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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似乎不太想與上官欣怡計較那麼多,似乎只要她肯留下便夠了!至於旁的以後在做打算也不遲。
“麗雅公主,現在可好?”上官欣怡沒有去接邪風冥的話,他所擔心的,也便是她說擔心的,但她雖爲擔心,心中還是不由得多出幾分對白朗的信任……
這般的信任源於他從未做過傷她之是,源於這些許年的相識,她始終不明白,那般好的人,爲何邪風冥卻如此的防備於他,甚至還要置他於死地。
“你想見她?”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你立刻便帶我去見她可好?”她卻想見那女子,兩年多不曾見過她,不知她一人過的如何,邪風冥將她困在哪裡……
那女子好似要比她可憐,她雖然自小便有父親疼愛著,擁護這,但終究這般的愛護是有目的的,她的命不由她選,而自己的命卻在自己不斷的努力之中而改變著……
她被邪風冥關在屋子之中的那些日子裡,她想到的最多的便是這麗雅公主了,她只不過是被邪風冥關在那屋子之中十幾日罷了,但那麗雅卻被邪風冥關了兩年有餘……這般的日子究竟是如何過的,她簡直不敢去想象。
“等過些日子再去可好?你這般的身子,我怕你受不了……”邪風冥望著那臉色不是十分好看的上官欣怡輕聲的詢問道。
若是以前邪風冥定不會這般的去詢問上官欣怡的意見,他會直接告訴她哪裡也不許去,但今日不知怎麼了他竟這般的詢問著上官欣怡。
“我的身子沒事,帶我去好麼?”上官欣怡伸手反握住邪風冥的手,十分期許的望著邪風冥。
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片刻後才點看點頭,道:“好我帶你去!”
邪風冥說這便站起身想要去抱上官欣怡,但卻被上官欣怡給攔了下來:“我自己能走,你不必這般的抱著我在這皇宮內到處的走!若是被那些個秀女看到了恐怕不免要吃醋於你!”
“她們吃醋,你便不會吃她們醋?”邪風冥沒有來的說出這一句話,隨即便噤了聲。
上官欣怡只是淡淡的看了邪風冥一眼,並沒有回答他,她手中拿著邪風冥折下來的梅花,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的背影不禁露出一絲苦笑,道:“你且慢些走,我去命人尋來一輛馬車!”
邪風冥說著便走大步的越過上官欣怡向著前方走去,許是上官欣怡答應過他不會走的緣故吧,他竟這般的放心上官欣怡一人在這梅花林處。
上官欣怡頓住了腳步,望著邪風冥的背影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來,既然他去尋馬車那她便在此處等著他便好了……
這梅林真是極美的,一地未融化的積雪,加上這片片的粉嫩不禁讓她一時間移不開自己的眼簾……
梅花林中,一身著粉色羽衣,身披白色披風的絕色女子,她似乎病的十分嚴重,臉色泛白,那朱脣之上竟沒有絲毫的血色,好似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那般的倒下去一般,但這女子似乎沒有看上去那般的弱不禁風
。
遠處,龍飛正身著一藍色鑲著銀色蜀錦邊的袍子望著那女子,他的眼眸之中皆是些許的傷感……
這般的女子……即便是喜歡男子的他也不由得爲其所動容。
“上官欣怡這世間爲何有你這般的女子在?若不是你或許……呵呵……”龍飛說到這便噤了聲,邪風冥怎麼可能會對他這般的一個男子動心……
“梅花林中一伊人,
紅髮端正女兒香。
弱不迎風妖嬈處。
白雪皚皚靜映景。
戲了年華男兒心。呵呵呵……呵呵呵……上官欣怡,你說我這在讚美你還是在嫉妒於你……明明……明明那般的美……哈哈哈……”龍飛不知怎般竟望著上官欣怡吟出了這般的一首詩來,隨即便站在那裡狂笑不已……
不知是感傷,還是很是開心……
想必那般的心緒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夠真正的體會得到吧。
不知過了多時,龍飛見一輛小巧的馬車由遠極近,他連忙一個閃身躲在了一處陰暗之處。
直至那輛馬車之中的邪風冥將上官欣怡攙扶上馬車,那馬車消失在那片梅花林之中,他才從那陰暗之處走了出來。
他緩步來到上官欣怡剛剛所站的地方,眼眸之中皆是落寞,這兒的空氣中似乎還殘留這那女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獨有的香味,這般的味道與這梅花林之中味道恰到好處融到了一處,很是好聞。
龍飛不禁沿著那香味向著梅林深處走去,還沒走走幾步他便看見散落在一處石面之上的一件披風……
顯然這披風是邪風冥給上官欣怡墊在身下的那件披風……
他望著那件披風緩下身去將那件披風捧在了手中神色頗爲複雜。
上官欣怡坐在那輛馬車之中不曾有任何的言語,這輛馬車看上去並不是很大,卻很是精細尤其是這馬車之內竟無比的溫暖,絲毫不比屋子裡差。
上官欣怡在這馬車之中自是十分的舒心,竟在不知不覺之中睡了過去。
待到上官欣怡醒來之時,她已睡在了一處小竹牀之上,而邪風冥便一直在一旁一眼不眨的望著上官欣怡。
“醒了?睡的可還好?”邪風冥見上官欣怡醒不禁露出一個笑容來。
“麗雅呢?”上官欣怡睜開眼簾的第一句話不是詢問她在哪而是詢問麗雅的下落。
“她在這間屋子後面的竹林深處!”邪風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上官欣怡攙扶起來,道。
“深處?她不住在此處?”上官欣怡本以爲麗雅本該是住在此處,但卻不想那女子竟不住在這裡。
上官欣怡任由著邪風冥將自己攙扶起身,隨即便開始四處的打探起此處來,此處雖爲竹房,但這裡面卻一點也尋不到一絲的簡陋之感,且十分的乾淨,看得出此處定有人人時常的打掃。
“此處是我爲你和塵兒準備的,若是塵兒回來了依著你的性子定會帶著他來到此處去探望麗雅公主,雖你不會告訴塵兒那女子是誰,但你依舊會讓
他們母子多多會相處。
麗雅那你們自是不能住的,而此處倒是恰到好處的地方,這兒正是麗雅所在的路口,在此處居住既可以看望那女子又可以與塵兒觀觀著山中的風景。”
邪風冥看上官欣怡打量著這裡,他便笑著解釋著,這一處,是他將麗雅關在那深處之時便命人建了此處,爲的便是有朝一日上官欣怡與邪隕塵回到自己身旁之後看望那女子時居住的。
這兩年他每日都會派人出宮將這裡打掃一番,他從不曾讓那些打掃這裡的宮女住在此處,這裡每日都有人,卻每日都不曾有人住。
這裡是他留給她的妻子和她的兒子的旁人無論是誰都決不能住在此處。
他原本以爲自己恨了她兩年卻不想自己卻是念了上官欣怡兩年,不然他也不能在嘴上說著恨她,而背地裡卻造了此處……
上官欣怡望著這小竹屋不禁有一絲的恍惚,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做些什麼反應纔好。
邪風冥望著這般的上官欣怡不禁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來,道:“丫頭,走吧,我帶你去見麗雅!”
“她是被你囚禁在此處還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住在這裡?”上官欣怡回過神來,詢問道,她心中雖然已有了答案,但卻還是不由的想要去尋問邪風冥。
“你覺得她會這般心甘的住在此處一輩子麼?”邪風冥反問道:“這世間沒有幾個人會心甘情願的自己住在一處一輩子,她今年還不到二十歲,你覺得她會甘心麼?她又能甘心麼?
人生苦短,也只不過是數十載罷了,她正值年華,又怎肯這般的枯萎在此處,見不到這繁華的盛世也就罷了,她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曾見到,這般的人生,換做是誰,誰也不願意去走吧!
我若不囚禁於她,恐怕這天下早便會因她再一次亂,你猜若她能從這裡出去她會最恨誰?是何人將她逼到這等的境界?
丫頭有善心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情明知不可爲卻仍執意爲之,那便必定會惹出事端來,因你之故,我並沒有將她埋於黃土之下,已算是大義,你自知此女逆天,爲何此時卻還要問出這般的話?”
邪風冥自知上官欣怡犯了心軟的毛病,女子便是女子,女子在怎般的狠也會有不忍之時,而男子一旦狠下心來便什麼人,什麼事都無法去阻止他了。
他是真心在乎於上官欣怡,纔會這般的做,若不然憑著他的性子,不僅是麗雅公主,就連那麗雅的孩子也定不會活命。
當一個男子戀一個女子之時不管是爲她做怎辦的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即便是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也是在所不惜的,同理,當一男子心中在無這個女子之時,不論這個女子在做些什麼,說些什麼男子也都會無動於衷,甚至這女子死在這男子的面前,男子也不會有怎般的感受。
邪風冥對上官欣怡便是戀,而對麗雅便是無動於衷,麗雅此刻的這般的處境著實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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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