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村民一愣,反應過來的張傲跑上來拉拉司易的衣袖:“兄弟你沒本事可別來真的啊,會被浸豬籠的。”張傲心說司易你這逼就裝大了。
司易微微一笑,拍拍張傲的肩膀低聲說我能搞定,緩步上前,剩張傲在原地發呆,兩位宿社兄弟跟著他發呆,周圍的觀衆朋友們則在竊竊私語。
“老張看來真是中邪了,這小夥能搞定嗎?”
“不知道,不過看著長的挺俊的,就是不知道學習怎麼樣?”另一位大媽用看女婿的眼光打量著司易。
張老爹見有人進入自己的領地,立馬翹起蘭花指指著司易,好似一個少女見了怪叔叔般的羞澀。
騎在張老爹脖子上的那個女鬼一愣,她看到一個恐怖的存在,這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像她這種普通的鬼通常兇神惡煞的,而且不能主動殺人,只能玩玩遊戲,比如弄個鬼打牆,把人活活困死。
而高階的鬼就不用這樣,具體怎樣,她不知道,也沒人見過,現在在這見到他,就好比一個莊稼漢在地裡突然看見了馬雲在鋤地。
司易揪著張老爹的袖口子,把他領到裡屋,在身後轟然關上門。
司易依著門站著,面前的人已經說不出男女,大老爺們的身體,女人的聲音,嘶啞尖銳。
司易一步步逼近張老爹,張老爹身體隨著司易的步伐往後縮,身體逐漸弓起,像一條蓄勢刀待發的蛇那樣危險。
他猛地往前撲,這一跳跳到了天花板,這根本不是人能達到的高度,但沒說鬼達不到,這一撲耗盡了女鬼全部的鬼氣。
她是剛剛到達靈界的鬼,這個境界的鬼已經有自己的鬼氣,可以將死氣隱藏在身體裡,在人界,已經無敵。
但她錯了,對面俊秀的男孩顯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是曾經和天帝對恃的人,穿越十八層地獄的極惡之鬼。
司易輕盈的後躍,躲過了他致命的一擊,落地後,女鬼化作一陣煙霧從張老爹的身體裡出來,張老爹的身體瞬間倒地,女鬼跳到地面上衝著司易猛獸似的齜牙咧嘴。
女鬼發起了第二輪進攻,濃厚的黑霧在面前逐漸成型,準備發出驚天動地的一擊。
但她無法繼續了,她看到一雙驚悚的眸子,血金色的光在眼底盪漾,瞳孔中好像藏著一頭不世之魔,司馬家專屬血瞳,你值得擁有……那個,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讀者們請忽略。
她愣住了,下一秒她跪倒在地,那恐懼已經深入內心,心臟在顫抖。
湛藍色的光芒閃過,從此,世界上沒有她了。
門外的大叔大媽大嬸大姨們看到屋子裡除了一陣巨響之外,就啥動靜都沒有了,現在一道藍光,給老年人們嚇了一跳。
司馬懿把張老爹放到牀上,他還活著,不過以這虛弱程度,至少睡到明天這個時候。
此外這牀也太小了點,司易在心裡吐槽,他家的牀就蠻大,小時候就是因爲自家的牀太小了,每次早上起來都是頭朝下睡在地上,要不是腦殼硬就給摔成腦殘了,成家後就吸取了教訓,造了個超大的牀,大到能夠他帶著老婆孩子一起打滾睡覺。
跑到人界把倆後代接過去之前,跑到傢俱城點名到姓要最大的那個牀,給服務員小姐姐驚的嘴巴半天沒合上,哎呦媽耶,這是要一晚上幹幾個呀?
一會後司易若無其事的走出來說:沒事了,但得明天才能醒。
張傲兄弟幾個目瞪口呆,全村的人目瞪口呆。
在村另一頭的山頂上,一個身穿白袍服的道士昂首挺胸,一臉自信,旁邊跟著一個莊稼汗,這幾天他家發生了件怪事,家裡的大閨女突然半夜開始圍著客廳跳舞,十二點開始,一點結束,非常準時,早上問她,竟然對昨天晚上的事絲毫不知。
有一天他故意喝了點咖啡,熬到十二點,只見閨女的房間門突然打開,自家大閨女以殭屍步的姿勢蹦到客廳,開始跳舞,那舞不美,像是某種祭祀活動,他立馬上前阻止,沒想到他剛到客廳,眼前一片漆黑,意識瞬間消失。
最後早上是他躺在地板上,閨女則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啥都不知道。
他實在沒辦法了,跑到天道閣,這是個很有名的道士閣,而且這裡的道士專門抓鬼,走進前廳裡就感到一股神聖的氣息,周圍牆壁上全貼著道士們的功績。
最後花重金請來這位大師,也不是覺得自己村頭的老趙頭不靠譜,而是覺得應該請個專業點的。
到他家溜了一圈,又看看他閨女,就奔這來了,信誓旦旦的說根源在這,只見那道士從包包裡抽出一個小黃旗,插到眼前這個簡陋的墓碑前,這裡面埋著一個女人,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標準的一屍兩命。
過了一會,小黃旗咔嚓一聲,斷了。
白衣道士臉色大變,這是有講究的,要是小黃旗不動,那說明這鬼你搞的定,早點搞定收錢走人;要是歪了點,說明你依然搞的定但是要費點事;要是歪大了,那就說明你搞不定了快跑吧,可現在小黃旗斷了。
還真他媽的母子同心其利斷金呀,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