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樑海回過神來,急忙問道:“王秘書,到底怎麼回事?公司怎麼被洗劫一空了?”
“安總,公司破產(chǎn)了……”
“你說什麼!!”
“自從安總住院之後,公司就面臨逆境,幾家大產(chǎn)業(yè)集團合起夥來猛攻。咱是一間小公司自然頂不住,現(xiàn)在不僅是破產(chǎn),還欠下一堆外債。現(xiàn)在追債的成天上門找,員工們走的走逃的逃,就剩我一個人了。”王秘書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安樑海腦子一片空白,“公司破產(chǎn)了……外債……怎麼可能……爲什麼不告訴我!爲什麼在我住院的時候不跟我說!”
安樑海瘋狂吼叫起來,王秘書抹著淚道:“安總重傷住院,不敢勞頓您。再加上您經(jīng)常受到恐嚇信,恐嚇禮物等等,您變得精神恍惚疑神疑鬼,我們哪敢再跟你說煩心事!”
安樑海傻住了,整個人跌坐在地。
沒了唐冰絮,沒了那些小女生們。沒了名聲,現(xiàn)在成了衆(zhòng)人都知道的渣男。最重要的是,公司也沒了。
他在不知不覺中,所有重要的一切都沒了。
錢沒了,女人沒了,名聲也毀了。
莫名其妙的,啥也不知道的,什麼都沒了。
“安總!”王秘書突然驚慌尖叫,“來了,討債的來了,怎麼辦吶!”
安樑海腦子翁的一聲,猛地從地上跳起來。眼見著門外響起動靜,一羣膀大腰圓的壯漢衝進來,各個手裡拿著棍子。
安樑海嚇壞了,手忙腳亂的從後門逃走。
他想回家把存款都提出來跑路,不料那些追債的早就等在家裡守株待兔。
安樑海只好趕緊跑,看自己錢包裡還有些現(xiàn)金。銀行卡還沒有凍結(jié),他急忙去取出幾十萬的現(xiàn)金。
緊急買了飛機票走人。
可他每去一個地方,都有一大票人提前等著他。他根本無處可逃,就好似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上演街頭巷尾的追逐大戲。
有次被人正面逮到了,他只好交出手裡的十萬塊。趁著對方不注意,腳底抹油繼續(xù)溜。
一路上受了不少傷,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苦。找了幾份工作,可都因爲追債的來了泡湯。
做不了事,手裡的錢越來越少。
安樑海沒辦法只好回了老家跟親戚求助。
“舅母,我現(xiàn)在真是沒辦法了,能借我二十萬嗎?”
“喲,這不是小海嗎?怎個知道回來了?在外面過不下去了吧?”
“表叔,求你借我二十萬吧!”
“呵呵,這不是安大總裁嗎?怎麼如今這般狼狽了?是得罪了哪個黑~道人物嗎?”
親戚們一個個冷言冷語,安樑海根本要不到錢。
先前因爲他是總裁,經(jīng)營一家公司。所以在老家可謂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現(xiàn)在親戚們見他落魄了,數(shù)落諷刺的話也一個接一個。
安樑海唯恐那些追債的追來,只得離開老家繼續(xù)跑路。
他好恨,好愁。以至於原本青年的他,現(xiàn)在老了好幾十歲,才三十多不到四十的年紀,卻有著近五十的樣子。
原本是總裁,經(jīng)營著公司,衣食無憂,美女如雲(yún)。
如今變得這幅模樣,到底是因爲什麼。
到底是誰害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搗爛?
他不想再逃了,他太累了。這樣的生活簡直是人間地獄,他受夠了。
安樑海越想越狠,恨得不能自己。他僞裝打扮一番,直接回了華夏。他要找到罪魁禍首,既然他必須得死,那麼那個害得他這幅慘樣的人,也必須拉著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