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請放心,墨然他很好,已經(jīng)被李公公安排在龍軒宮了,明日一早兒臣就送您回宮。”墨漓露出淡淡的笑容,寬慰著老皇帝。
“真的?”端木青仿若在夢中般,沒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之順利。
“自然是真的,明日父皇回宮後,就撤了兒臣‘墨親王’的稱號吧,既然墨然已經(jīng)回來了,‘墨親王’這個稱號已經(jīng)不適合兒臣了,哦不,應(yīng)該是皇侄兒?!蹦焱蝗粐?yán)肅的看向端木青。
老皇帝聞聽此話,有些惱怒的看向端木墨漓:“孩子,你就非得論的這麼真嗎?如果朕找到了墨然而失去了你,那還不如一切都恢復(fù)原樣的好!”說完,賭氣的看向一邊,不再搭理端木墨漓。
看著眼前孩子氣般的端木青,墨漓無奈的笑了笑:“皇叔,您是一國之君,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皇侄兒身爲(wèi)紫親王的嫡子,自然要認(rèn)祖歸宗了,墨然他是您失散多年的兒子,您理應(yīng)賦予他原本就該有的殊榮纔是,不是嗎?”
端木青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蹙著眉頭:“你真的不介意?”
“皇叔覺得侄兒是那種貪戀榮華富貴、佔權(quán)霸勢之人?”端木墨漓不答反問,語氣有些很無力。
“自然是不是的,你是什麼秉性,朕最清楚了?!倍四厩嘤行?wèi)難的點了點頭,“罷了,既然你堅持如此,明日早朝,朕會封你爲(wèi)漓王,你原本的府邸也不用動了,直接換個牌匾即可。至於墨然他們?nèi)值埽迺瑫r封他們爲(wèi)幽親王、雲(yún)親王、墨親王,至於誰將來能夠繼承大統(tǒng),就看他們的本事了。不過,在此之前,朕希望你答應(yīng)朕一件事。”說完,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端木墨漓。
墨漓眼底閃爍著笑意:“皇叔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侄兒定當(dāng)竭盡全力?!?
“很好,有你這句話,朕便放心了。三年,我只給他們?nèi)巳甑臅r間,三年後,朕會退位,不管他們當(dāng)中誰坐了皇帝,朕都希望你作爲(wèi)攝政王,輔佐他們?nèi)?,三年後,天涯海角隨你便,你看,怎麼樣?”端木青同樣幽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算計,擁有如此出衆(zhòng)的侄兒,不用白不用,即便他沒能當(dāng)成皇帝,也要好好的將他拴在身邊幾年,否則他的那些兒子,他還真信不過,即便這位小三兒他還沒見過,他也絕對相信,鐵定沒有墨漓這般有能耐,如今,他唯一能信的就只有這位侄兒了,讓他來輔佐他的兒子,他可是放了一百萬個心。
“皇叔...真是好算計啊!”墨漓揉了揉眉心,無奈的瞥了一眼笑的燦爛的端木青,“既然皇叔都開口了,侄兒還能拒絕嗎?三年,就三年吧,三年後,侄兒可就不管了啊,您都知道瀟灑的四處遊玩,侄兒還想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呢!”
“哈哈,被你看穿了?”端木青一臉得瑟的拍了怕端木墨漓的肩膀:“這三年的時間裡,朕希望你與朕一起好好的觀察他們?nèi)齻€,看看誰最適合成爲(wèi)下一代君主,咱們只有找到了繼承人,才能瀟瀟灑灑的闖蕩江湖不是?”
“什麼嘛,這本來就是您自個兒的責(zé)任好不好?”端木墨漓額頭條條黑線,若不是看在他的養(yǎng)育之恩上,他真想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這都是些什麼事???
“哈哈...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剛剛進來的時候臉色如此難看,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端木青瞧著侄兒黑黑的眼圈,忍不住一陣心疼,“這些日子定是忙壞了你,這樣,朕放你一個月的假,宮裡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帶著你的王妃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
端木墨漓聞言,脣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什麼王妃,侄兒的王妃已經(jīng)跑了,跑了!”
“什麼?什麼意思?那小丫頭跑了?她還能跑到哪裡去?是不是你惹她不開心了?”端木青自打自個兒的命被紫悠從鬼門關(guān)那裡拉回來之後,就對這位年紀(jì)不大本領(lǐng)高強的小姑娘震懾住了,對她的好感也日益遞增,而今聽說他跑了,直覺的認(rèn)爲(wèi)是端木墨漓欺負(fù)了她。
墨漓此時此刻就宛如一個鬥敗了的公雞般,垂下了頭,無比鬱悶的揉了揉鼻子:“侄兒欺負(fù)她?別開玩笑了,她不欺負(fù)侄兒就不錯了,還不是這次娶公主給鬧的?在她的觀念中,男人只允許愛她一個人,倘若是背叛了這一條,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都會義無反顧的選擇離開,因爲(wèi)她的眼睛裡,揉不得沙子,更容不得別的女人,即便,即便侄兒是有苦衷的,可是,終究還是娶了別的女人,所以,在侄兒新婚之夜那天,她選擇了離開?!?
“這丫頭,倒是挺有骨氣的,而且,想法也挺別樹一幟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的嗎?更何況,你還是一位王爺,一生怎麼可能只娶她一個人?”端木青想到這裡,突然覺得這個小丫頭有些不懂事了。
“皇叔,其實侄兒覺得那丫頭說的沒錯,侄兒可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應(yīng)付女人之間的鬥爭,您的後宮,佳麗夠多吧,可是您真心喜歡的,又有幾個呢?娘子不在於數(shù)量的多少,而是在於能與你交的上心的有幾個,自小侄兒就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對女人更是避如蛇蠍,可是對於她,侄兒不但沒有這個感覺,甚至覺得這丫頭鬼靈精怪、超級有趣,有她在的地方絕對不無聊,所以這個娘子,侄兒是認(rèn)定了的,即便她走到天涯海角,侄兒也要把她給找回來?!?
聽完端木墨漓的話,端木青沉默了,半晌後,方纔嘆了一口氣:“不可否認(rèn),你的話很對,後宮之中與朕能夠交心的,還真是少的可憐,只要朕在世一天,她們的爭鬥就無休無止,這樣的後宮,還不如沒有的好。既然你如此想了,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出去找?。俊?
“皇叔放心,侄兒已經(jīng)派人出門尋找了,明日您回宮,侄兒這纔過來向您稟報一些事情?!倍四灸煳⑽⒁恍?,繼續(xù)說道:“既然大局已定,皇叔便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李公公他們便會過來了,屆時侄兒送您回宮?!?
“好好好,如此,你就趕緊回去休息吧,看你的眼窩兒,都塌下去了。”端木青心疼的看了端木墨漓一眼,揮了揮手,,轟他離開,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出了密室。
望望窗外的明月高懸,一抹孤寂之感劃上心頭,女人,你到底在哪裡,在哪裡?
此時的紫悠,早已遠(yuǎn)離了龍澤帝國,到達(dá)了雅蘭王朝血煞的臨時聚集點一片小樹林當(dāng)中,十二位身著紅衣的男男女女氣喘如牛的在一旁喘著氣,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看前方,老大怎麼還不來?他們可是整整跑了一天啊,換了三匹馬纔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雅蘭王朝,若是換平時,怎麼著也得兩三天吧?可是,他們都等了這麼久了,老大怎麼還沒來?蚊子都快吃飽了,可是他們的晚飯還沒著落呢!
就在十二個人等的即將發(fā)狂之際,居然問道了一股股熟悉的味道,十二個人同時睜大了眼睛,踮起腳尖,嚥著口水,一臉緊張的看著香味兒飄過來的地方,總算三分鐘的時間過去後,一抹淡藍(lán)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面前,血紫激動的小跑過去:“啊啊啊,老大,愛死你了,快快快,餓死我了!”
紫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瞧你那出息樣兒,以後跟本小姐出去,可千萬別說你是血煞的成員,貪吃鬼,拿去吧!”說完,將掛在馬肚子上的四大袋食物丟了過去,學(xué)醫(yī)、血清、血印、血戰(zhàn)四人腳下一點,輕輕鬆鬆的抱了個滿懷,帶著感激之情看了紫悠一眼:“還是老大貼心,屬下們可就不客氣了!”
“好了,你們累了一天了,趕緊先吃點東西,不夠的話再去買。”說話間紫悠已經(jīng)走到了十二人面前,找了一塊兒乾淨(jìng)的地方坐了下來,手托腮,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們,被盯得不大舒服的血痕,突然想起了什麼,張著油膩膩的嘴問道:“老大,您吃了嗎?”
“哼,總算還有人有良心問問我,放心吧,我是那種會讓自己餓肚子的人嗎?”紫悠斜了他們一眼,埋怨的嘟囔著。
“可不是,老大您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吃貨,只有血痕那個笨蛋纔會問問您,瞧瞧我們,瞭解您所以才懶得問,浪費那口舌幹嗎?”血雨的毒舌功夫,又出來禍害人了。
紫悠一聽,果然臉色變了,半晌後,方不緊不慢的警告他們:“告訴你們,以後對老孃好一點,因爲(wèi)現(xiàn)在我可是一人吃飯,兩人營養(yǎng),你們?nèi)羰侨抢蠇鷼猓次也皇帐澳銈??!?
“一人吃飯,兩人營養(yǎng)?什麼意思?”血心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向血蔭。
血蔭正在吃饅頭的手一僵,嗓子眼裡的食物頓時卡住了,她憋著氣乾嘔了半天,這纔將口中的食物吐了個乾淨(jìng),隨後血衣、血茹、血紫、血雨都一臉震驚的跑到了紫悠面前,用她們那滿手油污的手開始拉扯紫悠:“乖乖,老大,你真的有了?懷上了?確定嗎?是墨王爺?shù)??幾個月了?....”
當(dāng)一系列的問題連珠炮的冒出來後,紫悠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最後嘭的一下站起身,忍無可忍的低吼:“啊啊啊啊,你們給老孃閉嘴,閉嘴!該死的,怎麼當(dāng)初選了你們這些娘們兒?早知道我該統(tǒng)統(tǒng)選男人,你瞧瞧你們身後的那些男人,一個個跟個木頭似的,多安靜???哪像你們這些個女人,唧唧喳喳的還有完沒完?”
血雨扯了扯嘴角,黑著臉,“還說我們呢,您不也呱噪的厲害!”
“可惡的血雨,我跟你有仇是不是?將我買的雞腿還回來,我絕對是對你們太好了,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肆無忌憚的樣子?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了?”紫悠叉著腰,粉腮鼓起,粗重的呼吸聲不斷的告訴大家,我很生氣,我很生氣。
血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我說老大,您既然懷孕了,就該有個孕婦的樣子,您瞧瞧您現(xiàn)在,成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是哪家跑出來的潑婦呢!”
“就是就是,生氣了可是對皮膚不好,對寶寶也不好喲!”血衣也掩嘴偷樂的勸慰著自家老大。
“你們說什麼?我是潑婦?該死的,你們居然罵老孃是潑婦?”紫悠杏眼一瞪,一腳踹向了血茹,血茹一驚,順手將站在一旁的血痕拉了過來,紫悠的腳好死不死的正好踹向了他的...
眼看自己的命根子不保,血痕一蹦三尺遠(yuǎn),嘴裡噙著一根雞腿,目瞪口呆的瞪著紫悠,唔唔的亂叫,似乎在爲(wèi)自己鳴不平。
血浪在一旁看的直搖頭,一把拉過血痕:“早就告訴過你,這幫女人發(fā)瘋的時候,你最好離遠(yuǎn)一點,怎麼樣,吃虧了吧?這次你算是幸運的,上次血影可是差點被老大削成禿子,你怎麼也不長長記性?”
血痕一把將口中的雞腿扯了出來,驚魂未定的拍了怕自己的胸脯:“額滴神啊,差一點,這輩子就完了,還好,還好老子反應(yīng)快,老大這等功力的女人,居然還有男人敢要她,阿彌陀佛,總算是爲(wèi)江湖除了一害,改明兒有空了,咱們兄弟幾個,一定要找那個墨王喝幾杯才行?!?
血影睨了他一眼:“剛說了讓你長長記性,你怎麼腦子有抽風(fēng)了?你看看老大現(xiàn)在吃人的樣子,你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她還不得殺了你??!”
血痕一聽,趕緊噤了聲,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那幫女人,他們這十二個人,好像還從來沒有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過什麼事,每一次都會真論不休,哎...最可憐的就是他們這幾個男人了,在那些強勢的女人之下,每次都是夾縫中求生存,他們?nèi)菀讍幔?
就在他們幾個仰天長嘆的時刻,那邊的女人居然不吵了,還親暱的湊在一起,每個人都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貼上了老大的肚子,血戰(zhàn)抽了抽嘴角,額頭降下三條黑線:“孃的,這些女人變臉變的真快,剛剛可還是張牙舞爪的樣子,而今怎麼都變成了小白貓兒?”
血印無奈的搖了搖頭:“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不適應(yīng)?”
血清揉了揉鼻尖,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真的好懷念以前單身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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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浪冷哼一聲:“這輩子怕是離不開這七個女人了,咱們都被他們壓迫慣了、指使慣了,你們有一天真的離開她們,還會適應(yīng)嗎?怕是不會吧,所以說,這就是命,這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血印、血戰(zhàn)、血影、血痕、血清在聽完血浪的話之後,突然感覺眼前一羣烏鴉飛過,天生的勞碌命,難道,他們六個人,註定就是伺候這七個女人的?請親愛的老天爺,來一道雷,將他們劈死吧,嗚嗚...
“喂喂喂,那邊的,你們六個,仰著臉瞅什麼呢?天上有餡餅嗎?天上有美女嗎?一個個悲憤的樣子,給誰看呢?過來,統(tǒng)統(tǒng)給老孃滾過來!”突然一聲河?xùn)|獅吼,六個大男人縮了縮脖子,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河?xùn)|獅領(lǐng)導(dǎo)人面前,一臉諂媚的笑著:“咳咳,老大,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們!”
“坐下,你們六個,也都坐下,下面,我有事情要向你們宣佈!”紫悠輕咳一聲,潤了潤嗓子,見大家都已經(jīng)坐好之後,這才恢復(fù)正色,“接下來,三年的時間裡,我要離開你們,而你們在本小姐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更艱鉅的任務(wù)等著你們?nèi)ネ瓿?,所?..你們想要偷懶,那是不可能的!聽清楚了,這三年的時間裡,你們每一個人要給我訓(xùn)練出一百個精英,這些人我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達(dá)到了精英的要求,那就算你們通過了此項任務(wù)。每人一百也就是一千二百人,這一千二百人的精英隊伍,將會組成咱們新的的勢力——紫璃宮,紫璃宮將在三年後崛起,你們要充分做好這個準(zhǔn)備,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血影等人充滿自信齊聲喊道,紫悠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今日著急你們來只有這一件事,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離開吧!”
“老大?您也太冷血了吧?怎麼著也得問問你孩子他爹的情況吧?”血雨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起來。
紫悠這次奇蹟般的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瞥了衆(zhòng)人一眼,語氣冷漠的道:“既然你們都毫髮無傷的回來了,那他那裡,定然是成功的,既然是成功的,還有什麼好問的?”
“可是老大,您如今懷孕了,又能往哪裡去呢?”年紀(jì)稍長些的血茹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紫悠,紫悠淡然一笑:“放心吧,天下之大,怎麼會沒有我水紫悠的容身之所?你們只要好好的訓(xùn)練那些人,等著我歸來就可以了!記住,普通的基礎(chǔ)知識也要訓(xùn)練喲,我可不希望我紫璃宮的人識別不出毒素?!?
“那可是入門的課程,屬下們怎麼會忘記?我們定會拿出當(dāng)年您訓(xùn)練我們的本事,好好的招呼他們的,老大盡管放心?!毖艘荒槻粦押靡獾男χパ窖剑话賯€人吶,總算是媳婦熬成婆了,小的們,好好的等著我們的招呼吧!
“放心,你們出手,本姑娘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好了,散了吧,我也該收拾行李離開了!”紫悠懶洋洋的翻身上了馬,對著眼前的十二人揮揮手:“三年後見,你們多保重!”“老大,您也要多保重??!”“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一路順風(fēng)!”說完這句話,紫悠一夾馬肚,頭也不回的往東南方向走去,她要去的地方,叫做墨悠谷,之前取得名字不好聽,思前想後,決定用她與他的名字爲(wèi)那個無名谷命名,未來的三年,她會成長到什麼地步呢?萬分期待...
在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裡,聖水山莊、簫家、以及藍(lán)羽盟,統(tǒng)統(tǒng)得知紫悠失蹤的事,就連遠(yuǎn)在東凜大陸的藥王谷,也知曉了寶貝兒徒弟消失不見了,頓時間,被皇帝剛剛冊封爲(wèi)漓王的漓親王府內(nèi),高手如雲(yún),氣氛好不尷尬。
看著眼前見所未見的大人物一一登場,墨漓突然覺得自家娘子的身份更加的匪夷所思了,尤其是當(dāng)他看到這堆人物當(dāng)中熟悉的臉龐之時,更是震驚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景颯?你,你怎麼會...?”
景颯微微一笑,剛想要回答,卻被自己的老爹揚聲制止了:“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跟這種敗類結(jié)交的?他都把你的妹妹逼走了,你還敢對他笑?你是成心的不是?當(dāng)心老子抽了你的筋!”
景颯聞言,立馬垮下了臉,抽了抽嘴角,“喂喂喂,老頭子,若不是本少爺告訴你妹妹不見了,你能坐在這裡耀武揚威嗎?還抽我的筋?你只要敢,本少爺就敢奉上!”
“你...你,你離家的這幾年,長能耐了是不是?老子治不住你了是不是?行,你真行,顏兒,這臭小子,如今被你慣成了這幅狗模樣,老子,老子要與他脫離父子關(guān)係,老死不相往來!”俊美不凡的白衣男人,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眼前的不孝子,就差沒吐血翻白眼了。
就在這時,一身藍(lán)衣長裙的美麗婦人盈盈的走向了他們,“藥大哥,您何必跟孩子置氣呢,瞧瞧,都把我表姐氣的紅了眼了,這孩子大了、皮了、有自己的主見也有自己的思想了,咱們做長輩的,就不要橫加干涉了,瞧瞧這紫悠,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這瞭解之後,其實墨漓這孩子纔是受委屈的主,所以啊,您先別動氣,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看上哪裡尋找這孩子比較妥當(dāng),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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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六千字奉上,寫的比較急,有錯別字的,晴有空的時候再修改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