最好把這塊玉環(huán)給我找著買主,我想要的買主,價錢要定成天價,只有連天價也不在乎的那個買主,纔是我要找到的。”
胖彌勒連連點頭。
“至於賣出的錢,你就收著,加上這兩顆珠子的價錢,抽空給我在太子府東胡同那邊買一所宅子,記在你的名下,給我留個僻靜的內(nèi)院就行了,其他的地方,可以讓你的家人住著,算我送給你的幫忙錢。”
鳳雪舞說著,又隨手丟給胖彌勒兩顆珠子。
胖彌勒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珠子。
空起右手,擡手甩了自己一個嘴巴,疼得胖臉直抽搐,這才相信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鳳雪舞看看他那怪樣子,忍俊不禁,那俏麗的姿容,一笑間,風(fēng)華畢現(xiàn)。
胖彌勒看看手裡的夜明珠,看看鳳雪舞那通體的儀態(tài),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是遇到貴人了。
以他的圓滑勁兒,很快就有了主意。
只見他連連點頭說:“姑娘,你前兩天給我的那兩顆珠子出手了,加上今天這兩顆珠子的價錢,估摸著賣了,很快就夠給姑娘買個大宅院。”
鳳雪舞聽他的話,也覺得這人還不錯,捨得下本錢。
雖然那兩顆夜明珠他出手了,可是,畢竟那已經(jīng)是送給他的東西,現(xiàn)在他竟然捨得再拿出來,即便只是說說,也顯示出他充分的想要結(jié)交她的誠意。
當(dāng)下開口說:“把行內(nèi),你信得過的探地穴的人,介紹幾個,給我打下手,挖出來的東西,優(yōu)先考慮在你的店裡賣,如果你能夠得到我的信任,我會讓你把這祖?zhèn)鞯牡觊_得更大,超越你的先輩。”
胖彌勒拼命地眨巴著小眼睛,也是無法消化這個天大的消息,他一臉不可置信地說:“你說什麼?”
他覺得頭腦一片金光,這姑娘不單是財神菩薩,聽她的話音兒,竟然還是探地穴的高手。
鳳雪舞不耐煩地說:“別傻呆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給我儘快做成。”
胖彌勒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殷勤地說:“姑娘,你需要幾個下手,我會給你篩出最合用最可靠的人手。”
鳳雪舞揚揚眉頭,說:“你手裡定然有這萬焰城周圍的山脈走向和風(fēng)水掌故的資料吧?”
胖彌勒的胖臉顫動了兩下,嚥了口唾沫,沒應(yīng)聲。
“那捲從祖輩手裡積累起來的資料,擱在你手裡想必很久了,你既然沒有能力解開,再拿著也是沒用處,小氣什麼啊!”鳳雪舞撇撇嘴,滿臉不悅。
“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有祖輩留下的資料?”胖彌勒呆呆地問。
“白癡啊你,你這是百年的老店,想必你的先輩最早也是探地穴的出身,積累了東西和財富,纔開起了古玩店,能一直堅持著沒有倒閉,定是積累的經(jīng)驗比較深厚,傳到你手裡自然就變成了比較可靠的經(jīng)驗記錄。”
鳳雪舞娓娓道來。
“姑娘真是好頭腦啊!”胖彌勒歎服不已。
“只是這東西,需要天分,更需要實踐,單靠傳下的那捲紙,是不行的;等家業(yè)傳到你這裡,家底已經(jīng)相當(dāng)富足了,常言說,富不過三代,經(jīng)過幾代人的財富積累,想必你從小就生在福窩裡,肯定更沒有什麼實踐的經(jīng)驗,所以,即便有東西在手,也無法很好的使用,這纔會漸漸地混得不景氣。”
鳳雪舞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