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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官欣怡此舉也是冒著極大危險而爲之,不管這最後的結局如何,不管麗雅公主的孩子是否能夠活到這場戰(zhàn)亂的平息,但是唯一是可以肯定,那便是這孩子必須死。
所以,上官欣怡在信中已經(jīng)明確的將這件事說了個明白,至於說邪風冥夠狠毒,倒是上官欣怡發(fā)自肺腑之言。
但上官欣怡不曾說過,那便是隻有邪風冥才能讓麗雅公主懷上孩子,至於原因,則是因爲,邪風冥不會被麗雅公主身上的媚氣所引,也便不會讓邪風冥對麗雅公主動情,這樣一來,在麗雅公主身體之中的邪氣便不會起到作用,自然麗雅公主便能夠懷上孩子。
就在邪風冥坐在那裡思考上官欣怡信中所提及之事是,他的思緒卻被外面的吵鬧聲給打斷了。
“王爺……嗚嗚嗚……王爺可要爲妾身做主啊……”門外傳出女子歇斯底里的哭喊之聲。
邪風冥皺了皺眉:“誰在外面,如此的吵鬧!給本王滾進來!”
屋外的女子聽到邪風冥的聲音,哽咽的推開了房門,低著頭走了進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邪風冥不耐的開口,甚至連看都沒看地下的女子一眼。
“王爺……嗚嗚嗚……王爺……您可要爲妾身做主……”女子說道這頓了頓:“王爺,前些日子……王妃……前去……派人前去通知重姐妹,讓姐妹們去給她請安……衆(zhòng)姐妹都去參拜,但是在衆(zhòng)姐妹行完跪拜之禮之後,王妃將旁的姐妹都譴退了,唯獨留下妾身,說是要跟妾身談心,妾身心自是高興,於是便與王妃閒聊,後來,王妃說跟妾身合得來,於是便拿出了邊疆國特產(chǎn)的胭脂送給妾身……”
“邊疆國的胭脂可是極爲貴重的,她肯給你,便說明,她真心與你交好,你到本王這哭鬧些什麼?”邪風冥淡淡的掃過跪在地上,將頭低的都看不到臉的女子。
那日之事,他是知道的,他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他需要的便是這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唯有這樣才能讓那麗雅分心……
“王爺……您……您看看……嗚嗚嗚……我的臉……我的臉……”跪在地上的女子及其委屈的擡起頭。
只見這女子的雙頰紅紅腫,她那原本的面目已然在也找尋不到了。
“你的臉怎麼變成這般模樣?”邪風冥明知故問道,沒想到那麗雅的膽子竟然如此般的大,竟敢在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情來,他的嘴角上翹,難道那麗雅真的以爲她是公主,他便不敢懲罰於她麼?難道這麗雅公主會是如此,愚蠢之人?
“妾身……妾身只是,用了王妃娘娘給的胭脂……”跪在地上的女子原本就因這此刻這紅腫的臉頰變得無比的醜陋,而此刻她卻還在不停的哭泣,把她原本好看的眼睛哭的又紅又腫,這般模樣的人兒,讓邪風冥有些不敢直視。
“本王知道,起來,隨本王去前廳。”邪風冥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站起身,直徑向著門外走去。
跪在地上的女子急忙從地上起來,跟在了邪風冥
的身後,將自己的頭壓的低低的。
“去把各院的夫人,還有王妃請來。”邪風冥走到門口時,頓住了腳步,對著一旁的奴才說道,然後便大步的向著前廳走去。
麗雅公主處:
麗雅公主得到外面婢女的傳話後,認真的打扮了一番後,對著身旁的婢女道:“讓你放的東西你都放好了,這好戲,馬上便要開始了,她不是喜歡極了王爺送她的那張面具麼?本宮此刻正好成全她,讓她天天戴著那個面具示人,帶個幾個月,本宮看她還如何在喜歡這面具。”
“是,請王妃放心。”站在麗雅公主身旁的婢女面無表情道。
麗雅公主在吩咐完,自己貼身的婢女之後,便將一見紅色的披風披在了身上,然後向著前廳的方向而去。
其他院子的女子在得知王爺傳話,讓她們去前廳之時,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竊喜了好一番,能假借他人之手將自己的對手除去,是最大快人心之事了。
前廳:
邪風冥此刻正坐在主位之上,一語不發(fā)的看著來的衆(zhòng)人。
靜……這前廳之中,此刻是無比的靜,就算此刻有針掉落,都會聽的一清二楚。
坐在一旁的女子們都在靜靜等待著邪風冥發(fā)話,但邪風冥卻並沒有要言語的意思。
“不知王爺,喚妾身們來,有何事?”終於,一女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何事?本王倒是沒什麼事,但是就是不知道,王妃你可要有什麼事要自己交代的麼?”邪風冥看向麗雅公主所在的方向,淡淡的問道。
“王爺,奴家不知王爺您在說什麼,若是奴家做錯了什麼,還望王爺明示。”麗雅看著邪風冥那帥氣的面龐道。
“不知道?王萌兒的臉是怎麼回事?她說是她用了你給的胭脂纔會變成這般模樣,難道王妃就不該跟本王解釋解釋麼?”邪風冥玩味的看著麗雅公主,然後伸出手臂將一旁的王萌兒,扯到自己的懷中,道。
邪風冥此話一出,前廳內的衆(zhòng)位女子譁然,頓時這裡便變得無比的熱鬧起來。
“真看不出來,王妃竟嫉妒王姐姐到了這般的地步。”離麗雅不遠的一女子說道。
“王妃這麼美,還怕爭不過王姐姐不曾,王妃妹妹真是多慮了,就算是此刻出去散心,還未歸府的,原王妃的容貌都不及您呢,您這又是何必這般呢。”一身著藍衣的女子道。
衆(zhòng)位女子,你一言她一語的,倒是讓麗雅公主有些坐不住了。
原本安穩(wěn)的坐在那裡的麗雅公主猛的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王爺此番話是何意?奴家是看跟王姐姐合得來,纔將奴家這僅剩不多的胭脂給了姐姐,如今姐姐的臉變成了這般模樣,王爺就認定,是奴家的胭脂有問題,而不是王姐姐她用錯了什麼,她的臉纔會變成這樣的麼?還是衆(zhòng)位姐姐嫌我心王妃抵不上那過去的王妃。”她此刻,把自己顯得格外的委屈。
麗雅此刻在心中暗暗的不滿,原來在她之前,竟還有個王妃在,爲何直至今日她才知道
那女子的存在。
“王爺,妾身確實沒有用其他的東西,請王爺明見啊。”臉頰紅腫的王萌兒在邪風冥的懷中無比的委屈。
“王姐姐說話可要講證據(jù),雖然本宮不知道你爲何要如此的針對本宮,但是既然姐姐執(zhí)意要誣陷於本宮,那就要拿出證據(jù)來。”麗雅公主擡起頭,道。
“都給本王安靜些,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像什麼樣子?麗雅!給本王坐下,身爲王妃,要有王妃的樣子,難道你要跟她們一樣不曾。”邪風冥怒斥著,心中恨不得見上官欣怡牽扯出來的女子,給掐死。
邪風冥見衆(zhòng)人都安靜後,他纔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王萌兒的臉上,無比的溫柔道:“你的證據(jù)呢?”
“王爺,證據(jù)妾身已經(jīng)帶來了,妾身在臉變成這樣之後便將這胭脂時刻的帶在身上,以防王妃,派人掉了包去。”王萌兒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小巧的陶瓷製成的小盒子。
“既然,王姐姐非說我這胭脂有問題,那便請王爺找人去驗,若是怕驗不出這胭脂之中有問題,奴家親自用過給王爺和衆(zhòng)位姐妹看便是。”麗雅說著便從自己的位置上,緩步走到邪風冥面前,然後當著衆(zhòng)人的面,用手指,沾了些王萌兒拿著的胭脂,便向著自己的臉上抹去。
邪風冥看著麗雅公主此般舉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看來他倒是低估了麗雅這女人,這女人絕不是省油的燈。
麗雅公主此等舉動讓王萌兒吃驚不已,心中泛出不好的預感來。
“王姐姐的臉是在用過奴家的胭脂後立即變成了這般的模樣了麼?”麗雅公主將胭脂塗在臉上之後,淡淡的問道。
“恩”王萌兒點了點頭,心中不好的感覺越加的明顯了起來,因爲這眼前的女子並沒有如她一般,臉紅腫起來。
“王爺,奴家是清白的,你看王姐姐說是用了胭脂立刻便腫了起來,但是奴家剛剛用了送給姐姐的胭脂卻一點事情都沒有,想必是……”麗雅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門外嘈雜聲音打斷了。
“大膽婢子,竟敢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你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事情。”門口的侍衛(wèi),怒斥的聲音,和一婢女辯解的聲音傳了出來。
麗雅和衆(zhòng)位女子皆望向門口的方向。
坐在那裡的邪風冥眼眸明顯的暗了暗:“何時如此喧雜!”他的聲音不大,但確準確無誤的傳到門外去。
門外的侍衛(wèi)抱拳大聲道:“回王爺,小的在外面發(fā)現(xiàn)一婢子鬼鬼祟祟的,小的怕她心思不純,故而想要拉她過來問話,不想這婢子見到小的,便要逃走,故而才驚擾了王爺、王妃和各位夫人。”
“把那婢子給本王帶進來!”邪風冥眼睛瞇了瞇,不著痕跡的向著麗雅方向看了看。
那侍衛(wèi),將一個莫約十三四歲的婢女帶了進來,然後便微微的彎著身子退了出去。
那婢女跪在地上,身子有顫1抖,臉色慌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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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