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快點(diǎn)讓你們那狗屁王妃滾出來!”唐嫣鞭子一甩,狀似威脅的看著姚情。
“嘖嘖,我看你這位郡主不僅僅是愚蠢這麼簡單,就連耳朵也不好使,本王妃說了多少遍了?郡主難道都沒聽清楚?嗯?好吧,看在你提前老年癡呆的份上,我說明白一點(diǎn)吧,本人就是姚情,姚情就是墨王妃,這下,郡主聽明白了吧?”姚情笑米米的看著唐嫣,想到接下來的事,哎呀呀.....
“你?你就是姚情?墨王妃?”唐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瞧了她一遍後,聲音上揚(yáng)了八度。
“嗯哼,如假包換!”姚情淡笑著聳了聳肩膀。
“賤女人,就你長的這個(gè)德行,你還有臉詆譭本郡主?還有臉懲罰我娘?今天,本郡主不將你大卸八塊,就不姓唐!”話落,眸光中閃過一抹嗜血的恨意,使勁的揚(yáng)起九節(jié)鞭,就朝姚情殺了過去....
姚情冷然的瞧著莽撞無知的唐嫣,心中平靜如水,很好,你越恨,本小姐就讓你摔的越慘,袖中的匕首輕輕一滑握入手中,在鞭子即將甩在姚情身上之際,她輕輕一躍,再次躲過了,唐嫣見沒有傷到她,越發(fā)的不服,朝著身後的侍衛(wèi)們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今天,這個(gè)女人,必須死!”
“是,郡主!”榮王府的侍衛(wèi)們不敢不從,即便對方是身份尊貴的墨王妃,他們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衝...
姚情餘光一瞥,始終掛在嘴角的淡淡笑容在這一刻驀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寒意:“既然你們不仁,那就甭怪本王妃不客氣了!”纖細(xì)的指尖緩緩的滑動(dòng),一根根銀色的光芒隨即破空而出,圍繞在姚情身後的侍衛(wèi)首先僵硬著身體,癱倒在地....而後,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圍繞在姚情前方、左右兩方的所有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僵硬著身體倒在地上,他們均印堂發(fā)黑,很明顯,是中毒的癥狀!
還處在怔愣中的唐嫣傻眼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姚情:“你,你居然用毒?”
“嗯?你又沒說不可以用毒不是?”姚情雙手負(fù)背,神態(tài)怡然自得的看著唐嫣。
“你....你卑鄙,你這個(gè)惡毒的踐人,納命來.。”九節(jié)鞭再次揚(yáng)起,這一次的招式,很明顯比先前的來的更加猛烈了些,姚情若真的和她單打獨(dú)鬥的話,一定毫無疑問的落敗,但是,她還有一套完美的輕功,所以,即便她甩在哪裡,她都可以輕易的躲過去,一來一回之後,反倒是將眼前的紛嫩佳人,累得香汗淋漓...
唐嫣喘著粗氣,也不忘咒罵道:“有種你別跑,躲來躲去的算什麼本事?”
“不好意思,本姑娘本來就沒種,所以自然要跑了?難道留下來傻乎乎的讓你抽?丫的,你腦子被門給擠了嗎?真是可笑...。”姚情雙臂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瞥了眼因爲(wèi)殺不了自己,而滿眼狠毒望著自己的唐嫣。
向來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唐嫣,哪裡受過此等侮辱?還是接二連三的?良好的修養(yǎng)早已經(jīng)灰飛煙滅,她緊握著雙拳,狂怒的吼了一聲:“姚情,本郡主今天就是豁出姓命,也不會(huì)讓你好過!”這一次,她沒有用鞭子,而是踢起腳下的一柄長劍牢牢的握在手中,動(dòng)作嫺熟的朝姚情揮動(dòng)過來....
姚情在怔愣過後,直接爆了粗口:“靠!這娘們也太能整了吧?昂?不僅會(huì)舞鞭,就連這劍耍的也挺好看的,與之相比,自己豈不是太遜了?不行,這次回去,一定要潛心修煉,把多年的屈辱討回來,看他們誰還敢笑話老孃!”
就在姚情閃神兒的空當(dāng),唐嫣的劍直直的就要刺向她的眉心,簫紫蘇按捺不住心中的緊張,擔(dān)憂的大喊:“小心啊~~!”
姚情聞言,眼神驀地一冷,立在原地連動(dòng)都沒動(dòng),伸出一把匕首硬生生的就要去/擋,在場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開什麼玩笑?匕首能擋得住長劍?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能驚得下巴落了一地,但見那個(gè)小小的匕首,不僅擋下了長劍,甚至還硬生生的將長劍一分爲(wèi)二,這是什麼傢伙?就算是削鐵如泥的匕首?恐怕也沒這麼好使吧?到底是什麼東西?
“天下間至尊寶物——寒凝?”端木墨然聲音一沉,不可思議的看向水子琰:“寒凝居然在她的手裡?”
水子琰也眨巴著鳳眸緊緊的盯著她手中的匕首,片刻後,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別這麼看我,我也不知道!”
端木墨然挑了挑眉,將疑惑的眸光轉(zhuǎn)向簫家兄妹,得到的答案同樣是不清楚,這下,他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不淡定了,寒凝啊,他尋了多年的寒凝,沒想到在她的身上,這個(gè)女人,居然連家人都瞞,她到底還有什麼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子琰等人不動(dòng)聲色的打量著均處於呆愣狀態(tài)的姚情與唐嫣,這兩位同樣十五歲的少女,不僅同年同月同日生,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是她們的性格卻有著天壤之別,一位古怪精靈、狂傲不羈;一位驕傲刁蠻、任性妄爲(wèi),今日一戰(zhàn),會(huì)將兩人的關(guān)係推到怎樣的一個(gè)高峰呢?
唐嫣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一臉不可思議的瞅著姚情的匕首,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漂亮的眸子裡仍舊是滿滿的不可思議,她只是輕輕一/擋,她的劍就斷了?這,太駭人了吧?難道這個(gè)女人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渾厚到這種地步了?唐嫣怯懦了,她不停的搖著頭,不停的往後退,一向不可一世的傲然表情裡,有了慌亂,有了緊張,有了害怕....
同樣處在呆愣中的姚情,也傻了眼,美人師傅真的沒有騙她,這個(gè)匕首果然是天下至尊之物,天吶,長劍居然說斷就斷,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她小心肝兒差點(diǎn)沒了,想想之前自己的不識(shí)貨,還將這寶貝用來削水果....呃,簡直是太埋汰人,哦不,是太埋汰這寶物了!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匕首,姚情一臉小心的收了起來,這才擡眸看向唐嫣:“不知道郡主,還打不打了?”
唐嫣遲疑了一下後,再次想到自己可憐的孃親,緊了緊拳頭,咬牙低吼:“你,你給本郡主等著,我讓我哥來收拾你,你今天一定跑不了!”說完,憤憤的轉(zhuǎn)身,卻不料迎面撞上了....
“啊...這是什麼東西?該死的,你這個(gè)狗奴才,你的眼怎麼長的?天吶,這是什麼,嘔...好臭,好惡心...。”隨著唐嫣可憐巴巴的呼喊聲,衆(zhòng)人方憐憫的看著那個(gè)被潑了滿頭濃濃血水的女人,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兒讓在場所有人都緊蹙起了眉頭,唐嫣更是哀嚎的尖叫:“天吶,是血,你個(gè)死奴才,本郡主要?dú)⒘四悖 闭f完,踉蹌著站起身,朝一直跪在地上磕頭的小廝砍去...
姚情眼神倏地一冷,剛想要?jiǎng)邮郑瑓s有人更快一步的跳開了那把被她砍斷了的長劍:“你鬧夠了沒有?還不趕緊給我回去。”
“哥....?我都被人欺負(fù)成這樣了,你還罵我?”唐嫣不斷的揉著臉上的血污,奈何那順著頭髮留下來的血水,怎麼擦也擦不乾淨(jìng),心情煩躁外加怒氣無處撒的郡主,仰天一聲狂吼:“啊....姚情,我不會(huì)放過你,絕對不會(huì)放過你的!”說完,憤憤的瞪了一眼剛剛出現(xiàn)的錦衣男子,踉蹌著推開人羣,跑開了...
錦衣男子黑眸閃了閃,與他一起前來的另一名白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去找她,你別擔(dān)心。”話落,腳下一點(diǎn),迅速追了上去。
錦衣男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兒後,這才走向墨然等人。
姚情漂亮的水眸注視著走過來的華服男子,心口猛然一緊,難道,他就是榮親王府的世子爺——唐逸?
光潔白希的臉龐,透露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冷意,他那濃密的眉,高蜓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他永生俱來的高貴與優(yōu)雅。
但見他修長的身材走至端木墨然面前時(shí),微微頷首點(diǎn)頭,有禮的說道:“臣唐逸代表榮王府向墨王爺致歉,小妹無知,還望墨王多多見諒!”
墨然瞥到自家小女人因他這句話而氣的漲紅的臉,不自覺間,一道森冷的聲音隨之響起:“對不起,我只是在簫府做客,你們真正該道歉的,是簫家!”
唐逸一聽,俊逸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眼中的冰冷讓姚情等人看了個(gè)正著,很顯然,這個(gè)唐逸與簫家,也有著不小的仇,既然如此,她姚情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過?
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後,姚情頓覺腦子清醒了不少,緩緩的走近唐逸,將眼神湊近,聲音平靜的道:“今天,我簫府不與你們一般見識(shí),不過,很不巧,你們?nèi)堑降氖俏乙η椋裕就蹂鷣K不打算放過你們——陳素心這個(gè)免費(fèi)苦力,我打算再給她加兩倍的勞動(dòng)量,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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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