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在你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了，我還有很多的學生，我大可......”

“你閉嘴！”

“我大可可以將心思花費在他們的身上......”

“我說了閉嘴！”

路知的手狠狠地砸向一旁的牆壁，太過於大力，手竟然直接流出血來，血順著雪白的牆壁慢慢流下，季洛看到血的時候有些慌了，趕緊跑過去捧住他手上的手。

“對不起，我......”

路知抽回手，根本沒有想要管傷口的感覺，他臉上滿是怒氣，顯而易見的怒氣。

“老師說得對，非常對，字字句句都對極了?！?

他現在似乎是很生氣，因爲他的老師說不想管他了，所以他應該生氣對嗎？

是的，他應該生氣，所以她也應該接受懲罰。

路知的視線落到了櫃子裡面的一大疊繪畫紙上面，伸出未受傷的那隻手將那一大疊紙給抽了出來，紙張太多，直接像雪花一樣地紛紛揚揚地落在地板上。

鋪了一大片。

“你放棄我吧?！?

他狠狠地抱住季洛。

“我這種人......”

將她的衣服直接撕開。

“卑鄙又無恥?！?

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脣。

“放棄我！”

肆意又霸道地攻略季洛的口腔。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脣，就算是之前他有這種意思，卻都沒有做過，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吻了自己，這算是刺激過了頭嗎？

不僅如此，他一邊吻著季洛，一邊竟然開始用手指......

竟然像是想要取悅她的樣子。

以前他從來不會讓她感受到愉悅，這次他竟然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地做足前戲。

季洛被他弄得嗚咽了一聲，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這還是她第一次隱隱在這種事情上面有了想要配合他的動向，路知怒氣漸漸褪去，心裡竟有了其它的心思。

猶豫了一下，他踏出了那一步，低頭。

幾分鐘之後，季洛已經忍不住了，路知有些得意地擡頭，嘴角還掛著一些晶瑩的液體。

看著季洛滿臉潮紅的樣子，他的心裡竟然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就算是之前看她痛苦的模樣以及自己親身體會，都沒有這個時候滿足。

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老師，你逃不掉的，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老師。”

“我......”

季洛剛開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那聲音離這個房間很近的樣子，而且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方婷。

“路知，你在嗎？”

畫室旁邊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季洛的身體一僵，臉上寫滿了乞求，她在求自己，害怕被她的學生看到她這副模樣。

路知突然就想她這樣被看到，讓她跟他一起跌進泥潭。

於是他沒有動作。

季洛不敢出聲，眼中的乞求卻更加強烈，這大概是她最後一次相信路知了，路知低頭看著她的表情，還是沒有動作。

她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路知心情有些複雜，徹底對他失望了嗎？

聽著腳步聲已經停在了門口，季洛終於死心了，在最後關頭，路知終於動了，將她一把抱進了櫃子裡面，然後以非常快的速度將季洛身上的衣服給藏了起來。

門開的時候，房間裡面季洛存在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