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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是這皇帝想要動手,必定會回去好好的策劃一番,然後找到所謂的契機,這樣一來,便給邪風冥充足的時間去安排,若是能夠拖到這麗雅公主產子之時便在好不過了。
就在邪風冥和這皇帝各自有著各自的心思之時,麗雅公主的妖嬈的身姿便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內。
“麗雅給夫君見安。”麗雅對著邪風冥微微的欠著身子,眼中皆是嫵媚之色。
“起來吧。”邪風冥淡淡的掃過她,並沒有多少對麗雅的驚豔,在邪風冥眼中這女子已然成了一個妖物,他猜想,若不上官欣怡爲他做那般事情,或許此刻他早已被這眼前的女子蠱惑了去,並喪失了理智,與那爭奪之人戰個你死我活了。
麗雅緩緩的起身,然後輕輕將自己的身姿轉向一旁,然後跪了下去:“麗雅給皇上請安。”
皇帝眼中泛出一抹異樣,眼中皆是驚異之色,他斷然沒有想到這麗雅公主竟這般的美,美的勾人心魄,原本他以爲那畫像上的女子就夠讓天下男人而爲之傾心了,但是當他此刻看到這女子後才知道,他多麼的荒誕。
若是今生能夠讓此般女子陪伴左右,那麼他定會今生無憾了,原本這皇帝在看到麗雅公主的畫像之時還在與上官欣怡做這對比,那時他還在想,這麗雅公主能夠與這上官欣怡有的一比,這二人定是相互爭寵,不知誰能夠勝,但是當他此刻看到這眼前的女子之時,就徹底的將他的這般想法摒棄了,這女子……就算是讓他傾盡所有,他都心甘情願,那上官欣怡雖美,但卻不及她一絲一毫。
邪風冥坐在那裡將那皇帝對麗雅的驚歎,以及深藏在眼底慾望之色,盡收眼底。
他平靜的看著這二人,淡淡道:“皇弟,難道這麗雅做錯什麼?皇弟竟讓她跪在地上不起?就算是她做錯了什麼皇弟也要念在她此刻懷有身孕……”
邪風冥的話並未說完,而是,淡然的看著那皇帝,他的話語之中有著對這皇帝明顯的警告的意味,警告這皇帝跪在地上的女人是他的。
邪風冥之所以這般是不想讓那皇上迷失在麗雅的身上,畢竟眼下不能讓他迷失,否則待他回宮之後若是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舉動,可就不妙了。
皇帝聽到邪風冥的聲音後才微微的回過了神,暗怪自己竟失神,讓這絕色女子跪在地上這般長的時間,同時他也心驚,自己竟當著邪風冥的面對他的女人露出這般的神色,他悄悄的掃過邪風冥,當他看到後者並沒有什麼不滿之意才悄然安了安心神。
“呵呵,皇兄說笑了,朕才與這麗雅公主見面,她怎麼會惹到朕,適才朕在思索一些國務,這才失了神,怠慢了麗雅公主。”皇帝頓了頓,望著跪在地上的麗雅公主,道:“這邊疆國的女子果真是絕世,呵呵,平身吧。”
這皇帝沒有像稱呼上官欣怡那般稱呼這麗雅公主爲嫂子,其中咱有的意味極其的明顯,但邪風冥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端起茶杯淡然的喝著。
“謝皇上。”麗雅緩緩的擡起頭,嘴角微微上翹,眼神之中皆是對男人的蠱
惑。
當皇帝看到這一幕之時又不由的深陷其中。
“麗雅過來!”邪風冥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是。”麗雅乖巧的轉身,留給那皇帝一個婀娜的背影。
讓那皇帝垂簾不已……
就在這邪風冥掌握這皇帝和麗雅之間的微妙關係之時,上官欣怡那可是熱鬧的很。
邱雲鶴圍在那小小的嬰孩身邊已然有些時候了,他對這眼前的小傢伙可是喜愛的很。
“義兒啊,等你長大了爺爺教你功夫好不好?爺爺保證到那個時候誰都不能傷害到你一分一毫。”邱雲鶴望著那嬰孩那猙獰的面孔,有些微微的顫抖,雖然此刻他已然知曉這孩子的臉無事,但當他看著這面容之時還是有些不忍。
“爺爺,你胡說什麼?他是重孫!”在一旁正與邪未然和蕭痕、白朗交談的上官欣怡聽到邱雲鶴這般胡言亂語有些忍不住眼角抽搐。
“重孫怎麼了?重孫也要叫爺爺。”邱雲鶴不滿的擡起頭,瞪著眼睛道。
“爺爺你可別教壞我的義兒,你若是真心喜歡他,想教他習武,那便讓他管你叫太爺爺,不然休怪我不讓你在見到我的義兒。”上官欣怡威脅道。
“好!太爺爺就太爺爺,反正老頭我有不損失什麼。”邱雲鶴的嘴角一撇,道。
就在邱雲鶴這話剛落,一個慈祥老婦的聲音就飄了進來:“你這老頭,哀家怎麼在哪都能遇到你,你給哀家起開,不許動哀家的重孫。”太皇太后氣勢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纔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這邱雲鶴這老頭說什麼爺爺,爺爺的,豈有此理,這般教導她的重孫,若是教壞了那還了得。
“醜八怪,你懂什麼,你重孫?我呸!你是太皇太后你就了不起啊!給我滾滾滾,少在這打擾我跟我的小義兒溝通。”邱雲鶴一見這太皇太后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老太婆還非跟他叫板,若不是看她是個女流之輩,他定然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老東西一番不可。
“皇祖母來了,黃孫媳給皇祖母請安。”上官欣怡見這老婦人進來之後,急忙起身,截斷了這邱雲鶴和太皇太后之間的爭鬥。
這平日裡端莊,高貴、和藹的老婦人只要遇到這仙風道骨,實則跟老頑童一般的老人,便會完全沒有了她那副高貴、端莊,和藹的模樣,變得跟孩童一般愛胡鬧,邪未然在之前已然是領教過這二人爭鬥的模樣,所以她斷然是不想這二人有任何的衝突的。
而邪未然也起身給這老婦人請安:“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起來吧,昨日走水,沒有傷到哪吧?來讓哀家端詳端詳。”老夫人緩步上前,拉扯過上官欣怡細細的端詳著,然後將頭轉向一旁看著邪未然:“然兒啊,快起來,你這孩子,怎麼來了這,就直接跑到這裡來了,也不想著去看看哀家。”老婦人上前扶住邪未然的手臂,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責備之意。
“皇祖母,孫兒這不是急著來探望被燒傷的侄兒嘛,您老人家斷然不會挑你重孫的禮吧?”邪未然攙扶住老夫微笑
道。
“哎呦,瞧瞧哀家這記性,快讓哀家看看,哀家的小重孫傷的怎麼樣。”
太皇太后說就向著邱雲鶴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這個老太婆離我重孫遠些。”邱雲鶴見那白髮老婦靠近,急忙將那小嬰孩抱在自己的懷中,然後身形一動,便從這間屋子之中掠了出去。
“你這死老頭!快把哀家的重孫兒放下,這外面天氣這麼冷,你若是將哀家的重孫凍壞了,哀家跟你拼命!”老婦人望著那一閃即去的身影,不禁有些怒了。
邱雲鶴並未將孩子抱的太遠,而是站在那門外:“我的重孫纔不這般的不禁凍呢。”邱雲鶴嘴硬的說著,但是手下卻扯過自己厚重的袍子將那懷中的笑的正開心的嬰孩裹了一個嚴實。
“你給哀家等著,哀家……哀家要把哀家重孫抱過來!”老婦說著便向著邱雲鶴方向而去。
“你想抱走我的重孫?那還要看你養尊處優的老掉渣的老太太有沒有這個本事!”邱雲鶴站在原處笑道。
他之所以眼下做這般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想給上官欣等人,留些時間,若是他猜想的不錯,他們之間定有要事相商,而這老婦在這隻會礙事,若是他們因這老婦而耽誤了事,那可就不太妙了。
“你站在那別動,你看哀家追不追的上你!”老婦說罷,便加快了腳下步伐。
“皇祖母……”邪未然望著那老婦人的背影,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十五弟不必擔心,爺爺知道分寸。”上官欣怡緩步走到門前,將門關上,然後轉身望著衆人。
“嫂子,就算是我不擔心皇祖母,難道嫂子就這般的放心爺爺帶著義兒麼?”邪未然看著站在門口的上官欣怡,道。
“爺爺不是糊塗之人,我猜想十五弟應該比我清楚爺爺爲何要這般做,好了,閒話少談,正事要緊。”上官欣怡頓了頓:“此刻屋內皆是我信任之人,各位有什麼事情大可細細講來。”
“嫂子,你確定這白朗是可信之人麼?若是他可信,他就不會將你抓去,用你來威脅於九哥了。”邪未然戒備的看著白朗,絲毫不避諱這白朗道。
坐在一旁的白朗並未言語,畢竟對於那件事,他心中一直都存有愧疚。
“十五弟,若是你信的過嫂子我,那麼你就要信白朗。”上官欣怡掃過衆人,有些疲憊的走到一旁:“十五弟,我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解釋什麼,你只要記住,我今日所做之事皆是爲了你九哥,至於信或不信,全在於你。”
邪未然神色頗爲複雜的看著上官欣怡:“嫂子,我怎麼信不過你呢,只不過……”邪未然頓了頓道:“嫂子你,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你信得過我便好,至於我……該讓你們明白的時候,你們自然也便明白了,十五弟,一會我們商議之事,只可我們這幾個人知曉,就連你九哥,你也不可以透露分毫,你可做的到?”上官欣怡面無表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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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