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佳從醫書中瞭解到張月蓮的情況,她是因傷心過度,疲勞過度,引起的靈魂出竅。
想要把靈魂喚回來,必須用靈氣。
於詩佳把醫書收好,快速來到靈泉水旁邊以打坐的姿勢坐下,召喚靈魂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避免中途靈氣不足,她此刻最重要的是,多聚集一些靈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於詩佳轉眼在空間呆了五天,也就是外界的五個小時。
她緩緩睜開明亮的雙手,低頭看著自己修長而又白嫩的雙手,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燦爛而又明媚的笑容。
沒想到許久不晉級的她,剛剛竟然晉級了。
於詩佳想到外面的張月蓮,快速閃出空間。
於詩佳把張月蓮扶起來,自己則坐在她的後面,緩緩閉上眼,雙掌對著她的後背,一股股純白色的靈氣源源不斷的往張月蓮身上渡去。
“好濃郁的靈氣!”安市某個地方一家高檔酒店的包廂一名高個子中年男子,驚訝說道。
他身材魁梧,精力旺盛,一雙大眼睛閃爍著驚訝的光芒。
“是啊,這地方怎麼會有靈氣?”另一位身材稍微矮小的男子,黝黑的臉上也露出一抹驚訝。
仔細看的話,便能看出兩人眼裡一閃而過的癡狂。
“去看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率先打開包廂門,大步流向的往外走去。
“孫雷,等等我!”阮文建連忙跟上去,大喊道。
於詩佳的汗水在額頭密密麻麻的滲出,不一會兒便凝聚成黃豆般大小,順著髮鬢像漂流船一般滑下臉頰,在下頜處掉落。
即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於詩佳還是感覺到越來越有些力不從心。
從手掌中冒出來的靈氣越來越稀少,身體也彷彿透支了一般,紅潤的面容慢慢變得蒼白,脣角呈灰色。
於詩佳感覺自己的身體明顯快要虛脫,正準備停止渡靈氣,便從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這裡,是這裡。”孫雷站在破舊而又矮小的房子面前,說道。
明朗的聲音帶有一絲激動。
“進去看看。”阮文建擡腳往前走去,他輕輕推開門。
於詩佳聽到外面的聲音,臉色大變,快速深吸了一口氣,雙掌緩緩往下。
一會後,她的手搭在張月蓮手上,好看的眉毛皺了皺,還需要渡靈氣,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可能。
怎麼辦?
從不擔心的於詩佳,此刻不由地擔心張月蓮的情況。
爲了給張月蓮喚回靈魂,她費了多少靈氣和精力?
於詩佳絕美而又蒼白的面容露出一絲憂愁,忽然,她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快速從口袋掏出手機,只是在看到黑屏的手機時,於詩佳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用力不停按著手機,沒電了,關鍵時刻,竟然沒電了!
於詩佳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怎麼辦?
“裡面的溼氣好重。”孫雷捂著鼻子,說道。
“咦,靈氣消失了。”阮文建雙眸掃了一下暗沉的房間,說道。
“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這個地方。”孫雷擡腳往裡屋走去。
他的目光觸到地上的於詩佳時,臉上露出一絲驚喜,對,就是這種濃郁的靈氣。
他快步來到於詩佳面前,問道:“小姑娘,你是哪裡人?”
於詩佳微微擡著下巴,眉峰間彷彿鬱結著化不開的冰霜,眼神似是冷淡無波又似是含著高高在上的鄙夷。
沒經過主人的同意擅自闖進別人住宅,這種行爲最討厭。
孫雷等了好一會,也沒聽到於詩佳的回答,再次開口:“小姑娘。”
“喂,人家和你說話,不聽見嗎?”阮文建看到於詩佳臉上的鄙夷和不屑,快速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大聲說道。
於詩佳從包裡拿出一顆丹藥,放進嘴裡,緩緩起身來到牀邊,拿出銀針在老人身上紮了一針。
老人幽幽醒來,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於詩佳,關心問道:“小姑娘,發生什麼事了,臉色怎麼會這樣?”沙啞的聲音處處透著關心。
說完後,他雙手用力抵住牀,緩緩靠在牀桿上,渾濁的雙眼掃了一下有些黑的房間,滿是皺紋的面容露出一絲擔憂,問道:“你們欺負你了?”
阮文建聽到老人的話,整個人瞬間不好了,他快速來到牀邊,憤怒的眼神看著對方,說道:“誰欺負她了,我們也是剛剛纔到。”
“你們是誰,爲什麼會在我家?”老人問完後,低頭看了眼閉眼坐在地上的張月蓮,臉上露出一絲擔心。
他掀開薄被,小心翼翼的下了牀,緩緩來到張月蓮面前,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轉身對於詩佳說道:“老婆子怎麼了,怎麼會沒有鼻息,是不是死了?”
老人蒼老的聲音帶有絲絲顫抖,乾瘦的臉上全是恐懼和驚慌。
“差不多快死了?”於詩佳冷清的面容露出一絲惱火,輕點了一下頭,緩緩說道。
“你會救她,是不是?”老人期待的眼神看著於詩佳,沙啞的聲音全是祈求。
於詩佳冷清的目光在孫雷和阮文建身上掃了一下,以詭異的步伐來到離她最近的阮文建面前,猛然出手,凌厲的手段,刁鑽的手法,一出手就將他的手骨折斷,擡腳又是一踢,那力道竟將人踢出三米之遠。
所有的動
。
所有的動作只在一瞬間完成,等孫雷反應過來時,阮文建已到了地上。
“你,你,你怎麼隨便打人?”孫雷快步來到於詩佳面前,質問道。
“你又爲什麼在這?”於詩佳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一張絕美的面容冷若冰霜,如寒冷般陰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孫雷剛想說什麼,不遠處便傳來阮文建悽慘的叫聲:“啊…啊…啊…痛死我了。”
“臭婊子,你竟敢踢我?”阮文建惡狠狠的目光看著於詩佳,大聲吼道。
於詩佳雙手環胸,一步一步往阮文建身邊走來,她伸出右腳用力踩在男子的胸膛上,冷清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地獄般的氣息在此刻盡顯無疑,聲音冷如冰錘:“再說一次?”
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千里之外,讓人全身不由地顫抖著。
老人感覺到房間越來越冷,彷彿自己處在地獄般,有種冷颼颼的感覺。
他雙腳一軟,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本來就蒼白的臉此時更蒼白了。
孫雷看到於詩佳身上的變化,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難道這就是靈氣的作用?
也不對,靈氣代表陽光,純淨,不可能有黑暗的一面。
孫雷探索的目光看著於詩佳,想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讓人失望的是,不管他怎麼看,於詩佳始終保持著冷淡如水的表情。
阮文建看到於詩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權威,完好無缺的手用力甩開她的腳,以最快的速度站起身,陰冷而又狠毒的眼神看著於詩佳說道:“不是婊子,又是什麼?”
於詩佳脣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掌往下,體內的內力慢慢聚集在一起。
阮文建從腰間抽出一把軟軟的短劍,立即往於詩佳身邊撲去。
於詩佳見招拆招,兩人的身手不相上下。
沒一會,孫雷也加入其中。
於詩佳邊打邊觀察兩人的套路,但除了兩人手上的兵器外,瞧不出一點異樣。
老人看到三人就這麼打起來,蒼老的聲音大喊道:“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他的聲音蒼老而又無力。
阮文建聽到老人的聲音,腳步往這邊移來,於詩佳看出他的意圖,連忙以詭異的步伐來到他面前,身子轉了個360度弧度,冷清的眼神閃過一絲嗜血,修長的腳以一百八十度的弧度用力給他踢了一腳。
阮文建往後退了兩步,沒受傷的手輕輕揉了揉發痛的腳,如毒蛇般的眼睛看著於詩佳:“好,很好……”陰冷的聲音有著前所未有的憤怒。
孫雷看到於詩佳靈活的身子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慢慢退出戰鬥。
他參戰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於詩佳的武功套路,既然看不出,也沒必要浪費他的精力。
於詩佳脣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清冷的眼神冷冷的看著阮文建,猶如看死人一樣。
“隱世家族的人竟是這副德性,還真是大開眼界!”於詩佳烏黑色凌亂頭髮中隱隱有些溼潤的髮絲,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顯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閃爍的寒光,給人增添了一分冷漠。
高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脣,把人襯得剛強中有些魅惑和神秘。
孫雷聽到於詩佳的話,臉上露出一抹錯愕之色,她竟然知道他們的來歷!
她到底是什麼人?
阮文建可沒想那麼多,他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怎麼把於詩佳打趴在地上,知道來歷又怎樣?
只要讓她沒開口的機會,知道又怎樣?
阮文建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把於詩佳逼得連連後退。
她給張月蓮喚魂時,體內的靈氣已用去了三分之二,又加上打鬥了這麼久,於詩佳越來越覺得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老人看到於詩佳連連後退,拼命往阮文建身上撲去。
只是,還沒捱到他的身,老人便摔倒在地上。
“呦,一個大男人,竟欺負小女孩!”就在這時,一陣男聲傳來。
男子姿態優雅的靠在門口,火紅的太陽透過破爛的窗戶照耀在他身上,隱隱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要不是他嘴角那抹帶著邪意的笑容,簡直就如同天上的神祗。
他的眼中輕柔透亮,如煙似水,暈染開的華美月色氤氳在他黑色的眼眸中,漂浮蕩漾,清清的亮,淺淺的光。
於詩佳聽到熟悉的聲音,脣角勾起一抹邪笑,銀鈴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既然來了,還不快過來幫忙!”
清脆的聲音帶有一絲不容拒絕的氣勢。
“佳佳,你是在和我說話嗎?”喬元飛聽到於詩佳的聲音,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快步來到她面前,清朗的聲音帶有一絲前所未有的愉悅和開心。
他原本正打算去市區辦事,沒想到在路上會碰到於詩佳。
爲了不被於詩佳發現,他拉開了很長的距離。
一直到於詩佳進了這棟破舊的房子,他纔敢露出帥氣而又陽光的臉在周圍慢慢走動。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
等了好幾個小時,仍然沒看到於詩佳出來,他不由地開始著急。
喬元飛正準備進去的時候,便看到兩位男子一臉欣喜往裡面走去,他敏捷的躲在小小角落。
他知道於詩佳有秘密,也想借此機會,看看她到底有什麼秘密。
於是他一
於是他一直注意著裡面的一舉一動,直聽到裡面微妙的呼救聲,才往裡走去。
於詩佳不雅的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他出現及時的份上,真的很想一腳把他踢開,分不清事情的輕重,丟人現眼。
阮文建看到於詩佳來了幫手,趁她和喬元飛說話時,銳利的短劍迅速往於詩佳的胸口刺去。
老人看到阮文建的舉動,臉色大變,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困難的爬起身,用盡全力擋在於詩佳面前。
斷線的血色玉珠沿著滑傷口落,嗒,滴落在地化作一朵豔麗的血紅花朵。一滴,兩滴。隨著刀漸深的劃入,血色玉珠變已成一道血流順著胸膛一直滑向地上。血流是暖的,心卻冷了。
老人霎那間軟弱無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遍佈全身,涌出的紅色在暗沉的光線下分外妖豔!
他橫躺在地上,享受著那份黏稠…
於詩佳對老人突如其來的動作明顯沒反應過來,她沒想到老人竟能爲一個陌生人做到如此地步。
喬元飛沒想到阮文建會來這一出,他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襲擊於詩佳,他帥氣的面容快速閃過一絲陰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中年男子面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不給對方一點反抗的機會。
一開場就這麼兇猛,阮文建有些吃不消。
和於詩佳打了這麼久,體力本來就慢慢在下降,他氣急敗壞的大喊道:“沒看到我處於弱勢嗎,還不快來幫忙?”
喬元飛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你以爲自己是美女?”
阮文建看到孫雷並沒有想要幫忙的打算,臉上露出一絲陰鬱,再次說道:“孫雷,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我真要出了什麼事,你逃不脫責任。”說完後,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孫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沉思,沒一會,他加入其中。
“有什麼話,好好說?”孫雷邊打邊對喬元飛說道。
“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喬元飛臉上露出一絲輕蔑,清朗的聲音帶有一絲冷淡。
“這倒不是,是她先動手。”孫雷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於詩佳,說道。
“肯定是你們說了什麼,她才先動手?”喬元飛清亮的雙眼快速閃過一絲嗜血,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說道。
雖然和於詩佳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對她的脾氣多少有點了解。
於詩佳對幾人的打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把老人平躺在地上,從玉瓶中拿出一顆止血,消炎的丹藥,喂進他的嘴中。
老人睜開困難的雙眼,滿是鮮血的手緊緊抓住於詩佳的衣服,奄奄一息的聲音響起:“小姑娘,別白費心思了,老了,終究要離開人世,這樣也好。”
語畢,老人眼角的淚水嘩啦嘩啦順著臉頰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於詩佳知道,這是幸福、解脫的淚水。
被病折磨了這麼多年,終於能解脫了,老人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輕鬆。
當他知道自己患上癌癥後,心裡一片死寂,尋過幾次短見,都沒成功。
張月蓮看到老伴總想不開,實在沒辦法,只好放出狠話,如果再尋短見,她也會追隨而去。
老人聽了張月蓮的狠話後,也嚇到了,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看,沒流血了!”於詩佳指了指老人的兇手,說道。
話音剛落,她擡頭看向正在打鬥的阮文建,脣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只差一公分就刺到心臟,他想置她於死地。
對這樣的人,於詩佳通常用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他的下場。
老人聽到於詩佳的話,渾濁的雙眼看著傷口處,乾瘦而又蒼老的面容露出一絲驚訝,他擡頭看向女子,眼神帶有哀求,沙啞的聲音帶有祈求:“小姑娘,老頭知道你的醫術很高明,能救救我的兒子嗎?”
於詩佳輕點了一下頭,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老頭的肩膀,說道:“恩,放心好了,我會救他。”清脆的聲音帶有一絲承諾。
“謝謝,謝謝……”老人的聲音有些哽咽,雙手無力的在於詩佳手上輕拍了一下。
於詩佳抿嘴什麼也沒說,從包裡拿出一個布套,又從裡面拿出幾根大小不一的銀針,一一紮在老人的膻中穴、氣舍穴、俞府穴、或中穴。
阮文建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正在施針的於詩佳,脣角勾起一抹冷笑,眼裡的嗜血一閃而過,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於詩佳面前,伸腳使出全力往女子身上踢去。
在他準備踢於詩佳的同時,於詩佳手裡的銀針已到了讓身上。
阮文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如毒蛇般的眼睛看著於詩佳,咬牙切齒道:“死三八,最好放了我,不然要你好看。”
於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陰冷之色,起身伸手給阮文建重重的打了一耳光,聲音著又前所未有的冷淡:“看樣子,你家的家教有待加強。”
說完後,又在另一邊也打了一耳光。
於詩佳脣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說道:“這纔對稱,不用謝我,叫我雷鋒好了!”
正在打鬥的喬元飛聽到於詩佳的話,帥氣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沒想到佳佳還有幽默細胞。
孫雷看到這邊的動靜,連忙停止打鬥,快速來到於詩佳面前,說道:“小姑娘,對不起,是我們
起,是我們冒犯了!”
於詩佳脣角勾起一抹冷笑,犀利的眼神看著孫雷,如冰錘般的聲音在空中冷冷響起:“現在才道歉,早幹嘛去了!”
如果不是老人挺身而出,受傷的就是她了。
即使不會傷到胸口,也有可能會擦傷皮膚。
“是我們太沖動了!”孫雷一點也不在乎於詩佳嘲笑的語氣,認真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字說道。
最開始他承認自己抱著旁觀的態度,但看到於詩佳的實力後,他打消了那樣的念頭。
只是誰知道阮文建會暗殺她。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早知道就不帶他來外界了。
於詩佳對孫雷的話一點也不爲所動,她蹲在老人面前,右手用力一揚,紮在老人穴位上的銀針,紛紛落在她手心。
那一氣呵成的動作行雲流水,優美而又迷人。
喬元飛雙手環胸,脣角勾起一抹痞痞的弧度,與於詩佳接觸的越多,他就會多迷戀一分。
喬元飛想起自己的目的,不由地有些擔心,照這樣下去,不但不能挖出於詩佳的秘密,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
他可以控制喬氏的股票,他能控制喬氏所有員工的工資,唯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
他糾結過,也彷徨過……
最終還是打算照著自己的心走,走到哪算哪。
難怪有人說,誰先動心,誰就先輸。
這場無意義的較量,以他的失敗而告終。
於詩佳要是知道喬元飛的想法,肯定會笑之以鼻,較量,誰和他較量了,真是無聊的可以。
孫雷看到於詩佳的舉動,心裡很是震撼,竟然是太乙針法。
他雖然沒見過,但常聽爺爺提過,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仙人用幾根銀針救活了奄奄一息的祖先,大家對那些銀針很好奇,不明白又細又長的銀針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用處,竟然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那位仙人衣袂飄飄,清冷的面容彷彿與天地相融,似已把自己的心肺、身心,都縫入茫茫蒼穹,唯有寒風朔朔攀附著天際流入更深遠的世界。
他清冷而又毫無波動的面容露出一絲別人看不見的淺笑,說那不是普通的銀針,是可以救天下蒼生的銀針,他用的針法也不是普通的針法,而是叫太乙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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