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易同學,先委屈一下去後排坐幾天吧"戴眼鏡的班主任環視叫是一週,頗爲抱歉的說。
這很正常,中國的學校,成績好的學生在前排,壞學生在後排玩,就跟美國的種族歧視一樣,同一件事,好學生跟差學生的結果完全不同。
就好比打碎一塊玻璃吧,好學生老師是這樣說的:哎呀,沒傷著吧,下次一定要小心點。
壞學生卻則截然不同,老師會指著你的鼻子怒斥說你學習不好就算了,還屁事幹不好,到處瞎闖禍,要你有啥用?但是沒辦法,學校裡成績決定一切。
我學習不好,但不代表我一無是處。
司易倒是無所謂,直徑走到最後一排,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他前後左右都是上課不聽講的人,不過也沒關係。
反正他上學的時候也不是認真學習的好學生,都是考前抱佛腳的主,他同桌張傲用筆在下面捅捅他,塞給他個紙條:待會測試兄弟一定要幫我。司馬懿無聲地咧嘴笑笑,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一會後老師揮舞著一打卷子說既然我們要決戰高考,那就要練腦子,現在有到了我們練腦子的時候了,大家做好準備啊,這次的題非常難,大家要認真仔細………
媽的什麼都別說了好嗎?,反正我都被捆核彈上了,你跟我說這核彈是最新型的威力非常巨大我就會害怕?簡直是笑話。
張傲心裡亂糟糟的,他扭頭看了看自己新來的同桌,他怕是還不知道自家老師的卷子超必殺有多強。
班長大人力聚筆尖,大腦極速運算,既然在容貌上輸了,那在智商上甩那個司易一個西遊記的距離,司易手裡轉著筆盯著題,這些題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雖說他那時還沒有什麼幾何方程的,單憑他的記憶力,再來之前把所有關於高中課程的教科書都翻了一遍,加上鬼氣支持,現在給他博士生的考卷都能應付的過來。
十五分鐘後,司易把一張寫滿答案的白紙塞給張傲,自己拿著答卷交給老師,戴眼鏡的老師現場批卷,嘴越張越大,這些題整個數學組都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做出來,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十五分鐘就做完了,而且,全…全對!
小眼鏡老師,覺得自己心跳加速,熱血直衝腦門,哎呦?自己撿到寶了?我擦這種智力的天才不應該出現在一所普通高中的嘛,他應該去天才貴族學校的呀?
司易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小眼鏡擡起頭:司易,滿分。
臺下傳來一片驚歎聲,女生們全部星星眼,這次的題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了,許多人一題也看不懂,這個新來的司易竟然全對?
後排的張傲悶頭狂炒,在這之前把司易的給他的幾道題儘快的遞給他兩個同宿舍的好兄弟,他也不全抄,n年的差生突然全對,傻子也知道他作弊了呀。
因爲有學生死亡,學校只上了一上午的課,下午就放學了,突如其來的假期換誰都會高興,司易路過那個器材室,楊帆的屍體竟然還沒被運走,臉露在外面。
他眼睛瞪得渾圓,像是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瞎子也能看出來是被嚇死的,說他是摔死的人絕對是睜著眼說瞎話。
不過如果不睜著眼說瞎話還能說他是被鬼弄死的,司易把目光轉向器材樓。
它能清除的看見裡面的女鬼,那個女鬼正好和他對視,渾身猛的一顫,恐懼蔓延全身,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這是等級的差距。
她一個不到靈界的小鬼面對神界的高手,如果不跪拜,那光憑威壓,就能把她壓死。
司易輕笑一聲,轉身走向宿舍樓。
張傲那一夥人正往公交車站狂奔去,張傲是整個宿舍的大哥,今天大哥請客吃火鍋,"傲哥,怎麼不叫司易去,他挺夠意思的,要是沒他咱都得領一大堆題,"程昘心裡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都抄了司易的答案。
"我只帶了三個人的飯錢,大不了我單獨請他一頓。"張傲倒是不在意,他不是那種不夠義氣的人,一定會知恩圖報。
"傲哥,這公交車裡有點不對勁呀?"陳天誠提醒宿舍大哥,他跟張傲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關係可不是一般的鐵。
"沒事,還怕大白天的撞鬼呀?"張傲故作輕鬆,其實他心裡也有些害怕,好端端的公交車裡冷的像冰箱一樣,要是僅僅如此就算了。
但大中午的裡面竟然除了司機一個人也沒有,太冷清了,不過他也沒多想,肚子又向他發信號了,不信大白天的還能撞鬼,於是硬著頭皮帶著兩個小弟走上公交車。
"傲哥,我們回來別坐公交車了,打個車回來吧?"另一個小弟提議,張傲心虛的同意,他其實早就怕了,只是礙於面子沒說而已。
這輛詭異的公交車晃晃悠悠的來到終點站,哥仨蹦下車沒命的逃。
逃了老半天蹲下按著膝蓋喘氣,"傲哥,現在我們安全了嗎?"陳天誠按著腦門,剛纔那陣狂奔跑的他頭髮暈。"應該吧"張傲身上汗直冒,擡頭一看,原本沒怎麼出汗的陳天誠和程昘瞬間一身冷汗。
美食街空無一人。
這不扯淡嗎?現在是大中午的呀咋會沒人呢?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人山人海呀?可現在這裡冷冷清清,前前後後連個鬼影也沒有,就他仨傻杵在這。
這下子誰都能看出不對勁的了,櫥窗上蒙了能有兩指的灰塵,像是很久沒人擦拭過了,路邊的洋娃娃破舊不堪,裡面填充的棉花漏出來,臉上的陰影讓它們看起來像是在冷笑。
哥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傲哥,這這…這是那呀?"陳天誠看起來快哭了。
"我哪知道,往前走走吧"張傲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害怕,自己要是害怕,主心骨就斷了,仨人往前走,越走越不對勁,瀝青路開始漸漸變了,變成抗戰時期上海灘的木質地板,遠處跑來一羣小孩,看得他們心驚膽戰心說莫不是穿越了?
那羣小孩全穿的小西服小皮鞋,全是抗戰時期富家小孩穿的衣服,在往前走前面甚至出現了巡邏的日本兵,這本應只在抗日神劇中才有的,可現在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眼前。
前面甚至走來了一個身穿旗袍,腳踩一雙白色半高跟的高跟鞋,頭上是大波浪捲髮,的大美女,這他媽的是地下黨女特務的專屬形象呀,兄弟仨看的目瞪口呆。
等大美女走近後,他們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們清楚地看到美女頭髮中藏著的一條條蛆蟲,正在噁心的蠕動,臉上一塊塊的屍斑。
其他人也都如此,他們渾身一哆嗦,再次拼了命的逃。
不知道逃了多久,像是後面有人追他們一樣,等到再次跑的氣喘吁吁的時候,猛的發現,他們又回來了。
同樣的一羣孩子,同樣的招牌,連走來的美女特務都一樣,突然,周圍的人一顫,齊齊向他們看來,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羣人,有的缺隻眼,有的斷臂,一個完好的都沒有,喪屍般的挪動身子。
"啊!"兄弟仨終於忍不住尖叫了,鋪天蓋地的恐懼吞噬他們,害怕的腿軟,絕望。
突然頭頂的太陽突破雲層,刺眼的光直射,身邊的人,啊不,鬼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片白光過後,周圍一切恢復了正常,大街上買什麼的都有,人山人海,路邊的小吃店裡生意蔥蘢,剛纔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