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本王的女人居然被南宮軒澈摟著睡了一夜,就算沒有發生什麼,本王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北宇龍越臉色還是一樣臭,心想不能殺他,那就先把他變太監,看他還怎麼覬覦他家小九兒。
“北宇龍越,你剛纔驗身,不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被南宮軒澈侵犯嗎?”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只須聞一下,就知道你身上哪個地方不夠純淨。”不夠純淨就證明被男人污染過。
“那有哪兒不夠純淨?”九九纔不信他有這麼靈,使壞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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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脣,胸,小腹!”北宇龍越眼裡像是有刀,恨不得把她被南宮軒澈摸過的地方削掉一層皮。
太神奇了,居然一個說一個對!
九九突然噗嗤一笑,身體驟然從被子裡鑽出來,像蛇一樣攀上北宇龍越的身體,緊緊纏住,不要臉地親了上去:“北宇龍越,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一定會離開你的。”
這一刻她才知道,被北宇龍越不信任,她有多傷心失望,而被北宇龍越信任,她有多開心。如果沒有愛,她完全不必在乎,但她在乎了,而且深深地在乎了!
“別打岔,說傷!”北宇龍越臉色更不好看了,這女人總是能先給他一巴掌之後,再給他一顆甜棗,自己卻總是對她無可奈何。
說到傷,九九馬上神色一斂,趕緊把昨晚皇家山脈上和乾坤宮裡的事說給北宇龍越聽。
慕容靖軒和顧凌風一個抱劍一個抱扇,非常自覺地走到蘭心殿外面後,一左一右站在蘭心殿門外充當門神。
慕容靖軒覺得依王爺的脾氣,肯定會重重懲罰九九,甚至把她殺了暴屍荒野的,然而他在蘭心殿外面站了很久,遲遲都沒有聽到王爺懲罰九九的慘叫聲。
“完了,王爺肯定又被封九九那女人迷惑住了,王爺一世英明遲早會毀在這個女人手裡!”慕容靖軒超級爲王爺的前途擔憂,嘆了口氣坐到階梯上,拿著扇子拼命搖,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內心的悲痛。
“誒,老顧,你說王爺是不是一個悶騷貨,平時高冷嚴苛,遇到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骨子裡的悶騷性子就被帶出來了?”又過了一會,慕容靖軒在內心分析了一會向來英明神武的王爺爲什麼會突然沉迷女色後,結果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便揚頭問顧凌風。
顧凌風沒有說話,眼神卻一直射著他,意思很明顯:不準在背後說王爺的壞話!王爺纔沒有沉迷女色!
“你小子什麼眼神?小爺我在爲王爺擔心,你說王爺如果不是內心悶騷,他怎會看上九公主這麼個奇葩的女人?這九公主,小爺我左看右看橫看豎看,無論是穿著衣服看,還是脫了衣服看,除了脾氣,實在沒有一個地方好!”慕容靖軒唯一看得上九九的,就是九九的個性,對他口味。
“王爺是神,目光怎會跟你一樣,要是跟你一樣,豈不變成豬了。”顧凌風對自家王爺可是崇拜得很,再說只有王爺看過九公主脫了衣服的樣子,你知道個屁!
“是,王爺是神!”慕容靖軒只聽到一半,琢磨了好一會之後,才後知後覺理解了顧凌風后面的話,當即飛毛腿就甩出去,“老顧你他爺的,居然敢偷罵小爺我是豬,你纔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王爺被封九九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迷惑,他已經很傷心很擔心了,顧凌風這小子居然還拿他開玩笑,慕容靖軒覺得心裡慪血,甩完一腿之後,又重新坐回階梯上,開始拼命搖著扇子降血壓。
“不可能,紫薰不可能殺了沐邪長老!”屋內,北宇龍越聽了九九的講述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出不相信的話,沐邪長老可是紫薰的師父,就連他這種殺人如麻者都不可能殺師,更何況是從小不捨得踩死一隻螞蟻的紫薰夏。
更重要的是,紫薰夏哪有能力殺得了沐邪長老。
“我說的全部是真的,你一直說我跟紫薰夏有誤會,一次兩次是誤會,難道三次四次還是誤會嗎?我知道你肯定以爲紫薰夏殺不了她師父,但她會用毒香,而且她熟知她師父的飲食生活,要下手其實很容易!”九九努力想讓北宇龍越相信她的話。
“九兒,你根本不知道,沐邪長老長年閉關,他五穀不食,紫薰雖然能自由出入禁地,但根本近不了長老的身。”北宇龍越疼惜地摟住九九,他知道沒有相信她說的話,她肯定會傷心,他可以無條件寵她,但不能冤枉了紫薰,“有一事本王未曾告訴你,紫薰爲了救本王,闖入禁地偷盜解藥受了族規的懲罰得了血暈癥,她無法殺人見血!”
“殺人有好多不用見血的方法。”
“綜合你之前跟今天所述,紫薰是爲了救本王取龍陽珠殺長老,但她昨晚並未取你的血便讓你墜崖,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北宇龍越的話讓九九一時啞口無言,她也知道單憑自己一兩句話,他肯定不會相信,畢竟紫薰夏柔弱的形象十幾年來在他心裡根深蒂固,又有救命之恩,如果換作是自己,應該也不會懷疑吧。
沒關係,你只不過是暫時被情誼矇蔽了雙眼,我會讓你看清紫薰夏的真面目的!
九九正想跟北宇龍越分析南宮軒澈入宮的陰謀,突然聽到外面慕容靖軒緊張的聲音尤爲清楚:“紫薰,你怎麼了?”
“九公主、九公主她沒事吧?”紫薰夏聲音很急,但聽起來似乎有些虛弱。
紫薰夏怎麼來了?
九九一怔,身體已經被北宇龍越輕輕放到牀上,並叮囑:“好像是紫薰出事了,乖乖呆在牀上,本王出去看看。”
然而,北宇龍越剛起身,房門砰地被人給撞開,紫薰夏一臉蒼白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越哥哥,越哥哥,九公主她、她沒事吧……”
“紫薰,你小心點!”慕容靖軒擔心紫薰夏,也顧不了太多,隨後跑了進來,想要去扶紫薰夏。
紫薰夏卻一把撲入北宇龍越懷裡,哭道:“越哥哥,紫薰對不起你!”
背後,慕容靖軒失落地縮回了就要碰到她肩膀的手,落寞地轉過身。
這一切落入九九眼裡,九九超級同情他,連個備胎都不算,真是可憐!
“什麼事,慢慢說。”北宇龍越是心疼紫薰夏的,但那也只是兄妹間的心疼,所以在紫薰夏要撲入他懷裡時,他雙手已經先握住她的肩膀,阻止了身體太過親密的接觸,繼而又將她扶坐到椅子上。
越哥哥居然不抱她,紫薰夏心裡盡是失落和不甘。
但她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捂住自己的胸口,艱難撐住身體:“越哥哥,昨天南宮
軒澈讓他的手下耀瞳去府內給我送請帖,說要邀我到皇家山脈賞月,我本來是不去的,但又擔心他耍什麼陰謀對越哥哥你不利,便赴約了。誰知去了之後,看到九公主似乎有些神色不清地被南宮軒澈給……”
紫薰夏說到這兒就停了,臉色還紅了紅,然後拼命咳嗽起來,還吐了口血:“我知道九公主應該不會做對不起越哥哥的事,雖然我不太喜歡九公主,但紫薰不能讓越哥哥你受傷害,所以紫薰想救九公主,可紫薰能力不夠!越哥哥,對不起!”
紫薰夏要死不活的神色真的很惹人心疼,她說話也很有藝術,不會一味強調她多麼高尚纔要救九九,而是直接說她雖然不太喜歡九九卻爲了心愛的越哥哥,她全都是爲了越哥哥纔要去救九九,讓人更加覺得她真性情說的全部是真話。
而且她這些話,若不是北宇龍越早知道南宮軒澈只是抱了九九,摸了九九的胸和小肚,還能成功地引起他們之間的誤會。
九九無聊地撇撇嘴,人家紫薰仙女裝得如此辛苦,自己要是這時去打斷人家仙女的話未免顯得太殘忍?那就讓仙女裝個夠吧,自己先穿衣服。
“小軒軒,幫本公主把地上的衣服遞上來。”實在不忍心看慕容靖軒一個人孤零零站在旁邊當空氣,九九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故意叫的不是北宇龍越,而是他。
慕容靖軒一回頭,驟然對上九九露在被褥外面雪白的香肩,他愣了幾秒,臉馬上紅了,趕緊把頭撇開,本來是知道這種情況下必需迴避出去的,奈何紫薰夏還在裡面,他根本不放心離開。
“我說小軒軒,讓你遞個衣服你臉紅什麼,本公主雖然剛跟你家王爺纏綿過後沒穿衣服,但還包著被子呢,你如此害羞,反襯得本公主好像很放蕩一樣!”九九無語嘆息,北宇龍越現在正忙著安慰小仙女,自然沒空管她,她還是自己下牀撿衣服吧。
眼看著王爺的女人就要下牀,慕容靖軒這回有再多的擔心都不敢再逗留了,趕緊腳底抹油溜出去,心裡卻在想,你才知道你放蕩,你放蕩你就放蕩,你幹嘛來禍害我家王爺,紫薰真可憐!
“滾回牀上!”北宇龍越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要下牀,氣得怒吼一聲,袖子一揮,將地上的衣服掃進牀上,一併將紗縵掃下來,還將房門也關上。
紫薰夏看向來關心自己的越哥哥,如今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對“重傷在身”的自己分神,心裡非常的不甘,再加上聽到剛纔九九說正跟越哥哥纏綿,心裡頓然有點氣血逆流,本來內傷吐血是假的,但此時還真的心頭隱隱作痛,喉頭有了一股甜腥味。
“滾就滾!”九九很自覺地滾了回去,拿起衣服慢條斯理地穿,耳朵高聳著,聽紫薰夏編昨晚的事,她全當在免費聽書。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來,不要急。”北宇龍越回身安慰紫薰夏,一手已經握住她的手臂,源源不斷的真氣輸進紫薰夏體內。
“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到九公主突然走向懸崖邊,我要跑去拉她,結果南宮軒澈在我後背打了一掌,我便暈了。”紫薰夏雙目全是水霧,好像對昨晚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你剛到皇家山脈時,可有發現不對的地方?”北宇龍越溫聲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